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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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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刘千不仅贪心,还是个十分狡猾而圆滑的人,这事被他这样一说,倒还真给圆过去了。
  不过,景容看没那么好忽悠。
  他说,“既然刘大人不再追究了,那,本王却想追究一下刘大人的过失。”
  “下官的过失?王爷的意思?”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下官真的不知。”
  一脸懵逼样。
  他当这个官,当得兢兢业业,何尝有过过失一说?但凡经过自己手上的案子,没有一桩是破不了的,而是破案效率极高。
  但,景容则笑了一下,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悠悠道来,“刘大人,你一上任,就将原先衙门里的人全部撤走,一一换成了你自己带过来的人,此举,也的确像你们做武将能做出来的事,而你虽从武将做到了文官,却依旧执行着你在军营里的那一套,习惯动用武力去牵制和压迫他人,但凡被拉进大牢里的人,大部分,应该都是横躺着出来的吧?若是挨了打忍受不了的,想必也都画押了,可忍受得了的,便会拉到衙门公堂上再审一次,审到他忍受不了认罪为止,想必,这就是刘大人你之所以办事效率极高的缘故吧?”
  这话,丝毫不委婉。
  就仿佛一把剑戳在了刘千的胸口上,他若一动,那剑便会刺胸膛,搅得他血肉模糊为止。
  以至于这一刻,他唯有屏住呼吸,
  微低头,“王爷,此次福伯一事,的确是下官办的鲁莽,但绝非是想将他屈打成招,只因人证物证具在,他还矢口否认,故才动了刑,是下官的错,自当领罪。”
  “如何领?”
  “全听王爷吩咐。”
  “好!”景容声掷,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下颌抬起,“那本王便撤了你的职,如何?”
  什么?
  刘千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撤职?
  玩呢吧你。
  一旁的纪云舒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期待着接下来的戏码。
  屋子里的衙役则不可置信的齐齐盯向景容。
  景容露出半玩笑、半严肃的模样,甚至悠悠自得又笑了一下,然后说,“刘大人,本王现在要撤了你的职,你有何想法?不想说一说吗?”
  “王爷,官员调遣一事,向来……是吏部负责的。”
  “你是搬出吏部来压本王?”
  “下官不敢,只是吏部对调遣官员一事……”
  被打断。
  “本王何时说过要调遣你了?”景容自己都纳闷。
  刘千又懵了!
  “本王说的是,撤你的职!”他收起方才那抹笑意,一脸严肃,“刘千,本王知道你为我大临这征战沙场数年,自也建了赫赫战功,按理说,武将做文官,不是没有例了,可你既做了文官,偏还带着当初做武将时的陋习,你不愿改也就罢了,却还变本加厉。”
  “王爷,此话怎讲?”
  “你不必狡辩,本王已命人查清楚了,你之前在辽江做官,早已是人尽皆知的莽官,百姓人人不敬你,而是怕你,入了衙门的案子,不到两天便结了案,说的好听,是办事效率高,说的不好听,便是草芥人命,想必辽江含冤入狱的人不在数几之下吧,你放心,很快,吏部便会派人去辽江,将你这些年所办的案子再重新翻查,包括你在锦江这几个月内办的案子,都会一一彻查清楚,一旦属实,刘千,别说文官了,你若再想当武将,也是春秋大梦。”
  字字句句中,掷出有力,让人闻之胆颤。
  刘千原先还硬着声,现在却像是被扒了毛的鸡,光秃秃的抖擞着身上仅剩的那几根毛。
  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王爷明鉴,下官办事绝没有徇私枉法、冤枉好人,桩桩案件,都是有实证的。”
  景容眉峰似针,冷厉道,“有没有,等吏部派人一查便知!”
  “王爷……”
  “行了,依本王看,你这官怕是也做不长了,你手底下那些人,该如何打发,自己要早早做好准备,别落得成了落马官员,还要搅得鸡犬不宁。”
  言罢,他撑身起身,甚至在同一时间,毫不顾忌旁人眼光,拉住纪云舒的手,牵着她出了门。
  那一瞬,纪云舒还没回过神来,人已被他拉出屋子。
  外头。
  唐思还在跟琅泊耍嘴皮子。
  那女人出言,总搅得他人无言以对,琅泊实在头疼。
  见人出来,琅泊立刻上前。
  “王爷,是要走了吗?”
  景容朝唐思眯了一眼,下颌轻点,“你先带唐姑娘回去,本王与纪先生再去走走,趁着现在雨也停了。”
  “不如属下……”跟着吧。
  话都还没说完——
  自家王爷已经拉着纪云舒离开了县衙。
  两人刚出去。
  纪云舒便将手抽回,往衣袖里一藏,朝周围警惕的看了几眼。
  “怕什么?”
  “没有!”
  “哦?”景容勾唇坏坏一笑。
  再次伸手去拉她的手,只是速度慢了一步。
  她索性将手往身后一藏!


第487章 御国公的玉
  那模样,看得景容忍不住一笑。
  可爱极了!
  纪云舒说,“还是赶紧回去吧,我担心福伯的伤势。”
  “你都将人丢给莫若去了,有他在,还担心什么?”
  “我……”
  是啊,她无力反驳,福伯虽被打成了重伤,可莫如却称得上妙手回春,自会将他治好,不落半点伤。
  景容:“你好不容易再回锦江一趟,总不能一天到晚都窝在卫府里吧?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一脸好奇!
  “本王饿了。”
  那就回家吃饭啊!
  她已经被景容拽了过去,强行拖走。
  一场暴雨过后,整个锦江街道上萦绕着一股草木清新的味道,十分新鲜。
  连日来的大雨弄的北方各地都阴阴沉沉,现下雨总算是停了,百姓也都出来做起了买卖,亦或走动走动、活动下筋骨,顺便,也置办些需要的生活用品和其他物件。
  一时间,大街上倒有几分热闹!
  很快,景容带她去了一处路边的面摊坐下。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以前和景容来过这,那小子一坐下来就点了两份面,还教老板下面的步骤。
  逗死了!
  景容从筷筒里取出一双干净的筷子,用顶头那端在被雨水冲得十分干净的桌面上戳了两下。
  咚咚……
  “这地方,还记得吗?”
  纪云舒点头,轻描淡写回,“记得!”
  “记得就好。”
  他脸上带笑,没了平日那般冷漠严肃。
  纪云舒则眉心一拧,懒得理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加上又闻到面香味,一下就饿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
  正好被对面的景容听到!
  他暗自一笑,吆喝一声,“老板,赶紧上两碗面,越快越好。”
  “好嘞。”
  面摊老板是在大雨停后才开的张,此刻,正在那边倒腾着热气腾腾的面,满头大汗!
  很快,便上了两碗面出来。
  景容将其中一碗推给她,还不忘道上一句,“这样真好。”
  “嗯?”
  “若能与你生活在这安逸的小县城里,真好。”
  双眸折射出一抹深情。
  她也难得的回应了他一个笑,然后便吃了起来。
  偏偏景容的视线像沾了胶水似的落在她身上,也不动筷去拨一拨面前的面,仿佛在过一会就要凝成一团了。
  她一抬头,便迎上了那道视线。
  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有脏东西吗?”
  “别动。”
  嗯?
  她还未反应,景容已经朝她伸手过来,轻轻碰到了她的嘴边,大拇指仿佛一张薄薄的纸片从她唇角处划过,动作很轻缓,也很亲昵。
  四面相对的瞬间,火花四射。
  周遭一切,仿佛正在一点点的虚化下去……
  纪云舒心砰砰的狂跳,明知道是那个男人的套路,她也早就免疫了,偏偏就是忍不住心动。
  又觉得无比幸福,尤其是在对上他那深邃而不见底的眸时,往往会不由做主的陷进去,最后无法自拔。
  可——
  她还是往后缩了缩身子。
  以至于景容那只手落在了半空中,良久,才收回去。
  他带有暧昧调戏的语气,“紧张什么?你我这样的关系,你还害什么臊?”
  “胡说什么?”横了他一眼。
  “小妖精,你总是这样。”
  她低了低眉,“赶紧吃东西,被废话了。”
  她扒拉的吃起面来。
  看这女人娇羞逃避的模样,景容心都乐开了花,
  没一会——
  一个小孩子从两人身边经过,扎了两个小辫子,蹦蹦跳跳的,手中还拿着一个转动的风车,可劲的边跑便吹。
  可爱的很!
  景容晃眼一看,目光无意之间瞥见了转动的风车上,就好像,看到了许许多多半月形的形状组合在一块,疯狂的旋转着。
  他眼睛一眯,模模糊糊仿佛想到了什么。
  唤了一声“云舒。”
  纪云舒抬起头来,“怎么了?”
  得不到他的应答,她便顺着他那道目光看去。
  一个小孩?
  又见他眉头紧锁,纪云舒才奇怪问道,“为何盯着那孩子看?”
  “不是盯着那孩子,而是她手里的风车。”
  “风车?那风车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景容面色凝重,看着她,“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卫奕他爹那块玉上的月牙形图案吗?我说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话题一下严肃起来。
  纪云舒木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点头,“所以呢?”
  “刚才看到那小孩手中的风车,我有些想起来了,是小时候见过。”顿了一下,“还在八王府时候,有一次父皇与御国公下棋,我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茶水,水溅到了御国公的身上,又正好打湿了他腰间上的一块玉,他当时非常紧张,起身擦拭着那块玉佩,晃眼之间,我仿佛看到了那块玉上一个月牙形的图案,而那块玉的正面,也有一个同样的虎头印记,跟卫奕他爹那一块,很像。”
  越说,他的心便越发不安!
  又琢磨着,“可如果说,那块玉是御国公的,为何会在卫奕他爹那里?这完全不对。”
  是啊,完全不对!
  御国公乃是皇室中人,与卫奕他爹并未有过任何交情,甚至是交道。
  他又怎么会有那块玉呢?
  这也正是纪云舒觉得奇怪的地方。
  她索性将玉拿出来,朝景容递了过去,说,“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一块?”
  他接过去,一边用手在上面摸着,一边细想。
  微微摇头,眉头紧皱,“那时,我才三四岁,都过去这么久了,的确不敢断定,也有可能,是因为两块玉太像了吧。”
  太像了!
  说罢,他将玉又还给了纪云舒。
  她手指在凹凸不平的玉面上来回摩擦着,一边道,“当时,赵怀也说过这块玉,似乎对我是不是这块的主人很紧张,加上这一路他一直跟着我们,我有理由相信,这块玉一定不简单,而且你刚才这样一说,我就更加觉得,这玉,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且,可能跟卫家有关,跟卫奕有关,甚至说,是御国公有关。”
  这话一说出来,就像个隐形的炸弹。
  看似是个空壳,却威力无穷!
  景容只见她那双弯细细的眉拧在一块,愁眉不展。
  他有些认可她的话。
  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阵吵闹声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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