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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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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啸枫像是吃火锅的时候把辣椒呛进了气管,那五味杂陈,那刺激……她立刻朝苟君侯看过去。
  “怎……怎么成功的?”
  “差一点,”苟君侯说,“不是成功了。”
  “那……”
  谭啸枫本来想问差哪一点儿,可是却突然醒悟,她不应该多这句嘴的。
  苟君侯也出奇的安静了下来,谭啸枫不由得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一点都不平淡的晚饭结束了。
  白天太阳十分猛烈,苟君侯和谭啸枫就在外面放了个装满水的大缸,一天的照射之后冷水变温水,省去了烧洗澡水的麻烦,简直是偷懒绝佳办法。
  谭啸枫洗漱之后回到屋里,发现苟君侯已经不知去向。他们的房子十分简单,就是一个长条,中间是厅堂,左边是苟君侯的房间和厨房,谭啸枫则住在右边。
  看着苟君侯紧闭的房门,谭啸枫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这狗东西竟然会喜欢她,大概是头脑发热吧?
  谭啸枫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她娘跟她说过的话——感情不过一时的意气,没了也就没了。
  不过一时……意气……
  可是这一时意气……谭啸枫垂下眼睫,她有吗?
  谭啸枫不喜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实已经这么残忍了,何必把自己弄得太复杂?她停留了一会,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谭啸枫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由于还没有开始修炕,所以她睡的还是草席。
  谭啸枫推开门,一边擦头发,一边惯性的朝她的床走去。等走到半路,她一抬头,吓得跳起三丈高,并且花容失色胆战心惊。
  “苟……苟……苟……”
  苟君侯斜倚草床上,衣衫不整,欲遮还露。一头乌黑长发铺散满床,目光温柔迷醉,欲语还休。
  “你你你……”
  “丫头……”
  苟君侯微微一笑,十分撩人,他轻启薄唇,说:“我心跳得好快呀,你过来帮我听听可好?”
  谭啸枫张口结舌、呆若木鸡,过了一会,谭啸枫听见自己的心非常猛烈的跳了起来,扑通扑通……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抽了抵着窗户的棍子就朝床上那个妖孽打去。
  “臭流氓啊——”
  事实证明——谭啸枫果然打不过苟君侯,虽然她练了很久的武,可是一直都是练基础而已。换句话说,除了力气和耐力大大增加,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同。
  但是苟君侯还是乖乖被打出去了,说是抱头鼠窜也不为过,这让谭啸枫心里有了一点安慰,看来这个狗东西还是知道自己理亏的。
  现在谭啸枫知道苟君侯的通房丫头为什么差点成功了,年轻娇嫩的丫鬟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还搔首弄姿加抛媚眼儿,几个男的抵挡得住啊。
  谭啸枫怔怔的走到床边坐下,心里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赶紧一抹鼻子,没流鼻血……
  还好,还好……她还是比普通男人强一些的。
  谭啸枫一夜难眠,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梦,梦到一半又突然清醒,折磨得她半夜没睡。翻来覆去苦苦思索良久,谭啸枫觉得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她心里发慌脑子发热,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谭啸枫早早的就爬了起来做好了饭,就在厅堂里等着。
  苟君侯出来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炸毛头发,挂着黑眼圈一脸颓丧。他一眼看见在饭桌旁坐得端端正正的谭啸枫,愣了一下,然后着急忙慌的第一时间顺了两下头发。
  苟君侯:“你……你起这么早啊?”
  谭啸枫矜持的一点头:“嗯。”
  苟君侯还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走到饭桌旁坐下,看着饭菜,说:“今天不是该我做饭吗?”
  “我睡不……嗯……起得早,”谭啸枫说,也有点不太敢看苟君侯,“闲着没事就把饭做了。”
  苟君侯看她一眼:“哦。”
  既然饭做好了,那就吃吧,苟君侯正准备动筷子,谭啸枫又发话了。
  “等等!”
  “怎么了?”
  谭啸枫一咬牙:“苟大哥,我觉得我们实在有缘分,彼此也很合得来,不如就此结拜,成为异性兄妹如何?”
  苟君侯重现了昨晚谭啸枫的模样,他张目结舌呆若木鸡。


第41章 结拜
  结拜?
  苟君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们苟家虽然是武将出身,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位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苟府的人结拜呢?
  天子重臣,简在帝心,哪里还用去搞这些场面情谊?
  苟君侯此人在过去二十年里,心狠手黑脸皮厚,说阴谋诡计耍手段就很在行,可是在男女关系上却十分笨拙。
  可是再笨拙的人也会难受,尤其在他不设防的时候。
  苟君侯是个很聪明的人,更何况谭啸枫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
  苟君侯本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推脱过去,最简单的只用说一句‘我不干’就完了。可是他沉默了一会,喉头滚动,说:“结拜岂能无人见证。”
  谭啸枫的语气颇为急切:“天地为证!”
  苟君侯又说:“结拜岂能没有香烛。”
  谭啸枫早有准备:“你我流落至此,一切礼仪从简。”
  苟君侯终于抬起头,直视着谭啸枫的双眼,说:“结拜之后,兄妹相称,我再打你的主意岂不是猪狗不如?”
  谭啸枫十分尴尬,大哥啊,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呢?
  苟君侯不犯傻的时候,简直精明得过头,他一眼就看穿了谭啸枫的想法,说:“我就是要把话说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阻止苟君侯继续头脑发热了。
  “你不喜欢我?”
  谭啸枫看了苟君侯一眼,又挪开目光,说:“你觉得我们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吗?”
  这恐怕是谭啸枫说得最有水准的一句话了,既没回答苟君侯的问题,又解决了这个问题。
  要是一辈子回不去,那另当别论。当然了,估计到时候他们两个也没有谈情说爱的兴趣了。
  可是一旦回到京城,又该怎么样?
  谭啸枫还记得苟君侯在船上认出她时说的话,谭府隐瞒了她被绑架的事情。也就是说,她失踪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好歹也在高门大户生活了十几年,简单的操作谭啸枫还是懂的。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回到谭府,一切就会像当初一样,对外就找个大小姐去乡下养病归来的借口就罢了。
  她还是她,是谭府备受宠爱的大小姐,有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夫。黎皓轩就不说了,就算他心有芥蒂,这婚不成也就是了。以谭、黎两家的交情,帮她遮掩一下也十分容易。
  可不管怎么说,谭啸枫想要和以前一样就不太可能嫁给苟君侯,她对她爹还是十分了解的。恐怕宁愿随便把谭啸枫嫁了,也不会把她许配到苟府。
  站队问题一向如此,一个女儿的幸福必然比不过家族的兴衰。
  谭啸枫是不同凡响,她唯一比别人特别的不过就是少喝了一碗孟婆汤!
  她有什么了不得的品德?
  没有。
  有铮铮不屈的傲骨?
  没有。
  她谭啸枫普普通通,怕穷,怕累,怕死,是一个标标准准的三怕人员。没有敢于反抗封建的勇气和本事,在哪儿活不是活,她这辈子的出生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了,就算比后世也是绝不落下风,她很珍惜也不敢打破。
  “我明白了……”苟君侯语气低沉,他想了一会端起饭就吃,一边吃一边说:“谭府不会把女儿嫁给苟府,那又怎么会让你有个姓苟的结拜哥哥?”
  这个结拜大哥,有没有都无所谓,谭啸枫的意思表达到位才是重要的。现在看来,苟君侯已经完全清楚了谭啸枫的意思,她的目的完全达到了。
  苟君侯埋头吃饭,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谭啸枫看看他,又看看碗,她拿起筷子突然觉得筷子好重,不知怎么的竟然感到十分难过。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除了谭啸枫和苟君侯两人的相处有点古古怪怪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造炕的砖头烧好了,苟君侯和谭啸枫把自己的屋都敲开一个出烟口,然后就照着规划好地方开始搭炕。
  虽然没有水泥,但是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外面糊上黏土烤干也行,床板倒是有点麻烦,找了很久才找到合适的两块石板,打磨也用了点时间。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苟君侯和谭啸枫都不着急,每天放羊喂狗练武射箭,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才去修火炕。慢工出细活,火炕搭好之后十分坚固耐用,主要是外表也过得去。
  又过了几个月,深秋之时,母羊又怀孕了。其实谭啸枫和苟君侯根本不太管它们一家一子,以前就是往外一牵,拴在看得见的草地上完事儿。可是谁知道母羊的吸引力十分巨大,硬是勾引过来了一只公羊,苟君侯秉承着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的精神,拿麻绳一套就收下了。
  谭啸枫和苟君侯坐在海滩的礁石上,身后一堆已经熄灭的火堆。天快黑了,海风很大,吹得人头发乱飞。
  礁石不高,海水扑溅,炎炎夏日的一天中也只有这个时间的大风会带来凉爽。
  谭啸枫看着脚下的水,心里痒痒,就要脱鞋去玩水,已经好久不和她玩笑打闹的苟君侯却喝住了她。
  “怎么了?”谭啸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苟君侯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才说:“难道谭夫人没教过你,不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裸露身体?”
  谭啸枫不过脑子张嘴就反驳,说:“我露哪儿了我,我穿得严严实实的,不就是玩下水吗,你又不是外人……”
  话音一落,谭啸枫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苟君侯对她来说,还的确就是个外人。
  苟君侯一本正经,虽然谭啸枫说他不是外人,但他看起来也并不高兴。
  “我虽然是你师父,可是根本没行过拜师礼,况且男女有别就算是师徒你也不该这么随意。”
  谭啸枫把脱了一半的鞋又穿回去,怂怂的抱着缩在一边,说:“我也没干什么呀,就是玩个水。”
  苟君侯生气的瞪了她一眼,骂道:“不知检点!”
  “我,不知检点?”谭啸枫真是觉得这顶大帽子扣得她有点晕头转向。
  “难道谭夫人就不让你读读女则、女训?”
  “我才不读那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呢,”谭啸枫嘟嚷着,“我娘让我背,我就哭。”
  苟君侯露出个笑容,可是又一瞬即逝,他都能想象得到谭啸枫是怎么耍泼的。
  “怪不得一点规矩都不懂,一点礼仪都不受。”
  “我娘以前可总是说要给我招婿的,”谭啸枫叹了一口气,“八个小妾就我一根独苗,要那么委屈自己给谁看?处事的道理我当然也是懂的,可是谁有闲心去看什么女戒。”
  “那你都看些什么?”苟君侯好奇的问。
  “什么都看,最爱市井小说,后来被我爹训斥了几回,就只好看看史书打发时间了,”谭啸枫一时想起了过去十五年的生活,真是滋润又幸福,感叹道:“我娘更是看得透,她总是跟我说,规矩都是用来管别人的,识礼明事就可以了,不用束缚到自己身上,什么都要一板一眼的都是蠢货!”
  海风把他们的衣袂吹得翻飞,苟君侯看着身边的谭啸枫,说:“你倒真是无拘无束,肆意妄为。”
  谭啸枫全把这当成夸张,露出个笑容,侧过头对苟君侯说:“世事有个圈,我嘛,胆子小,只敢在这个圈里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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