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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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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便打算乔魏远面前的案几对面坐下,才注意到他院里几乎没有丫鬟伺候,若素只能自己端了杌子,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
  既然直说都无用,那只能更直接一些了,于是若素将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最从容的状态,淡淡道:“表哥做事未免太不谨慎了,连挖个坑也懒得挖好么?”
  福林咽了咽口水,这一幕同样被若素捕捉到了,不过她没有功夫观察一个下人的神情。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乔魏远身上。
  她看见他微不可见的一丝惊诧。
  可。。。。。却仅仅是一瞬间的惊诧,别无其他,转眼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乔魏远干脆扔下了手里的那本《晏子春秋》,少年倾长的身躯斜斜的往后仰了仰,轻笑道:“没有诱饵,鱼儿哪会上钩?我这几日实在闷得慌,光是那两条小猫鱼怎么够玩呢?”
  此话已经透彻的不能再透彻了。
  他是这算是亲口承认了!
  连狡辩的话都懒得说了,这是太自负还是太看轻了自己!
  若素突然觉得今天来找他是个错误的决定。
  她分明从他风轻云淡的眸底看见了杀意和一股子挑衅和恐吓。
  问题是,他仅仅是恐吓让自己闭嘴?还是真有其意?
  至亲就在眼前,她真想告诉他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人真心待他的。
  可是她不能,鬼神之说本就悬乎,弟弟如今的冷硬也未免真的会信。
  若素定了定神才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件事万一被外祖母和二舅知晓,表哥可想过后果?‘鱼儿’再卑贱,那也是条命!”
  她不懂乔魏远为何会对两个丫鬟下手,难道是因为痛恨陶氏?
  对面而坐的少年突然站起身,挺拔的身躯如松一般站在她几尺远的地方,风吹起他的长袍,少年俊逸的脸上泛着阴冷且邪魅的笑。
  他说:“后果?呵呵。。。。还真没想过,表妹特意前来是告诫我?还是来提建议的?莫不是表妹对我挖的坑很有看法?”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能如此镇定的和他说这些,这令乔魏远不得不另眼相看。
  她做这些是让自己小心为上?
  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乔魏远俯视着若素,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细嫩粉白的脖颈,他眯了眯眼,掐住这只脖颈的感觉一定妙极了,稍一用力,她就必死无疑,连叫出声都来不及吧。
  可不为何,他突然不想那么快弄死她。
  这样胆大且想法古怪的女孩儿也许还挺好玩。
  若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记忆中那个圆滚滚的弟弟真的是眼前这人么?
  藏在袖中的玉手用力握紧,她语调平稳,丝毫也不慌乱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坑挖的再好,也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表哥就没想过那两个丫鬟也是父母生养的么!”
  似乎无意间触动了敏感的神经,若素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瞬间淬了一层水雾,如烟笼雾般缥缈,小小年纪,那股子娇媚总是不经意就流露了出来。
  乔魏远舔了舔牙,蔑视的情绪更浓了几分。
  若素还在极力的控制着情绪道:“表哥,你可想过已故的柳姨娘和三表姐!她们若是看到你的所作所为又会作何感想!”
  下一刻,便是良久的四目相对,只有风吹起挂琉璃珠帘的声音,浅浅脆脆。
  半晌,乔魏远才淡淡道:“表妹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无其它事就请回吧!”
  语罢,他弯腰拾起那本被扔在楠木地板上的《晏子春秋》,再一次坐下凝神细看。仿佛方才的争执从未发生。
  他似乎听不得旁人提到他的胞姐。
  若素没有其他办法,她知道有些话说多了反而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于是将攒盒里的糕点取出后,又拎着攒盒头也不回的下了阶梯。
  乔魏远抬眸,透过漏花窗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离开了隐逸楼,这才冷声道:“哼!人小,脾气倒是挺大!”
  福林躬身问道:“公子,表姑娘好像是真的为了您好,属下今晚就把东西处理干净了。”
  乔魏远嗤鼻一笑,从腰间拿出了方才一直忍住没有取出的匕首,冷冷道:“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人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她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你猜她今日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福林看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再次咽了咽口水:“公子,属下也不知道。。。。。不过以属下看表姑娘不是个普通人。”一般姑娘家早就吓疯了吧。
  乔魏远的指尖摁住了匕首的顶…端,稍一用力,艳红的血滴顺着光滑的刀身滑了下来,刀片上映着他俊美的轮廓,混着艳红的色泽,邪治且落寞。。。。。。。


第41章 养胎
  第二日一早,乔魏荀和乔魏远便启程去了恒顺胡同。
  至于小竹林里发生的一切,似乎还无人知晓,乔府上下如往日一样,繁华且静怡。
  若素吩咐霓裳和霓月在院里的甬道两侧种上了几棵合欢树,到了夏末就能收集到合欢花做香囊了。
  彼时,文府她所居的院里也有两棵碗口粗的合欢树,她最喜合欢清淡的味道,只是旧景犹在,故人却改,彼时她实在没那个心情采花怡情。
  巧云从外院轻步走了过来,凑到若素耳边轻语道:“小姐,如你所料,小竹林那边已经被人处理干净了。”
  他还真的听自己的劝了!
  这是帮了他?还是助纣为虐?
  “我知道了,罗姨娘那里如今怎么样了?”罗姨娘被乔二爷断定是残害柳姨娘的凶手。
  可是若素偏不信。
  柳姨娘含恨九天已经十年有余了,倘若真有公道,也该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
  巧云皱了皱眉,猜不透小姐究竟要做什么,她如实道:“罗姨娘还疯着呢,奴婢偷偷去看她的时候,还见她拿着发霉的窝头当宝贝吃了。”
  若素拿着小铲,蹲下身挖了泥土亲自盖在了树根上,只忙了一会儿工夫,鼻头就出了细汗,莹白的肌肤如玉一般通透中带着红润。
  巧云暗暗惊叹小姐的天人之姿,心道再过几年,也不知道谁家的公子能配得上自家小姐。
  “上次见王姨娘爱吃小厨房做的桂花酥,你去包一份让小丫头送过去。”若素继续忙着培土,淡淡的开口。
  巧云抿了抿唇,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白家再怎么落魄,小姐也是正经人家的嫡小姐,怎么能和一个妾室打的热火朝天!
  她遂问道:“小姐,奴婢不明白。”巧云眼巴巴的看着若素。
  “你要是能明白小姐的想法,那小姐还能是小姐?你还能是丫鬟么?”巧燕难得的精明了一次,她啧了啧舌,拿着锦帕给若素拭汗。
  巧云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明白,那你给我说说看啊!”,见巧燕也眨眼表示无语,她才顺从的去了小厨房。
  ………………………
  丁香苑,一雍容华贵的美妇斜靠在贵妃椅上,面色光泽。
  “被人惦记的滋味还真是好!”美滋滋的用完了一整碟子的桂花酥,王姨娘摩挲着描金的小蝶,满足的总结了一下‘吃’后感。
  王姨娘这些年处事过于招摇惯了,品性实在不受旁人待见,受的冷眼多了,难免也就习以为常。
  若素的‘示好’令的她通心舒畅,赵妈妈撩开琉璃帘子走进了内室,恭敬道:“姨娘,胡掌柜那边有消息了。”
  王姨娘挥了挥手,示意屋里头伺候的几个丫鬟下去,手上厚重金黄的镯子‘乒乓’作响。
  “怎么说?”她似乎来了精神,一双桃花眼泛着与平日不一样的光芒。
  赵妈妈压低了嗓音道:“朝廷这次查办的ZJ布政使贪墨一案,许是和二爷逃不了干系。”她点到为止。
  胡掌柜在王家做了几十年的下人,如今已经是王家遍布各县商运枢纽的总管事,特别是运河这一块。他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打听这点消息着实算不上难事。
  王姨娘并不觉得惊讶,倒是勾着红颜的唇笑了笑,声线慵懒缓慢:“二爷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了,有便宜图,他当然不会放过,重林派人送信说卷宗已经到了大理寺,户部侍郎也被牵连锒铛入狱,二爷是他的左右臂膀,皇上至今没有怪责,无非是看在淑妃的面子。”
  赵妈妈心里了然,王家出了王重林这样心思缜密,善于谋划的后生,姨娘在乔家出头也是指日可待。
  乔二爷想填补这次漏下的大窟窿,也只能靠着王家富可敌国的财富。
  “姨娘,要不。。。。这次就与二爷提出那个条件?”赵妈妈早就盼着自家小姐抬为平妻了,小姐自小在徽州锦衣玉食,虽是商贾之女,却从未遭人白眼。
  在乔家的日子实在算不得尊荣!
  王姨娘圆润的手指转了转无名指上镶嵌红宝石的金戒指,挑着桃花眼道:“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让陶萱琴将正妻的位置拱手相送,这才叫痛快!”
  张妈妈不再多问,随口说道:“大公子已经来京多日,却迟迟不来乔府,有事也只是拆人送信过来,可是神医的事出了岔子?”她还是最关心王姨娘的子嗣问题。
  “重林做事向来有分寸,他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静等着就是了。”王姨娘有些乏了,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还是先养足精神吧,今晚乔二爷估计是要过来的。
  ………………………
  小亭轩在石桥胡同里侧,是乔家已故的老太爷置办的专供乔二爷安心耕读所用的小院,和乔家大院只有几扇漏花窗之隔,其间还有一条长长的甬道相连。
  因乔二爷已经多年未在这里居住而显得格外空寂。
  乔老太太指派了两个粗使的婆子和两个三等小丫鬟暂时照料着夏荷的起居。
  夜幕四合,乔二爷下了衙门,一顶暗轿径直去了小亭轩。
  夏荷的肚子已有五六个月份,她站在庑廊下,一看见乔二爷的轿子,就迎了上去。
  乔二爷下轿,看见她穿了一件宝蓝色团花纹比甲,黄色挑线裙,身形除了小腹拱起之外,还是羸弱的很。五官带着柔和的美,在他面前又是唯唯诺诺的样儿,叫人不得不恋爱。
  “二爷,你回来啦。”夏荷声音柔和的附了上去,乔二爷虽已中年,却因身形高大,更显的岁月洗礼之下的俊伟。
  “你穿的太少了,可不能贪凉。”乔二爷拉着夏荷的手进了屋内。
  每每看着她朝着自己走来,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人也会是这样的唤他。
  小丫鬟点了烛火,又端了晚膳上来,这几日乔二爷都会往小亭轩来,明眼的奴才都看出了这位新来的‘瘦马’一旦生下子嗣,被抬为姨娘是迟早的事。
  所以伺候的也算尽心。
  夏荷服侍着乔二爷入座,她则站在他身侧,亲手为他布菜。
  乔二爷深锁的眉宇之下,一双幽黑的眸子里有些落寞,粗大的手摩挲着案几的边缘,思绪缥缈。
  那人十四岁就跟了自己,也是在这座小院里,他当初忙着春闱,她会陪着他坐到深夜,替他研磨,为他捶肩。
  她的存在总是无声无息的,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也不从武逆自己的意思。
  很多时候,习惯是非常可怕的东西,某一日那人不在了,他才突然发现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消失不见了。
  可笑的是,他一直不敢承认,她不过是一个妾室,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人有多少次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二爷?二爷在想什么呢?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口味?”夏荷轻轻摇了摇乔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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