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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莫不是张玉兰乎?
她和街上相见之时,自是判若天渊。
只是她原本白皙的脸此时极为严肃,越发如蒙霜雪。
双眸亦是寒光直射。
刘瑁心中一紧,防范之心顿起。
那张玉兰瞪着他,挥起秀拳,便要和他拼命。
刘瑁正要抵挡,不想张玉兰双眼迷离,面红耳赤,喘息不定,芳唇一张一翕,香舌一吞一吐,煞是诱人。
谁能抵挡得了天仙美女这般诱惑?
刘瑁顿觉浑身上下,搔痒难当,心中淫意大炽,便想上前。
忽想起此乃张鲁之妹,疑心张玉兰施展美人计,若是干到一半,其突然出手攻击,还能有命乎?
刘瑁刚想将其推开,又见她额头冒着香汗,脸蛋儿傅粉般红,并不像装出的状态。
饶是如此,他依然不敢冒险。
毕竟男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恐怕就是在床上干那事儿的时候。
“来人,将任夔那狗东西给我叫来。”
门外有人应声而去。
少时,任夔在门外应道:“公子有何吩咐?”
“进来说话。”刘瑁怒道。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任夔身子一扁,闪身进来,立在柱子后边,毕恭毕敬,轻声问:“公子请吩咐。”
“小牢子,你丫的也是杀过人的,怕什么怕?走近点!”
任夔只得上前,然不敢抬头。
刘瑁指张玉兰问道:“此女是谁?莫非张鲁之妹?”
“呃……”任夔一怔,只得点头称是。
“汝想让我死耶?”刘瑁喝道。
“哎呀,公子何出此言?”任夔扑通跪地,道,“在下见公子甚爱其美貌,故而设法唤来,以供公子享用也。”
“亏你想得出。”刘瑁在其脑袋上啪地一巴掌,喝道,“若是她趁机刺杀于我,又当如何?”
任夔忙道:“不会,不会。公子只管享用,我保证她没有丝毫相害公子之力。”
“何以知之?”
任夔靠近其耳,轻声道:“现有汉中降将杨柏,进献一医者。医者有神仙之药,名曰‘阴阳和合散’,女子服用,**大作,头脑不清,即便闺阁烈女,旦服此药,放浪一如青楼****也。是以公子只管享用,不会有任何危险。”
刘瑁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时代便有春*/药,心中暗喜,然面皮绷劲,并无笑意,喝道:“亏你丫的能想出如此恶毒招数来,下去。”
任夔一听,知刘瑁已经受用了眼前美人儿,喜形于色,拱手称是,转身要走。
刘瑁又道:“回来。”
任夔转回,问:“公子还有何吩咐?”
“汉中降将杨柏是哪个?莫不是杨松家人?”刘瑁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
张任遂道:“正是,此乃杨松之弟也。”
刘瑁怒道:“杨松已被我下令杀了,难道你就不怕这杨柏和张鲁之妹串通一气害我耶?”
任夔一怔,拱手言道:“公子勿忧,只管受用,我这边将其一家****,拉倒城外,尽皆斩首。”
刘瑁沉吟片刻,止之道:“暂时派人监视起来,先莫要下手,吾有用处。”
任夔称是,拱手告退。
房门关上,刘瑁回身再看,那张玉兰果真头脑并不清醒,面红耳赤,香汗淋漓,搔首弄姿,星眸迷离,自己撕扯胸前纱衣,妖娆玉体便欲喷薄而出。
既然仙女主动送上门来,他怎好拒之门外?一个饿虎扑食,带着仙女,逍遥天地,神游四海便了。
半夜啪啪啪后,刘瑁为其裹了衣襟,令人唤来三四个婆子,将其好生带去,安置别院之中,锦衣玉食,悉心照料。
婆子们应声而去。
翌日。
众位臣僚都到府衙来见,直说大战之后,军马钱粮得了无数,士卒共有六万余人,当可趁机收服汉中其他几县。
刘瑁不敢耽搁,遂派出四路大军,同时取汉中郡下辖诸县。
第一路,派杨任为主将,杨怀、高沛、泠苞、邓贤为副将,法正随军参谋,西取褒中、安阳,占据阳平关、白水关。
第二路,派魏延为主将,杜濩、吴兰、雷铜为副将,黄权随军参谋,向南占据葭萌关,直取西城、沔(mian)阳。
第三路,派黄忠为主将,朴胡、沈弥、娄发为副将,阎圃为随军谋士,东南取绥定,占据汉中腹地。
第四路,派甘宁为主将,袁约为副将,孟达、任夔为从事,程畿随军谋划,东取锡、上庸、房陵,直至汉水。
庞羲进驻城固,防御北方。
刘瑁自领荀攸、张松、吴懿坐镇南郑,整体谋划,往来救应。
四路大军出征之前,刘瑁已然言明,众人务必在寒冬来临之际,结束战事,先完成任务者,加官重赏。
众文臣武将极有热情,领命而去。
大军四面开花,捷报频传,终究是杨任一路,虽进兵山地险要,然多为原先部曲,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魏延一路,数场大战,虽然顺利占据葭萌关,然在沔阳一带受到刘璋守将卓膺、张凝抵抗。
还是多亏杨任大军接应,方才取胜,占了城池。
那卓膺、张凝回军逃回城都去了。
黄忠一路,有阎圃谋划,势如破竹,一战而定。
甘宁一路虽然要紧,然有袁约说服,再有刘瑁仁义之名,已传入诸县,多半开城相迎。
自九月至十一月,不过两月有余,汉中九县,相继而定。
诸县原有官员多有任用,安排好守将守备,诸路大军班师而回。
众将相聚南郑,刘瑁教摆下宴席,大宴群臣,论功行赏。
黄忠、甘宁为偏将军,魏延、杨任、吴懿为裨将。
杜濩为门下督,虚领巴西太守。
朴胡为门下督,虚领巴东太守。
袁约为帐下督,虚领巴郡太守。
沈弥、娄发为校尉,守护南郑。
杨怀、高沛为校尉,守白水关。
泠苞、邓贤为校尉,守阳平关。
吴兰、雷铜为校尉,守葭萌关。
孟达、任夔为军侯,皆为甘宁帐下随军从事。
一班文士谋臣,亦有封赏。
荀攸为军师祭酒,法正为参军,阎圃为汉中郡丞,程畿为主簿,张松为主记。
庞羲为城固县长,黄权为褒中县长。
众人封赏分派已毕,尽皆欢喜,对刘瑁越发忠心辅佐,皆跪地拜称主公。
刘瑁再三辞谢,见众人归心,只得欣然领受。
刘瑁进军汉中,终究告一段落,然欲取天下,必须要有一个大战略才行,下一步将如何行事呢?
刘瑁不禁对月沉吟……
第109章 刘瑁之威
张鲁被送往城都,大骂刘璋不仁不义。
刘璋大怒,下令于市曹斩之。
消息传到南郑,被张鲁之妹张玉兰得知,哭绝于地,几次寻死。
刘瑁可舍不得她死,暗暗对几个侍候的婢女婆子下令,若是张玉兰死了,便让她们几个陪葬。
婢女婆子哪里敢不小心谨慎?一步不敢远离左右,将张玉兰菩萨般供着。
刘瑁喜爱张玉兰之美貌,又怕吴氏说他薄情寡义,只是暗暗对张玉兰几次三番用药,单凭自己消遣。
如此过了月余,这一日,又要来见张玉兰,那张玉兰谓众人道:“既然吾兄已死,我一个女儿家,本是无根浮萍,又被囚于此处,能有何种作为?不如便随了主公心愿。汝等也不要变着法儿对我施药,我自从他便是。”
婢女婆子听了,十分高兴,来报刘瑁。
刘瑁自然高兴,寻机离开吴氏,即便前往。
不想那张玉兰跪地哭道:“吾虽女流之辈,然见主公夺了南郑,并不回城都,是想以此为基业,而反刘璋耶?”
刘瑁冷笑道:“女流之辈,何敢妄言?”
“莫非主公不想得与玉兰长相厮守耶?”
刘瑁见她如此说,只得据实答道:“你猜得没错,吾心怀天下,岂肯长久居于人下耶?”
“既如此,吾当直言。汝之部曲杀我次兄公则,吾并不记恨。这一切皆是拜益州刘璋所赐,其杀我母弟,又害我兄长,吾恨不得剜其心、食其肉耳。若主公应允,有朝一日,汝取得天下,杀死刘璋,为吾张家报仇雪恨,吾当做牛做马,全心侍奉,君欲若何,皆遂主公之愿。”
“此言当真?”刘瑁问。
“愿咬指为誓!”张玉兰说罢,竟将左手玉指放在口中咬之。
刘瑁急欲止之,已然晚了。
那张玉兰苍白唇口,一点鲜红,手指之上,鲜血淋漓。
刘瑁急令人为其包扎。
刘瑁遂道:“玉兰妹妹即有此意,吾心甚慰。我这便承诺于你,不出三年,吾定当让刘璋叩拜于你我面前。”
刘瑁说罢,正想离开,张玉兰道:“主公……今晚不留在此?”
刘瑁道:“玉兰性烈,今日见血,我如何敢留?既有交易在此,以后当温顺些。”
刘瑁言罢,刚行几步,又回首言道:“吾与汝,心甚爱慕,只恨天公不作美,让你我分成仇人。既汝有此言,便有转圜余地。我已应你所请,这便再送上一份大礼。前者送药迷汝者,乃杨松之弟杨柏也。这几日,吾便寻机将其斩首,汝当可出口恶气矣。”
张玉兰听罢,遂言道:“如此,玉兰拜谢主公!”
那张玉兰扑通跪倒,叩头于地。
刘瑁离去,实不知这张玉兰之心是真是假也,尚需时日观察。
杀杨柏,却是刘瑁早已计议好的。
此等奸佞小人,只会谄媚,有何用处?
再者,他已杀其兄,久留必为祸患。
前翻令任夔着人监视,是怕其出逃,今翻在张玉兰面前卖个巧,正是时机。
刘瑁吩咐任夔,派人暗中盯紧杨柏,但有任何错事,即便前来相告。
任夔领命而去。
两日后,任夔来报,说当日午时,杨柏带人驱赶其门前流民,并打伤一人。
刘瑁听了大喜,着即令人将杨柏拿来,叱问可有此事?
那杨柏以为不是大事,即便承认。
刘瑁道:“拉下去,斩之。”
杨柏大惊,惶恐伏地,祈求饶命,道:“我不过伤了流民耳,何以该死耶?”
“什么流民?彼皆是大汉子民,与尔等有何不同?吾尚且令人搭起粥棚救济,你怎可伤害他们?此不尊我军令耶!速速拉出斩之!”刘瑁一顿呵斥,旁边杨任、阎圃、杜濩、朴胡等皆默然无语。
杨柏还想狡辩,便道:“张公祺在时,律法有言,‘三原然后乃罚’,我今只一次,如何便杀?”
刘瑁怒道:“此乃张鲁昏昧,纵容奸犯,养虎为患者也!若如此,非要等尔三次杀人,才能斩杀汝么?”
遂谓张松道:“传吾将领,有敢作奸犯科,欺压百姓者,着即依汉律论处!”
张松躬身领诺。
刘瑁遂杀杨柏,并令荀攸、法正、阎圃、张松等以汉律制定律条,报他审批,后公之于众。
数日后,律条即成,刘瑁审毕,批示发布,士民皆悦。
又过数日,刘瑁平定汉中诸县之后,张鲁差人来,命刘瑁安排妥当,便班师回城都。
刘瑁召集荀攸、法正等商议,回书于刘璋,言说汉中初定,人心未附,关中大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