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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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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叶炎死在了学馆门前的水沟里,尸体泡得辨认不清,身上却带着她发给他的师门黑铃铛。于是谢流离将他埋在学馆门前,后来也再没收学生,更没收徒弟。
  叶炎比她还大上两岁,他十四岁时,她才刚好十二岁。初时,叶言还将她叫做“师父”,到后来,他便叫她“丫头师父”,再后来到了他死前,便只叫做“丫头”了。为了这个称呼,她没少与他干仗。他要是活到如今,也有二十一了。谢流离心里想,或许这样也好,她的徒弟谢言永远都是少年郎,而她的年岁到了如今,也终于算是大过他了。
  谢流离脑海里总停留在叶炎死前那个落雨的下午,那个系着逍遥巾的少年倚靠在房檐下,落下来的雨帘将他与她隔开,她没看到他说话时的表情。他说,“丫头,咱们学馆房顶漏了,等明天雨停了,我弄点泥上去补 。”
  可是直到现在,学馆下雨的时候还在漏水。想到此眼眶一热,谢流离深吸一口气。
  系好之后,谢流离将它抓起来,“你记得跟你主人说,这里面可是剧毒,别当成松醑春给喝进肚里去。”
  小黑雀面无表情地飞走了。谢流离呵呵两声,也是,一只鸟能有什么表情呢。
  等这监视她的信使走了之后,她才将小黄兽谢九从照袋里抱出来,塞进衣襟里,走下楼去。
  此时饭堂人已经散去了,蒋大正趴在门上听什么声音,一看见她走下来,就瞪大了眼睛招她。
  “怎么了,见鬼了?”
  “还真被小道长给说中了!”蒋大声音怕到了极点,半蹲着身子堵着门,“院院院外有人在撞门!”
  谢流离叉腰一笑,“你让它算算术,算得出来不就不是鬼了?”
  蒋大急的额头冒汗,“我让它算了,它不答啊。”
  谢流离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说,“你这院里院外两扇门,结实得很,它撞一晚上也撞不开的。”说罢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符纸,还有她师父的开山笔,写了一个云篆贴在堂内的顶门上,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蒋大擦一把汗,这鬼也没赶走,只能说是进不来。什么时候这鬼跑了,他才能说放心。
  “有没有羊奶,给我来点。”谢流离赶忙地给小九儿讨奶喝。
  蒋大说, “咱客栈里也没用羊奶做过餐食,圈里那头公的,是要留着明日里杀的。”
  谢流离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没有奶水,我的小九儿可就惨了。”
  “什么小九儿?”
  谢流离将奶黄兽拿出来,蒋大没见过黄兽,还看着这不到巴掌大的东西挺可爱的,接过来自己还摸了半天,想了想后说,“虽然没羊奶,但我们阿白刚产了崽儿,狗奶也是一样喝嘛。”
  谢流离使劲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合计,便遣到堂后的小花园去找阿白了。路上一边走,蒋大一边说,“原先我们看阿白看得紧,谁知道哪天白天他溜出去,就被前头巷尾金店的黑狗给干了,真是你说,气不气人!”
  谢流离听到不干净的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但仍然笑道,“那阿白岂不是生了不少黑崽儿?”
  “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黑狗不吉利。他们金店养黑狗,纯粹是因那黑狗极凶,能防贼。若不然我能知道这生的是谁家的么。”
  走到阿白的窝前面,蒋大用火折子点了个烛台照过去,只见阿白果然浑身上下白溜溜的,里面一窝小狗崽儿躺在它怀里,此时正乖得很。
  谢九早就闻到了奶渍的味道,此时两个小小的胳膊便扑腾了起来,便要向母狗阿白扑过去。谢流离将它放到阿白跟前,这家伙急吼吼地向前叼住阿白的一只乳/头便使劲地吸了起来。
  母狗阿白被这震动惊了一惊,低头看见怀里多了一个宝贝,吸劲儿还挺大。它也没说啥,盯着谢九看一眼便睡了。
  蒋大叹了口气,“这阿白,被人干了不吱声,生崽子不吱声,养别人的崽儿也不吱声,但没粮吃的时候,它就吱声了!”
  谢流离看谢九喝得肚子都胀了也不知道停,赶忙地将它嘴巴扯开,才从阿白肚皮上抱了下来。随后将准备好的铜钱丢给蒋大,“喏,你可不能亏欠了我们小九儿的奶妈呀,多买点骨头给它啃啃。”
  待到放回衣襟里,回到堂上时,那撞门声倒是没有了。
  蒋大趴在门上停了一会儿,高兴地说,“小道长的这道符还能隔山打牛,将它彻底赶走了!”
  谢流离眨巴眨巴眼睛,“也别把我说那么神。你知道么,我的符只能防精妖鬼类,现今对于活尸‘异物’之类,可还无解。鬼因实体灵气微弱,撞不开门那是自然。但别忘了还有‘异物’这种能撞门,能爬墙,能说话,能杀人的尸人呢。”
  蒋大身体一个激灵,“还能……说话?”
  谢流离笑一笑,转身上楼去了。六螺城志上写着,残魄强大的“异物”,不仅能说话,还思维清晰,便如尸兵中的将士,可以指挥千军万马。
  翌日晌午,谢流离醒来后去找阿白喂奶,回来后坐在饭堂里听往来的人说些八卦趣闻。
  昨天众人讨论的谢氏姻签的事,到今天换了一拨人在讨论。
  “十三岁那个,估计一堆王亲贵胄都要追捧,便是最好拿下。十九岁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许多个无意迎娶谢女的,反而会选一选她。毕竟若是一个都不选,那可伤了谢氏的面子。但十六岁那只‘凤凰’,我看曲高和寡啊。”
  “怎么个说法?”
  “凤凰都叫出来了,那除了太子名正言顺地敢选,其他人谁敢?但若是太子不选她,那可不就‘曲高和寡’了?或者说……谁还敢冒天下之不韪,硬生生地抢‘凤凰’呢,谁有这个胆子?”
  下面一个吃牛肉的喝下两口酒,冷笑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知道咱们城中望族崔家,那女儿今年也是十六,今年多少个求亲的踏破了门槛,可是前两日,死了!”
  “死了?崔家的大女?怎么死的?”
  众人听着本城的轶事,可比那远在天边的谢氏更来兴趣,一桌围住那吃牛肉的,眼里看着人家的牛肉艳羡,一边听故事一边闻着味道。
  “这可就不知道啊,灵堂还没设好呢,尸体就在崔府里停着。还有更奇的,崔家老大的娘子,生下嫡子小男过三日沐,洗完抱出来在太阳底下一晒,那小男浑身就变成了树皮样,崔家以为不详,生生得给打死了……”
  “你怎么知道崔家里面的事,旁人都没听说呢。”
  众人愣了愣,气氛突然变得冰冷,忽然间有人指着那吃牛肉的人,“你是寿巷底头卖棺材的!”
  就说完了这句话,他周围的人便全散了,连店小二蒋大都躲得他远远的。那人失落不已,埋头吃自己的牛肉。等过了片刻后忽然蒋大又折返回来,给他上了壶酒。
  那人仰头一看,谢流离已经坐在了他对面,只见她目光闪烁,嘴角带着一股奸笑,此时将酒壶推过去,说,“兄台,你继续说,他们不听,还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审读不过?


第13章 催门命扣
  话说这崔家是当地的望族,老家主原来官至折冲都尉别将,告老还乡,广置靠内陆的大好良田,家中只有一个儿子,是当地的参军。这些也都是买棺材的那人告诉谢流离的。
  谢流离在那买棺材的指引下来了崔宅,见大门紧闭,便称是游方到此的道士,有保命金丹之类赐送,让下人去传话。
  等到入了内,才看见四下里挂着的白条和黄条,白条是祭奠亡人,黄条上全是云篆,显然是护着家宅的符咒。下人带着她从长廊去内堂,路过一桩门窗紧闭的屋子,谢流离敏感的鼻子闻到死味,估摸这就是停尸的地方。
  堂上已有一中年男人等着,表情严肃,目光如炬,此时负手而立,腰杆笔直,虽穿常服却能看出来军旅气质。谢流离想,按照那买棺材跟她描述的,这人应该就是崔参军。见到谢流离,还没等谢流离行礼,他自己便握拳,嗓音开口如钟:“方士有什么事?”
  谢流离先从怀里掏出一个稀罕的丹药递过去,“不请自来,倒是叨扰了您家,但我站在您家门外,看见乌气盘绕,恐怕是有鬼神侵了家宅,特来送上家师所炼制的保命丹丸,用汤煮了喝下去,阳气护体,鬼神不侵。”
  这崔参军审视她一阵,只叫下人收了。那下人收了丹药后,便从后面小廊出小门,谢流离眼尖,估摸着是不信她,要找个懂行的道士去看看她这丹药去。
  谢流离也不恼,指着停尸的那一面墙说,“节哀顺变,看您家稍稍挂白,乌气又从那一方而来,想来是死去的这一位眷恋世间,不愿意离去,若是您能让我观上一观,我能为您家宅纾解了这一怨气,您看如何呢?”
  崔参军冷笑两声,并不作答,眼神中有些轻蔑,似乎是说,我家分明死了两人,你却只道死了一个。
  谢流离瞧出他那意思,叹息一声道,“这一怨气来源于出生小儿,方才我走过长廊时,便听到小儿哭声如影随形。不过听小儿的哭声,在哭什么就尚不明确,但是您家宅院外有一妙龄少女的怨气,也在不停哭诉,围绕您家家宅墙壁嘤嘤泣啼,却进不得宅内来,想来是不幸殒身在外,魂魄流落离体后,尸身才被收敛回家,您家中的风水与宅符又齐备,她是进不来了。”
  崔参军毕竟是个军中的,自己手里就沾着人命,因此家宅里常拜鬼神,以免找他仇怨。听到说女儿死在外面,魂魄进不来,他那硬朗的脸上竟然微微抽动,眼眶浮现水光。
  崔参军忽然仰头问,“我女儿为何人所杀,方士可能算出来吗?”
  谢流离讷了讷,笑说,“这属于官府的事情……”
  着实的是这女儿还真没有怨魂飘散,谢流离说魂魄的事都是胡诌的,她来就是想看一看那新生小男的尸体,这才是与她相关的事情。
  “不过,您若愿意让我去观一观她的身体,我也能为您观出一二。”
  那崔参军犹疑片刻,请她坐下先喝茶。等过了一会儿后,那拿着她金丹出去的下人回来与崔参军耳语了几句,知道她送的是正儿八经来自玄境的好东西。
  这下崔参军不多疑,带着谢流离往粗设的灵堂去了。灵堂里面果然一大一小两具棺材,棺盖都还没有钉上,显然是还没出殡。谢流离就问一句说,“出殡的日子已定了吗?”
  崔参军道,“灵虚观的□□长给定了时日,也就是再过四日,为小女出殡。小男不出殡,择日便会焚化。”
  谢流离装模作样看了看少女,便想作结去看婴儿,可是又不好直接说,就只能称说看一下女孩儿身上有没有伤口,让崔参军与下人先出去。那崔参军和下人面面相觑,有些谨慎,谢流离心道,我都给了你这么贵的一丸丹药,皇帝想要,都只能每年拿到几颗的,你得了便宜还不卖乖么?
  崔参军已经问过了下人,这丹药是经过灵虚观确认了的,但他也没让下人跟灵虚观的道士明说,毕竟本来已经请了灵虚观来帮忙作法,现在又请了别的道士,必然不好解释,但他又多想找人来看看自家发生的古怪事,所以权衡之后,也就退出去了。
  谢流离打开女孩衣裳瞧了瞧,身上都没什么伤痕,只有脑后有被钝器击伤的伤口。她将女孩衣裳再合上,随后去看半身长小棺材里的婴儿。
  揭开婴儿身上白锦时,她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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