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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冷,那是来自灵魂的冰冷,这冰冷让她不舒服。所以她将吞噬李开到最大,用最快速度结束吞噬。
郁墨染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下嘴唇已经在她口里,她尖细的小牙只差一线就可以把他的嘴唇咬破,他想推开她,但只怕稍一用力,自己的下嘴唇就可能被咬下来。
一个没有下嘴唇的副州长,郁墨染想想都没法活下去。所以他只能选择忍受,然而事情依然出乎他的预料,这忍受并非那么痛苦煎熬,相反,这感觉玄妙奇特,从未有过,从不曾想这世界有如此特别的感觉。
不过十几秒时间,他体内无情银冷的灵能被吸空,银冷的金属光泽灵种一时无法补足全身的银冷灵能,失去压制的纯黑色的灵种开始蠢蠢欲动,柔和纯净的黑色灵能从黑色灵种中缓缓散逸出来流向全身,慢慢填充他的身体、滋润他的身体经脉血肉肤发,而他的心也似乎在慢慢被温暖温柔填充。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人反应明白,狙击手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一个不小心伤了副州长如何是好?
强吻副州长!
现场知情者的心脏在震撼,那姑娘做了多少人想做却永远不敢做的事情!
等等,据说副州长之前就特别关照过,必须要逮到那女孩,莫非其中有猫腻!
灵能吸干,迷惑人心的目的达到,原叶放开郁墨染跳起来向着大榕树方向没命的狂奔。
没有命令,没有人敢扣动扳机。
后爬起来的郁墨染循着原叶踩倒的野草狂追,但毕竟晚了一拍,他追到时,她恰好穿过榕树的根须。
他要再追,身后传来叫声:“副州长,不可越界!”
是的,他在工作,这个时间段,他的身份是华夏共和国江州副州长,他若迈过这一步,各种麻烦会随之而来。
郁墨染停下来,望着仍在奔逃的炒饭姑娘叫道:“别跑了!茫茫热带雨林,危险无数,就算你逃进去,也很难活着走出去,快回来!”
狂逃的原叶毫不理会。
郁墨染拔出腰间枪套里的手枪指向原叶的背影道:“站住,再不回来我开枪了!”
他连追过来都不敢,会敢隔着国境线往这里射击?鬼才信!原叶停下,回过头,冲着郁墨染圈起嘴巴扮个鬼脸,转过身,淹没进茫茫的丛林之中。
“副州长,您被强吻了。”身后同伴追来。
郁墨染没好气地转身道:“用你提醒,我不知道吗?收队!”
二百九十八 我的寂寞如潮水
三天后,在溪边洗脸的原叶闻到了炊烟的味道。三天来,在热带丛林中将数不清的毒虫毒物变成白痴,即使如此,依然艰辛重重,不过没让郁墨染那张乌鸦嘴言中,她活着走出丛林了。
顺着炊烟的飘来的方向,原叶又走了多半天,总算走进一个村庄。
这是一座缅甸穷人的村庄,村庄原始、败落,还有多年前那场内战留下的破坏。
人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原叶费了很大力气,都没向他们问到路,大家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语言,想指路也有心无力。
但一个女孩还是带她到村口,指着一个方向咿呀乱叫。
原叶谢过她后,离开村庄,按照她所指的方向行去。
两天后,她来到一座相对繁华的小镇,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华夏的商人,他来缅甸采购木材。
从他口里了解到,缅甸每年为华夏提供大量优质木材,不是之前原叶所知道的,缅甸人只会卖翡翠原石。
木材商人告诉原叶,缅甸虽然结束内战多年,难民回到家乡安定下来,但社会并不稳定,贫富差距过大,社会动荡不安,如果原叶愿意,他可以带原叶回华夏。
原叶谢过他的好意,希望继续在缅甸游历。
木材商人说,若要看到缅甸社会真正的发展状况,必须去伊洛瓦底江,哪里沿岸才是缅甸最繁华的地方。
而且在伊洛瓦底江上会有许多运输翡翠原石的船只,一大部分原石运往华夏和翡翠群岛的翡翠国。
对于翡翠,原叶没有多少好感,但却可以给她带来金钱,原叶便决定去伊洛瓦底江看看。
华夏,江州。
郁副州长以雷霆手段打击了近几年猖獗的偷渡和毒品贩卖,抓获击毙了一批蛇头毒枭,边境线一时间变得安静祥和。社会舆论平息、中央好评、地方拥戴,郁副州长的声望日高。
江州州府对参与打击偷渡和毒品贩卖的各界工作人员奖励大会上,一名受奖的在边境缉毒三年多次立功的女边警接受勋章时。被问及有什么愿望时,她看了看前排政要区问道:“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提?”
江州州长大人慈爱豪放地大手一挥说:“孩子,放心大胆提,我做主。只要不违法违纪,我们这些老家伙会尽力帮你实现愿望。”
年轻女警察道:“谢谢州长,那我可大胆说了!”
“说!”州长鼓励道。
女边警看向郁墨染。
看她看郁墨染的眼神,州长的心呼腾一下:丫头,你要提跟副州长约会、上床什么的要求。我可做不了主啊!
“郁副州长,我能不能请你为我唱一支歌呢?”女警察笑着道。
郁墨染一本正经地道:“同志,我五音不全唱歌如同狼吼,你确定这宝贵的愿望要听我唱歌?”
女边警立刻露出女孩的娇态:“副州长撒谎,我姐姐说,您曾经是学校合唱队的主唱!”
郁墨染一副长辈哄孩子的姿态:“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孩子,那时候我参加的是童声合唱团,唱出来的是童声,许多人童声如同天籁。一变声就会变得呕哑嘲哳很难听的。”
自从上了中学,郁墨染就不再参加合唱团,与一群资质不同的人在一起,用大量时间联系重复一首歌,那对他来说太浪费时间。
“这么说,副州长是不打算满足我的愿望了?”
“不,只要你有勇气听,我就敢唱。”作为一个处理公众事件的高手,郁墨染当然知道这时候做什么样的表态。
“我有!”
“想听什么?”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
没有音乐、没有用麦克风、会厅直接响起穿透力极强的男声,声音不大。却能穿透空气,将声音送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空灵绝美冰冷却又温柔缠绵悱恻,直接将人的灵魂缠绕进他丝丝缕缕的声音里。沉迷其中、不愿醒来。
郁墨染停下歌声很长时间,会厅才响起掌声和叫好声。
州长笑道:“你这小子,不去当歌星太可惜了!”
旁边另一官员笑道:“副州长可不是光不去当歌星可惜,不演电影也可惜!”
会场内的女官员、女代表、女富豪无一不心痛惋惜:郁家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尤物,而且他最近似乎越来越迷人,只是他为什么不近女色呢?太可惜啦!
繁忙和喧闹之后。郁墨染回到自己的住所。
打开门,一人面对空荡荡的住所,对,是空荡荡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这种感觉,他郁墨染二十六年来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他忙碌、他荣耀、他骄傲,但他从来不曾赶到寂寞。而此刻这空荡荡的感觉不就是寂寞吗?
越感觉寂寞,寂寞越是如无边无际的潮水向他涌来,下唇便传来隐隐的尖刻的疼痛,而下唇分明又没疼痛,那感觉却越来越明晰,如同正在发生……
郁墨染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能这样,他是郁墨染,他无论何时,必须是最理智、最冷静的男人!
他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靠在窗边,看窗外万家灯火,拨出一个写着老婆的号码。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打过这个号码了。
电话中传来一声声鸣响,最终变成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机械音。
将手机塞进口袋里,郁墨染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信步走到酒水台前,看了看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最终取下一小包茶叶,既然睡不着了,就再喝点茶助助兴吧,庆祝他郁墨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寂寞。
取出杯子,放进几片茶叶,倒水,看着茶叶在水中慢慢舒展,最终变成一轮轮满月,碧绿光亮,抒发着淡淡的光辉。
“果然不负月光茶之名!”郁墨染轻轻叹道,右手再次拨通刚刚的号码。
响过很多声,就在他打算要挂掉的时候,电话接听了,那边传来一个好像刚刚进行了剧烈运动而喘着息的柔柔女人声,说的是法语:
二百九十九 偷走
“你好,那位?”
郁墨染淡淡开口,用汉语道:“你好,我是郁墨染。”
电话那边的女人显然惊了一下,才改回汉语,非常意外地说道:“墨染,你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什么时候来看我?”郁墨染随意地淡淡地声音通过信号飘向地球的另一面。
那边女声有点玩笑地说:“作为老婆,我对老公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震惊和惊喜。不过我现在正在准备时装周,真的一点都脱不开身。”
“那么如果我现在飞到你那边,你会有时间理我吗?”
“我今天没有被雷劈吧?我的郁墨染老公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那边女人的震惊是由内之外的。
“算了,想你也没时间理我,我们还是各忙各的吧,期待看到你的新作品,大设计师,拜。”郁墨染嘴唇轻擦,发出一个轻轻的、模糊的吻的声音。
那边同样回了一个吻,两人差不多同时掐掉电话。
缅甸,伊洛瓦底江,江上来往着运输木材和翡翠原石的船只。
原叶在这里差不多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帮人买翡翠原石转到一点点钱,维持日常,学会了几句简单的缅甸方言,能够基本交流。
简陋的小旅馆,肤色发黑、邋邋遢遢的女房东、咯吱作响木板,最不能忘记提的就是咬一口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痛苦的蚊子。
原叶真想给留香薇薇写封信或者打个电话讲述一下自己的缅甸之旅,但是她不敢写信,更不敢打电话,神通广大、神出鬼没、无处不在的郁墨成会通过蛛丝马迹追踪到她的下落,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藏着掖着自己。
夜晚她会爬到旅店木屋的楼顶,看热带的漫天繁星,这里的星星也很漂亮,但仍然无法与高原的繁星相比,没有那种如此接近、仿佛置身其中的感觉。
木板楼梯传来咯吱声,这个时间老板娘应该已经睡了。旅店目前没有别的旅客,是谁上楼呢?
咯吱声停在原叶房间的门前,两个男人低声用缅甸语交谈:
“就是这里。”
“说好了,我要钱。”
“我要人。”
楼顶上的原叶了然。这是来强盗了,一个要人一个要钱,提前分赃了。
到缅甸两个月时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强盗。
有的强盗是有军事力量支持的强盗团伙,有的是各自为战。两三个人一伙的散盗,楼下这俩强盗似乎就是后者。
上次挣得钱也快花光了,原叶正发愁交房租,既然这俩自动送上门来,原叶也不客气,索性收点学费。
她身体一缩,从缝里钻下来,滚落到地板上躺着。
“什么动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