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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虐文里磕糖[穿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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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花是花市买来的,狸奴是原本打算送公主的,你还想着蹭我一顿螃蟹?”
  洛臻不怕他生气,就怕他不生气,当即殷勤表现道,“螃蟹好吃,肉壳难剥。论起用蟹八件的功夫,整个秣陵都内,我若是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拣上好的公母螃蟹蒸好了端上来,我亲自挑黄剔肉,奉给五爷。”
  周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头吩咐二管家,“你亲自去厨房里,拣好的螃蟹挑一筐。传话下去,洛君留用午膳。”


第26章 祁王府(下)
  螃蟹虽随时备着,挑拣上蒸笼还需要些时辰。
  后花园风大,洛臻随王府主人回了东苑花厅,两人在圆桌前落座,正好随侍端上一盘当令时节的大秋梨,洛臻便从护腕里取了一把精铁淬炼的精巧小刀,拣了只最大的,开始削皮。
  周淮见她削皮的动作干净利落,连串的果皮转着圈儿落下来,整只梨削完了,果皮竟然没有断一次,显然是平日里削习惯了的,不由大为诧异。
  “平日里你都是自己做这些活计?”他惊讶问道,“替敬端公主做?”
  “哪儿能呢。”洛臻将削好的梨肉放入玛瑙盘里,换了第二只梨,“王宫里随身伺候公主的内侍就有十二个,前呼后拥的,这些小事儿哪里轮得到我动手。”
  周淮指了指薄薄的果皮,“那这些手段是哪儿学来的?你们洛氏本家的随侍,比起秣陵都王宫,只多不少罢。”
  洛臻不以为然,“本家的随侍是不少,我身边就有内院八个,外院八个。有什么用呢。家里有我姐啊。”
  “洛雅之?”周淮挑眉,“她怎么了?出身分支的从姐,竟能欺侮了你这个本宗嫡女去?”
  “没这回事儿。家姐从小养在母亲跟前,虽说是二叔家的从姐,但就像亲姐姐一般,家里跟我最亲近的就是她了。我这个姐姐吧……”洛臻斟酌了个用词,“事儿多。”
  她随手拿起圆桌上备好的一套蟹八件,“打个比方罢,为什么秣陵都有名姓的子弟里,就数我用蟹八件用的最好,拆起蟹来最快?五爷猜猜看?”
  周淮想了想,“熟能生巧?”
  “没错!”洛臻一拍手,“家姐最爱吃螃蟹,最恨蟹黄黏黏糊糊沾了手。每次秋风起时,隔三差五便叫了我去,摆一筐蒸好的螃蟹,哐!放在我左手边。再摆一个漏刻,哐!放在我右手边。我动手拆,她动嘴吃。就这么三五载,我拆蟹的功夫,便练成了。”
  周淮忍俊不禁,举起筷子指了指散落的果皮,“这削皮功夫,也是如此练成的?”
  洛臻漫不经心开始削第三只梨。
  “可不是么。春天,叫我爬香椿树上,一根根挑拣香椿头儿,说是练眼力;夏天,把我赶河里捞莲蓬捞菱角,不捞够一木桶不让我上岸;秋天,一边在梅花桩上站桩一边削梨子皮,说是练下盘功夫;寒冬腊月的,养了一院子松鼠,非把我赶到山里头,拿弹弓射一大箩筐子松果才让我进屋。后来我姐终于出仕了,不蹲家里,改出去祸害别人了,我的日子才好过起来。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你老爹又大兵压境,把我给弄这儿来了。嗐,我亏哪。”
  周淮笑得咳起来,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道,“难为洛君了。我原以为你在秣陵都时,整日纵马玩鹰,逍遥得很。”
  “五爷别这么说。”洛臻把三只削好了皮的雪白果肉整齐得放在五色玛瑙盘里,把盘子轻轻往前一推,“纵然一时逍遥,又哪能一世逍遥呢。如今身在上京,就算不主动去招惹别人,旁人也会来招惹你。”
  她半真半假地道,”别再跟我提‘逍遥’两个字了。”
  周淮拿起一只梨肉,慢慢咬着。
  过不了多久,热腾腾的螃蟹端上来了。
  倒没有真用筐,而是用的半个圆桌大小的巨大海盘,满满装了一大盘,螃蟹层层叠叠摞起来,足有三五十只,两个随侍合力抬上了桌。
  洛臻用蟹八件的功夫,果然利落得很,拆螃蟹拆的飞快。
  周淮面前的一壳蟹肉还没吃完,分别装满了蟹肉蟹黄的螃蟹壳已经在桌子上红通通排了两列。
  洛臻也是头次碰到吃螃蟹这么慢的,等了又等,周淮手里那壳蟹肉还剩下小半,他也不急,慢悠悠拿筷子一点一点去夹小块的蟹肉丝。
  洛臻等得心焦,索性又拿起一壳蟹黄,蘸足了姜醋,送到周淮手边,“再尝尝蟹黄罢。这个季节最为肥美。”
  周淮依旧吃了两小口,将筷子放下道,“洛君用蟹八件的功夫,小王是见识了。螃蟹性寒,不好多吃,我吃了这些便够了。”
  洛臻一怔,叹了口气,拿筷子拨了拨桌子行排成两排的螃蟹壳,“我算是明白了,五爷故意消遣我呢。拆了这么多,却不吃。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拆蟹花费的许多功夫。”
  “谁说浪费了。”周淮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茶沫,“我不吃,还有你呢。这顿全蟹宴,原本就是招待你的。”
  ……
  酒足饭饱,又谈笑了许久,眼看日头开始偏西了,周淮亲自送洛臻出了王府大门。
  随行出来的听风卫小何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候在大门外。
  那两只娇怯怯叫个不停的雪白暹罗奶猫,也装在小小的精致铁笼子里,被王府大管事亲自拎出来了。
  洛臻坚持把两只奶猫留在祁王府。
  “不管先前怎么打算,既然我说了送五爷,那就是送五爷。没道理送只狸奴进门,临走了又带回去,还白捡个笼子的。”
  她依依不舍地捏了捏奶猫粉嫩的小前掌,“索性两只都留下罢。公主那里,等我下次再去花鸟市买。”
  周淮的嘴角浮起一丝浅笑,不再推拒,吩咐管家将奶猫带去后花园。
  “这几日上京城刮的尽是西北风,云层厚叠,只怕会有大雨。东陆这里一场秋雨一场凉,洛君和公主初来乍到,注意身体,小心风寒入体。”
  洛臻笑着应了。
  翻身上马,放开缰绳,骏马沿着青石长街小跑出去。
  周淮站在大门口目送她远去,她挥手告别,暗自琢磨着,吃了她剥的蟹,收了她送的礼,祁王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罢。
  上京城也不完全是龙潭虎穴嘛。
  这个念头,让她终日绷紧的心弦,终于松快了些。
  马匹小跑着出了南城坊,沿着宽敞的东西御街大道,向泮宫方向疾驰而去。
  笑意还没有从唇边卸去,远远地便看见一名眼熟的听风卫焦急候在街道边,沿着御街方向,左顾右盼。
  两边视线对上,那名听风卫松了口气,急忙跑上前,“找了一下午,总算碰到洛君了。”
  来人满脸焦虑之色,“汪统领急着找洛君。出事了。”


第27章 西台夜
  这次出事,谁也想不到。
  居然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宣芷被人推了落水。
  便是听风卫统领汪褚也料想不到,堂堂天子国学的泮宫之内,竟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洛臻疾步走回甲字学舍,汪褚跟随身侧,低声说明今日情况,满脸的自责愧疚:
  “公主照常在学舍里休息了半日,到了晌午,用了午食,见洛君还未回来,便有些坐立不安,问了我几次,说好了午前回返,至今未归,莫非在外头出什么事了。我同公主说不可能,不过是出去买个花儿,能出什么事,跟出去的小何也是个机灵的。后来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公主越来越不安,实在坐不住了,说会不会已经回来泮宫了,只是没有回学舍,跑出去玩儿了,坚持去洛君最常去的泮池枫树林边寻找。没想到,迎面撞到了西台馆的柔嘉公主一行七八人。”
  洛臻听到‘柔嘉公主’四个字,心里就是一沉。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果然来了。
  在原著中,宣芷入西台馆后两个月,也发生了同样的落水事件。乃是同柔嘉公主相邻而居,早晚相对,言语起了龃龉,柔嘉公主指使身边几名贵女把宣芷推落入泮池。
  正好原著男主楚王路过,见宣芷在水中挣扎,便跳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宣芷从此对楚王情愫暗生。
  ——从而开启了一段虐恋大戏。
  深秋季节落水,纵然宣芷身体底子不错,此刻也发起了热,喝过两遍药,昏昏沉沉躺在拔步床里睡着。
  洛臻坐在床边,帮她掖了掖被子,又探了探发烫的额头,回头问了汪褚一句。
  “谁救公主上来的。”
  汪褚沉默了片刻,反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公主遇到了西台馆的柔嘉公主她们,七八名贵女聚在水边说话,便有几个婆子过来赶我,说我身为男子,需得避远些,不得冲撞了贵人。我犯了糊涂,心想着东陆这边的女子,个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被陌生男人碰一下便吵着要抹脖子上吊,这样的一群女孩儿有什么好防的,我、我便远远地躲开了……公主落水后,是路过的楚王殿下最先看见了,跳水救下的。”
  洛臻只觉得一阵刺骨寒意从脊背后面升起来。
  ——果然又是跟原著剧情一模一样的走向。
  她低头思忖了片刻,“这么说来,是谁推了公主下水,你也没有看见了。”
  汪褚扑通跪下了。
  “没有。西台馆众多女子围着公主,再散开时,公主已经落水。”他满脸痛苦悔恨之色,“臣属失职,有负国主重托。臣属请自尽。”
  洛臻用力一按汪褚的手腕,拦住他伸手拔剑自刎的动作。
  “如今上京城护卫着公主的,只有你我了。”
  她手腕用力,将汪褚已拔出大半的剑锋一寸寸按回了鞘,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寻死倒是干脆,死了以后,公主身边岂不是只剩下我了?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就轮到我去寻死,剩公主一个人孤零零留在上京城?你傻啊!”
  汪褚:“……”
  “这事不能这么过去了。”洛臻自言自语说道,霍然起身,就往外走。
  “洛君去哪里?”汪褚追在身后唤道,“可要听风卫陪同?”
  “不必了,我要去的地方,你们不能去。”
  推宣芷下水的人到底是谁,汪褚没有看见,不代表没有旁人看见。
  至少,围住宣芷的那群西台馆贵女,人人看见了。
  ……
  因为西台馆入学的都是未出阁的世家贵女的缘故,门禁看守比东台馆严厉得多。
  女学生们只有休沐日才能出入泮宫。西台馆一处正门,两处小门,各自有泮宫禁卫专门值守,每日掌灯时分,同时落锁。
  这日,西台馆晚上掌了灯,照常落锁,女学生们早早回学舍休息,门口再无人出入。值守东南侧门的两名禁卫百无聊赖,打着呵欠轮流去小解。
  姓左的禁卫小解回来,沿着草丛走了几步,忽然注意到草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夜色里发出淡淡的白光。他好奇地扒拉几下,草丛里发光的,赫然是一颗拇指大小的明珠。
  左禁卫又惊又喜,急忙小声呼喊另一名禁卫兄弟过来,两个人捧着不知哪位贵女遗失的夜明珠,就如何处置的问题,激烈争执了起来。
  十步开外,一个苗条矫健的人影无声无息地闪过,迅速沿着西台馆围墙檐下挪动,寻了处合适攀爬的所在,手腕勾住墙檐,脚底软靴在粉墙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足印,身影便翻过了围墙,消失在西台馆内。
  绕山逶迤的泮水,在西台馆地界内收拢成一条水势轻缓的玉带。
  横跨泮水的石拱桥上,七八名低眉敛首的侍婢簇拥着三四名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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