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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跟着苏棠棠去了医堂,在医堂里看着周大夫在制作中药,她也跟着学,不但询问各种药材的作用,还做了笔记,可以说非常认真了。
吃了中午饭,睡了两刻钟的午觉,便又去了医堂,连着数天都是如此,这种勤学的精神让周大夫暗自称赞,接着又发现这位貌美如花除了有医学上的天赋外,本身还会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包扎应急知识,非常的不一般。
他甚至厚着脸皮向苏棠棠讨教,苏棠棠非但不藏私,反而倾囊相授,令他更加欣赏苏棠棠了,教授起医学知识来,也是相当的上心。
苏棠棠自己在学习新知识的时候,没觉得难,而是越来越感兴趣,用胖胖的字体记录了一页又页的笔记。
她能不能治好别人她还不知道,反正貌似治好了她的懒癌,嗯,现在变成了懒症。
拿着新写下的笔记,苏棠棠懒懒地歪在榻上,闲闲地翻开着,心想找只小白鼠练手就行了,即使不能练习中医知识,练一练清洗包扎也行啊。
正这么想着,裴时寒回来了,终于可以吃午饭了,她立刻放下书去迎接裴时寒:“三爷,你回来了。”
裴时寒点点头。
“去娘那里了吗?”
“去了。”不但去了,而且还和侯夫人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回来,问:“吃饭了吗?”
“没有,你不是说让等你的吗?”不然她早就吃了。
“嗯,那吃饭吧。”
“好。”
苏棠棠立刻让人传饭,抬步就朝饭厅走,路过裴时寒身边时,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她立刻转头问道:“你受伤了?”
裴时寒一愣。
“真的受伤了?”苏棠棠立刻循着气味查看,一下看裴时寒胳膊上的布料颜色偏深:“是胳膊受伤了?”
“嗯。”被苏棠棠发现了,裴时寒也不再隐瞒了,道:“嗯,在卫所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
“包扎了吗?”
“包扎了。”
“包扎了怎么可能流这么多血?你是怎么包扎的?”
“……”其实就是拿布系了一下。
“我来看看。”
不等裴时寒反应,苏棠棠已经兴奋到扑向裴时寒了,刚刚还念叨着小白鼠试手,眼下就来了一只小白鼠,能不兴奋吗?
她立刻拉着裴时寒坐下,一副急切的样子,让春桃去拿药箱,这药箱是新做的,还从来没有用过呢,她十分关切地问道:“疼吗?”
“不疼。”
“疼你就说,不用忍着,说疼不丢人的。”
“……”真不疼,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看着苏棠棠这么关心的样子,刚刚和娘聊了那么久,娘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苏棠棠却发现了。
他最近都不太平静的内心,又一次乱了起来,忍不住上下打量着苏棠棠,她乌发柔顺,似巫山的纤云一般,肌肤白皙,一双清澈的眼眸时常闪烁让人无法忽视的通透的光芒,他忍不住唤一声:“棠棠。”
苏棠棠抬眸:“嗯?”
作者有话要说: ——
大美妞们,今天和编辑商量了一下,下一章开始入V,为了多存点稿,所以明天晚上要晚一点,十一二点更新哈,你们一定要来啊,棠棠和小白鼠等着你们,爱你们。
第24章 为了她
裴时寒道:“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儿呢; 都流血了,肯定是你包扎的方式不对;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苏棠棠转头就催促春桃:“春桃。”
“诶!”春桃在里面应了一声。
“快点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来了来了。”
春桃抱着药箱跑了过来。
苏棠棠接过药箱; 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瓶子、罐子、刀具、钳子和剪刀,应有尽有,她朝裴时寒的胳膊又看了一眼,道:“把衣裳脱掉。”
裴时寒一怔。
“脱掉了衣裳; 我才好包扎啊。”
“不用包扎了。”
“那怎么行?我不允许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
“脱掉吧。”
“……”
见裴时寒没有动; 估计是为女主守身如玉呢; 她侧首看了春桃一眼; 让春桃出去了,说了“医不避嫌”等等话语; 终于把裴时寒说动。
裴时寒脱了外衣,苏棠棠一眼看见他里衣胳膊处一片鲜血,她瞬间郑重起来; 道:“把里衣也脱掉。”
裴时寒吃惊:“里衣也脱?”
“是; 你的伤口都没有消毒; 很容易感染。”
“……”
裴时寒无奈之下脱了里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苏棠棠的动作瞬间一停,心里卧槽卧槽的,真不愧是女主心心念念的裴男配; 长的英俊就不提了,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说的就是眼前身材爆好的裴男配啊。
苏棠棠眼睛看直了。
“咳!”裴时寒适时地咳嗽一声。
苏棠棠立刻回神儿,以十二分的专业面对裴时寒,解开裴时寒胳膊上随意系着的布条,看到一指长的伤口,可比她在二十一世纪包扎的那些伤口深多了长多了,居然说不疼。
可见皮厚!
她立刻从药箱中拿着诸多瓶瓶罐罐等工具,先是对伤口进行消毒,她还没有见惯这种比较深的伤口,处理起来小心翼翼的,不时问:“疼吗?”
“不疼。”
“疼吗?”
“不疼。”
“疼就忍一忍。”
“……”
起初是照顾着伤患的心理,探的了裴时寒的承受能力之后,她越来越进入状态,清理之后,上药,包扎,对着稻草人练了数次的苏棠棠,给裴时寒包扎起来,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最后还在裴时寒胳膊上打了个蝴蝶结。
裴时寒:“……”
他伸手摸了摸蝴蝶结,想要扯掉,想了想,还是没有扯,立刻就将里衣穿上了,转头看向苏棠棠时,苏棠棠正埋头写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裴时寒问。
“药方子。”
“……”他从来没有因为受这一丁点儿的伤而喝过药,可是苏棠棠一副很担心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给他写药方子,他转眸瞄了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大夫,可以把药方子写的这么清晰易认。
“好了。”苏棠棠道。
裴时寒也在这时候穿好了中衣。
“我去抓药去。”
“先吃饭吧。”
“我抓了药再吃。”
说着苏棠棠把药箱一收拾,拿了药房子就出了听雨院,这可是她成为大楚王朝大夫后的第一个单子,当然比吃饭重要了。
何况在裴时寒没有回来之际,她已经偷吃了不少东西,根本就没有饿着自己啊,她雀跃地来到医堂,把裴时寒的情况,自己处理的方式都说给周大夫听,最后把药方子拿给周大夫看。
“周大夫,你觉得这药方子开的可以吗?”
周大夫一边捻须一边点头道:“不错,不错。”苏棠棠的资质真的超出他所想象,令他惊喜不已。
“那我现在就去抓药了。”
“等一等。”
“怎么了?”
“三爷会喝吗?”
“为什么不喝?”
“三爷向来不喜欢喝药。”
“这世上还有人喜欢喝药的吗?不都是为了病吗?”
“……”说的好有道理,周大夫无言以对。
苏棠棠进了堂内,不用看方子,就把药给抓了,十分迅速地包装好了,回到听雨院,亲手把药放入药罐中,兑入清水,把接下来的细节都交给了春桃,她才回到饭厅,和裴时寒一起吃饭。
想着自己求仁得仁,得了裴时寒这样一只小白鼠,还包扎好了那么深的伤口,写对了药方子,苏棠棠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心,还特别敬业地保证售后服务,开口问:“三爷,你觉得如何?”
“什么?”
“伤口如何?”
“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一会儿再喝点药。”
裴时寒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药有些排斥。
苏棠棠顺口就说一句:“喝药了伤口才能好的快。”
裴时寒没作声,等到春桃把药端上来的时候,他皱着眉头一口喝下,苏棠棠这下放心了,收拾完东西,继续去医堂学习,晚上回来,亲自裴时寒熬药,次日一早,查看了裴时寒伤口的情况,然后一起去给安景侯夫人请安。
侯夫人开口就问:“老三,听说你受伤了?”
裴时寒并不想让人知道的,便问:“谁说的。”
“卫所的人,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皮外伤。”
“过来我看看。”
侯夫人连忙就要起来,裴时寒赶紧道:“已经包扎好了,没什么事儿了。”
“谁给你包扎的?”
“棠棠。”
“苏氏。”侯夫人看向苏棠棠。
苏棠棠微笑着道:“娘,是我包扎的。”
“哦对了,听说,你近日来日日都去医堂,是吗?”
“是的,本来儿媳就喜欢医术,后来幸运地救了乐英侯小公子,得了娘您夸奖,儿媳就越发喜欢医术了,正好多多学习一些,也方便以后照顾娘和相公。”
瞧瞧这话说的,岂拍了侯夫人的马屁,又摆明了自己的喜好,吴氏于氏十分不屑,冲着苏棠棠直翻白眼,这苏棠棠太会做戏了,这一段话说的假的不得了。
只有傻子才相信苏棠棠说的!
哪曾想侯夫人就是个傻的,当即就听到侯夫人笑着夸奖苏棠棠,吴氏于氏更气苏棠棠了。
苏棠棠还是保持微笑面对众人。
侯夫人道:“学医是好的,我朝一向开明,当今圣上也一直鼓励大楚子民人人有事做,人人有饭吃。”
“皇上圣明。”苏棠棠接一句。
“是啊,你喜欢医术,就学习,别累着了就是了。”
“是。”
“记着还有更要紧的事儿。”
“什么更要紧的事儿?”
侯夫人笑着道:“当然是为安景侯府开枝散叶啊。”
哦,生孩子啊,这事儿不归她苏棠棠管,可是她也不能直接说出心声,毕竟侯夫人这个婆婆还是极好的,她便低头,一副很害羞的样子。
侯夫人这才满意,末了又说了几句话,便让苏棠棠等人回各自院子忙碌了,苏棠棠裴时寒便跟着裴家老大老二出了澄晖院。
裴老大裴老二一起询问裴时寒的伤势,吴氏于氏则向苏棠棠询问。
苏棠棠道:“没什么大事儿,都是皮外伤。”
吴氏道:“亏的三弟妹有才华,不但会说话还会医术,才敢说不是大事儿,换作是我们,只会闺阁里的女工写字的,早就吓的六神无主了。”
吴氏其实就是讽刺苏棠棠会拍安景侯夫人的马屁,连贵女们最起码的女红写字都不会,还有脸嘚瑟?
苏棠棠哪是一般人,当即就道:“大嫂说得是,光会女工写字,到底是欠缺了点,不过不要紧,要是大嫂二嫂遇到伤病之类的,可以找我,我绝不收银子!”
吴氏一怔。
于氏也呆了。
两个人自小在深深庭院中长大,亲的或者不亲的姐姐妹妹众多,各个说话不是明褒暗讽,就是夹枪带棒,总之好好说话的没有几个,她们也就是浸在其中练就了九曲十八弯的后宅说话之道。
没曾想会遇到苏棠棠这么一个打直球的,她们不知道苏棠棠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听不懂,反正她们的卯足劲儿的拳头,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让她们心里窝着一团火又撒不出来。
痛苦的不得了!
吴氏的脸直接就变了,苏棠棠却是从容淡定的模样,不远处的裴时寒正正好好把这些听到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