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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女秘书职场日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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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姐,你会玩桥牌吗?”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会玩一点点,但很久没玩了,不过,如果她想玩的话,我可以帮她的忙。读书的时候,老爸喜欢打桥牌,经常请朋友来家里玩,我耳濡目染,偶尔也跟他们玩一玩。
史密斯太太告诉我,她这次来中国之前,她与史密斯先生打了两个赌,一是爬到长城的最高处(其实没有),做一回“好汉”;二是在中国玩一次桥牌,带个“大满贯”回去。
我马上补充说,一定是个“redouble”的“大满贯”。听我这么一说,史密斯太太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俩心灵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
回到家里都快九点了,爸妈都还在看电视。我一进门,妈就兴奋地告诉我,我舅买了辆帕萨特,今晚他自己开车来我们家了。爸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住的地点离公司才几步路远,买车纯粹是让钱烧的,想摆摆阔气而已。我不想听他们议论这个,到爸的书架上找了几本原版的英文桥牌书。尽管我平时没有放弃外语的学习,但是现在不看看桥牌方面的书,恐怕连club、diamomd、heart和star这些最基本的专业词汇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家庭轿车早已不是财富的象征。同样,英语也不再是职场可用来炫耀的资本。英语,对于现在公司里的秘书来说,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工具。打电话,上网查资料,收发电子邮件,接待外国客人,哪样不需要英语?不懂英语的秘书,就像囊中羞涩的人走在王府井一样,永远会有自卑感。
但是,家庭轿车对于现代人来说,其作用远不是一种日常代步工具。有了轿车,可以大大拓展人们生活空间的半径,增加更多的交流时间,获取更多的信息,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机会。英语也是一样,它不单是一种普通的语言工具,它是一种你与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进行交流的语言;特别是从互联网上,你能结识更多的朋友,获取更多的信息,它能给你带来更多的机会,有些甚至是你意想不到的机会。
上个月,日本大阪山田公司的竹下先生来我们公司,商讨合资在西北某省会工业园区投资建厂的事。一开始竹下先生非常挑剔,说工业园区这个不行,那个不够,孙总告诉他必须得适应现实。几天下来,进展不是很大。孙总认为竹下先生固然有压价的考虑,但也与竹下先生为人相当固执有关。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用日语问竹下先生,他的老家是不是东京的,他很警惕地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我是听他说话的口音猜的。我说日本人发音的口音与我们中国有些相像,中国江浙一带的人说话声音轻而清;北方人,特别是东北人则重而浊,很容易分辨;日本关西地区的人说话也是轻而清,关东的人则也相对重而浊,所以也很容易分辨。说着,我模仿大阪小女孩说“ありがとぅござぃました”(谢谢)就像唱歌一样;之后,我又压着嗓子模仿关东老年男人,说了句“ありがとぅ”(谢谢),则有些像沉闷的雷声;由于我的日语老师也是东京人,所以我猜竹下先生也是东京人。
听我这么一说,四十来岁的竹下先生马上显示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式的激动,向孙总称赞我的日语是“江户っ子”(即正宗的老东京口音),说得我连说了几次“はずかしぃ”(不好意思)。
下午,笼罩在我们谈判桌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竹下先生当场同意了我们的全部条件,说立即向总公司汇报,连孙总也感到非常意外。
英语,是搭乘我们与这个时代一起前进的轿车。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的话,对于我们秘书来说,我想那就是英语了。


第二部分六月第19节我的饼干

六月某日
一上班,公司所有的领导都到昌平的工厂去了,头、孟姐和托尼也都去了。不可思议的是,整个上午,我们办公室不仅没有一个外来电话,连一个公司内部电话也没有,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我们办公室为了招待客人,平时都准备了一些龙井茶和比较好的咖啡。艾丽丝带头,各取所需,自己招待自己。难得的清闲,大家从流行的发型聊到明年手机的款式,各抒所见,天南海北,像个三八妇女节的联欢活动似的。十点多钟,研发部的王伟来找珍妮,当他俩在走廊上说话的时候,玛丽发起了有“奖”竞猜活动:到底是王伟在追珍妮,还是珍妮在追王伟……
中午吃饭的时候,珍妮告诉我,说刚才玛丽和艾丽丝差点吵起来了。艾丽丝平时负责公司领导出差订机票,最近机票销售处奖励了两张到三亚旅游的机票,玛丽说艾丽丝应该把两张机票拿出来公开处理,不能一个人独吞。珍妮就说玛丽是个长舌妇,上次将财务部部长隆胸的事搞得沸沸扬扬,就是玛丽嚼舌头嚼出来的……珍妮说着,自己也生起来气了,让我这个做师姐的说说玛丽,舌头别伸得太长了,老是无事生非的。
我心里一阵苦笑。这种事我能管得了吗?唠叨是女人易犯的通病,而且反反复复,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一直唠叨个没完。自己倒是舒心,别人的情绪却给搅得乱七八糟。当然,有些人也没把当秘书看成是一件正事,她不东家长西家短的,就会觉得自己闲得慌。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说三道四,这固然跟一些人气量天生太小、心眼太重有关,但是与职场竞争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也很有关系……
特别是像我们这样一家在社会有一定的知名度、形象不错的跨国公司,不仅办公条件和待遇不错,晋升和培训的机会也不少,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的位子,而在公司内部,又有多少人想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每往上爬一级,多得的真金白银那是实实在在的!在这种状态下,人能没有危机感,没有心理压力吗?有了心理压力要宣泄是正常的。这种事谁能解决得了?
可是,秘书部门又不是普通的部门,老是这么吵,看了让人着急。如果是其他部门,内部有矛盾,关起门来,怎么吵都行,不太会影响其他的部门。但是秘书部门不行,由于你是公司内部的管理神经中枢,引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能不影响其他部门:两个秘书之间的争吵,不仅有可能给公司的正常工作带来负面影响,更可怕的是,它可能会让一些部门的人产生错觉,以为她们之间的争吵,实际上是代表着她们的上司在勾心斗角,让本来就已经很微妙的人际关系更加复杂化……
其实,同事之间,有那么多问题需要争吵吗?当我们准备责怪或指责自己的同事的时候,如果首先自我反省一下,那么许多争吵连你自己都会觉得可笑。
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去上海出差,由于飞机晚点,四点多钟的飞机拖到七点多钟还不能起飞,为了打发时间,我买了一本杂志和一盒饼干。我找到一个位子,坐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起杂志来。突然间,我发现我身边坐着一位青年男子,他正毫不客气地拿起放在我们两人中间座位上的那盒饼干吃了起来。这太不讲理了,但我又不想像个泼妇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争吵,便当作没看见。过了一会,我确实有些饿了,便也从盒里拿起饼干来吃;我装作看手表,用眼角的余光看看那个人,他居然也同样地看我,我心想:“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连一点教养都没有!”我每吃一块饼干,他也跟着吃一块。一盒饼干很快吃完了,我想:“你吃了我那么多饼干,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真是脸皮太厚!”听到登机通知后,我急忙把杂志往包里一塞,拿起行旅,直奔登机口,心想像他这种人,但愿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要碰到!飞机起飞后,我又开始找那本没看完的杂志。突然,我看见自己的那盒饼干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包里!我愣在那里。我真想下飞机去找到那个我以为“偷”吃我饼干的人,衷心地对他说一句“对不起!”但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心里感到非常内疚。如果说有人没教养,那这个没有教养的人就是我!
在我们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中,难道这样“瞎猜”的事情还少吗?不管承认不承认,我们大家都有过类似这样的经历,当我们责怪或指责自己的同事之后,我们发现错了的是我们自己;而我们之所以去责怪或指责她们,就是因为我们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在“瞎猜”,不信任自己的同事。因此,我们在对同事提出抱怨或责怪之前,就应告诫自己不要“瞎猜”,再就是想想同事的优点。如果这样,那么在我们的办公室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
下午,玛丽要跟我说艾丽丝机票的事,我没搭理她:“你没看我正忙吗?”于是她知趣地走开忙自己的正事去了。
闲人少乐趣,忙人无是非。


第二部分六月第20节体力信用卡

六月某日
天气越来越热,人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容易疲乏。
中午吃饭时,玛丽问我,今上午见到孙总没有,我说见到了。她又问孙总说什么了没有,我说孙总当然说了许多,但与你玛丽没有什么关系。她忙说那就好。这引起了我和珍妮的好奇心,问怎么回事。
玛丽说昨晚十点多钟跟男朋友在“唐朝”酒吧约会的时候,碰见了孙总和他的一个朋友。慌乱之中,玛丽先把孙总介绍给自己的男朋友,再把自己的男朋友介绍给孙总。出来之后,她的男朋友说她把次序弄反了,按规矩,在相互介绍时,应该是先把晚辈或职位低的介绍给长辈或职位高的,之后才把长辈或职位高的介绍给晚辈或职位低的,她这么介绍是对孙总的不尊重。当着客人的面孙总没批评她,明天上班后肯定会挨训的。我说孙总今天上午很正常,可能是太忙,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听说孙总根本没提她那档子事,玛丽让我和珍妮吃过饭后陪她到国贸商场去逛逛,她说她昨天下班后在那里看到一条很好看的裙子,九百多元,她当时钱没带够,今天请我俩去再帮她参谋参谋。
“你和珍妮去吧,”我说,“中午我要休息一会。”
“我也有点事,你找艾丽丝陪你去吧。”珍妮也不愿去。
“艾丽丝一到中午就与十一楼的姐们儿喝咖啡去了。”玛丽说:“于雪,你年纪轻轻的,中午为什么一定就要休息呢?”
“中午不休息一会儿,下午就有可能会犯困,要走神。”我说。
“谁不是这样?我也是,两点来钟的时候,总会有一阵子精力集中不了,可是,挺一挺不就过去了吗?”玛丽说。
“老是这么挺一挺,对身体不好。”我说。
“有什么不好?”看我不愿陪她逛商场,玛丽也有些来劲,“会损伤我们多少大脑细胞?”
不能跟她这么抬杠,得用另一种办法来说服她。我指着她盘子里那碗西红柿蛋汤,问:“你这碗汤有多重?”
“二三两?”玛丽有点莫名其妙。
“最多二两重。”珍妮说。
“不管是二两还是三两,让你把这碗西红柿蛋汤举五分钟,你能做得到吗?”我问。
“那当然。”玛丽仍不明白我的意思,轻轻地将她那碗蛋汤端起。
“如果让你端半个小时呢?”我又问。
“绝对没问题!”玛丽回答很干脆。
“那一个小时呢?”
“没问题,但手臂可能有些发酸。”玛丽说。
“那么,让你连续举两个小时呢?”我盯着玛丽问。
“我肯定受不了。”玛丽反问,“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我们的大脑和手臂一样,工作一段时间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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