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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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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白沧桑,不似公主颜色。世上怎么会有如她一般悲惨的公主?
  原本她可以在魏宫无忧无虑地长大,是谁带给她这一切深重的灾难?宁升咽一口唾沫。
  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却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玷污了自己高洁的母亲又亲手将她抛弃。攻入魏宫杀灭了魏宫几千条的性命,唯一的硕果……
  魏瑶……
  宁升前些时日看那风简玷污她,眼泪已经流干了,现在流不出来,一看见她便想到地上被剁碎的肉酱和那两颌断掉的蛇头。
  她所受的一切苦楚,将他送上眼前的这个位置。宁升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腔涌动着激烈的血液,滚滚发烫,她是为了他才如此的,因此他将给她一个足够的名分。
  魏瑶醒了,伸出胳膊来,想抓住他,但他往后侧了一侧。
  魏瑶还没有知觉他的这种态度,她只是嫌恶她自己,“王,我是个不干净的人了……”
  宁升安慰她:“昨日的都忘记,你是我的妻子,从前是,以后也是。”
  “真的吗?我不配……”魏瑶的下巴磕在床褥子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宁升道:“没有人比你更合适。那家伙已经死了,剁成了肉酱,你万不要因此颓丧,你必须得振作起来,与我共襄盛举。”
  魏瑶哭着点点头,将脸埋在床褥上了。
  宁升与她说完了话,从她内寝走出来。
  魏瑶的那贴身婢女恭恭敬敬地出来相送,走到外殿榻前,宁升停了一停,“你叫什么?”
  婢女低头答,“王,我叫蔓绿,是从六螺城时便照顾魏姬起居的。”
  宁升回头望了望她,抬起她下巴,“你与阿瑶倒是长得越来越像了。”
  蔓绿的脸登时红了。她自从照顾魏瑶起,就一直学习她的步态,说话的腔调,十个人中有九个都说过她像,只是她仍旧不会跳舞,长得也不如魏瑶那般引人注目罢了。
  更何况,她如此卑微,怎么能和魏公主相比呢……
  但是宁升欺近了过来,她有些忐忑,向后退却,最后退到榻边上,再也退不下去了。
  宁升继续前行,顶住她的身体。
  宁升胸腔的激荡今日都还无法抒发。经过这一番凶险才获得的位置,竟然也不能同魏瑶分享。那么他总要发泄的。
  如今也只能借着这蔓绿的壳子来发泄了。
  他的下体抵住这蔓绿,那蔓绿心中砰砰直跳,最后他便将她压在了踏上。
  进去的时候,那蔓绿已经湿透了,没动几下,她就激动地叫了出来,比魏瑶的声音要清脆响亮。
  宁升受到了鼓励,越发觉得刺激,便激烈地让她大肆喊叫出声来。
  魏瑶在内寝听到一些声响,默默地捂着自己的身体。
  这原本没什么的,本来这些六螺城的女子就都是宁升的。只要他愿意,占有谁是不可以的。只要他还来看她就好了。
  ——————
  即便多不想瞒,谢流离也知道了,宁昱出征前穿着戎装站在她道观门口看了一会儿便走了,蒋大看见后回来用口型告诉了她,她坐在院里想了想,没挪动。
  这种送别免不了要抹泪的,到时候当着官兵的面,两人依依惜别可没什么好看的。
  谢流离坐在原地没出去,拿出符纸和笔百无聊赖地写着。后来想起一件事,就四处翻箱倒柜。
  最后又急急忙忙跑去长容宫找谢月晕。去到时,见她手里正拿着女红在做,便将线绳直接地剥下来,扯了条子自己在旁边缝去了。
  谢月晕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谢流离手下不停,继续绣绣缝缝,“送人。”
  谢月晕挪过去一看,那绣的是什么鬼东西,吐吐舌头,“谁这么可怜……”
  谢流离白她一眼,绣完了蹬着腿儿赶紧跑了。
  温妃见她匆匆跑来又匆匆跑去,随口问了一句,“阿筠这是怎么了?”
  谢月晕嘟嘟嘴,“谁知道啊,着急忙慌的。那绣的难看死了。”
  温妃笑,“心意到了,旁人能感受得到。你不如给嵠儿也绣上几个,差回来送报的兵士给你带过去。”
  谢月晕脸红了。她手上这几个,确实是给宁嵠绣的,是她亲手做的几张帕子,然后她还想绣衣裳。这她还没好意思说呢!
  ——
  谢流离的白驹已经长大了,此时谢流离骑上,它倒还觉得轻得很。谢流离还没拉缰绳,这白驹就通人意地飞了出去,一见是国师要出宫,查令牌的时候谁也不敢拦她,谢流离就径直往城门口去追兵队了。
  那浩浩荡荡的阵列从城中走过时,不知惊艳了多少少女们。眼见太子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甲戴盔,一身英武。其面容在这装束下,更是绝世之姿。
  宁昱回头望了望宫城,总觉得闻到了谢流离身上的香花和炉灰的味道。
  行出城门,阵列齐整最后一次喊话,便要正式西行了。宁昱踏着马从阵列前走过一遍,在前方站定。他的言辞铿锵有力,说完之后,阵列此时开始转身,向西,而他也准备牵着马回到队伍当中去了。
  忽然一阵花香袭来,宁昱忍不住仰头。这冬日里的梅花从城墙上徐徐飘落,他有些疑问,驻足多瞧了一会儿。
  梅花当中掉下一个荷包来,轻飘飘的,只比梅花飘得慢些,他伸出手,那荷包顺顺当当地落在他掌心里。
  那荷包上面绣着两个古怪的小人,一个高一个矮,两个人头贴在一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连头人……
  他知道了。会心一笑,仰头在城墙上去找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但却怎么都没瞧见。
  这傻丫头,来了就来了,怎么怕他看见呢。
  谢流离缩在底下,看他正在四处张望地找她,突然有点想哭。
  这个时候他要是大声喊她的名字,她听不见,岂不是很遗憾。
  那她还是不要冒头了。
  宁昱找不着她,前方催促了几次,他只好赶忙低头将那荷包打开瞧了瞧。
  敕令生生世世为夫妻。
  果然。宁昱微微笑着将那荷包拉紧了,放在胸口,踢一脚马腹出发了。
  谢流离见队伍走了,眼睛才有些湿润。她那道符可和宁昱以前写来骗人的不一样。
  她那道符是灵验的。
  但是要怎么灵验,等这家伙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知道了。
  谢流离很满意他将荷包放在了胸口。
  谁说丑了,他明明不嫌弃嘛。


第82章 四月初六【二合一】
  自宁昱离京后; 五万军马驰援到达关西大营; 与宁嵠兵分两路,月余抢回一座被占城池。
  到三月中时累计抢回三座关隘; 大小胜仗十七次,因为战事已经离开北国与西突交界,北国兵马按照约定不再往南。
  三月下西突纠集十万兵马深夜突击准备抢回边城; 由于北国撤兵; 宁昱与宁嵠的两军与之纠缠,一直纠缠到三月底 ,才暂退敌军。
  到四月时; 粮草驰援突然断了。
  四月初谢流离已经由宫内道观搬至郊外玉虚观,蒋大、谢八谢九以及挑出的几个还算得力的道士随行。
  郊外可是清净多了,常日里在宫中被请来请去,到如今只要道士们开门在前面收个香火钱; 有时接几个鬼异的单子,倒是清闲又愉悦。
  只是时常想起宁昱来,把抵报都抄下来放在枕头底下。
  四月初六。
  宁茗那小子又塞了纸条往谢府; 请谢笙去他的茶肆坐坐。谢笙因着北国使团离去几个月,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再联想太子妃册封之事一拖再拖; 觉得闷得慌。
  入京已经有这许多个月了,从正旦后就终日埋在家里; 书已经翻得无趣,一切周遭都显得无趣,反而是荒唐的那个容平时常出现在她眼前; 或在书纸上,或在墙边卧房,或在……在她净室的屏风后。
  她总感觉能看见他似的。
  父亲与哥哥对太子婚事的态度似乎也开明了许多,不再会提“太子妃”或“凤凰”之事,谢林樾出没宫中,甚少与她商议正事。父亲的鹦鹉来得频繁了,似乎是宫中有了什么异动。
  到四月初的时候,谢林樾已经没有再去宫中,倒是与她闲话吃茶了好几回,后来才听见他房里的下人说他已经告假在家了。
  谢林樾还劝说她先回博陵一阵,等太子回来再看,于是让她这几日做做准备,添置点东西什么的好回去。
  谢笙这几个月,过得确实不痛快。因此接到宁茗的小纸条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到了下午时,她带了两个婢子,央了车夫将她送出去,在宁茗的茶肆前停下。
  宁茗已经在门前命贴身的小厮接她了,谢笙望见是小厮,便知道这宁茗……总是与容平差一些。
  若是容平,一定会从谢宅门前便等着她吧。
  这北国粗人看来是真的动了她的心了。
  谢笙笑了笑,打消了脑子里那个影子,等那小厮推门掀起布帘请她进了雅间,望见宁茗,那俊朗面容果然世间罕有,唇齿间微微一动,都有摄人心魄的功效。
  可惜她竟然动不了心呢。
  宁茗站起身来,让人去做点心来给她尝。等那点心上了桌,宁茗一一为她具名,谢笙颔首客气,但是也没有动了几口。
  宁茗大约感觉到了她没什么胃口,心道这姑娘因何如此难伺候,怎就不能如那清河王氏一样,喜怒形于色呢。
  最后恹恹地给她瞧了瞧书画,有些个是他精心临摹的,与原本极为相似,有些是他自己画的,也十分有韵味。谢笙倒是还算感兴趣,和他品评了两句,但目光转到他本人身上时,便又黯淡无光了。
  宁茗送她走时,心中充满了不解。像他这般世无其二的人,早就有一大群女子前仆后继地要娶他为妻,难不成谢笙就认准了太子妃之位?
  若是如此,即便她有多少风姿,也是个惯喜权宜后宫的心思深沉的女子,那也不是他所钟爱。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谢笙能有什么别的理由将自己拒之门外。总不能是因为那北国蛮夷吧。宁茗送走了她,倒是颇想起来那清河王氏对他的崇拜了。
  谢笙从茶肆中出来,那宁茗也只是请小厮来送,自己也不出门。出来后那小婢道,“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尽快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收拾走人么。”
  小婢低头,“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一个姑娘家家的,出来单独里见四皇子便会遭来颇多微词,何况夜间不归……哎呀!”
  谢笙听着她说话,本皱了皱眉头,突然听她一叫,转头问,“怎么了?”
  小婢揉着脑袋,在地上找了一找,看见一块石头便指着道,“就是这石头,姑娘,刚有个石头飞过来砸了我,莫不是周围有小孩儿乞儿耍我么?”
  说着探头往外看看。谢笙抚着她头揉一揉,“还疼么?”
  小婢道,“还有点儿。”
  谢笙隐忍地道,“那么我们就回去罢。回去给你把郎中叫来看看。”
  小婢低头答,“姑娘对咱是真好,这点小毛病用不着请郎中。”
  话音还没落,突然又一个石子从远处飞来,正正砸在那小婢的眉心上。
  “哎呀!谁啊!”那婢子是真怒了,上下望了一圈也没瞧见人。谢笙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在周遭望了一圈,同样也没找到,便同她说,“我们快走吧。”
  当下两人上了马车,让马夫快些回谢宅去。
  马夫得令,便扬鞭加快了速度。但没过片刻,这马夫的速度就提了又提,快得让人身子都要倾倒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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