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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虐文里磕糖[穿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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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口谕还没有传下去,楚王疾步抢出人群,高声道,“父皇,万万不可!”
  皇帝露出愕然的神色,在座诸位大臣纷纷转过头。
  周浔厉声道,“父皇千万不要中了此洛氏贼的伎俩!儿臣终于听明白了,她巧舌如簧,乃是声东击西之策!应允老五和洛臻的婚事是假,敬端公主归国是真!父皇你想,只要洛臻开了‘游学归国’的先例,公主就能理所应当归国了!”
  洛雅之脸上露出茫然迷惑的神情,无辜喊冤,“微臣冤哪!微臣分明再说舍妹回返秣陵都待嫁的事!好端端的,楚王殿下说什么呢!”
  周浔转过身来,指着洛雅之喝道,“你以为你的诡计会得逞!想要设计放公主归国,需得过了我这一关!”
  话音刚落,只听大殿中砰然一声巨响。竟然是皇帝砸了手中的酒杯。
  皇帝脸色阴沉,如乌云罩顶。
  “说说看,敬端公主归国与否,为何需要过你这一关?!”
  楚王一惊,意识到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急忙出声辩解道,“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对敬端公主她,她——”
  皇帝蓦然暴喝道,“闭嘴!你以为朕不知道什么?你的那点小心思,朕全都知道!”
  皇帝发了脾气,在场宫人齐齐跪伏在地。丝竹声戛然而止,群臣鸦雀无声。
  众人屏息静气,只见皇帝伸手一指长身玉立、安静站在席间的祁王,对在座群臣道,
  “朕这个小儿子,向来是个老实的。叫他做事他便尽力做事,吃苦受累也不吭一声。他喜欢洛氏那嫡女也有不少年了,朕一直看在眼里!洛氏提亲,要迎娶他这个亲王,他居然当场同意了!惊风司立下了大功,今日朕问他要什么赏赐,他果然要的是迎娶洛氏嫡女。朕的老五,为人,当得起一个‘纯’字!”
  他又伸手一指立于席间中央的楚王。
  “朕这个三儿子,想法多!心眼多!他喜爱敬端那丫头也不少年了,从没有当面开口同朕提起过!”
  楚王额前的冷汗唰地下来了。
  “父皇!儿臣虽然没有当面提起过,但儿臣对宣芷公主也是一般的真心实意——”
  皇帝冷笑,“你的真心实意,只怕是朝野四下活动,拉帮结派罢!这些日子,你夜里可拜访了不少人哪。你忙得很!”
  皇帝犀利的视线扫过席间的文武重臣。有不少心虚之人不敢对视,纷纷垂下头去。
  楚王的脸色变了。
  他立刻上前几步,在皇帝案前跪下,“父皇明鉴,儿臣这些日子确实做了傻事!儿臣、儿臣私下拜访了几位大人府邸,只是因为不舍敬端公主归国——”
  “你若真不舍公主归国,便学你的弟弟,到朕面前来好好地说,求朕出面,向颍川国主提亲,求娶公主!”皇帝勃然大怒,指着楚王的鼻子,厉声喝道,“而不是私下里活动,在朕面前一字不提!”
  他越说越怒,抬手摔了金杯,巨大的金樽滚落地上,酒水溅湿了楚王的衣摆。
  皇帝指着楚王斥道,“朕的老三,心思不正!”
  楚王脸色苍白如纸,跪在皇帝案前不起。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
  眼看皇帝勃然大怒,就要拂袖而去的时候,祁王端起案上酒杯,轻声慢语劝慰道,“父皇息怒,齐大将军麾下诸位将军还在等着父皇恩赏。颍川国洛侍郎也在等候父皇旨意。”
  皇帝猛然醒悟过来。
  他深吸口气,吩咐楚王退下。
  众多内侍急忙膝行过去擦拭地面,更换几案酒席。
  洛雅之轻巧几句话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在旁边冷眼看了场好戏,偏偏得理不让人,还凑过去道,“陛下给句准话罢。舍妹洛臻如今尚在泮宫,可否提前结束游学,回秣陵都待嫁——”
  皇帝发了一场脾气,隐约感觉太阳穴左侧开始作痛起来,只怕头痛旧疾又要发作。他伸手按着额头,勉强道,“此事交与礼部与鸿胪寺,洛侍郎自与相关官员商量具体事宜。退下罢。”
  又强撑着封赏了诸位边关将领和惊风司主事,勉强维持着庆功宴的合乐场面,散场了。
  但皇帝今日石破天惊的那句:“朕的老三,心思不正,”不到半日,早已在世家高门间流传了开来。
  众人私下里感叹着,莫非风向又要变了。
  但楚王殿下在朝中经营了多年,早已是朝野公认的未来储君,文武重臣里,十个有七个已投了楚王麾下。
  再看祁王殿下,虽说手里的惊风司震慑朝堂,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一把暗刃。
  更何况,祁王殿下之前还同意了嫁去秣陵都。
  ——明摆着无意于储君之位嘛。
  一时间,上京城中暗流汹涌。
  各大氏族纷纷摆出中立的态度来,对敏感的立储话题避之不及,唯恐一个不留神,整个家族都填了进去。
  楚王却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第二日起,听说皇帝偏头疼发作,他每日固定前往宫门外递牌子求见,奉汤侍疾。皇帝头疼得心浮气躁,对着床前的儿子破口大骂,楚王硬生生忍着,不知从那处学来了按摩头皮的手法,每当皇帝头疼难忍,他便一边捱着骂,一边替老爹按摩头皮。
  如此侍疾了七八日,皇帝对三儿子的态度和缓下来。
  这天午后,皇帝身子舒坦,难得推心置腹地对楚王道,“你啊,把那些暗地里的小心思收一收。朕以前便喜欢你行事大气,如今是怎么了。老五是你弟弟,为人老实,又能做事,日后可以做你的左膀右臂,你为何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以为朕不知道?朕全看见眼里!”
  楚王心里痛骂,“老五的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老实个屁!我被他骗了十几年,你到现在还被他骗着呢!”嘴里一句话不敢驳,只管诺诺应是。
  但得了皇帝掏心窝子的话,他便知道,老爹心里还是把他当做储君的。前些日子庆功宴上的话,是一时气话。
  楚王心神大定,自此摇身一变,按照皇帝希冀的模样,在朝堂上兄友弟恭起来。与祁王见了面越发地亲热寒暄,措辞亲密,言行令人如沐春风。
  周淮见了三哥如此模样,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知道皇帝庆功宴上把自己和他作对比的那番话,终于还是成了两人解不开的心结。
  周浔日后登基,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上京城,再也留不得了。
  这一日又是泮宫休沐,祁王府派人送信到甲字学舍,邀洛臻过府。
  洛臻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进了城南祁王府的大门。
  冯大管事又塞给她一壶酒,说五爷在正院独饮呢,正缺个喝酒的伴儿,洛君拿着酒过去正好。
  洛臻知道周淮有时睡不着会喝点酒助眠,但今日时辰尚早,大白天的就喝上了,实在是怪事。
  她有些担心,拎着酒壶直奔正院过去了。
  周淮果然在喝酒。
  靠在窗边,将窗户全打开了,上头的避雨帘子也卷起,任凭细密的雨丝从窗外飘进屋里,落进酒杯。
  看这架势,已经喝了有一阵了。
  洛臻过去把窗户关了一半,摸了摸周淮随意搭在窗边的半边衣袖,果然洇湿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就喝上了。”
  周淮用酒杯磕了下窗棂,示意她看窗外,“昨夜此处,接连来了两拨不速之客。”
  洛臻一惊,探头出去看窗外。
  此处窗下是一小片莲花池,连通着后湖的活水,此刻只见雨水点点涟漪,完全看不出昨夜来客潜伏的痕迹。
  “都是什么来头?可探明了?”洛臻追问。
  “头一波人眼生,进来时便被顾渊发觉了,但他们自己不知道,过来探查了两刻钟,静悄悄退走了。反追过去,发现是三哥派来的人。第二波么,是老熟人,父皇身边的高陆行。昨夜他跟顾渊当面撞上了,尴尬可不小。”周淮淡淡道。
  “前有狼后有虎。”洛臻感慨了一句,“局势一年比一年凶险,你行事千万当心。”
  周淮平静道,“上京城的局势其实每年都差不多,之所以一年比一年凶险,是因为我蹚到水深处了。——此地不宜久留。”
  洛臻斟酒的姿势顿了顿,继续倒酒。
  “此地不宜久留,难道还有更好的去处?抛下好不容易培植的势力,一走了之,只怕会更凶险。“
  周淮接过酒杯,啜了一口,“你说的不错,击水中游,半途而废,退去其他的地方,无论是边关,乡野,还是封地,只怕都难以善终。但只有去一个地方,大约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洛臻应声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两天肝了2w字,作者枯辽……今天一更,明天照常更新


第88章 
  两人对视了一眼,周淮点点头,肯定她的猜测。
  “随你去颍川国,秣陵都。”
  洛臻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举杯一饮而尽,把空酒杯扔到窗外头的莲花池里。
  “五爷确定?那还等什么,咱们就走呗。一起回秣陵都!”
  正要连酒壶一起扔进池塘时,周淮抬手拦了下来,接过酒壶给自己半满的酒杯又斟上了。
  “我想清楚了,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想清楚了。”
  洛臻一愣,“我?我不用想,很清楚。”
  “当真?”周淮轻声反问了一句,“那我问你,我随你回秣陵都,以什么身份走?”
  “自然归入洛氏,以嫡宗子正妻身份去了。” 洛臻不假思索地道。
  周淮摇头,“父皇好颜面,绝不会同意。必须是以东陆皇室名义,向洛氏提亲。”
  “行吧。”洛臻倒无所谓,从善如流地改口。
  “那就按我姐的说法,我回秣陵都娘家,你跟过去提亲呗。等你人过去了秣陵都,以后什么时候再回东陆,回不回东陆,那就看你自己了。”
  周淮微微一笑,“果然想得清楚。”
  他转过身去,看了眼窗外的雨势,“今日天色不好,雨势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我看你不必急着回去泮宫,晚上吃完留宿罢。”
  如果是换了平日,洛臻就应下了。
  但此时此刻,无论是窗外的雨,还是屋内的人,桌上的酒,都和那夜实在太像。
  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升起来了,洛臻的脖颈耳垂不自觉有些发热。
  她怕自己多心,特意多问了一句,“好。——还是在东跨院?”
  周淮侧过身来,泰然道,“留宿正院。”
  “……啥?“洛臻怀疑地掏掏耳朵。
  周淮捏着酒杯,平静地重复了一次,“留宿正院。”
  短短四个字,却仿佛鼓槌敲打在巨大皮鼓上,洛臻的心剧烈一跳。
  “怎么突然就……大白天郑重其事的邀我过来,说到最后,就跟我说这事?”她强做镇定地道。“我还当什么大事儿呢……”
  周淮瞄了她一眼,视线又转回去了,继续望向窗外的绵绵雨势。
  “此事不算大事,还有什么算大事呢。你须知道,‘你随我来’,’我随你走’,不是上嘴唇一搭下嘴唇,轻轻巧巧吐出的几个字,而是你我的一生一世。我当真随你入了秣陵都,日后我们相处,便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同窗赏月,把臂同游。今晚试一次,你若是能接受,我们便想办法去秣陵都;你若是不能接受,此事从此不必再提——”
  不等他说完,洛臻立刻道,“好!”
  周淮:“……”
  自从上次纸鹤之事后,洛臻再也听不得‘此事不必再提’这六个字了。她心一横,大声道,
  “是你的话,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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