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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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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子衿全身一僵,顿了一下,说:“今天我确实在外办差,阿宝一直在军营里,或许阿镜带它回侯府了吧。你今日有何事去军营里寻我?”

    顾悠悠委屈的伸出胳膊给他看。

    走近几步,见到她手臂上的红痣,靳子衿瞬间便僵在原地,脸上调色盘似的变换不定。

    心里琢磨着,她委屈屈的给他看守宫砂是什么意思?

    “你……”一想到现在天凉,她却露着胳膊,又忙上前把她袖子放下来,道:“大冬天的,你怎么一直挽着袖子?”

    接触到她的皮肤,果真是冻得如寒冰。

    他眸光寒了下来,说:“你身体里寒毒未清,要穿厚实一些,切不可让自己冻着。”

    整只手臂都冻得没知觉了,靳子衿正一边哈气一边给她揉着。

    他的手好温暖,比那手炉子还要暖。

    她委屈的吸了下鼻子,眨巴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眼睛挤出些泪花来。

    靳子衿不敢看她这眼神,只搓着她冻僵的手。

    此时,他的脑子里也正一团糟。想着要是她提出那样的要求怎么办呢?要是以前,他好好警告她一番,认清自己的身份,都是为了压制毒性,他们各取所需就是。

    可现在呢,他要是还看不清彼此的心意,他就真的白活了。

    在外,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彼此有心,她提出那样的要求不是应该的吗?

    顾悠悠偏偏还搬过他的脸,就让他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然后她委屈的说:“夫君,你师弟欺负我。我今天去找你了,可是碰到月如镜了。”

    “什么?”看着她的手,再联想到月如镜……靳子衿拼命的摇着头,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可她委屈的样子……还冻了自己的手臂,这事儿又不可能空穴来风。

    他蹙了眉,沉了声,道:“明日我去问问阿镜。”

正文 第392章 她知道了

    顾悠悠怒了,不喜欢他这温吞吞的样子,抽出自己渐暖的胳膊,大声道:“还有什么好问的啊,你还是不相信我?你那师弟对我有意见,老撺掇你弄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你为难,这是他的地盘,我不敢惹他了,他却仗势欺人。咯,这就是他给我弄上的,你快看看是什么?”

    闻言,靳子衿觉得自己的脑子慢了一拍,因为这太……太胡闹了。

    “他给你弄上的?”

    旋即,立马明白了月如镜的用意。

    这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再看顾悠悠,她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的样子?想到此,他蓦地松了口气。

    这真是,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她啥都懂。

    “没关系,弄上就弄上吧。”他说。

    顾悠悠:“……”

    “什么意思?你们两搞什么鬼?”

    若说靳子衿也说没关系,那这就真没关系了。那月如镜搞什么鬼?吓唬她吗?

    顾悠悠面色一沉,陡然间心中大感不妙,再看靳子衿,他又是那闪躲的眼神。

    她再次撩起自己的袖子看这红痣,这怎么有些像……电视剧里演的守宫砂?

    这东西她倒没去做过研究,但听说古代人的确有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女子贞洁,但在现代,这东西早就被禁了。且一个手术,那啥都能做假,何况这个用激素的原理才有的东西。

    但不可能啊,他们不是早就……

    脑子里无数的片段汇集,慢慢汇聚成一条线,顾悠悠陡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靳子衿。

    “你……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守宫砂?”她声音有些颤抖。

    靳子衿从没想过顾悠悠会误会些什么,这东西本就是守宫砂,他觉得也没必要瞒着她。

    但她眼中震惊又悲切又是为了什么?

    “悠悠!”他想问什么,又觉得不知道如何下口。

    因为他看到她眼中越来越让人心悸的凄然。

    她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吼道:“靳子衿,你怎么能这样?在你心中,是不是什么都作得假?呵……可笑,我还以为你有怪癖呢,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搞了半天,这男人还不是她的。

    书中因为自己失了身,跟男主又吵又闹的女主一堆堆,但为了自己清白还在跟人家吵的估计只了她一个人。

    “我何时又骗你了?”他眉头越蹙越紧。

    “你滚蛋!”顾悠悠愤恨的把他推开,道:“你就是比月如镜那王八羔子还让人厌恶的混蛋。你不愿意,直说就是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要不是她认定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一次次的容忍他?

    结果不是,那她还留在他身边做什么?她顾悠悠缺男人吗?真是可笑。

    靳子衿僵在当场,任由他多长几个脑袋,也想不透眼前这女人脑子里想的东西。

    “你介意什么?这个?”靳子衿指着那点红说。

    顾悠悠又羞又怒,却是放下袖子,愤愤的道:“哼,我明天就去把它弄掉。”

    说罢,赌气似的上了楼。

    长这么大没这么丢人过,原来她误会了。

正文 第393章 你讨厌守宫砂?

    顾悠悠把自己藏进被子里,黑暗中,她又逐渐安静下来。

    细想之下,或许这与他没关系?

    方才只顾着生气,觉得发生这种事丢人又羞人,一时羞怒冲昏了头,要是那根本就是她误会了呢?

    在山洞的时候,那一次他解释过,她没信。

    再回想一年前,刚成亲那会儿。那时候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很少去回想那段时光,现在想来,他又不是变态,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与自己那啥嘛。

    要是为了解毒,他也说过,用血。对了血,那天她就是看到血才认定的,所以他其实是喝了她的血留下的?

    咦,不对,她身上没有伤口。

    顾悠悠咬着牙,羞愤的把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

    给别的女子看病的时候她倒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等检查自己的时候,鼓起好大勇气她才把手伸向那羞耻的地方。

    得到结果后,她满脸通红。

    她摸到了什么?真是,糗大了。

    她果真还是个处。

    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新闻来着,两个博士结婚,多年不孕,两人一起去医院检查,医生发现那女的还是个处。

    她当时还骂两个读书读傻的白痴来着,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跟那两白痴差不多。

    天啊,她觉得没脸见人了,方才还骂他来着。

    一颗守宫砂,侮辱了她的智商情伤,好个月如镜,你死定了。

    脚步声传来,他上来了。

    顾悠悠好想拍死自己,要是赖活着,就当一辈子鸵鸟,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

    “悠悠!”

    好吧,他过来了,坐在床边。

    千万别掀被子,你丫要是敢掀被子我就钻床底下去。

    “悠悠,这守宫砂点上后……除非与人交合,不然……”

    “你闭嘴!”顾悠悠一脸红透。

    你大爷,能不能别用这么平静的语调说这样的事啊。

    他成功把她从被子里逼迫出来。

    散乱的发,通红的脸,不知道是在被子里憋的还是别的原因。

    “你方才说明天要去把它弄掉。”靳子衿一脸悲切的说。

    她说过这种话吗?顾悠悠一脸懵逼。

    貌似说过。

    她突然盯着他冷笑了起来,压下心中那股羞愤,她笑道:“不,月如镜说这个挺漂亮的,我不把它弄掉,不如就留它一辈子吧。那啥,相敬如宾也挺好的,不如我明天再找人做张床送过来,咱们一人一床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靳子衿怔了怔,旋即面上怒气横生。

    任由哪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说也受不了,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好不容易才能忍着不动的。

    他怒极,一把把她的被子掀开,抓着她的手腕指着那颗殷虹道:“你是不是特讨厌这个。”

    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吓她一跳,冷气窜进来,顾悠悠打了个寒颤。

    “谁说我讨厌了,我又不是精虫上脑。”

    咦,不对,精虫上脑这个词不应该用在自己身上。

    算了,反正意思差不多。

    哦?她还懂得精虫上脑?

    靳子衿眸色沉下去,瞳孔黑得似要将她吸进去。他缓慢的启着唇,低声说:“你是不是想说我精虫上脑?”

正文 第394章 等我

    “你怎么会?你要么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要么就是有病。”顾悠悠笑着讽刺回去。

    “我有病?”刚说他不行,这会儿又说他有病?

    温润如他,也只有她才能逼得他气得想撕了她。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吓人,顾悠悠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然后甩开他的手,道:“我是大夫,在我面前你不用不好意思。元成那先天性包~皮过长我都能治好,你这……呜呜,王八蛋!”

    没等她说完,她的唇便被另一张唇封住了。

    最后那王八蛋三个字也含糊不清。

    他狠死她的牙尖嘴利了,这条毒舌,他狠不能给她吸出来,然后吞进自己肚子里。

    顾悠悠难过的不行,舌头被他擒住了,还一下一下的吸,好疼,疼得她流出了泪来。

    她挥起爪子去打他,挠他,统统不济于事,靳子衿要疯了。

    他把她按在床上,封住她随时都能气死人的小嘴,把她压进被子里,她把他的后背挠得条条血痕也不放手。

    不知挣扎了多少下,顾悠悠突然不敢动了。

    因为这可恶的家伙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向着她刚才才摸过的羞耻地方伸去。

    顾悠悠惊恐在瞪大了眼睛,他要做什么,他这混蛋。

    那只带着粗粝薄茧的手指灵活的往下,按向那处柔软。

    她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

    呜呜……

    她受不了他这样子,太欺负人了。

    他又不想碰她,这么挑逗她做什么?

    她又开始发狠似的挣扎,可在他面前,那点儿挣扎同样如小猫挠似的,他根本不在意。

    这混蛋太过分了。

    顾悠悠突然张大了嘴,一口向他咬过去。

    咬死他算了。

    靳子衿疼得闷哼一声,终于释放了她红肿的唇。

    顾悠悠看到他被自己咬过的地方,那唇已经破了,流出殷虹的血来。

    这一疼,却又让他恢复了理智。

    差点给她气得要当场证明他有病没病,还是行不行。

    她又羞又愤,几乎是带着哭腔吼出来:“你要么别碰我,要么就进来,你这样算什么?真有病我给你免费治。”

    靳子衿愣了一下,片刻后,放开了她。

    他还真是被她骂得无话可说。

    清醒过后,他又恢复了理智,又怎么可能轻易走这一步。

    他本给自己留了两条路,要么成为君主,要么做那国师,只有这样才能做成那件事。如果现在要了她,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为了她,他愿意舍弃最保险的一条路,可他无法向师父还有师兄弟们交代,师父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明白他的意思。

    师父的救命养育之恩前,他又怎么能因一时私欲让大家失望?

    他处处小心谨慎,不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却并非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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