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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_莫风流-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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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
  孙大人是得罪谁了吗,对方分明就是有意致他于死地。
  心思飞快的转着,顾若离净手换衣进了病房,冯匀和方本超在,孙道同静静躺着病床上,面色惨白,毫无知觉的样子。
  她走过去,就看到他腹部的伤口,血还流但明显已经止了一些,上身的衣服脱掉,所以那一道伤口就异常清晰的落在顾若离的眼中。
  伤口很长,如同刘大夫所言,几乎是从左边一直划到右边,而手臂上的伤,伤口外翻刀口整齐,像是刀砍下来时抬着手臂挡的,血还在往外渗,顾若离看着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就是手臂的伤并没有伤到肌踺,若不然他就是伤好了这只手恐怕也要废掉了。
  见她面色凝重眉头紧蹙,冯匀就焦急的道:“县主,怎么样?我师父的伤还能治吗。”
  “不知道。”顾若离看着冯匀,问道,“从他受伤到来这里中途花去了多少时间,流血情况如何?”
  冯匀回道:“我和师父一起去太医院值宿,我在巷口等师父,亲眼看到有人冲出来对着他砍,我冲过那人就跑了,师父倒在血泊里,我检查了一下伤口见很深且长就没有敢立刻上药,带着他上了马车就朝这边赶了过来。路上大概花去了一刻钟的时间。”
  顾若离号了孙道同脉,沉吟了一刻。
  “怎么样。”冯匀很着急,他刚才也扶了脉,孙道同的脉象很弱,若没有办法他恐怕挺不过今晚。
  “都准备好了?”顾若离沉着脸回头看着方本超,方本超点头道,“都准备好了,您看看。”
  顾若离检查了一遍器具,对刘大夫吩咐道:“将我们常用的几个方子里的药都煎出来,让欢颜和雪盏帮您。”又和张丙中道,“消毒的药和酒精拿来。”
  所以,在他看到孙道同受伤后,就立刻将人送到这里来了。
  一行人准备好,方本超将针递给顾若离,她接过来忽然又停了下来,方本超问道:“您怎么了?”
  “岑大夫呢?”顾若离发觉岑琛不在,方本超回道,“他今晚不知去哪里了,刚才来的时候就没有找到他人,怎么了?”
  顾若离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涂了药膏的手指,犹豫的的道:“我手指破了,不能接触病人。”她心头微动,有什么从她脑子里一划而过……
  怎么会这么巧,她下午的手指被那人莫名其妙的划破,晚上她就接到了孙道同的手术。
  “手指划破了就不能手术了?”冯匀看的心头一跳,他当然知道如果顾若离亲自动手肯定比任何人都要妥当,毕竟这个缝合术是她提出来的,她也有过几次的经验。
  方本超也不明白的看着她。
  “手上有伤口,容易和病人互相交叉感染。”顾若离粗略的说了一下,“保险起见,我不接触最好。”
  大家都是大夫,顾若离说了也就懂了,冯匀着急的道:“可是,岑大夫不在啊,要现在去找他吗。”
  “来不及了。”顾若离说着去看方本超,方本超就摆着手道,“我虽是练手了几次,可到底不行啊!”
  顾若离也知道方本超一次都没有过,她顿了顿又扶了孙道同的脉,脉象上除了外伤外并没有什么不妥,她凝眉道:“先治孙大人,其他的事稍后再说。”
  “失血怎么办。”方本超望着顾若离道,“可有办法解决?”
  有是有,可是她却不确定可行不可行:“现在不行!”这不是鸡屎白散合剂,她在试用时心中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可若是输血她就连三分都没有!
  若发生溶血,这比破伤风的死亡率还要高。
  顾若离检查了腹内伤口,给孙道同喂了药,开始缝合。
  手法她已经娴熟,几乎没有停顿,一气呵成,手臂上亦是,弄好后她收了线和方本超道:“上药!”说着,又洗手亲自给孙道同喂了生血止血的药。
  “怎么样!”冯匀第一次见到顾若离做这些,震惊的全程都没有说话,他不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若离时的情景,那时她腿受伤,他过去给她问诊,不等他检查她就将伤情都告诉了他,还用了孙道同才发现的冷敷法。
  他当时就很惊讶,只觉得这位崔府的小姐是不是在哪里听说了冷敷,而盗用了孙道同的手法。
  后来他才知道,人家根本早就知道了,很有可能在孙道同之前,根本就不是盗用。
  而此刻,尽管上次在医局听了课,可今天他还是震惊的无以伦比,除了问怎么样,他几乎不敢开口,生怕自己问的问题太过蠢傻而显得他根本不像个大夫。
  “不知道。”顾若离并不乐观,失血太多又不能输血,她们能做的还是太少了,她焦急的道,“再添副药吧。”
  方本超应是让欢颜去煎药。
  顾若离坐在床前看着孙道同,待又喂了一副,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沉声道:“我们现在急也没有用,只能做我们能做的事,至于生死……”只能看孙道同的身体状况了。
  “师父!”冯匀红了眼眶撇过头去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回头看着顾若离道,“师娘他们还没有通知,您看能不能请他们过来?”
  顾若离点了点头,道:“明天早上吧,现在请他们来帮不上也多添了人担心。熬过今晚应该没有问题。”
  要是他能熬过三天,就表示他这关就过去了。
  “冯大夫。”顾若离请冯匀坐,问起砍人的事情,“你看清那人的脸了吗,怎么样?”
  冯匀摇了摇头,回道:“那人蒙着脸,且我们离的很远,发现时我已经慌了神,根本没有多注意其他!”他说着微顿,又道,“只知道他拿着是把刀,步伐矫健,应该是习武之人。”
  那就是说对方目的很明确,就是来杀孙道同的,奇怪的是,他要杀为什么只是砍而非捅?
  既然是习武之人就应该知道,砍的力道和杀伤力绝没有直接伤害内脏来的快速直接。
  “孙大人今天都做了什么,近期可有得罪什么人。”顾若离只能往这方面去想,冯匀摇了摇头,道,“您知道师父的个性,他一向淡薄名利,就连太医院的职权他也是能放就放,并不争夺,怎么会和别人发生矛盾和纠葛……”
  若真的算有的话,他顿了顿看向顾若离:“以前的戴大人算不算?”可戴家的人已经走了,戴韦应该也不会突然回来报仇吧。
  毫无征兆的。
  奇怪的地方太多了,她起身走到孙道同身边,拨了他眼帘检查了一遍,又号了脉……
  “师父。”张丙中隔着门回道,“我去找找岑大夫。”
  顾若离一愣,开了房门道:“岑大夫今晚没有和你们一起回去吗,他没有说要去哪里?”岑琛才来京城没有多久,也不认识什么人,而且,他就算出去也该和大家打声招呼才对。
  “没有。”张丙中也觉得古怪,“今晚是他值宿,可我们来的时候他并不在医馆。”
  冯匀也道:“是,我来敲了一会门发觉没有人,这才去家里找的。”就因为多走了一通的路,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顾若离若有所思,望着张丙中道:“那你快去找找。”又道,“让孙刃陪你一起去。”
  张丙中点头应是,和孙刃一起去找岑琛。
  孙道同的气息一直不稳,脸色也越发的惨白,顾若离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懊恼的等在床边。
  天渐渐亮了,孙家的人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她退在了隔壁靠在床头却毫无睡意……到底是什么人要杀孙道同,还用这样的手法……
  想到这里顾若离翻身坐了起来,开了门喊周修彻:“昨天那个划伤我手指的人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孙刃去找岑琛还没有回来。
  “如果人还在京城应该还有办法。”周修彻回道,“但要是走了,就要费些功夫。”
  顾若离点着头道:“先不管,看看人在不在京城。”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
  周修彻应是而去。
  “县主,我想起件事。”冯匀也是一夜未睡,见她出来忙迎了过来,顾若离就看着他,他接着道,“那人砍伤师父后,师父倒在了地上,他还在师父身前蹲了一下,我一直以为他是想要继续砍,刚才忽然想起来,他蹲下来时是将刀夹在腋下的。”
  “夹在腋下?”这下顾若离满脸惊讶,“你确定没有看过?”
  当时他又怒又惊又怕,根本不敢确定,所以犹豫的道:“似乎是这样的!”
  那人蹲在孙大夫身边做什么?
  他完全有机会再补一刀的,为什么他没有,反而还夹着刀蹲下来了呢。
  “冯大夫。”顾若离看着冯匀,“你帮我将七爷请来行不行,就说我这里有事找他。”
  有赵七在,办事自然事半功倍,他立刻点头:“好,我这就去。”就跑着出了门。
  “顾大夫。”杨文治并着韩恭和太医院的七八位大夫来了,顾若离看见裘太医和鲁大夫也随在其后,众人听到了哭声惊骇不已,杨文治问道,“孙大人伤势如何?”
  “失血太多了。”顾若离如实回道,“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
  杨文治脸色一变,问道:“怎么会受伤的,冯匀呢,他如何说。”众人闻言也点着头,很是奇怪。
  “冯大夫说昨天去太医院的路上,突然跑出来一个人,照着孙大人便砍了两刀。一刀自左边腋下划至右边,另一刀这是剁在手臂上。”顾若离解释了一遍,杨文治就道,“行凶之人冯大夫没有看见?”
  顾若离摇头。
  杨文治就没有再问,看病房的门是关着的,就站在窗口看了一眼,里面是孙家的家属,孙夫人正趴在孙道同身上哭着,他看不到伤势如何,但孙道同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没有失血,他的身体恐怕也难以支撑。
  “刀口那么深,是你做的缝合?”有位太医说着话,顾若离并不认识,回道,“是,我做的缝合!”
  那位太医就点了头没有再问。
  见不到孙道同,大家只和孙夫人说了几句话,各自散了,鲁大夫边走边回着头望着顾若离,视线又落在她的手指上。
  同安堂安静下来,顾若离没有心思在前面坐堂,就搬着椅子坐在外面,等着孙道同醒来,他并没有发烧,只是脉搏很弱一直未醒……
  若是晚上再不醒,她打算用针试一试。
  “师父。”张丙中从门外进来,顾若离看见他就问道,“岑大夫找到了吗?”
  张丙中点着头,道:“找了一夜,没想到他居然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又道,“我们还是在巷子口碰见的。”
  顾若离愕然,就看到岑琛急匆匆的从前面跑过来,问道:“我睡的太沉,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孙大人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顾若离望着他问道,“您昨晚不是值宿吗,为何在家里睡着了?”
  岑琛就回道:“我想回家取身衣裳,来回不过一刻钟,可是回了房里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困顿,人还没出房间,就靠在床头睡着了,一觉睡到现在。”他觉得奇怪,怎么会睡的这么沉。
  “你……”顾若离犹豫的道,“平日也是这样,睡的很沉吗?”
  岑琛摇头,方本超也道:“平日早上院子里有一点动静他就醒了,有时我醒的早,都不敢在他院前走动,生怕吵醒他了。”
  那就更加奇怪了,顾若离指了指椅子:“岑大夫您请坐,我看看你的脉象。”
  岑琛坐了下来,顾若离扶了他的脉,脉象很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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