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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军国-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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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或许是神,或许是什么未知不能为人理解的存在,总之,他不认为会是没有逻辑的自然演化,否则他身上随带的空间又如何解释?

    所以他认为肯定有一个莫名的存在主宰了这一切,而那个存在被称为“神”似乎也并不为过。

    在东非草原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回归的一路上,偶尔他也是这样同身边人解释的。

    但如果遇到其他宗教的人,比如说在这个历史时段正在狂热着的佛教?热情始终未曾削减的绿教?还是未来将会掀起漫长的黑世纪的基督教?即便后世看起来追求避世消隐的道教在“历史上”也是有着狂热的一面的——天师教和五斗米教?

    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投靠我吧,相信我吧,我是你们的神使,我会有无互变?那才是白痴的行为!

    不论那种宗教,他们的教义或许是正义的、导人向善的,但是负责传播教义的和主导教会发展的人,他们真的虔诚吗?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所以,所有这些宗教都是巨大的麻烦,他们的复杂并不逊色任何一个成功的国度。

    如果必须面对庞大的战争,罗开先更喜欢面对的对手是国家,而不是宗教。

    因为,国家的力量或许因为组织效率而强大和暴烈,但是宗教战争,宗教之间的战争或许比国家之间的更为诡异残酷和……广阔,不分男人、女人、老人……还有孩子,因为人心难测,都可能变成战士,漫无边际而又漫长。所以那是他最讨厌的战争方式——他认为诡秘战争应该属于间谍和特工,而不是特种战士。

    但是现在,他需要带着灵州众人活下去,需要成为掌控一地的“大地主”,需要成为一位凝聚人心的王侯……他就必须做到一个心中角色所必需做到的一切,而不仅仅是一个带兵的将军。

    所以,他必须重新定位自己的角色。

    或许这就是应了后世英格兰王室的那句谚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

    坐在马背上比后世坐在冲锋车上的视野开阔多了,雪后的天空很晴朗,罗开先的脑子里却很混沌——战争与征伐对他来说是简单的事情,开枪或者射箭或者拔刀,只要破坏敌人身体重要的某一部分,就算简单了结,但这些政务还有涉及宗教的事情,纷扰混乱的纠缠在一起,让他想得头痛。

    他真的感到有些累了,他无比怀念曾经的佣兵战友,无论是擅长情报分析的“花狼”花少爷,还是能够独挡一面的狠辣凶戾的高卢人“锯片”,甚至话痨喜欢饶舌音乐的黑炭“榔头”……他们任何一个人随着他来到这个时代,都能帮他解决一大块问题,即使最笨的家伙也能把他从琐碎的杂务中替代出来。

    在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当初逃离那个该死的神庙逃离的时候,没有拉上一个混蛋陪自己一起,那样至少可以轻松一下,而不是骑在马上纠结。

    在这一刻,在快到“曾经的故乡”绥州的路途上,一向以坚强和强硬著称的罗某人难得的混乱了,只是因为两年来不停忙碌积累起来的疲惫,加上碰到了他所不熟悉的范畴,讨厌的该死的麻烦的宗教问题。

    ……………………………………………………………………

    附:最近房子装修正进入紧张阶段,为了不出纰漏,每天都要去盯着进度,耽误了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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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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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欣慰

    沿着破烂不堪的旧驰道行进了大约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队伍驻足在一个背风的山窝处,远远地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处乱石岗,一座不大的石头小城,盘踞在上面。

    奥尔基站在罗开先身侧,指着远处隐约的小城解说道:“将主,那就是之前李将军所说石州,探路的三曲新人什长说那里本名叫做神堆驿,城墙上挂着三样旗帜,定难,李,还有一样写着墨藏字样的黑旗,是否需要派人过去报城?”

    罗开先手执望远镜,静静地观瞄了半响,摇头回道:“不,吩咐下去,停歇两刻钟,打尖喂马!两刻钟之后,继续上路,我们直奔银州!若是这石州有人来问,把夏州李将军手令给他们看!”

    “遵令,将主!”奥尔基应声而去。

    行军在外,说是打尖,路边都是少有人烟,哪里有什么饭店或旅馆可以找到吃食?这可不是后世高速公路边的休息区,所以,所说的打尖只不过是让士兵们把之前放置在带囊里的食物取出来吃掉,因为时间短没有可能开火烹煮食物,好在带囊里面的食物都是新近准备的,木壶里面是早上装的牛奶,甚至还是温热的。

    罗开先从自己的备用马背上取下搭在上面的鞍囊——如同队伍的人一样,里面装着战斗外甲、副手兵器、以及分装肉干烤馕的带囊,鞍囊和带囊之外,备用马马背上,还有一只专门装着草料的大包和打成卷的睡袋。

    人声马嘶鸣,停驻之后,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

    “夫君!”李姌甩开几个女汉子的照顾,自顾自地冲着罗开先走了过来,待到近前,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才仰头问道:“夫君,你有心事……是近乡情怯吗?”

    罗开先皱了皱眉,答非所问的反问道:“娘子,你怎不去吃食?”

    “我先问的,你先答我!”李姌瞪大了杏眼,直盯着罗某人。

    “唔……”罗开先没话讲了,多年来,他都习惯把心事藏在心底,这会儿让他说自己心烦意乱,真的张不开嘴。

    说话间,葛日娜也跟着跑了过来,拉着李姌的手,点点头。

    李姌拉着自己的姐妹,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罗某人,难得地柔声道:“夫君,离开夏州之后,你就没像往日带队出行一样前后游走……你说过家乡是绥州,眼下距离绥州不远,是否绥州有甚不妥?我们是夫妻,有事该共同分担才对!”

    她身旁的葛日娜依旧不声不语,却把一双大眼直直的盯着罗开先。

    两只小娘的猜测虽然不准,却也沾边,只是没人想到此刻不远的绥州与罗开先怀念的绥州相去甚远。不过这都是小节,罗开先又怎能感觉不到两只小娘满满的关切?

    他的心底慢慢热了起来,“瞧你们两个,不用急,我只是想了些事,心里有些烦躁而已。你们不用管我,快去吃些东西,稍后直奔银州,再吃饭恐怕就要晚上了,到时可不要在路上招呼肚子饿……”

    “叫人帮忙弄来,边吃边说也一样!”有亲兵在一旁帮忙,把几只睡袋卷叠在一起堆了个坐榻,李姌和葛日娜颇为默契的一边一个拉着罗开先坐下,火娘子更是抱住男人的手臂痴缠的说道:“夫君你说不说?不说的话,等回灵州我就告诉那些姐妹,你这诺大将主像个未出嫁的女娘一样扭捏!”

    “你!”罗开先被这小娘气乐了,敢情还有这样威胁自己夫君的?

    他倒不怕这所谓的“威胁”,而是很清楚的知道,李姌这小娘就不是什么古典淑女,虽然内里是东方血脉,但在中亚长大的她更多了传承了草原女郎的热情与大胆,否则当初在君士坦丁堡的时候1,也不会敢冒险一个人跑去技术学校偷资料。

    而她所谓的“那些姐妹”一定是指女营那些彪悍的女人,那些从乌塔部的野蛮男人手中活下来的女人配上程守如家的彪悍娘子,简直如同炸药包装上了引信,整个女营到处孕育着火爆的气息,言谈无忌的她们可是什么都敢说,他这个将主只有一张嘴,平素可惹不起她们。

    发现罗某人变得有些郁闷的表情,旁边的葛日娜一声不出,只是捂着嘴偷乐。

    没好气的捏捏李姌的脸蛋,罗开先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好吧,依你,边吃边说!”

    其实吃食也没什么好准备的,烤制的肉干事先都煮过,并不是又干又硬的石头块,木壶里面的牛奶同样煮过,正是温润香浓的时候。

    所谓准备,也就是把吃掉它们把自己喂饱而已。

    如同打冲锋一样喂饱了自己之后,面对自己的女人,罗开先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直接简短的说了下之前关于宗教的隐忧。

    因有安娜莉亚女士做老师,李姌和葛日娜都不是懵懂无知的草原女,但罗某人想问题的思路和视野仍旧让她们有些晕眩——仅仅是夏州别离的一个细节,在之前的路上,她们还在回味讨论夏州人的惊愕表情,而她们的男人却想到了今后几年乃至几十年后的事情。

    等罗开先说完,李姌半张着嘴巴半天没有说话,不喜欢说话的葛日娜更是美目闪闪的满是崇拜。

    “天爷,夫君你可真是……”回过味的李姌感叹了一句,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述,最后只好说道:“夫君你想得太多了!”

    一旁的葛日娜颇为赞同的不停地点着他的小脑袋。

    “想太多?”罗开先摇了摇头,“不是我想的太多,而是十多万人的身家性命都挂在我这个主将的身上,容不得我出错或者……懈怠,因为一旦出错或者有所疏漏,说不定会有人丢了性命,老人的,还有孩童的……”

    虽然换了时空,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罗开先依旧保持着曾经的道德标准——对人命的看重,这一点与这个时代上位者的思想完全不同。

    这些不同会被草原上的上位者认为是愚蠢,但火娘子却认为是仁慈,是难得的仁慈之心,她把头靠在男人的臂膀上,轻揽住男人粗壮的胳膊,腻声说道:“夫君,夫君,我的夫君是个仁慈的大丈夫!”

    能被自己的女人崇拜和信任是一件幸福的事。

    四周是能够挡住北风寒冽的巨石和山峦,暖暖的冬日正午阳光照在身上,与女人的话语一样让人醺醺然,罗开先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小女人呢喃一般地说道:“夫君,我只知道你说的绿教,还远远地见过他们的伊玛目,至于基督教,倒是在君士坦丁堡见过,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有夫君你的本事,那种储存东西的本事,他们的战士也没有夫君你强大,我不明白夫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若说神灵,那些人又怎有夫君你更接近神灵?”

    都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疗伤药,李姌还有葛日娜显然没有帮助罗开先解决宗教难题的办法,但是她们的温情脉脉却让他的心灵平歇下来。

    而且,至少李姌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没看到有哪个宗教的人有自己神奇和……强大,盲目地惦念某个宗教有什么强大的人物,不过是杞人忧天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想开了这项最大的远忧,余下的劳累也好、乡情也罢,都不再是什么难解的问题。

    短暂的打尖休息之后,罗某人心中的忧虑像风一样倏忽而去,留下的只有欣慰。回头再想,他发现自己身上还留存着难以褪去的将军心态,而不是冷血的上位者——以众生为棋子、天地做棋盘的那种绝对理智的人不是冷血,又是什么?

    ……

    收敛了复杂的心情,再次出发的时候,罗开先换上了他的备用马,那是一匹被起名为雪花的混血阿哈尔捷金马。

    这说是混血马,其实是一匹毛色棕红,身上带着白色斑纹的健壮母马,是公爵后宫中的一员,虽然没有公爵雄健,却也是一匹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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