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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最佳女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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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幸个鬼,这种荣幸不要也罢。
    丫的,这个男人就是中二病!夏季忍不住就翻了一个白眼,这种装逼似的古老遣词也就凯洛斯说得出口。
    “不要我死都不要变成吸血鬼。”夏季拼命地挣扎着,只是可惜这些力道对于某人来说只是一个猫咪挠痒一样。
    凯洛斯好不客气地拧断了夏季的手,冷冷地瞥了一眼夏季。
    痛,夏季额前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右手被折断了,这个男人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看到了夏季瑟瑟发抖的模样,男人难得勾出了一抹笑,他本人向来都是给人以暴躁的压抑感,现在这么一笑,却多了几分妖艳。他伸出了手,在夏季的头上摸了摸,“这样才乖,我喜欢乖女孩。”
    淡淡的薄荷香味钻入了夏季的鼻尖,这样嗜血的人,居然拥有这么清新的薄荷香味。
    夏季看到了一对锐利的尖牙出现,她尖叫着,话语里的用力连她本人也没有发现,“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转化,求求你答应我。”
    凯洛斯深深地赚进了眉头,似乎在努力抗拒什么,然后他的目光茫然地落在了夏季的身上。
    看着那副哭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夏季,凯洛斯干净利落地一个手刃过来,夏季就昏了过去。
    还是这样简单,他抱起了夏季,一个飞跃就不见了。

  ☆、第63章 凯洛斯(五)

如果说白雪公主是被英俊的王子给吻醒的话,那么夏季就是被脖子上的疼痛给吻醒的。
    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黄昏时分。
    夏季揉着后脖颈,酸痛,浑身就像是被车子狠狠碾过一样。右手被打上了石膏,一根绳子巧妙地将右手固定住了。
    右手的伤,夏季眸色沉沉一片,以前自己的右手也受过伤。
    这里是哪里?夏季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梦幻得就像城堡,就像童话书中的城堡般美丽。
    半圆弧的门窗用石膏线勾勒出细腻的花纹,雪白豪华的罗马耸立在入厅出,亚红色的壁炉燃烧着火柴,深紫色的枫木躺椅半考在了壁炉面前,精美的油画挂在了正前方,鲜艳的大马士革被摆法在了窗前。一切都精美得像副画家笔下的宫廷油画,时间似乎定格不动。
    每一处的装饰都是精雕细琢,在漫不经心中透露出了奢华。
    窗外似乎在飘着小雪,夏季打开了窗,手伸出的时候,一朵五角星的雪花就旋转着落了下来。落在了手心,就无声无息地融化了。
    脖子上残留的痛苦,让夏季无法忘记,这样的痛苦实在是有些难熬。
    昨日的疯癫,不再是演戏,是真正的崩溃。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直面死亡的恐惧。在死亡面前,无论你是天才还是蠢货,人人都平等。所幸运的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够了解到恐惧的美好。所以,夏季才能够敬畏生命,热爱生命。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够毫不犹豫地救下了凯洛斯,不谈任务,夏季是不后悔救下了这个响尾蛇,只是到底意难平。
    夏季救了他,但凯洛斯却要杀了她,令她心寒。
    我救了他,救了他,他却要杀了我!!!
    夏季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怒色,似乎燃烧着熊熊大火。就像以前一样,她救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却污蔑了她,让她此生都无法再画画!无法当一名画家!画家,那是她准备用毕生的精力所奉献的职业,那是她热爱的职业!而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人却毁了自己的手,毁了自己的名誉!毁了自己的梦想!
    为什么吗?!为什么?!!!
    夏季不求对方报恩,但是一个,两个都为什么恩将仇报!!她没有苛求回报,她也不需要回报,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自己才如意呢!!!
    骗子,骗子,你这个虚伪的大骗子!
    听说你的画根本就不是你自己亲手画,都是有人替你捉刀!
    像你这种弄虚作假的人有什么资格呆在艺术界!
    刺啦刺啦。
    人们叫嚣着,怒骂着,甚至更有人在夏季面前撕掉了她的画。夏季的眼前仿佛又再度浮现出昔日的种种,那刺耳的谩骂声似乎要在耳边轰炸着。
    夏季紧紧咬着唇,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愤怒。
    每每想起这段过去,她的胸腔似乎都在焚烧着烈火,一遍一遍地拷打着她。她从来都没有释怀过这段记忆,她以为时间可以冲刷,可以忘怀,但到了今日她才发现这段记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它就像是一颗隐形炸药一样,一碰,就会爆炸。
    所以昨日,自己才会那样崩溃。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下场,令她难以接受。
    “血的味道。”
    森冷的声音自耳边钻过,夏季还没有尖叫出声,凯洛斯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袍,但不知为何总能给人一种古老而厚重的感觉。他掀开了兜帽,露出了他的银发,在黄昏的渲染下依然闪烁着冷淡的光泽。血红的眸子,不带任何的情感望向了夏季,夏季的鼻尖又再度接触到了那冰冷下的血腥味。
    银发红眸,血族的特征。夏季倒退了一步,如果一开始看到这副景象的话,夏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是不会救下他的。但那时候,这个男人是棕发黑眸,和普通的人类一样。
    “血的味道。”凯洛斯重复了一遍,他飞快地蹿到了夏季面前。一只手捏住了夏季的下巴,血红的眸子就像是漂亮的红宝石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所折射出来的光芒尽数被这双眼给吞融。很冷很冷,让夏季想起了那冷光下的月亮河,美丽却寒气逼人。
    冷漠而冰凉的呼吸喷洒在了夏季的脸上,夏季的瞳孔不由地缩了缩又缩。那种恐惧又想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了自己的周边,牢牢地扣住了自己,让她无法胡须。
    唯一那个看得下去的眼睛里,潋滟着层层的水雾,穿过这层层水雾的是那化不开的后怕。再怕自己,凯洛斯了然。
    果然是蝼蚁。
    “怕我,这就对了。”
    他的唇很红,夏季觉得这应该是这个冷色调的房间中唯一鲜艳的颜色,比那大马士革的颜色还要夺目。这种冷艳的红色,精致得令人可怕。
    他说话的语速快速而带着命令式的强硬,一听就知道对方久居上位。
    他低下头,细细摩擦着夏季的唇,十分嫌弃。然后,露出了一对尖锐的利牙。
    夏季的身体在颤抖,来自灵魂的痛苦不是那么好受的,她哆嗦着。但怒火反而给予了她反抗的勇气,“为什么?为什么我救了你,你却这样恩将仇报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凯洛斯皱起了眉头,凌厉得就像是鹰隼般锐利。
    “我有对你恩将仇报了吗?不过是吸了你一点血。”
    他是真正的不懂。在他眼中,人类只是一个移动血袋,有的时候,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需要忍耐一下而已。
    正是这样的语气令夏季厌恶,光明正大地伤害着人,本人却毫无感觉。这样令夏季十分的挫败,也无法原谅。他不知道,他现在做得事情会使人类丧命。正让夏季不由想到别人,夏季有的时候,在想那个女人到底是在图什么,要毁了自己。可是无论怎么样想,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污蔑自己。嫉妒,那个女人和自己的天赋不分上下,她们的领域也不同,她是小提琴手,而她是画家,谈何嫉妒?她在想如果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话,那么她可能还会释怀一下,但如果对方毫无目的,只是习惯性地破坏,那么因此而颓废不已的自己算什么!
    看到了夏季在明显走神,凯洛斯生气地按住了对方。低下头,就是狠狠地吮吸住了夏季的唇,吮吸着那甘甜的血液。从刚才闻到了血腥味,他就已经隐隐有忍不住的趋势。忍到了现在,终是忍不住了。
    “放手!”
    近乎是咆哮声。
    嘶嘶。
    大脑立刻发出了疼痛,凯洛斯发出了一阵闷哼,他的眉头里似乎跳动着暴怒的火焰,“该死的!”
    果然,上次也是这样,自己无法抗拒这个女人的命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难自己,该死的,该死的,什么时候他也会受制于人了。
    夏季有些茫然无知,事情的走向有些出乎意料。
    看凯洛斯的样子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剧痛,他袖长如玉的手指按住了太阳穴,双眼紧紧地闭着,下巴绷得紧紧地,线条变得更加刚硬。
    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夏季压下了自己的愤怒,微微靠近凯洛斯,“你没事吧?”
    “闭嘴。”他的愤怒显而易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强忍着什么东西。半响,他似乎才从那剧痛中挣扎出去。
    他的眼睛不由地眯起来,侵略性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夏季,右手握住了夏季的左手,夏季的一只手已经被他弄得骨折,现在左手似乎也逃不过这个悲催的结局。“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人类,一个好心救你却被你反咬一口的好心人!”夏季一字一顿地缓慢说出口,左右手的疼痛折磨着她。她现在只想要骂人,只想狠狠地臭骂眼前的男人,管他是什么任务,还是攻略对象。夏季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咚。”
    下一秒,夏季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床上,腾地她眼泪哇哇。好在下面垫着厚厚一层的天鹅绒毛毯,夏季才获救,不然已凯洛斯的力道,夏季小命已经不保了。
    凯洛斯偏头,这个略微有点粗鲁的动作一般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看到自己只是微微用力,这个人类的小女孩就已经疼得脸色煞白。
    真是无用。
    人类可真够脆弱的。
    他是不会欣赏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再说,这个女人丑死了。他是个地道的绅士,自然不会当面说出来,但是这个女孩的容貌实在是丑到了一个境界。
    这让见惯了血族美女的凯洛斯,倒了胃口,如果不是夏季还有用,现在夏季早就被自己给杀死了。
    “嘭!”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凯洛斯也随之不见。
    房间里徒留下夏季一个人,对着那面冰冷的墙角发呆。

  ☆、第64章 凯洛斯(六)

凯洛斯慵懒地靠在了躺椅上,他半眯着眼,坐在了壁炉旁,冷冷地看着窗外。
    壁炉里燃烧着炭火,房间被烤得暖洋洋的,让人有醉昏昏的感觉。
    他本人没什么感觉,温度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身体长年都处在了一个低温的状态,就像蛇一样,冷血。他是无法明白恩琪那个蠢货的想法,居然认为血族本身是罪孽,是堕神者。神,他嗤笑了一下,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相信那群老不死们要从棺材里跳出来了。他们是骄傲的血族,拥有着常人难以媲美的美貌,无与伦比的力量,何来罪孽可谈?
    窗外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枯树残鸦,飓风在山岭间咆哮着,漫天的雪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真令人厌恶,这种纯白的颜色。
    因为自己本身的能力,福坦斯常年都是冬日的景色。再美的景色看上了百年也会腻,更何况是这种纯白,对于这种素白的颜色凯洛斯暴躁得只想要去毁灭。
    他一暴躁,这个地方下得雪就越大。再加上,还有那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让他烦躁不已。这个人类,不知道在做什么,时不时就要传来一阵哽咽声。
    “给我把那个人扔出去,不对!”凯洛斯按下了游走在血液里的暴虐,这个女孩的力量自己还没有弄清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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