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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失望在看到赵东出现的时候,更加清晰,就算两人结婚原因距离爱情太远,但子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始。
赵东跟司机把她跟冯一的行李放到车上,跟她说:“国外的并购案出了点问题,昨天晚上大老板连夜赶了过去,交代我来接太太,大老板会在一周内回国,如果有什么事,太太可以给大老板打电话。”
她能有什么事,到了别墅,基本不用她动手,职业素养极高的管家带着阿姨,很快就把她跟冯一的东西整理好了,她的东西放在了二楼主卧,冯一的房间暂时安排在一楼。
管家说,少爷交代下了,小少爷的房间暂时安置在一楼客房,过几天少爷回来跟小少爷商量之后,再把三楼重新装修。
冯一眼睛都亮了:“一整层都给我吗?”管家笑了:“是的,小少爷。”子珺实在有些别扭,有心让管家称呼冯一名字,可想想管家的古板性子,也就没开口。
因为住过十天,倒不觉得太陌生,倒是冯一,一整天都在跑上跑下的,像个刚出笼的小鸟,一会儿去三楼,一会儿去花园,到了下午,拉着阿姨去湖边儿捞鱼去了。
子珺无所事事,吃了中午饭四处逛了逛,觉得没意思就摸去书房挑了本书拿到起居室里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管家叫醒她就该吃晚饭了,吃了晚饭,玩了会儿电脑就是睡觉。
转天还如此,区别只在于冯一去片场了,她本来是想跟过去的,可一看赵东跟着,觉得比自己靠谱多了,索性就别去添乱了。
到了第三天,子珺就觉得,这富太太的生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过的,太无聊了,不过,她的无聊并没有持续太久,半夜的时候,她正睡着,忽然感觉一条湿不拉几的东西伸进了自己嘴里,然后身上压上来一个人。
子珺吓坏了,以为这么高档的别墅都进来采花贼了,想都没想,张嘴就咬了下来,来人闷哼一声放开她,子珺伸手就摸床头,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砸过去。
忽然房间大放光明,子珺也看清了采花贼的脸,下意识把被子拥在身前:“你,你回来了……”
褚衍深捂着嘴,脸黑的跟包公似的,这女人跟自己多大仇啊,刚那一下,差点儿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褚太太,你的欢迎方式是不是过于另类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褚衍深没搭理她,他能说自己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本来他今天是回不来的,案子虽说解决了,后续还有很多问题,他却一股脑丢给了手下负责,自己直接跑了回来,这么意气用事,真不像他。
可一想到有个女人在家等他,他就忍不住想回来,在飞机上他还想,这就是家吧,有妻子,有儿子,让他恨不能一脚就迈回来,只不过他忘了,指望这女人有点儿正常的反应,根本不可能。
衍深把领带拽下来,脱下外套,然后,衬衣,他每脱一件,子珺心里就跟着颤一下,等他的手按在皮带上的时候,子珺实在忍不下去了:“你,你要做什么?”
褚衍深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危险的眯起眼:“冯子珺,你不会忘了三天前,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吧,夫妻知道什么意思吗,我有权利跟我的妻子做任何事,而你也有义务配合,你现在这样看着我,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想吧。”
子珺低着头不说话,可态度已经充分表明了,衍深猜的没错,褚衍深忽然怒上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头衬衣领带,定定看着她,破讽刺的道:“你尽管放心,我褚衍深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勉强女人。”转身出去,哐当一声甩上门……
☆、第41章
秦非打开门的时候真想骂街;可看见衍深,到嘴边儿的脏话又咽了回去,差点儿没噎着他;秦非琢磨;自己八成上辈子跟他有仇吧;要不怎么衍深总坏他的好事呢,今儿这妞儿可是刚钓上的;脸白;腿长;细腰,丰;臀,重要的是比自己还放得开;他最喜欢这样的女人,没压力,可是费了些力气才把这妞儿约到公寓来。
刚到酒酣耳热之际,紧接着就该是一个旖旎的春,宵,却又给衍深弄黄了,不情不愿万分不舍的打发走了小妞,回过头来,衍深已经坐在小吧台边儿喝上了,那脸黑的跟挖煤的似的。
秦非就真纳闷了,走过来,自己倒了半杯酒道:“你说你现在有妻有子的,大半夜不在家陪媳妇儿,跑我这儿捣什么乱啊。”
有妻?有子?听到这句更觉刺心,自己丢下公司那么大的事儿回来,结果那女人不想自己碰她,这算哪门子妻。
秦非端详了他几秒,忍不住道:“你不会是欲求不满,跑兄弟这儿喝闷酒来了吧,怎么着,你媳妇儿不让你上炕?不对啊,你们俩不是在农庄的别墅里,就整成真事儿了吗,儿子都有了,婚也结了,你媳妇儿还能拒绝这事儿,不能吧?”
衍深一仰脖干了杯子里的酒,郁闷不就郁闷在这儿吗,他要真是个混蛋,直接扑上去霸王硬上弓,她能怎么着,可他就是干不出来,他觉得,勉强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太没品。
秦非眨了眨眼:“真给我说中了啊,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俩这婚怎么结的,我帮你分析分析原因。”
衍深微微眯起眼,看着手里的酒杯,酒液在灯光下剔透非常,像那女人的眼睛一般清澈,什么都隐藏不住,所以他看的异常清楚,知道她不想要他,即使结了婚,领了证,她并不想跟自己做真正的夫妻,她只是屈从,怕自己抢走儿子,所以无奈屈从,他褚衍深什么时候沦落到,让一个女人屈从的地步了:“ 什么怎么结的?很简单,我给她两个选择,孩子跟我,或者她嫁给我,她选择了后者。”
秦非愕然,虽然早知道好友一点儿都不浪漫,可结婚这件事,也不能这么强硬现实吧,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对待啊,更何况,冯子珺也不是那些死乞白赖,非要巴结上他当豪门太太的女人,冯子珺怎么说呢,秦非想了想,觉得只能用奇葩来形容,那女人跟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如果不是为了冯一,秦非估摸,冯子珺根本没想过嫁给衍深。
虽说两人的婚姻是因为孩子,可他觉得,两人之间也是互相吸引,有一定感情的,要不在农庄也不可能那样,都说酒后乱性,秦非反而觉得,往往酒后人表现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无论欲,望还是情感。
但冯子珺终究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哄,赵东说衍深领了证儿晚上就出国了,这会儿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儿,恐怕是刚回来,拿了证儿,转天就不见人,是女人都受不了,隔了好几天回来,就想上床,把老婆当什么了,应召女郎啊。
“衍深不是我说你啊,你换位思考一下,你媳妇儿本来就没想嫁给你,是你用儿子胁迫人家,才不得已跟你领证儿的,你们夫妻关系基础并不牢靠,更何况,你领了证儿就跑的没影儿,回来求欢,被拒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好歹得给人家适应的时间吧。”
“适应什么?结婚了她是我老婆,夫妻生活就是义务。”
“对,是义务,可你别忘了,还有个婚内强,奸的罪呢,也就是说,就算是你老婆有义务跟你过夫妻生活,前提也得是你情我愿,你要是真干出强迫的事儿,那是犯罪,要坐牢判刑的。”
衍深瞪了他一眼:“你少跟这儿裹乱,照你这么说,我是娶媳妇儿还是娶祖宗啊,弄回家来每天三炷香供着得了。”
秦非道:“你这可是较真儿了,她不愿意,你哄她愿意不得了,再说,那事儿不也是两厢情愿才有意思吗,就算你憋了六年,就开了一回斋,猫蹬心儿似的想,可为了以后细水长流,这会儿下点儿心思也应该。”
褚衍深皱眉看着他:“你想让我跟她甜言蜜语?”秦非给他嫌弃的语气逗乐了:“哥哥不是兄弟看不起你,你会说甜言蜜语吗?”
褚衍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甜言蜜语如果能信,这个世界也没这么多怨偶了。”
秦非道:“所以你就行动呗,送点儿小礼物,弄个小惊喜,或者两者都不干的话,那就等机会,女人是感性又不可理喻的动物,不定什么时候一冲动,就扑你怀里来了,不就顺理成章成事儿了吗,这开了头,以后还不想这么着怎么着。”
衍深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秦非悲催的想,自己这个知心兄弟加心理医生的角色,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这么下去,他都快内分泌失调了。
子珺这一晚上没睡好,总怕褚衍深半夜又进来,时不时就看看门,锁上了也不放心,这毕竟是他家,他能没钥匙吗,到了转天早上起来,一照镜子,两个鲜明的熊猫眼触目惊心。
子珺破天荒的化了妆,用粉底盖了盖,至少能见人了,才从浴室出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T恤,想起褚衍深那天挑剔嫌弃的目光,还是从衣柜里找出条裙子换上,把头发梳顺了,又照照镜子,觉得应该挑不出什么毛病了,才下楼。
到餐厅的时候,那父子俩已经坐在餐桌旁,却并没吃,褚衍深拿着报纸,冯一看他的台词,看见她,冯一放下手里的台词本:“珺珺你好慢哦,我跟褚叔叔都等半天了。”
“褚叔叔?”子珺下意识瞄了褚眼神一眼,褚衍深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把报纸交给一边儿的管家,抬头看她一眼:“你迟了十五分钟,明天早些下来。”
子珺知道这男人每天的时间分配都是规定好的,尤其吃饭的时间,而她是那种毫无规律想吃就吃的类型,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她可以三餐并作两餐,不过现在肯定不行了,他的脸色看起来还好,至少跟昨天夜里的气急败坏甩门而去比起来,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称为和悦。
餐点很丰盛,可子珺却吃的味如嚼蜡,也只能闷着头吃,她实在不知道在昨天那样之后,该怎么面对这个名义上已经是她老公的男人,而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却相谈甚欢,讨论了三楼的装修风格之后,就开始讨论学校的问题。
做老公是头一回,做爸爸也一样,从知道冯一是自己儿子开始,衍深就想过怎么对待这个儿子,用什么态度,是中国家长式,还是外国朋友式,鉴于儿子的智商,他决定选择第二个,他觉得,首要的是儿子的教育,选择最好的学校是非常重要的,而寄宿能锻炼孩子的交际能力,他跟子珺的夫妻关系也可以缓冲一下。
褚衍深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选择了几个学校,资料赵东一会儿会送过来,你自己看看,想去哪个?”
冯一眨了眨眼:“可是父子还没拍完?”
衍深道:“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你的戏份会在一周内赶出来,剩下的可以用替身,我相信你的兴趣并不是当明星。”
冯一点点头:“其实我更喜欢机械类。”衍深想起他跟自己提过喜欢变形金刚,点点头:“无论将来你选择什么,现在都要打好基础,你是聪明,这是你的优势,但不是可以挥霍的资本,再聪明的人,如果不勤奋,最终也会流于平庸。”
即使褚衍深没看她,子珺也觉得这男人弄不好是说自己,合着,自己成反面教材了,而且,她儿子冯一还非常不给面子的说了一句:“就像珺珺对不对,珺珺很聪明,但太懒,所以成了现在这样。”
“冯一。”子珺侧头瞪向他,冯一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