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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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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相对较重的刑罚之一,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孙膑、卞和等。

  第四种是宫刑。

  这个刑法就不赘述了;它是奴隶制五刑中相对较重的刑罚之二,遭受该刑法的代表人物有司马迁等。

  第五种、也是最后一种叫做大辟。

  大辟最开始的定义是“斩首”,即俗称的砍头;隋朝之后,泛指一切死刑。

  它是奴隶制五刑中最重的刑法,遭受该刑法的人太多了,就不一一列举了。

  以上都是针对男子的惩罚,针对女子的五刑则是:刑舂,拶刑,杖刑,赐死,宫刑。

  即:发配边疆舂米,夹手指,杖刑,赐死和宫刑。

  总而言之,五刑是野蛮的、不人道的、故意损伤受刑人肌体的一套刑罚。

  说完了奴隶制五刑,再顺带说一下封建社会的五刑。

  封建社会的五刑是笞刑、杖刑、徒刑、流刑和死刑。

  笞刑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

  是一种用竹条、木板责打犯人背部、臀部或腿部的轻刑,主要面向犯罪较轻的罪犯——或是作为减刑后的刑罚。

  汉景帝明确了刑具规格、受刑部位,以及在实刑时中途不得换人等规定,规定了刑具材质和长度厚度。

  责打数量分为五等,以十为一等,分五等,即从十到五十下。

  杖刑和笞刑很像。

  区别在于数量不同,责打数量也分五等,以十为一等,不过第一等是从六十开始数的,即从六十到一百下。

  徒刑和现世的徒刑几乎无异;都是一种剥夺罪犯人身自由并强制其劳役的刑罚。

  同样也是分为五等,刑期从五年至一年,每等差一岁。

  不过,每个时代略有些差异。

  北齐时仍用此五等徒刑之制,但各加鞭一百,加笞二十至八十,一岁刑仅加鞭一百,不笞;北周略同,鞭笞之数皆少于北齐,从鞭六十,笞十,逐级加鞭笞,各十。

  隋朝时减轻徒刑,刑期从一年到三年不等,每等仅差半年,不附加鞭笞;唐朝则是完全继承了隋朝的徒刑体系。

  这一徒刑制度一直延续到清末。

  流刑即“流放”。

  奴隶制社会时就已经有这个惩罚方式,不过更多的是针对上层阶级,隋唐之后,正式“普及”。

  流放里程分为三等,分别是二千里、二千五百里和三千里。

  死刑这个就不用说了,和旧五刑的大辟几乎无异,只是在斩首的基础上增加了绞刑。

  而除主要的五刑之外还有磔、髡、、刵  ,醢,枭首,弃市,族诛等。

  心疼活在古代的犯人……

  “好了,都散了吧。”彭大叔吩咐其他人,“把他丢进绝情谷里。”

  “至于这个人……”他看着山顶D人,说,“先关起来吧。”

  “唯!”他们领命,各自忙活去了。

  我撑着伞,看他们一个个消失在眼前。

  “跟我走,先把脖子上再处理一下。”姚旭说。

  __ 这一章好像基本上都是五刑的内容了。

  

  

第160章 在此之前

  跟姚旭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雨还在下。

  “我算是发现了,就算你老老实实、不闯祸,也会有灾祸找上你。”姚旭说,他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门帘旁的柱子上。

  尽管他一大把年纪了,但看起来依旧帅痞帅痞的;他年轻的时候,要是摆这个pose,得迷死多少小女生啊?

  我不禁腹诽。

  “嗯?”他冲我仰了下下巴。

  尽管只是很细微的仰了一下,我还是被大叔帅到了。

  “想什么呢?”姚旭说,他走过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记爆栗。

  “啊?”我回神,看到姚旭疑惑地眼神,忙说,“我也觉得,就算我什么都不干,灾都往我身上窜。”

  姚旭抽了抽嘴角,摊眉,说,“我都说到下一件事儿了。”

  已经下一件事儿了啊。我眨眨眼,“抱歉……刚刚走神了。”

  “看出来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回去又靠在柱子上。

  原来不是故意要耍酷,是困了。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你刚问完我就出事儿了。”他说,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如果说实话的话,他肯定要问我为什么刚刚不说实话呢?

  “我本来也没发现刚刚那个不是佐翊兄,”我开口,避重就轻,“我之所以发现他不是,是因为佐翊兄的伞。”

  “下午那会儿我见到佐翊兄的时候,那会儿他撑了一把山水画的油纸伞。”我接着说,“我们俩说了很多话,他还给我唱诗经来着;他唱的是击鼓。”

  姚旭站直了身子,看起来很认真的在听——如果他没有接着打了个哈欠的话。

  “那会儿我帐子塌的时候,我在旁边发现了一块油纸的残片。”我说,然后把那个残片拿出来给他看,“上面都是些纵向的条纹,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我看到了佐翊兄的伞,他的伞上缺了一块,残缺的地方正好是松树。”

  “然后,彭世伯问他的时候,他却说这把伞是从树上划的。”

  “整个军营都没有树,怎么可能是从树上划的呢?”我说,“就算是从围栏外划的,也不可能会飘到这么远。”

  我比划了一下,“两者相差数十丈。”

  “嗯。”姚旭出声,他摸着自己的胡茬,说,“确实是有些奇怪。”

  “其实让我起疑心的,还不是这里。”我说,“刚过了午饭的那会儿,阿兄来找过我。但那个阿兄和平常很不一样。”

  “瑞安,不是回本家了吗?”姚旭不解,反问,“要不是因为你的脖子这两天又不怎么好、离不开我而我又不能跟你一块回去,不然的话,我就让你跟他一起回去了。”

  “阿兄回本家了?”我一怔,也就是说……他还活着?!

  “嗯,梓楠去了,长房嫡子的丧礼,全族人都需要参加。”姚旭说,“崇文和瑞安一起回去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杜煜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武艺高强的样子,但、就冲当初他救杜铃兰时的那一下子,“功夫”绝对不在杜岘之下。

  “那就是了,那个人肯定不是他。”我说,“我当时故意诈了他一句来着,他完全没听出来,还顺着话说了。”

  “你就是怀疑他……”他说,眉头轻皱,“易容?”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机械地点了下头。

  你要是忘了这个词儿,完全可以说变颜的啊!我都已经接受了。我腹诽道。

  “不过,佐翊确实是……”姚旭说,眉头紧锁,“说起来,你下午过来之前他也过来了一下,说有什么事要跟你说。但他老是时不时看着我,脸色有些奇怪。”

  我一怔,我刚去之前,刘翊去过?

  “说不出的哪里奇怪,”姚旭说,回想到,“但现在一回想,他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提防我似的。”

  “提防?”我消化着这个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世伯,你刚刚说阿兄已经回去了,可是下午来那个佐翊兄告诉我,阿兄帮我请了假。”

  “不可能。”姚旭一口回绝,“你的丧假我不会准的!”

  “……”

  我想说,这不是重点啊喂!

  话说,为什么你不准啊!我吐了吐舌头,彭大叔同意了不就好了。

  等下去……今天不行了。明天去说服彭大叔,我还是想回去送杜老爹最后一程。

  “嗯……”我应声,重复了一句,“他说阿兄帮我请假来着。”

  姚旭轻轻地点头,若有所思。

  “他当时在这儿待了一会儿,也不说是来干什么的,也不说有什么事儿。”姚旭回想着,他又打了个哈欠,“我当时问他来着,我说……我忘了我说了什么了。”

  大叔啊,就这一会儿的事你都忘了。

  我伸手揉了下脸。

  得亏你不是什么凶杀案的证人,要是所有人都这样的话,调查取证得困难啊?

  “他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刚走没一盏茶的时间,你就过来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奇怪。”姚旭补充说,“他走的时候,行色匆匆。”

  “可是,那时候,变颜的那个人正在我房间,他刚走我就过去了。”我说,看着姚旭,“那时候,佐翊兄应该还是……”

  我俩都面色一寒,异口同声:“也可能有两个人!”

  “你能确定下午见到那个是本人吗?”姚旭反问。

  我被问蒙了,呆呆地说,“我不确定……”

  “我最开始以为,他是去林子之后才失踪的。”我说,脑海里闪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因为我刚刚觉得是他们去林子寻找的时候,出的事儿。”我说,“在此之前,他还泪目来着——那怎么看也不想是装出来的,而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满脸泥浆,完全辩识不出来到底是谁。”

  “我以为泥浆是伪装。”我说,“完全没想到,之前的就已经……”

  “不过,呵胶这种东西怕水,他怎么会弄一身泥浆回来呢?”姚旭说,像是在跟我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

  “短暂的浸泡应该不会掉下来。”我说,皱眉,“之前他哭的时候也没有掉下来。但不能浸泡时间太长。”

  “嗯。”姚旭表示赞同。

  不知不觉间,雨已经停了。

  “行了,先回去睡吧。”姚旭说,他走进帐里冲我挥挥手,“明天再说吧。”

  易容术真是防不胜防啊 __

  

  

第161章 赫连三人

  一夜无梦。

  醒过来的时候,天刚刚亮。

  我穿好衣服,穿上木屐,走出帐外。

  雨已经不下了,地上还有点儿潮湿。

  快步走到姚旭帐前,发现他门口并没有晒的东西。

  他应该还没醒,醒的话,门口会放一些方筐。

  里面大多是些需要晒干的药材。

  只要不下雨,他的门前就一定会有。

  我看了下滴漏,五点多一点儿。

  昨天晚上折腾到十二点多才睡,这点儿他肯定没有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醒得这么早。

  我本来想着回去再躺一下,但觉得躺多了也不好,还是活动一下吧。

  在院子里走着,和巡逻的人撞了个满怀。

  领头的人还很眼熟,就是差点儿被人刎颈那天,站在姚訚旁边的那个人。

  他点了下头,算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我低头回礼,抬起头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院子里一下子空空如也。

  要不还是锻炼身体去吧,我想,往训练场走去。

  老远看到三个人正在伸懒腰,看起来也刚刚起来;他们的缺胯袍很新,应该也是新兵。

  我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声招呼:“早。”

  他们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吃惊,下意识地说:“早。”

  我想说点别的,但是社交恐惧症又犯了。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下赫连赫,小字赫然。”中间的那个人摸了下鼻子,说。

  他看起来有些窘迫,看起来也是个不善言谈的人。

  他大概二十岁左右,和杜展差不多高;皮肤不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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