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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雪-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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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胆敢到彩云坊里聚集,与自己作对,自从三年前彩云坊被自己强行封禁后,还没有人敢登彩云坊的门。

    候芨的手指不停地搔模着嘴唇旁边的一颗褐色肉痣,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是些什么人敢登彩云坊的门。

    手下人进言道;“主人,管******是些什么人,咱们带些弟兄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候芨三角眼立即发出一道惊亮的光芒,大声吩咐手下人道;“马上召集弟兄们前去彩云坊,不给那些人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

    候府涌出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直奔彩云坊而去。

    ‘砰’一声巨响,彩云坊大门被人连门带框打翻在地,一群气势汹汹的打手模样的人一窝蜂冲进彩云坊,有人怪声吆喝道;“彩云坊的骚娘们,大爷们来了,快出来陪爷们玩玩!”

    一大群人排列在院坝中,候芨居中而站,手摇折叠扇,两只三角眼仰天望视,神态飞扬跋扈,耀武扬威。

    “那里来的野疯狗,撒什么野?”随着一声娇叱声,彩云姑带领着蒙迪众人从房间内迎接而出。

    候芨低下头来,打量蒙迪众人一阵后,抖抖五花班斓长衫,转头对彩云姑阴阳怪气地道;“哟,当初劝你娘们跟大爷好,你还忸忸怩怩的,现在还是耐不住寂寞,找到相好的了?”

    彩云姑细眉倒竖,杏眼圆睁,切齿道;“禽兽,强横霸占别人财物,三年来的账今日正好一并算清!”说时,伸手从发髻上抽下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针,就要纵身上前与候芨拼命,金针乃乌金铸锻而成,毫光灿烂,不但是她刺绣绵帛的绣花针,而且还是锥刺敌手软位穴道的独门兵器。

    “嗨,娘们骚劲上来了!”候芨嘴里说着脏话,还是身不由已地倒退几步,或许他三年前见识过这支金乌针,知道它的厉害。

    蒙迪一把拦住彩云姑,劝阻道;“彩云姑娘,对付这些癞皮狗,哪里用得着你出手。”他偏头吩咐手下人道;“札依尔,把这些癞皮狗赶出门外去。”

    札依尔得命,一声低吼,虎威爆发,挥拳直取候芨,候芨身旁转出俩个大汉挥舞单刀截住札依尔。

    三五招过,札依尔用擒拿手封锁住一个大汉,再用掌劈落他手中单刀,硬生生将他提起来摔出大门外,又趁另一个大汉吃惊不及回神的时候,同样劈落他手中单刀,一记重拳将大汉打得身子直飞起来摔出大门外。

    候芨手下人纷纷怪叫,一窝蜂涌上来团团围住札依尔,趁人多势众轮番攻击他。

    勒西在旁边看得着急,等不及主人发话,就飞身纵上前去助拳,俩大蒙古勇士各逞生平之学,拳脚交加,打得那些候府手下人鬼哭狼嗥,抱头乱窜。

    候芨没有料到对方有些来头,片刻之间,就将自己手下人打得土崩瓦解,盛怒中不及细想,马上将手中折叠扇合拢插在后颈脖子的衣领里,运聚真气,蓄劲掌中,抡臂劈向扎依尔和勒西。

    “阿米陀佛!”一声佛号声响起,黄影闪动,一位全身散发着古铜金黄色的壮健僧人,双掌合什,低头拦住候芨去路。

    候芨掌在半空中,忽然被僧人挡住去路,气不打一处来,立即改掌为爪,五指凝劲,抓向僧人光秃秃的头颅,僧人不避不让,任由他抓下。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僧人的头颅光溜溜的,十分油滑,候芨连抓几下,都无从着力,正感到奇怪,僧人突然双掌平推,一股强大的劲力将候芨震得连连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不待他身躯稳住,僧人的掌势又到。

    黄影僧自然就是铜灯大师,他不给敌手喘息之机,刚猛急厉的攻势中,候芨手忙脚乱,顾此失彼,招架不住,猛然间,一声惨叫,退缩在一旁,口里鲜血四溢,整条右胳膊直垂落下来,嘴里不停地哼叫。

    铜灯大师停住身躯,双掌合什,对候芨道;“施主应该悬崖勒马,立地成佛,不可再造冤孽。”他已经将候芨击成内伤,并折断了他的右臂。

    候府手下人都被打得七零八落,又见主人已经受伤,众人发一声喊叫,搀扶起受伤的主人狼狈逃窜而去。

    大漠英雄微显身手,初获大捷,彩云坊的人立刻欢呼雀跃,这些蒙古人毕竟为她们出了一口恶气,她们当然高兴。

    蒙迪与彩云姑返回到客厅里面继续喝茶聊天,彩云姑虽然谈笑风生,但是她的眼睛里面仍然有一丝淡淡的忧虑不安,这一切当然逃脱不过‘铁算盘’布图的眼睛,他选一个适当的机会,忽然对彩云姑进言道;“坊主,在下想候府的人虽然败落逃去,但是他们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一定会另邀高手卷土重来,而且反扑的气势一定十分凶险,彩云坊尽是女流之辈,只怕到时凶多吉少,在下有一个请求——”说到此时,他用眼睛看着彩云姑,欲言又止。

    彩云姑笑笑催促道;“布图大哥有什么话但说不妨!”

    布图点点头,继续道;“为确保彩云坊不遭到候府的毒手,在下提议,咱们一行众人干脆就搬到彩云坊来住,不知坊主意下如何?”

    这一句话正中彩云姑下怀,她正担心的就是蒙迪他们一走,候芨反扑过来,自己根本抵挡不了,其实自己也有留下他们的意思,但是毕竟自己是女人家,不好意思开口,没有想到布图却替她说出来,她当然再高兴不过,马上答应道;“布图大哥,咱们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顾虑,彩云坊多的是房子,欢迎大家住过来。”

    蒙迪见彩云姑答应他们搬过来住,内心也喜悦万分,马上吩咐布图去安排将客栈里的其他人和马匹行李搬过来,彩云姑也吩咐杏儿叫奴仆们整理房间。

    蒙迪一行众人搬到彩云坊入住后,彩云坊立刻张灯结彩,热闹起来,多年来没有打开过的大门,现在顿时打开,从里面时不时传出来一阵阵欢笑声,因为那些草原儿女禀性纯朴豪爽,没有汉人那么多繁缛礼节,所以他们生活得悠闲快乐。

    一张刺绣牡丹花图案的绵绢送到蒙迪手中,牡丹花苞饱满硕大,花辩层层叠叠相拥,娇艳绽放,风姿端庄卓约,色泽红得绚丽醒目,叶片绿得青翠欲滴,整个图案雍容多姿,妖娆华贵,栩栩如生,做工精致细腻,巧夺天工,蒙迪爱不择手,越看越喜欢,如痴如醉。

    所有的人都惊叹,都称赞这副牡丹图案,若琳更是缠着蒙迪要这副图案,蒙迪笑笑安慰他道;“别着急,为兄的再让彩云姑娘另做一副送给你,这副嘛,暂时就由为兄的先保存。”

    若琳顿时将嘴翘得老高,众人忍不住发出一阵大笑声。

    蒙迪看着牡丹图案出神,思绪游于物外,精美的图画物品使他身心震动,深深钦佩这神奇的技艺,同时心中在想;‘该是跟彩云姑娘说明自己来意的真实目的了……’

    夕阳西坠,满天的血红霞彩,蒙迪独自漫步在后院的花园里面,四周寂静,踏着‘沙沙’脆响的落叶,他心里充满着沉重的心事,民族还等待他回去振兴,寒江图的秘密无法解破出来,自己缺少经费,就无法购买大量的战马组成强悍的骑兵去对付满清的八旗铁骑……他不由重重叹口气,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太单薄,太渺小。

    目望满天的残霞,犹若世事的变幻,沉浮莫测,勾起背境离乡思绪的蒙迪无限凄凉,不由触景生情,脱口放声吟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阵清亮的琴声随风送来,琴声铮铮呜奏,悠美抒情,如空谷流泉溅落滴滴水珠,又似微风轻拂花蕊枝梢,撩人心魄,说来也怪,这琴声传来让蒙迪听后,顿时情绪稳定下来,心也平静许多。

    寻着琴声而去,一片树林丛中,一座木亭,木亭里面有一个女子正在运指抚琴,依稀的薄暮里,女子背对着亭外,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只看见她苗条匀称的身段。

    蒙迪可以感觉得出她是谁,脚步并不停下,径直往木亭里面走去。

    随着琴声的韵律,女子合着琴声节拍,放声唱道;“晓霜初著青林,望中故国凄凉早。萧萧渐积,纷纷犹坠,门荒径悄。渭水风生,洞庭波起,几番秋杪?想重崖半没,千峰尽出,山中路,无人到。前度题红杳杳,溯宫沟,暗流空绕。啼蛩未歇,飞鸿欲过,此时怀抱。乱影翻窗,碎声敲砌,愁人多少?望吾庐甚处?只应今夜,满庭谁扫?”

    歌声充满积怨,充满幽恨,凄凉婉转,如泣如诉,蒙迪这个历经过草原大风暴洗练过的强悍王子,遇到过多少重大事情都能够镇定处置,但是此时不知怎么的,炯炯的目眸中充满泪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情不自禁地来到女子身后。

    琴弦乍歇,歌声停止,女子蓦地回过头来,也是满眼泪水,秋波盈盈,正是彩云姑。

    四目相对,碰撞出激情火星,千言万语都溶入深情的凝睇里,蒙迪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扶住彩云姑,彩云姑也趁时站立起来一头扎进蒙迪怀里。

    “彩云姑娘!”“蒙公子!”俩个人的感情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无法收拾。

    夕阳已经收敛尽余辉,夜幕垂落,东方升起一轮圆圆的月亮,月亮躲进了游移的浮云中,夜色姣美而宁静。

    良久,俩个人才从炽热的激情中冷静清醒过来,但这一刻紧紧的拥抱里,双方都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这一刻里,注定俩个人从此以后恩恩爱爱,生生死死走完人生的里程。

    蒙迪松开了彩云姑,关心地问道;“彩云姑娘,你这么年青美丽,真不知道这几年来你是怎么在这深院里面渡过来的?”

    彩云姑深情地望着他,没有回答,每每触及彩云姑的目光,蒙迪内心里都有和一种抑制不住的亢奋震动,他略为停顿片刻,继续道;“江南虽然美丽可爱,但是没有你立脚的一席之地,这里既然留不住你,不如随在下一道远到蒙古,大漠草原上牛羊成群,兰天白云,随便你唱歌,随便你驰骋,自由自在,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都听你的。”彩云姑轻声回答道,目光里含情脉脉,柔情似水,温柔的江南水乡姑娘在夜色里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布图按照主人的吩咐,将两半寒江图平整地拼凑摊放在桌面上,然后就站立在旁边。

    彩云姑和杏儿都仔细地打量着寒江图,目光最后落在画卷的断裂合缝处。

    蒙迪与若琳坐在一旁,紧张焦急地注视着彩云姑和杏儿。

    端祥观察一阵,彩云姑开口剖析道;“画卷的质料还是用的江南苏州的真丝绫缎,根据质料褪色的层度上看,画卷的年代应该在两百年以上,”说到这里,彩云姑偏过头来看着蒙迪继续道;“要缝合绣织这道裂缝并不难,小妹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将它绣织得天衣无缝,但是为使画卷不留下被损坏过的痕迹,小妹还需要配制药液,选质料相同的苏州绫缎真丝线,经药液浸泡褪色,待色泽与画卷相同时才能够绣织,绣织出来的物品才不会留被损坏过的痕迹。”

    彩云姑一番话说得有根有据,条条是理,而且说出了怎样恢复寒江图的办法,蒙迪,若琳,布图三人听得心花怒放,一颗悬着的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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