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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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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屈打成招啊!
  林殊肚子那一块疼了许久才说出话来,“我……没有杀人!”
  “已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小子,你还敢抵赖。”
  说完,又用刀柄在他肚子上狠狠击去!
  林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旁人看着都心疼,却没人敢上前。
  谁不知道并荆衙门的官差各个都是阎罗转世,连县太爷都不敢得罪他们。
  特别是这个领头官差陆虎。
  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陆虎鄙夷着嘲讽的语气说,“知道你们都是鸣山书院的学生,将来,都是做大官的,不过现在,你们就都是一帮小屁孩,犯了错就该打该抓,要是不服气,那就等你们将来当了官,再来教训我。”
  真是冲!
  等俺们当了官,定活剥了你。


第536章 证据虽有,却是死的
  陆虎脾气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道出这番话来,自然也不怕将来被人打击报复。
  而那些学子们也都不敢吱声,毕竟手无缚鸡之力,加上于夫子此刻又不在,他们若上前解救,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林殊腹部被打得作疼,满头是汗,双眼赤红、血丝密布,而因身上原本就有伤,此时被擒住,根本无力挣扎。
  只得盯着陆虎,愤怒斥声,“放开我。”
  “你现在是杀了人,等到了衙门公堂,黄大人自会好好审你。”
  “我没有杀人,郭禾不是我杀的,”
  “证据确凿。”
  “我已解释清楚,也证明了13日那天我不在书院。”
  陆虎狠厉看着他,“13日那天你是不在,可死者却是12日那天死的。”
  呃!
  “不……不可能!”林殊语颤,心底微怔,一种不安感由胸口蔓延到他了的嗓子眼,两眉之间也虚出了几丝冷汗。
  陆虎可不是什么好鸟,他高高挑着下颌,青面獠牙,威胁道,“你还不承认是吧?那就只好给你点颜色看看了,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你嘴硬,还是拳头硬。”
  他朝官差使了个眼色!
  架着林殊的那两个官差点头明白,捏起拳头便狠狠挥在了林殊身上。
  “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说,还是不说。”
  逼着他认罪!
  尽管林殊疼得要命,但还是硬着气,如何也不承认。
  那两人便打得更凶,又在他身上抡了两拳。
  随着那两记拳头的闷响声越来越大,陆虎嘴角上的笑也越来越狰狞。
  甚至有些变态!
  “住手!”纪云舒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质问,“难道并荆衙门都是这样办事的吗?”
  语气带着问责。
  陆虎偏头看去,那两道黑而宽的眉毛往眉心中紧紧皱着,上下审视了纪云舒一番。
  这人,发髻高束,绑着一根淡灰色的发带,盘踞在冠扣之上,隐落至腰间,一身素净的淡青色长袍,两袖微敞落在身侧,面容精巧玲珑、清雅秀气,特别是那双眸,少了份男子的刚硬,多了份女子的温矢。
  同时,纪云舒也看着他!
  此人面露凶残,杀气腾腾,办事狠厉,无论是从言语还是行为动作上来看,都是个手段极高的人,并且有一人独大的莽气与自负。
  只见他干裂暗沉的唇动了动,“衙门办事,你有不满?”
  那语气,有挑衅和藐视的意思。
  纪云舒正色,“并荆虽远离京城,是个龙爪蛇尾的地方,可陆捕头方才所行所言,却有种自坐王法的意思,在下怎么不知道,何时起,这衙门的官差竟可以在案子未定之前就拷打起人来了?莫非,是想屈打成招?”
  这罪名,安得有些大啊!
  陆虎嗔了一下,那两道眉犹如两把大刀似的硬了几分,“那具骸骨是你拼的,证据也是你找到的,而你刚才在屋子里说的话我也全都听到了,既然死者是12日那天晚上死的,凶手也就是他了,既然如此,衙门抓人,而他不肯承认,那用点手段来逼问,有何不妥?”
  语气威慑。
  这解释,还真是清奇!
  纪云舒迎上他那道硬执而阴沉的视线。
  丝毫不怯!
  她说,“种种证据,虽都指向杀人凶手就是林殊,可是,查案过程中也难免会有疏漏,证据虽有,却是死的,唯有事实才是活的,而在事情没有全然弄明白之前,这些都是未知之数,就连在下自己都不敢断定方才说的话就是铁板铮铮的事实,陆捕头就如此相信我不成?”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又不是林殊了?”
  “是不是他,需要查明才知道。”
  “那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查?”
  陆虎冷哼,让那两个官差将林殊松开。
  两个同窗立马上前搀扶住他。
  “林殊,你没事吧?”
  都打成这样了,你说有事没事?
  纪云舒吸了一口气,看着被打得浑身吃痛、还要由人扶着才能站稳的林殊。
  说,“林殊,你虽然13日不在书院,可是郭禾是12日那天就将信件交给商卓的。而他因为身体不适早早便睡了,所以,郭禾到底是12日晚上死的,还是在13日你离开书院之后死的,不得而知,但12日那晚,小童撞见你,说你浑身酒气,想着你必定偷偷饮酒,可我若是没有记错,那天在亭子里的时候,莫若开酒,酒味散得满亭子里都是,而当时你的表情也、行为也好,都表明你很讨厌那股酒味,既然你讨厌酒味,又怎么会饮酒?既然不饮酒,那天晚上你身上又怎么会有酒味?而巧的是,那酒,正是郭禾平日里最爱喝的松花酒,而我没断错的话,12日那晚,你一定碰到了郭禾,你们之间,也一定发生了什么,所以你才会如此心虚紧张。”
  林殊疼得喘着重气,眼神瞟向别处,将头垂下,“总之,凶手不是我,而且那天晚上……我没见过他。”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将事实说出来?林殊,于夫子说你秉性不坏,不相信你会杀人,而你口口声声说你冤枉,但现在种种一切都摆在你眼前,你要是真的没有杀人,那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
  纪云舒打断他,“你若再说不出一个究竟来,衙门里的人就会将你带走,到时候,没人能帮你,就算那个时候你肯道出真相来,说你不是凶手,但也百口莫辩了。”
  是啊!
  一旦他被带走,被关进监牢,便是送入虎穴,必死无疑,
  即便他真是冤枉的,但以陆虎刚才的所行所言,那人必定会对他严刑逼供,就算矢口否认,陆虎也一定有办法让他认罪画押。
  认清局面的林殊不由的惊怕起来,内心挣扎许久后,便迎上纪云舒的视线,怒了努嘴,一咬牙。
  “好,我说。”
  那一刻,周围突然安静下来!
  大家都就等着他道出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537章 头颅上的伤口
  林殊终于决定放下心底的那块石头。
  他微微喘着气,“是,12日那天晚上,我的确撞见了郭禾,但不是在后山,而是在西苑那边的回廊处,我刚从茅房回来,就看到他一个人在回廊那里喝酒,我虽与他的关系平日里还算不错,可我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闻到那股酒的味道,所以当时就没有理会他,但他看到我后,硬是要拉着我和他一块喝酒,我没答应,当时,便推拉了他一把,而他脾气原本就不好,加上又喝了点酒,便怒气冲冲的用酒瓶子朝我打了过来,就是因为这样,酒洒在我身上,而我手上那串东栗珠勾在酒瓶上断了线,手也受伤了,血就留在了酒瓶上,而且,他还出口辱骂,说我不急他,将来殿试,必定会落榜,我被他激怒,心中有气,便出手打了他几拳,他当时的确被我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可他当时根本没事,还能自己坐起来,所以我便将洒落的东栗珠一一捡起来后就走了,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撒谎,我走的时候,他还没有死。”
  越说越激动。
  不像在撒谎!
  “我之所以不肯说,是因为……因为我确实打了他,我怕我说出来,加上东栗珠和酒瓶上的血,你们都会认为我是凶手,一定会将我送去见官,而我则百口莫辩,我是真的担心害怕才不说的。”他看着纪云舒,“纪先生,我现在所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纪云舒问,“那么,你有没有证据证明?”
  他摇头,“当时大家都在学堂里念书,回廊上也没有人,只有我跟他,我也没有将那件事说给谁听。”
  那也就是说,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此时此刻,纪云舒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陆虎听完后,脸上凶狠的神色丝毫未减少。
  “林殊,你还敢狡辩!”
  “我没有狡辩,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打了郭禾,并没有杀他,而当时我走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死,正从地上爬起来,我想着等他自己酒醒了以后,自然就会回去的。”
  “不管是不是真假,等到了衙门自然知道。”陆虎是秤砣铁了心的要将林殊带回衙门受审,他吆喝一声,“来人,把人带走,还有那具骸骨也一并带走。”
  两个官差应声,便将林殊从他那两个同窗手里拽了过来,一把架起。
  另外一个官差则走到那具骸骨旁,一把将上面的白布掀开。
  白布掀起那一瞬,骸骨上那一阵恶臭味便扑鼻而来,引得那人眉头狠狠一皱。
  实在太臭了!
  他拧着鼻子,准备用那块布将骸骨裹起来带走,却立马被纪云舒制止。
  她上前,“现在事有疑点,这具骸骨不能动。”
  “闪开!”
  那人推了她一把,而她她力气本就小,哪里抵得过官差推人的力气,当即脚步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那人就像是路边的商贩见到城管一样,五大三粗的将那些拼合完整的骸骨拔到一块,将其全部包了起来。
  动作十分粗糙,却也很麻溜。
  骸骨被一一打乱,堆在一块,凌乱不堪,官差用布一裹,从桌上提起下来,但因捆绑太松,里面的头颅突然“钻”了出来。
  掉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
  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纪云舒脚步时才作罢,
  正好是后脑勺朝上,纪云舒一低头,便看到头颅后方露出的那个小凹点。
  呃!
  她眼眸一紧。
  官差弯腰去捡,却慢了纪云舒一步。
  她将头颅捡起,抱在手中,目光盯着头颅上的那个伤口,心里泛起了疑惑。
  之前,她就有注意过这个伤口。
  当时就有所怀疑了!
  心中如同海水一般,翻卷着巨型的波浪,从胸前一点一点的翻到她脑海之中。
  嗡的一声,敲醒了她。
  “拿来!”官差伸手,朝她要那颗头颅!
  她却不肯撒手,表情凝重,抱着头颅走到林殊面前,肃问,“我问你,你当时和他打动的时候,你有没有打他的头,或者说,他的头在当时有没有磕伤过?”
  嗯?
  林殊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来,但紧要关头,他抛开一切私人恩怨,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深眉紧锁,最后摇头,“没有,我没有打他的头,他的头也没有磕伤,我记得,我只是打了她肚子几拳,还有肩膀上和脸上,然后他就被我打得倒在地上,但当时,也没有碰到他脑袋。”
  纪云舒点头,思忖起来。
  嘴里嘀咕着,“如果说,当时你没有打他脑袋,而他也没有磕伤,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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