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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一遍。”
刚子又按下了拨打键，只听见提示音，“您好，你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审问了半天，一无所获。李治十分郁闷，走出审讯室后，他抽了一根烟，给林清打电话，约他下班了一起吃饭。
这一次，轮到林清请客。林清将韩湛带到了有缘人烤鱼店。店主看见林清，热情地打招呼，当他看见林清身后是一个男人时，他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两人坐下之后，李治小声地说：“这店主是什么意思，笑是也太假了吧，好像不太欢迎我……”
林清说：“这是我和前女友常来的一家店，店主认识我们……”
“这样子啊，对了，你那前女友，就是王语晨最近怎样了……”
“我也不太清楚……”回想起那天在天台上的擦身而过，王语晨痴傻的模样已深深印在了林清的脑海里，他担心她，想关心她，可是他已经永远地失去了这个资格。
“对了，给你看……”
李治将手机放在林清面前。林清看见了这样一个画面，一群狗在攻击一个男人。先是两只大狗不停地碰撞，撞到这个男人之后，周边的狗一下子全过来了。它们围着男人，不停地撕咬，没一会儿，这个男人已经血肉模糊，遍体鳞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只纯白色的萨摩耶对着镜头，凝视了一会才离开。其他狗紧紧地跟在它身后。
“这个是什么？”林清问道。
李治说：“你还记得吗？上次查案，查到的那个虐待狗的男人，就是和你前女友住同一橦楼的……”
林清点点头，吃惊地问道：“难道视频里的这个男人……”
“没错。就是他……狗，真是有灵性的动物。若不是有监控视频，我们也不会看到这一幕。这家伙经常在网络上发布虐狗视频，引发过公愤，被人肉搜索，还报警向我们求救……这次可好，被狗报复了。刚送到医院，整个人已经不行了……你再看看下面的评论，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林清粗略地扫了一下评论区，发现网友的评价一边倒，类似“你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狗狗来复仇了，真痛快……”、“贱人自有天收……”、“活该自作自受……”之类的言论数不胜数。
林清重新打开视频，将视频停在那只凝视监控的萨摩耶，指着它说：“你注意到没有，这只狗好像知道这里有监控似的……我看见过它好几次，感觉它有点奇怪……”
“是吗？不止你注意到了，有网友也看到了，他们都在夸这只狗呢……至于奇怪，不知道你说是哪点？”
“我也说不清楚……对了，那杀手审得怎么样了……”
“说来就火大，没想到他嘴很硬……不过，我们已经查出了一些情况，他是一个叫苏安民的人请来的，但是奇怪的是，也是他将苏安民活活摔死的……我们还有银行卡这条线索，只要查出谁给他打过钱，就知道谁想杀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后，李治问道：“你觉得是谁想杀你？”
林清想到了韩湛，但他没有说。
（本章完）
第32章 33。突然失踪
烤鱼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只是当初的食客已不在。
两人吃完之后，在小区外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聊起了这起还未破的连环凶杀案。
李治向负责此案件的同事打听过，至今也没有什么进展。好在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太平，没有再出现过类似的案件，但有心理专家认为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如果凶手再犯案，一定会比之前更残酷。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卷宗，整理出了四名受害者的共同特征……第一，她们受害时都身着红色衣服，说明凶手对红色有一种近乎痴狂的偏执。我们调查后发现，前三名受害者所穿的红色衣服都是她们自己的，第四名受害者所穿的红色衣服不是受害者自己所有的，很有可能是凶手作案时强行让她穿上的……第二，凶手十分强壮和谨慎，这些受害者都是事先被打昏后再受到侵害的，从她们的指缝和体内没找到任何的dna信息，这说明凶手每次做案都十分谨慎……第三，我还发现了一个特点，每名受害者至少与两名男人有情感瓜葛。第一名受害者，汪露在ktv上班，因为长相甜美，很受顾客欢迎，据说有几个顾客曾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过；第二名受害者阮真真，同时交往着两个男朋友；第三名受害者唐敏，有三个追求者；第四名受害者汪洋，未婚先育，连孩子的爸是谁都不知道……凶手可能很仇视这些情感不专一的年轻女人……可是现在，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你怎么就能断定我破案了？”
面对李治的质疑，林清无法反驳，他看不见事件的来龙去脉，只看到了一个大概的结果。
“要不，你再摸摸我？”李治发牢骚道：“我心里没底，怎么就把案破了？”
林清无奈地笑了笑，见李治执意要求，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将手搭在了李治肩上。和他料想的一样，这次触摸没有任何反应。
“什么都没看见？”李治问道。
林清默默地点头，目光被一辆闪着红灯的救护车吸引。救护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开进了林清所住的小区。林清瞅了瞅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新一期的彩票号码已经出来了，这救护车难道是过来抢救老伯的？想到这里，林清大喊“不妙”，随即向小区跑去。
果真如林清所想的那样，救护车直接停在了小区内的彩票店门前。透过人群，林清和李治看见那名老伯被医务人员抬进了救护车。人群中议论纷纷，有群众目睹了整个过程。没一会儿，老子得知自己中大奖后过度激动和高兴，最后含笑离世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熟知这位老伯的邻居说，这位老伯没子女，平时很吝啬，为人刻薄，一生清贫，想不到会这样死去。
林清和李治来到彩票店，店主立刻认出了他们，他向店里的其他人介绍说：“你们看，他们两位就是我刚才说的，和老伯买同一注彩票的幸运人，真是恭喜你们，你们每人将获得一百多元的奖金。”
李治十分激动地拿出了那两张彩票，与墙上的所写的中奖号码对了一遍，果真一个号都没差。
林清十分冷静地问道：“老伯的那张彩票呢？”
店主回道：“自然在老伯那里啊，真是可惜，5注就是500多万了，他中了奖却无福消受。”
被林清摸了一下手之后，店主板起脸，怒问道：“你干什么？”
在触摸店主的那一瞬间，林清看到一个带着葫芦娃面具的人胸前托着一个大纸板，纸板上写着“恭喜中奖563万”这几个红色大字。彩票店主趁老伯昏迷时，偷走了老伯的中奖彩票，想偷偷地兑奖。
林清轻轻拍了拍李治的肩膀，说：“我这们朋友正好是警察，也是证人，能够证明那张彩票是属于老伯的……你还不快买彩票交出来？”
彩票店主脸色苍白，抵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治掏出警官证，气势汹汹地说：“还不交出来！”
被李治的气势所震摄，彩票店主虽然不舍，但不得不交出不属于他自己的这张巨额中奖彩票。
李治拿着这张彩票，在店里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老伯这张五注的中奖彩票在我身上，我是市局的警察，名叫李治，警号xxxxxxx，暂时替老伯保管……”
替老伯要回了彩票，两人走出了彩票店才敢大口呼吸。走到人比较近的地方之后，李治掏出了这三张彩票，让两张一注的彩票交给了林清。
林清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你要回彩票不是这个意思吗？我要多得点，要花钱打点关系才让名正言顺地占有这笔钱……”
林清瞪着李治，问道：“你是认真的？”
“当然。有了这笔钱，不当什么警察，累死人了，工资又低，不禁要被局领导骂还要被群众骂……”
“你……”
林清试图抢走彩票，这一企图早被李治看穿。李治像变魔术似的，一挥手，右手的彩票就不见了。
见林清气得说不出话来，李治挥动着右手的彩票，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这种人吧？”
林清脸色缓和了许多，“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在金钱的诱惑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弃了曾经的自己，背弃了良知……”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从穿上警服的那一刻起，我就立志要做个好警察，这些年始终未变过……”
林清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以为你那拙劣的表演能够骗得到我？”
说完，两个大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把彩票好好收着，如果丢了，谁负责？大家肯定会认为是私吞了……”
“我知道……”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前面买水，有点渴了，你想喝什么？”
“普遍纯净水就行……”
“好……”
便利店并不远。看见林清进店后，李治拿出了香烟，拿火机点了几次都没点燃。这里的风有点大，他走到一个风相对较小的地方，点燃了手中的烟……
抽完了手中的烟也未见林清回来，李治正准备过去看看时，手机响了，是林清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听见林清说：“我发现……”
林清的话突然中止。李治不解问道：“发现了什么？”
林清已挂断了电话，李治再次打过去，发现林清居然关机了。
（本章完）
第33章 34。下一个目标
李治知道事情不妙，立刻赶往便利店，向店员询问林清的去向。那名男店员只顾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有认真搭理他。李治火大，重重拍打了一下玻璃柜台，那名男店员见状，放下手机，十分心疼地望着玻璃柜台，说：“如果打碎了，你可是要原价赔偿的……”
“你大爷，我问你话呢！有没有看见一个身高年纪和我一样，长相老实的男人，几分钟前，他在你这里买过水？”
男店员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几分钟前结账的是一位女子，没看见买水的男人。”
“不可能。你店里有没有摄像头？”
“抱歉，没有。”
李治试着拨打林清的电话，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一定是出事了。李治立刻给刚子打电话，让他立刻找出本地监控室的值班电话，刚子说要查一下。过了几分钟，刚子回电，告知了李治监控室的值班电话，同时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案情，“已查明向杀手汇款的账号，开户名为韩正文……”
“姓韩？他儿子叫什么？”
“韩湛。”
李治通过电话知道了当地监控室的地址后，立刻跑了过去。在监控室工作人员的配合下，李治调看了便利店附近的监控，让他生气的是最接近的监控都是相隔几条街的，便利店附近根本没有监控。
“搞什么？这小区发生凶杀案之后，不是要求安装监控摄像头的吗？”
见李治报怨，那名工作人员委屈地说：“这些有监控的地方就是最近刚安装的，以前这一大片区只有两个摄像头……”
“赶快调周边的，帮我找一个男人，身高和年纪和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