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那既然不关你的事,这碗姜茶我让别人送过去就是了。”
“等等。”
“怎么?”时子然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莫若说,“我自己去。”端起那碗姜茶,也不忘埋汰一句,“你跟你家王爷一样,都烦人。”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还是没出息的将另外那碗姜茶端去给唐思了。
哈哈。
时子然还是头一回笑得如此大声。
心想,男人就是这样,再怎么是高冷的动物,一遇到女人,都鲤鱼成龙,凶猛的很。
纪云舒的屋子里。
她刚刚换下一身干净的衣裳,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景容进来,将姜茶放到她手里。
“赶紧喝了,不要着凉。”
她乖乖听话。
喝了一大半。
“都这么晚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你这是在赶本王走?”
“没有,只是……”
“没有就好,本王就再坐坐。”
他霸道的眼神看着纪云舒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杏仁微弯的眉,小巧绯红的唇……
好看极了!
屋子里很安静,微微晃动的烛光摇摆不定,将两人的身影拖到了一块。
交织重叠。
第626章 本王要你
景容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他想看这个女人看一辈子都好。
仿佛只要看到她,他的心里便甜得很。
纪云舒被他温柔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头垂得越来越低……
“本王有些累了,在你屋子里休息会。”
嗯?
压根就不等她同意,人已经往床上躺了去。
似乎是真的累了,一躺上去,就一动不动了,大概是睡着了。
这种流氓的行为,纪云舒也见怪不怪了,便由着他躺着,自己重新掌了一盏灯,放到了书桌上。
桌上,还放着景容之前画的她的画像,她没有丢,也舍不得丢,便收拾好,放到了自己随行的箱子里,打算保留下来。
她在桌上重新铺了一张纸,将自己装有颜料和笔的檀木盒打开,调了几张干净的颜料,选了支笔,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一笔一画,都十分细心。
烛光下,她一袭淡灰色的长袍,发髻高束,冠扣上的带子缓缓垂下,俏皮的搭在她肩上,小巧的脸部轮廓,在烛火的映照下,光滑清晰,眼帘垂下,专注的落在画上, 素指勾笔,如流水一般在画中盘旋。
这样的人,单单就是立在那儿,都是一种美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男人醒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心悸怦然一动,翻身下床走了过去。
刚好,纪云舒也收了笔。
见她一来,本想将那幅画给翻过去,可动作却慢了景容一步。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的腰部从后往前压在了那副画上,同时也将她禁锢在了双臂之间。
画上,画的不是别人,而是景容。
轮廓清晰,眉眼温沉,透着皇室贵族的气质,带着霸道王爷的气魄,又带着凝视纪云舒时的深情,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完美的。
也正是她心中的那个景容!
看着自己的画像被纪云舒栩栩如生的画在纸面上,他勾着邪魅的唇,一点一点的靠近怀中女人的耳畔,“这画,本王很喜欢。”
温厚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她缩了缩脖子,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样。
“我就是随便画画。”
他笑着。
倏地——
手往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揽,掌心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给翻了过去,正正撞进了他的怀中,后背则压在桌案的边缘处。
两人贴得很近!
她双手也本能的在转身那一刻压在了他胸膛上。
景容勾着坏坏的唇,“你若是想要本王,本王给你便是,何必画在纸上思念?往后,本王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时时都可以看着。”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努了努嘴嘴,“我……我何时说想要你了?”
“那,本王要你。”
呃!
她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景容的唇就已经朝她的唇碾轧过来。
唇齿相碰!
也不过数秒功夫。
纪云舒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慢慢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景容也松开了即将窒息的她。
她双唇被“啃咬”得通红,微微喘着气,看着眼前霸道的男人,只见他突然伸手朝自己的头上伸来,她低了低头,
景容的手碰到了她头上高髻上,将上面的冠扣取了下来。
三千发丝顷刻之间便缓缓挣脱,落了下来,搭在她的后背上、肩上、脸上……
没了男子的书生气,多了女子娇媚感,清淡柔雅。
景容为她将眼角处的发绕到了耳根后,又轻柔的捧着她巴掌大的脸。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里都仿佛有一团火似的,正慢慢的交融到一块。
然后——
景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身子也压了上去,“云舒,你一辈子都只能做本王的女人。”
女人眼神微微一动,没有反抗。
纱幔也一点一点的放了下来。
屋子里的烛光被风吹灭,两道身影也模模糊糊的重叠在一起。
……
另一边,莫若将药端去给唐思那丫头送姜茶,站在门口敲了敲,就是没有动静。
心想这丫头该不会睡着了把?
正要走,却发现那扇门根本就没关,就推门进去了。
哪里知道——
唐思刚刚就在内屋里洗澡,看到一个身影进来,当时就吓坏了。
“啊!”
坐在木桶里大叫。
同时,莫若手里的姜茶也“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碎得稀巴烂。
“流氓,上次睡了我,这次又来看我洗澡,我要杀了你……”她就坐在木桶里不停的骂。
莫若却惊讶的瞪大着眼睛看。
不是想占便宜,纯粹是惊到双眼瞪大的。
“你还看?”
噗——
他反应过来,赶紧转过身去,而门外有人听到了喊声,正往这边跑了过来,莫若赶紧将门关上。
外面传来,“唐姑娘,你没事吧?”
要是被人知道刚才自己被莫若看光了身子,肯定是要命的,唐思赶紧平静下语气,提高嗓音说,“没事,就是……就是看到一只耗子,你们走吧。”
“ 是耗子啊,还以为唐姑娘你怎么了呢。”
“没事没事,你们赶紧走吧。”
外面那伙人便散了。
莫若也松了一口气,根本不敢往里屋的方向看,解释道,“误会,误会,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
“那你不会敲门啊。”
“敲了半天了,你不应,门也开着,就进来了。”
唐思狠狠的瞪着他,“那你这么晚跑来做什么?”
“给你送姜茶,你不是淋了雨吗?”好心好意。
一看地上,还真是一碗姜茶,她的气也就消了一些。
莫若看外面的人都走了,又担心唐思会拿鞭子抽他,便赶紧说。“那个,我先走了,刚才的事,意外,意外……”
“哎,你……”
还不等唐思叫住他,人就开溜了。
将门关上。
唐思泡在木桶里,看着那道溜之大吉的身影,又看着地上那碗姜茶,心里竟然了乐开了花。
从一开始的抹胸,到同睡一晚,现在又……
一想起来,唐思咬了咬唇。
“臭小子,便宜你了。”
嘿嘿。
莫若跑出去后,简直像是从水深火热的地方出来的一样,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中邪了,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第627章 京事
御府县这边风平浪尽,你侬我侬、其乐融融。
但此时的京城,却黑云笼罩。
就在这段期里间,京城发生两件大事。
第一件,七月科举,殿试已经结束。
三甲名单和考卷由翰林院的抄录官直接送到了祁祯帝手里。
他打开名册。
三人名字赫然醒目的印在上面。
林殊!
商卓!
江淮新!
三人同立一甲。
翰林院的抄录官林斯林大人站在那里等候,自皇帝翻开名册那一刻便一直暗中打量。
因他也是鸣山书院于夫子的学生,所以看到商卓和林殊榜上有名,自然也就上心了些。
不过一甲中的角逐榜单,还是得由皇上来决定。
祁祯帝打开那三人所写的试卷,一一过目。
三篇文章字数不多,可他却看了大概半个时辰。
准确说,是细细品完。
林大人问,“皇上,这次科举的状元可定下了?”
祁祯帝额头深壑,很难决断。
良久,才只是将探花的头衔给挑了出来。
直接将江淮新的试卷递给了林斯,说,“此人文句倒是正统,才学也好,只是诗词理论上,比较另外两人还是欠缺了一些,戴探一名,授翰林院编修。”
“是!”林大人将试卷接了过来,又问,“那状元和榜眼?”
祁祯帝还在斟酌,“于父子教导出来的学生果然不一般,每年科举,必有二人是出自鸣山书院的,就连林大人也是。”
“夫子教学,学生数几,臣等也十分荣幸能拜在门下。”
倒是个会说话的人!
索性——
祁祯帝暂且将难题丢给了他,说,“商卓和林殊不相上下,六论都道得明暗有度,朕出的考题,二人答得也都不错,林大人你也看了他二人的文章,你说说看,何人能胜任翰林院修撰?”
自古,状元进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则授翰林院编修。
修撰半年,便可在朝中出任三品以下、五品以上的官职,编修则是两年,年满后,便会分到各府各州出任地方官员,抑或是就职朝廷六品以下的官职。
至于其他那些上榜的,则按照此次殿试的名次,授以庶吉士、主事、中书、行人、评事、博士、推官……
祁祯帝将这个难题直接甩给了他,林斯琢磨片刻,拱手道,“殿试一甲,向来都是由皇上拟定的,臣看了商卓和林殊的文章,两人都不错,若真要辨个一二来,确实有些困难。”
“你们翰林院的意思呢?”
“等皇上决断。”
祁祯帝也发愁,拿起那两份文章又看了一遍,这次,大概看了快一个时辰,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琢磨。
林斯站在那儿,脚都麻了。
可最后——
“行了,你先退下吧,朕再好好想想。”
林斯俯首,“是,臣告退。”
出去了。
其实,商卓和林殊谁是这次状元都没有关系,同是鸣山书院的学子,官场上,自会多多照应的。
第二件大事,则是景亦的婚事。
萧妃在解决完自己女儿的婚事后,也向祁祯帝提出过自己儿子迎娶正妃的事。
正妃头衔,自然是纪慕青。
祁祯帝本就说过会好好考虑一番,但因为当时刺客在大理寺监牢无端死了,还有吏部参奏一事,所以关于景亦的婚事就这样给压了下来,没有再提过一句。
萧妃当时见时机不对,也没有再提,眼看暴风雨过去了,她便在晚膳的时候又提了一句。
“亦儿娶正妃的事,皇上考虑的怎么样了?”
祁祯帝的脸色当场就拉了下来,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没什么心情吃饭了。
就寝之时。
萧妃一边为祁祯帝宽衣解带,一边说,“皇上,现在萱儿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她就要去胡邑,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真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