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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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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亦是如此。
  虽然今日是庆隆帝的寿诞,可这也不影响往宫内送货,砚台是送去内务府,并未走皇宫大门,而是走的运货专用通道。
  付子欣两手推着手推车,东张西望,显得很兴奋。
  “原来这就是皇宫,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
  走在他旁边的正是宫承焰介绍过来的宝嗣。
  宝嗣笑道:“我也是头一回见,还真是繁华。”
  两人虽然见面时间不长,不过关系已经很好,付子欣继续道:“今天凑巧,是皇上寿辰,内务府应该都去宫内帮忙,我们去的时候,人不多,若是能四处转转…………”
  宝嗣看着他向往的模样,打击道:“你想都别想,皇宫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你说转就转的,被人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付子欣嘿嘿一笑:“我知道,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走在前面的凌文停下来,转身走进右边的小巷子。
  付子欣和宝嗣急忙推着手推车跟上,身后还有十多人,挑着担子或抬着箱子,陆陆续续走进去。
  宝嗣推的手麻,忍不住抱怨:“之前没见到有这么多砚台要送进宫啊。”
  付子欣听后,笑道:“掌事说了,今年的数量比往年都大,这里面还有些是存货。”
  宝嗣哦了一声,继续推着走。
  巷子的尽头,豁然明亮起来,偌大的一个庭院,大门上写了内务府三个大字。
  凌文对身后两人道:“你们先等着。”然后自己先进去禀报。
  内务府早就知道今日墨观要送砚台进宫,特意留了十多人点货入库。
  小太监在前面带路,一行人抬着砚台就往仓库走。
  等点好数量入好库。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忙完了当然要撤,付子欣要与宝嗣一起先行离开,凌文则留下来,说是有事要与内务府商量。
  “掌事身边无人。不如小的就跟在你身边伺候着,有什么事也能帮忙。”宝嗣似不愿那么早走。
  不等凌文回答,付子欣就攀着宝嗣肩膀,“掌事要谈事情,你跟着反而不方便。今日没什么事了,咱们出宫好好喝杯酒,我知道有一家酒馆,饭菜特别好吃,酒也好喝,关键还便宜。”
  凌文摸出一串铜钱递给二人:“行,放你们一天假,去吃些好吃好喝的,别等我了,我还要去见见朋友。”
  宝嗣知道再说无意。只能跟着付子欣出宫。
  内务府的太监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压低声音在凌文耳边道:“请文掌事跟奴才走,有人要见你。”
  *
  皇宫大院内,一片热闹氛围,虽说没有音乐的衬托,但这丝毫不影响众人的情绪。
  每个人都送上自己最得意的寿礼,什么如意玉寿星、万寿古铜鼎、万年松根笔、长寿玉瓶等等,皆是寓意极好又极稀贵之物。
  皇上每人都会夸赞几句,回赏些真金白银绫罗绸缎。
  与这些华贵之物比起来,凌善道送的新产洮河砚。就显得有些寒掺。
  庆隆帝虽然面上并无不悦,可心中已经有些不满了。
  凌家也并未清贫之家,这样重要的日子却只送了这个砚台做寿礼,明显有着不重视的意思。
  凌善道将礼呈上。笑道:“皇上,此砚台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并且保温利笔。是今年出产的第一块洮河砚。今年的砚台,也都以此砚为基准,必然比往年更好。”
  庆隆帝认真看了看,确实是好砚,心中的不快才稍稍消了些。
  凌善道继续道:“洮河砚产自洮河深水处,看其材质质地,当知比往年好,这说明洮河水质比往年好,洮州也比去年发展的好,以此类推,今年北秦,定能越发的国泰民安。”
  庆隆帝昨夜才得知北秦有大凶之兆,现在又听凌善道如此一说,心中不免有些偏向他的意思,毕竟人都喜欢朝好的方向想。
  遂笑道:“确实是好砚,凌爱卿有心了,来人,赏黄金五十两。”
  凌善道连连摆手:“多谢皇上隆恩,不过砚台并非微臣所产,若要赏赐,也该赏给在洮州的那些工匠,相信他们得到皇上的福泽,定会越发感恩戴德。”
  庆隆帝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便吩咐福泉将黄金暂时收下,事后送去洮州。
  凌善道重新回到位置上,表情如旧。
  凌依忍不住憋笑,虽说父亲不喜欢趋炎附势,可看出庆隆帝的不悦之后,还是说了些好听的话,成功安抚了后者的心绪,说起来,他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继凌善道之后,接下来的都是大同小异的珍贵物品,只到了邹霸天的时候,后者得意洋洋的让人抬出一方木台,木台上面用红布挡住,神秘兮兮。
  庆隆帝很是好奇,“爱卿这又是什么?”
  邹霸天先不揭开红布,而是恭敬笑道:“峄阳孙枝匠成雅器,一听秋堂,三月忘味,故号忘味。为一代绝品。下官之礼,乃是传说中汉德帝亲手所做的极品乐器——雷威琴。”
  庆隆帝也是爱琴之人,一听是雷威琴,顿时激动的站起来。
  福泉轻咳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马坐下,压下心头的激动,道:“当真是传说中的雷威琴,朕听说当年汉德帝将其赠给了宫外一位美貌女子,从此这把琴就流落民间。”
  邹霸天肯定道:“下官怎敢欺骗皇上,此琴也是下官走访了几大州,辗转多次才拿到手,已经找人鉴定,确实是雷威琴不错。”
  庆隆帝当即就笑起来,“快呈上来。”
  太监将琴呈至庆隆帝跟前。
  庆隆帝双手捧琴,样子陶醉,大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兰氏悄声对凌依道:“这雷威琴我听过,确实失踪多年,想不到真被他找到了。”
  凌依陷入沉思,邹霸天不惜花费巨力找到雷威琴,来讨庆隆帝欢心,他的用意,一定不简单。
  果然,庆隆帝把玩了片刻,笑道:“合雅大乐,成文正音,徽弦一泛,山水俱深。确实是雷威琴,爱卿找到如此好琴,实在难得,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不敢要什么赏赐。”邹霸天推辞道。
  庆隆帝不满的看着他,“让你说你就说,朕还能白拿你东西不成。”
  邹霸天立马惶恐:“下官不敢,既然如此,那下官就斗胆,恳请皇上答应下官一个不情之请。”
  凌依心中猛地一紧,直直的看着邹霸天,迅速在凌善道耳边说了一句话。
  庆隆帝不耐的催促:“有什么话直说。”
  邹霸天看了凌善道一眼,语带悲戚:“不瞒皇上,下官今日之所以只身进宫,是因为夫人病重,下床都困难,下官心中担忧不已,恳请皇上能允许下官早些回家。”
  庆隆帝疑惑:“你就这么个请求?”
  “下官别无他求。”邹霸天肯定道。
  庆隆帝想了想,才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宴会结束后,你自行回去便是,不过爱卿的夫人,到底生了何病,竟然严重的都无法下床,朕让太医随你一同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哪知邹霸天却突然抹起眼泪来,哽咽道:“多谢皇上隆恩,但心病还须心药医,夫人是心病,大夫说了,若是心血不通,恐怕这辈子都难好了。”
  又是大臣的家事,庆隆帝心觉厌烦,但既然别人都开口了,他若是阻止,倒显得不是个仁君,遂又问道:“那这心病,又是从何而来?”
  邹霸天叹了口气,越发悲哀:“还不是下官的女儿,近日听说一直在别院住着,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下官担心不已,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好上门去探望。”
  庆隆帝一时不知他哪个女儿,有些迷茫。
  德泉在旁边解释道:“是守藏史凌大人的姨太太。”
  庆隆帝立马恍然,说起凌家姨太太,谁人不知,在凌家当了十多年的姨太太也没被扶正,就是他这个皇帝,也知道这件事。
  凌善道眼神暗了暗,果然让凌依猜中,邹霸天借着讨好皇上,想要替邹氏请恩。
  庆隆帝看向凌善道:“凌爱卿,邹爱卿说的可有这回事?”
  他是问邹氏是否真的病了住在别院。
  凌善道上前答道:“邹氏并无什么病痛,只不过受不了府内的炎热,在别院避暑罢了。”
  邹霸天心中冷哼,避暑是吧,那避暑也总该有个头吧,遂道:“不知小女避暑要避到什么时间?”
  “这就要看邹氏的意思了。”凌善道轻轻巧巧的将问题抛给了不在场的邹氏。
  邹霸天不禁冷笑:“全京城都知道,小女在你们凌家,受了十多年的委屈,我做父亲的,为了不伤及两家和睦,只能不管不问。
  可现在,她给你们凌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到头来却换了这样一个下场,你说,我能不过问?”
  凌善道不怒反笑,反问道:“邹氏现在是什么下场,我倒要问问了,她吃好穿好住好,不过是去别院避一避暑,就成了委屈,到底哪儿委屈了,还请指教。”
  “你不承认也罢,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将小女撵去别院,将她关起来不能出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你们这样的对待?”
  眼看二人越吵越厉害,庆隆帝皱眉呵斥道:“都给朕住口。”

  ☆、第119章 事与愿违

  邹霸天一改往日的和气,与凌善道直接吵起来。
  两人争执不休,宫承焰趁着在场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人身上时,悄然离开。
  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他找到一个穿着普通的小太监,小太监一见到他,立马点头哈腰的上前道:“大人,东西已经送去内务府了。”
  “他可有让你带什么话?”宫承焰问道。
  小太监赶紧道:“他说东西已经都装好了,请大人放心。”
  宫承焰给他一锭银子,低声道:“回去准备着,不要让人看见。”
  “奴才明白。”小太监笑呵呵的收好银子,转身从树丛中溜走。
  宫承焰重新回到宴会上,正听到庆隆帝怒呵 “都给朕住口。”
  凌善道和邹霸天两人立马噤声。
  邹霸天请罪道:“皇上恕罪,下官只是一时气愤不过,想当初小女委屈嫁给凌家做小,下官虽然不同意,可她一心愿意,也只能随她,可没想到,在凌府任劳任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得到,实在替她难过。”
  凌善道拧紧眉头,却无法争辩,邹氏在凌府十多年未被扶正这是事实,也说不通,只不过一般人并无劝他,加上凌氏的地位,也容不得人明面上说三道四,他就一直并未将这件事真心放在心上过。
  说起来是凌家愧对邹氏,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纵然没有被扶正,邹氏享受的礼遇还是按照正室来的。
  缺的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
  庆隆帝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两人,不说谁对,也不说谁错。
  邹霸天紧追道:“怎么,守藏史无话可说了?刚才还振振有词,现在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小女在凌家十多年,一直未被扶正。这已经成了天下的笑话,但她可有半句怨言?可抱怨过什么?
  世人都传你对薛夫人有情有义,可谁又看到你对小女的无情无义,这么多年。你可对得起她?”
  邹霸天大有一种将事情越闹越大的架势,如此被他指责下去,就是旁听者,也都觉得确实是凌善道做的不对。
  兰氏面色铁青,邹氏犯错那是家丑。不可外扬,别人只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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