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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一翻言论,让刘瑁佩服之余,一样感到心惊。
他原本以为带着两千年后的脑袋和气功高手的攻杀技能,难道尚不如两千年前的古人?
此时看来,身在局中,万事小心才是王道。
吴氏之言虽然不错,然在他看来,并不完全。
赵韪、庞羲之辈不愿看到刘璋被他所取代,难道刘璋本人就真想将益州之主之位拱手相让?
相比之下,怕那刘璋更欲置他于死地,也说不定呢。
刘瑁将此意道出,吴氏讶然,喜道:“夫君果然大有长进,竟有这般见识!今日灵前,倒是为妻多心了。”
“不,夫人,你提醒得对。”面对如此美貌少妇,刘瑁再也忍耐不住,双臂展开,将其紧紧抱在怀中,急切道,“夫人所言都对,只是小别胜新婚,如今看到你,夫君实在饥渴难耐,就于此处消遣一回,天地不知,神鬼不见,岂不是好?这便是咱们之洞房花烛夜也!”
刘瑁还想强求,不想那吴芃柳眉倒竖,花容含怒,铿锵言道:“夫君对妾身莫非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乎?”
刘瑁悻悻然,良久,不得不将美少妇放开。
刘瑁拱手一揖,道:“夫人实乃女中豪杰,夫君自愧不如也。”
“夫君!”吴氏言语深切,似有愧意。
刘瑁虽两世为人,尚未与美女一亲芳泽,此时的确有些猴急。
然,他深切明了,吴芃坚持拒绝,根源在于与他们之思想有别。
刘瑁欲得美人之心,必然先体察其意,投其所好,水到渠成,然后可得,而不能一味霸王硬上弓,只管自己快活,不顾他人感受。
作为二十一世纪之优秀青年,在他的思想里,未有男尊女卑之封建陋习,倒有男女平等之先进思想,故而此时也不会硬来。
大汉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虽经历两汉四百余年传承,帝王之术已非独尊儒术一家之言,治国治世而多以儒家为基,杂以法家、兵家、纵横家等诸子百家,已成王霸之道。
不过,对于一般世人而言,儒家之基并未动摇,朝堂之上严尊纲常伦理,闺阁女子亦严守孝义妇道。
此时,刘焉尚未安葬,刘家大丧之期,刘瑁欲与夫人行云雨之事,实乃大不敬也。
吴氏贤德,坚决回拒,决然出自世之大义。
刘瑁自知无法说服贤妻,只得悻悻放手。
他相信,只有如此,方能完全降服美人之心。
当夜,刘瑁就于书房之中安寝,而那吴氏自回卧房歇息。
这几日,他虽一路风尘,奔波劳苦,然并未感觉如何困乏。
一则,见了如此娇妻美妇,无法得手,心中瘙痒,难以入睡。
二则,自从在峨眉山开始修炼内功以来,将近十日,修炼《易筋经》气功,功效显著。
穿越前,刘如意修炼内功颇有建树,其融合《易筋》、《易髓》和《内劲一指禅》三种功法,总结出修炼内功之“筑基三境九阶”功法。
三境为易筋境、易髓境和易形境。
三境之前乃为筑基,筑基分为易气、易血、易精三阶。
易筋境分为易脉、易筋二阶。
易髓境分为筋骨、易髓二阶。
易形境分为易发、易形二阶。
合起来说,便是“筑基三境九阶功法”。
他曾经将此功法命名为《易形功》,然未有《易筋经》等三套基础功法易于修炼、历史渊源流长、名气宏大而已。
再者,修习《易形功》,筑基三阶亦是完全借鉴《易筋经》功法之修炼方法,故而,一切还要从易筋经基础功法开始。
此时,他已然将《易筋经》十二式修炼完毕,每每运行几个小周天,便感觉到气息磅礴,十二正经已然畅通,只有奇经八脉尚未贯通而已。
待他打通奇经八脉,这筑基易气阶方才算是完成。
饶是如此,他这几日赶路,困顿之时,只需修炼小半个时辰,便会精神百倍,疲累顿消。
刘瑁心知肚明,此并非全是《易筋经》之功……
第15章 荆州别驾
他暗暗运行真气之时,完全能够感觉到,他周身主经脉粗大如指,一旦奇经八脉打通,实在不敢想象,真气会有多么庞大。
此时功法显著,定然和他穿越之后体质变化有关。
有了如此经脉和功法,刘瑁一直期待功力大成之日,他定会成为此乱世舞台上堪与吕布、赵云匹敌之牛逼人物。
刘瑁对此也深以为然,每有进境,便欣欣然兴奋不已,故而修炼也倍加努力。
刘瑁修炼两个时辰,顿觉身轻体健,耳聪目明,安然入睡,心神泰然。
三日后。
刘璋派人相请,说父亲安葬之日已近,父亲往昔故旧多有派来吊丧之人,需他一同接见。
既是父亲故旧同僚派来之吊丧特使,刘瑁自然无理由不随兄弟出面接见。
州治大堂之中,刘璋坐在主位,刘瑁与各位臣僚幕宾分坐两旁。
不多时,人报荆州别驾刘阖奉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之命,前来吊丧。
旁边末座幕僚张松言道:“启禀主公,刘荆州素来与老主公有隙,此时派人前来,名为吊丧,其实必然包藏祸心,不可不防。”
“胡说!”刘璋愠怒道,“刘景升与我乃是同宗,吾等皆为汉鲁恭王之后,父亲在时,虽曾上书参奏我父,实乃事出有因,此时我父亡故,他身为长辈,岂会如此?”
“主公,荆州来人,不可不防啊。”赵韪亦道。
“主公,张永年此言不无道理。昔日,老主公不过多造几辆乘舆,他便上书朝廷,诬陷老主公有子夏居西河说圣人论之迹象。此等人,如何真心吊丧?此时过来,定为探听虚实耳!”庞羲分析道。
“议郎大人,我说来人包藏祸心,并非探听虚实那么简单。”张松纠正道。
“危言耸听!”庞羲叱道,“张永年,丑夫如何敢如此无礼?”
刘璋对于庞羲斥责张松,竟不敢多言。
张松气急败坏,起身拂袖而去。
赵韪挺身按剑道:“主公,那张永年虽是无礼,但所言也算有理,不如我这就前去,斩杀来使,与荆州绝交为好。”
刘璋心下拿不定主意,见刘瑁安坐一旁,一言不发,便问:“兄长,依你之见若何?”
刘瑁自然知晓,不管刘表之前与其父如何有隙,但此时刘表名义上派人吊丧,若是斩了来使,岂非等同于向刘表宣战?
益州大丧之际,实力又不如荆州,斩杀来使,实非明智之举。
再者,刘璋脾气懦弱,想必定然不会有此意。
那赵韪勃然一怒,不过匹夫之勇耳。
此时刘璋问他,也不过是想知道他的态度,又或者想借此找到拿下他的把柄和借口而已。
身在彀中,刘瑁自然不敢胡言乱语,遂毕恭毕敬道:“益州之事,主公自可一言而诀,为兄一力赞成。”
刘璋点头,遂命道:“赵都尉稍安勿躁,看看来使如何对答,再决定不迟。来人,有请荆州特使。”
“是。”侍者拱手而去。
不一时,荆州别驾从事刘阖觐见,立在大堂之中,迟疑不决,久久未行参拜之礼。
“逮!刘阖好生无礼,见了我家主公,如何不拜?”赵韪怒斥。
刘阖一脸茫然,道:“在下记得益州刘如意为兄,刘季玉为弟,今日却见弟居主位而兄置偏席?担心拜错,故而迟疑,不知哪位才是益州之主?”
“你找死!”赵韪拔剑欲斩之。
刘璋阻止。
刘瑁慌忙言道:“朝廷有旨,吾弟刘璋乃为益州牧,难道阁下未见到朝廷诏谕?如何说出此等愚蠢之言?”
“死罪!死罪!”刘阖慌忙拜倒,“或许诏谕在我来此之后方到荆州,在下实未见到。目下,黄巾猖獗,盗匪横行,皇上诏谕迟滞也是有的,望乞恕罪,望乞恕罪!”
“益州只有吾弟刘季玉一人为主,别驾毋庸置疑。再者,我兄弟情深义重,岂可因你片言挑拨而心生嫌隙?汝也太小看我益州兄弟亦。”
刘瑁一言挑破刘阖奸谋,令那荆州别驾刘阖唯唯诺诺,再也不敢多言,只有跪地谢罪。
庞羲听他如是说,亦道:“如意公子所言极是。我主与如意公子兄弟情深,岂会中你一个小小别驾离间之计?若不是看在刘景升那老匹夫面上,早让人把你一刀砍了。说吧,刘景升有何话带来?”
荆州别驾从事刘阖立即潸然泪下,悲戚不已,传达刘表吊丧之意。
刘璋谢过,让人领去馆驿歇息,只待大丧之日,参加葬礼。
随后,娄发自西山营来,拜见刘璋,并代表西山守将吴懿和诸位将佐兵卒谢过刘璋犒赏之酒肉。
刘璋安抚一翻,让娄发回去歇息。
刘瑁出州府衙门,在街角逢娄发等待,二人暗暗见过。
刘瑁令娄发回去,好好陪伴家人,只说城中危机四伏,不可多生事端。
娄发领命而去。
是夜,刘瑁刚刚到家,吴氏和丫头凤儿攀谈,家仆云儿报荆州别驾刘阖在门外求见。
“荆州别驾?刘表特使?他来作甚?”吴氏不解。
“没事儿找事儿呗!”刘瑁吐出一句,随后吩咐道,“就说我累了,身体不适,无法见客。若是公事,就让其找吾弟刘璋便是。”
“那若是私事呢?”刘云问。
刘瑁回头瞪一眼,道:“猪脑子,我和刘荆州之特使能有何私事?还不快去!”
那刘云唬得三魂出窍,六魄不存,立即飞奔出去,不一时回报道:“启禀大人,刘阖车驾已然离去。”
“嗯。他没再说什么?”刘瑁疑惑。
“一句话也未多说。”
“知道了,下去。”
打发了这种祸害,刘瑁再不去想他,只管让人拿饭菜来。
这一天两顿饭的习惯,他是一时半会儿尚不能适应,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晚饭之后,刘瑁看着美貌娇妻,却不能消解寂寞,反而内心里越发寂寞,只得辞别娇妻,回至书房,独自歇息。
不一时,云儿来报,说蜀郡丞甘宁来访。
刘瑁一听,立即有请,且教直接带来书房相见。
“兴霸有何事?深夜来访?”刘瑁忙问。
“公子,有件事,吾心不安,特来告知。”甘宁紧皱眉头,欲言又止。
刘瑁看出他之犹豫,开怀笑道:“兴霸与我乃是兄弟,有话直言,无需吞吞吐吐。”
甘宁听了,立即言道:“公子,入夜之时,那荆州别驾刘阖过府拜访,言说刘季玉懦弱多疑,难成大事,而公子你英武过人,雄才盖世,若奋起而成益州之主,那刘景升愿派兵以为外援!”
“那你答应他了?”刘瑁严肃地问。
“未知公子尊意,如何敢应允此事?”甘宁望着刘瑁,似有奋起之意。
第16章 深夜惊变
“兴霸糊涂!”刘瑁言道,“我只以为兴霸粗中有细,燥中有智,如何今日竟堕入刘阖此等奸猾之徒彀中?”
“这话从何说起?”甘宁一脸懵懂。
“兄弟,你想啊,那荆州别驾刘阖,奉刘景升之命而来。刘景升与我父有隙,此来怎会心怀善意?白日州府之中,张永年之言甚为到位,刘阖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