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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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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要。”
  林殊点头,“好,交给我们了。”
  但——
  他一脸不明,小心询问一遍,“可否问问,你查这些做什么?”
  纪云舒眉心轻轻一拧,说,“就是……解一解心中的困惑吧。”脸色凝重,再道,“其实……还有一事。”
  气氛凝重。
  林殊和商卓互看一眼,静等下文。
  纪云舒说,“我想你们再帮我查一查,陈家一辈可与于夫子有过交道?”
  呃?
  要查他们的老师!
  二人无比惊讶。
  商卓放下手中的文件,问,“这案子与老师有何关系?”
  她不愿多说,只道:“我只是想查一查罢了,希望二位帮忙。”
  他们知道纪云舒的人品,故而不再过问。
  统统应下了。
  而关于这件事,纪云舒并没有告诉景容。
  因为她担心是自己想多了,如今景容忙着陵墓挖棺的事,不想让他分心。
  ……
  年祭越来越近。
  这一日。
  景贤因皇上下令不准查御国公的案子而心烦意乱,他等了那么久,本以为要真相大白了,结果皇帝一句话。
  不查了!
  他心中有怒又着急。
  拿着一把剑,在院子里胡乱练着。
  斩断了很多花花草草!
  这时——
  小厮匆匆进来,“王爷,外头有一个人相求。”
  “谁?”
  “不知道,是个老翁,带着斗笠,只说要见王爷,说是将这个交给王爷,你就会见他。”
  小厮递上来一张纸。
  他将剑放在一边,好奇的接过那张纸条,打开一看。
  呃?
  眼神猛然一怔,惊诧无比。
  立刻将那张纸条揉在手心。
  吩咐,“将那人请进来。”
  是的,他用的是请字。
  “是。”
  小厮匆匆去了。
  景贤进了屋,盘腿坐在桌案前,将手中的纸条丢进了桌案上的小炉中。
  纸条着火,化为灰烬。
  他眼神阴沉,心头紧着。
  抬着目光,直直的注视着门口。
  很快,一个小厮领着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进了院子。
  那男人身材不壮,甚至有些消瘦,低着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随着他越来越近,景贤的心也绷得越来越紧。
  直到人到门口。
  小厮:“王爷,人带来了。”
  “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退下。
  外头站着的男人伏了伏身,低沉的嗓音从斗笠下传出,“见过贤王。”沧桑。


第841章 此人正是御国公!
  景贤看着站在外头的男人。
  隔着斗笠下的纱幔,他仿佛能直视那人的目光一样。
  良久。
  他开口:“进来。”
  男人在外头磨了磨脚边的雪,这才迈腿进屋,却走得极慢。
  微风吹起他头上斗笠垂下的纱幔,隐隐约约看到他那张干涸脱皮的嘴唇。
  景贤带着震惊又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甚至有一种想扯掉那顶斗笠的冲动,看看这些年与自己保持通信的神秘人究竟长什么样?他又到底是谁?
  只是那份冲动,他克制了!
  男人进来,站在他面前。
  “坐吧。”
  男人垂了垂身,犹豫片刻后,提着袍子盘腿坐了下去,目光有意的看了眼炉子里早已化为灰烬的纸条。
  那纸条上,只单单写了两个字——黑白。
  这两个字并没有什么意义,只代表他的字迹罢了。
  景贤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时,知道来人是多年与自己通信的人,这才匆匆请他进来。
  景贤收起自己好奇的目光,一脸常态,像是在与老友会面一样,然后为面前的男人倒了一杯茶。
  推至其面前!
  “最近风雪不断,今日刚好停下,你来的倒是凑巧。”带着闲谈的语气。
  “见上王爷一面,再大的风雪,老朽也要来。”
  “那你为什么要来?”
  “王爷应该问,我为何现在才来?”男人纠正他。
  景贤笑了下,“好,那我洗耳恭听。”
  男人并没有及时回应,伸出那只因被烧伤而留有伤疤的手,端起茶杯,轻轻晃了晃,却始终没有送入嘴边,像是在欣赏一件什么珍贵的物品。
  景贤看着那只被烧得十分可怖的手,眼神微紧,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骨瘦如柴,衣着普通,可他坐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高贵、冷漠,让人捉摸不透。
  直到男人将茶杯放下的那一刻,轻微的声音才从斗笠下一点点传来。
  “因为时机到了!”
  六个字,又轻又沉。
  仿佛带着渴望已久的期盼感。
  景贤不明,却被那六个字弄得浑身一怵,私是有人在挠他的后背一样。
  “时机?什么时机?”
  “最好的时机!”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男人反问。景贤稍有沉默,审视着他,口中缓缓道来,“十五年前,在我母妃死后,要不是你暗中告知我装病,父皇恐怕早已杀我灭口,我也不会活到今天,这些年来,你为我步步谋划,与我而言,你是我的恩人,没
  有你,就不会有我,可这些年来,一个问题总在我心头萦绕,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他看不见男人斗笠下的那张脸,更透析不到他的表情。
  半响——
  男人开口:“你真的想知道?”
  “是。”景贤点头,“这里没有别人,你何不将斗笠拿下来?以真面目示人。”
  “好!”
  爽快应下。
  男人缓缓起身,将门关上,随后,伸手捏住斗笠,在景贤无比好奇的目光中将其摘了下来。随着斗笠一点点掀开,那张隐藏在纱幔下的脸也渐渐露了出来,屋子里单薄的光线毫不留情的扑向他那张极其可怖的脸,一半张脸,几乎被火烧得不留一块好皮,皮肉相连,紫红一片,甚至细微的血管都
  看得清清楚楚,眼皮几乎都粘到了一块,导致那只眼睛睁得很小。
  猛然一看,不寒而栗。
  尽管大火毁了他半张脸,可景贤还是认出了他。
  “咣当”一声。
  他打翻了手边的杯子,茶水顺着桌案渐渐流到他干净的素袍上,他身子往后倾了几分,双手撑在地上,抬着目光,万分震惊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人。
  “皇叔?”声音发颤。
  呃!
  皇叔?
  此人正是御国公!时隔十五年,昔日风度翩翩的御国公,如今却骨瘦如柴,一身粗布,面容尽毁,当年的风姿绰约丝毫不见,别说像个普通人,现在这般,跟个半死半活的人没什么区别,可他骨子里的高贵气息却丝毫未减
  ,特别是那双眼睛,坚定而冷凛 ,带着不服输的气势。
  景贤撑身起来,脚步不稳,趔趄几步, 双眸睁大。
  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还是不信,惊诧,“难道陵墓里埋的真的不是你?”
  御国公说:“没错,埋在陵墓下的人,其实是赵昊。”
  “怎么……怎么会这样?”
  御国公苦笑,说,“当年那场大火,确实要了我命,好在老天爷开眼,让我逃了出去,苟延残喘的活了十五年,也躲了十五年,像个人儡一般。”
  景贤:“……”
  “我府中上下七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都葬身火海,夜夜惨叫回荡在我耳边,十五年来,从未断过。”
  如今提起当年的事,御国公的语气很淡然,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可谁又能知道,此时此刻,他心里的波澜正翻江倒海。
  那是恨!
  景贤还未回过神来,惊愣许久,问,“那你是如何进京的?”
  御国公:“此次年祭,皇上请了广安寺的僧人进京,等着去陵墓诵经念佛,所以装着佛经的箱子在运送进京的时候,都未盘查。”
  原来!
  当年威风凛凛的御国公,竟躲在箱子里进的京。
  可笑!
  景贤咽了咽口水,吸了一口气,问:“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御国公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究竟当年你父皇为何会狠心赐死你母妃吗?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真相的。”
  呃!
  真相!景贤满带着困惑和激动的眼神,举步维艰的往前走了两步,双眼湿润泛红,“我还记得,当时舅舅死后,有人给母妃送来了一份信件,她还未来得及看完,父皇的人就来了,我当时躲在帷幔后,亲眼看到母
  妃被人灌下毒酒却无能为力,但我知道,母妃的死与御国公府有关,所以这些年来,我费尽心机的想查明真相,为我母妃伸冤,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父皇如此狠心,甚至连我都要杀?”
  语气哽咽!声嘶力竭。


第842章 皇权地位
  回忆当年种种,就如踩在刀尖上一般,割心的痛!
  每每想起,他都彻夜未眠。
  御国公听完,甚是心疼,布满褶皱和伤疤的脸沉了几分,轻沉了口气,渐渐回忆起来。带着低沉的语气说:“当年,先皇早就立下遗诏,立我为新皇,可我无心皇位,便拱手让给了我的皇兄,也就是你的父皇,岂料,他登基之后却处处提防与我,收我兵权,压我权制,整整六年时间,所有反他的人,不是死,就是被关押大牢,朝中上下,无人敢言敢说,我本以为我退出朝政,不再干涉任何朝纲之事,甚至交出自己在京城仅有的兵权,他就会顾及兄弟之情绕我一命,可皇权势力,还是让他疑
  心重重,最终下了杀心,来置我于死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晚上,他暗中下令调离我的府兵,将我满门活活烧死,而跟那天晚上有关的所有人,几乎不久后都死了,甚至你舅舅和一些官员因在朝中与我走得稍近,也都被陆续安上了“谋反”的罪名,统统斩杀,只是我没想到,你舅舅陈风死前,竟将真相全部写在了一封信件里,若他死了,信件就会暗中送到了你母妃手中,但信才刚刚送上,你父皇就下了杀令,赐死你母妃,因为……他要堵住
  所有人的嘴,包括你!”
  呃!
  言毕。
  景贤往后趔趄几步,后背狠狠撞在了后面的屏风上。
  “咣当”一声。
  屏风朝后倒去,砸到了后面摆放的几个花瓶上。
  花瓶悉数掉到地上,摔得稀巴烂!
  景贤身子在颤,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御国公则继续道,“你父皇如果知道我没死,一定会继续追杀,所以大火当时,我只能与赵昊换了衣服首饰,然后从一个狗洞里爬了出来,好在我当时烧得遍体鳞伤,城门侍卫觉得恶心,都不敢碰我,就草草检查一番,我才得以离开京城,隐在广安寺中,没多久,你舅舅和一部分朝臣就被安了谋反的罪名,一一斩首,宫里又传来你母妃病死的消息,我担心你也会出事,才想方设法,暗中与你取得联系,让
  你装病,逃过一劫。”
  忽如其来的真相,景贤等了十五年!
  自己舅舅枉死!
  母妃枉死!
  他做梦都想将此事查明。
  却想到,竟是如此残酷的真相,那个坐在龙位上享受着万人朝拜的天子,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冷笑着,苦笑着,双眼里淬满了泪水,他紧皱着眉,说,“那这十五年来,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明知我要查这桩案子,也明知我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告诉你又如何?这案子……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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