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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嫁(小鹿)-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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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锦堂不仅位置偏远,而且在角落里,寻常仆妇不会往那里走。得了个堂的名,其实不过是个两进的小院子,也还精致,反正安置一个养病的女子是足够了。

  ☆、644。第644章 情深1

  无忧全程没个好脸色。在她眼里,子衿就算咳得肺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那也是个对王爷虎视眈眈的。只是在领着无忧的软轿往地锦堂越来越偏的位置走去,嘴角才舒展开来。哼,喘口气都费劲儿,活该住这么远的地方。
  到了地锦堂,一看院子里的布置,和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无忧又腹诽王妃太心软了。恨恨的给锦绣递了个眼色,就扬长而去。
  子衿却是对无忧的嚣张视而不见。说起来她是认识这个丫头的,几年不见身量长了不少,脸盘子却没怎么变。当年还拿着九王妃写的诗去求她给小风别院题字,现在自己竟然要看她的脸色了。
  子衿心里微苦。转念看着虽然小却样样上心的院落,心想,总有一天,她要从地锦堂搬出去,哪怕住不了正院,也绝不会是这么一个角落里如尘埃般寂静的院子。
  薛茗予以为子衿多少会有点反应的。毕竟她见识过子衿的倔强,而且子衿在眠月画舫受了这么多年的追捧。没想到无忧的反映倒是比较大,直让薛茗予感叹,这丫头怎么还没有无暇沉得住气呢。地锦堂却是没有一点反应。锦绣没有穿出来什么消息,素雅也安分的呆着。地锦堂好像除了子衿的咳嗽声,就没有其他的声音。
  覃纭修正常的上衙,比以往在宫里当差时却是要忙的多,下了衙应酬不断,但是好在十天就能排一个沐休。薛茗予耐着性子喝最后一天红糖水,恰好覃纭修晚饭时神色不虞的告诉她,他第二天有事要去一趟和艳京毗邻的通州,说是四五天,覃纭修皱着眉头说,说不定还要多耽搁几天。
  薛茗予闹了个大红脸,又暗暗笑覃纭修竟然算着日子就不耐烦了。
  其实送走了覃纭修,薛茗予倒是长舒一口气。小日子一结束就要切入正题的话,她还真是有些慌张。这几天去通州实在是解了她的难题。
  看着覃纭修从垂花门打马消失,薛茗予一回翠微山房,就看见天井里安嬷嬷将新洗的大红色的床单被褥拎在木桶里,让个小丫头帮忙拧水,准备晾晒。
  “嬷嬷什么时候来的?可吃过早饭了?”薛茗予双颊泛红,简直就像木桶里湿漉漉的大红色染上去的一样。
  安嬷嬷慈爱的笑,“一早来的,专门来赶早饭的。王妃看,这还是出嫁时的陪嫁里头的,颜色还新的很,晒一晒,保证睡着舒服。”
  “哎呀,嬷嬷。”薛茗予娇嗔着闪身进屋,恨不得捂住发烫的脸蛋。眼角却瞟到安嬷嬷脚边好几个木桶,都是大红的颜色,配着不同的花样的成套的床品,心里顿时哀嚎不已,怎么办,安嬷嬷到时候晒了满院子的,岂不是整个山庄都要知道了她要大喜了。
  偏偏刚把覃纭修送出门,那仆妇岂不是要以为她这是做好了准备等着覃纭修回来采摘?
  安嬷嬷晒起这些东西来很是细致,第一天晒干了水,第二天等到太阳正烈的时候,又抱出来暴晒收潮。等她终于将一套套叠得棱是棱角是角的厚厚一摞,放进薛茗予起居间罗汉床旁摆放着褒衣肚兜中衣等贴身物品的黄花梨连三柜橱里,才笑眯眯的去跟薛茗予告辞。

  ☆、645。第645章 情深2

  安嬷嬷临出门还特意回过身来叮嘱了一声,“连三柜橱里有一方天罗锦双喜纹素白帕子,王妃仔细莫忘了。”
  薛茗予怔怔的脸都要滴血,无暇无忧红着脸低着头,双唇使劲儿抿着生怕笑出声来。只有无琴眨巴眨巴眼,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
  第四天,薛茗予吃过晚饭,摆弄了会儿针线,又百无聊赖的趁着月色在院子里散步,突然看见月亮门里出现的覃纭修风尘仆仆的身影,顿时都有些傻住了。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她傻呆呆的,脸上也没笑容。
  覃纭修心里有点堵,他把通州的事情日赶夜赶的办完,还留了人手在那里收尾,自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这小没良心的竟然一点都不惊喜。
  “嗯。”他闷闷的应一声。唉,这丫头不知道哪里奇怪了,遇着她,自己开心也容易,气闷也容易。
  “你吃饭没?”薛茗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没。”覃纭修大步往里走。
  “那你先去洗洗,换身舒爽的衣裳,我让小厨房做几个小菜。”薛茗予也觉得自己这态度太干冷了。暗暗给自己嘘了口气。
  “好。”覃纭修还是木着脸。
  身后的薛茗予怔愣了一下,都说好了,怎么还往翠微山房里走啊。他之前洗漱休息不都在嘉槿堂的么。然后又慢半拍的意识道,那时候自己来小日子,覃纭修自然是在嘉槿堂的。现在……
  “净房有热水吗?”到了屋里,薛茗予刚吩咐无忧去小厨房,覃纭修就问她。
  薛茗予神色茫然的看了眼无暇,无暇立马结结巴巴的道,“有热水的,有热水的。”说完赶紧出门叫个婆子去拎热水。
  薛茗予见覃纭修神色不虞,吐吐舌头硬着头皮去了净房察看一番。
  净房一直是她一个人在用,瞥到大大的洗澡用的木桶,和旁边架子上干爽的香夷子,薛茗予想到一会儿覃纭修就要用到这些她的私密物件儿,顿时心跳如鼓。赶紧闪身出来,找了两条新的棉手巾放到浴桶旁边的架子上,又在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里找出给覃纭修新做的春裳出来。
  还好她给覃纭修做了几声衣裳,而这按照她的意思打制的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占了一整面墙,她将新做的衣裳洗晒熨烫好了也放在了立柜里。不然这时候覃纭修要去洗漱,她还要让人去外院嘉槿堂去拿他的贴身衣物。那用不了第二天整个山庄的仆妇都要知道了。
  薛茗予暗暗吐舌头,难怪覃纭修不太高兴,换作别的男人,婆娘如此不上心,岂不是要拍桌子了。于是她将衣物摆放好,赶紧去了翠微山房的小厨房。
  等覃纭修洗漱完了,出来一看,竟然就无暇在屋子里站着等他,不禁气结。这丫头又跑哪里去了?
  “王妃呢?”
  无暇这才见识到覃纭修冷得要掉渣渣的一面,双腿都有点哆嗦,“王妃去小厨房了。”
  覃纭修听得薛茗予去张罗他吃的了,面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薛茗予一边个覃纭修布菜,一边想,乖乖,都快忘了这人本身就是冰渣子做的了。心情好的时候才有说有笑,心情不好简直就要冰冻三尺。

  ☆、646。第646章 情深3

  覃纭修见薛茗予拿着个筷子眼神却没有焦距,脸上更是冷峻。“你喝不喝汤?”
  “啊?”回了神的薛茗予这才看见覃纭修放下了筷子,偷偷吐了个舌头腆着脸问道,“这么晚我不喝了。你吃饱了?给你盛汤?”
  “不用了。”覃纭修没好气的站起身来。到一边去漱口净面洗手。一点诚意都没有!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卧房,无暇无琴没敢跟着进去,无忧端了茶盘进来放在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圆桌上,偷偷看了眼薛茗予,见王妃轻轻点了头,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薛茗予走到紫漆红木宫櫈前坐下,问道,“你喝不喝茶?”
  “喝过了。”覃纭修瞥了眼薛茗予,径自坐到红木雕龙凤纹罗汉床床边,“你洗漱过没有?”
  薛茗予既然已经在宫櫈上坐下了,只得倒了一杯自饮。听得覃纭修问,差点一口水呛住。声若蚊蝇,“洗漱过了。”
  她见覃纭修一言不发的掀了被子就躺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不去嘉槿堂睡了?”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时候嘴这么笨了。
  覃纭修气得翻身背对她,“你丈夫我身心健全。”
  薛茗予被刺得脸上一红。咬着嘴唇走到外间,在弦丝雕花瑞兽纹立柜里翻了一通,想想不对,好像不在这里,转身又进了卧室。
  覃纭修支着耳朵听着,见薛茗予迟迟没到床上来,一口气简直要把自己憋死,这丫头里里外外乱跑什么,什么东西偏偏要这时候去找了。他听着薛茗予又在罗汉床旁边黄花梨连三柜橱里翻了一通,才慢吞吞爬上床,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放在弹花软枕下面。
  薛茗予钻到了原本她一个人盖的被窝里。春寒料峭,艳京春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只是被窝里多了个人,有一丝热气不断的冒过来。薛茗予平躺着,不解的瞅瞅旁边背对着她纹丝不动的身影,睡着了?还是在生那莫名的气么?她吐吐舌头,偷偷做个鬼脸就闭上眼睛练数羊神功。
  话说覃纭修感觉到人进了被窝,背脊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是半晌也没听到一句话,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动静,反而呼吸还渐渐平稳下来,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样的人么!他头一回睡她旁边,她竟然乖乖睡觉?!
  向来自诩定力很好的覃纭修不平静了,气呼呼的猛的翻过身来,在薛茗予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就一把将旁边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到了怀里。
  “你……你你……”薛茗予瞪大眼睛,灼热火烫的身躯上高热的温度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覃纭修不是冰块做的么,怎么跟掉火山口了一样。
  覃纭修无比的嫌弃薛茗予的啰嗦和后知后觉,直接低头用行动将她的不知所措封在喉间。
  滚烫的大手无师自通的溜进了大红的大红薄湖绸鸳鸯被,点起一道火星般在薛茗予光滑的背上一抚,薛茗予在窒息中就感觉到贴身的翠绿蕊蝶纹肚兜松了开来,在她下一瞬连脚背都紧张得弓起来时,一路游走点起的热情已经让她感觉要承受不住了。

  ☆、647。第647章 情深4

  她高难度的在枕头下摸索了一下,又用脚尖支撑着在抬高腰际,惹得气血方刚的覃纭修差点绷不住!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她当然比别的女子更清楚明白今晚会发生什么,纵然激情中两个人都特别兴奋紧张,薛茗予的理智里还是对第一次有些心理准备。所以当那前所未有的疼痛忽然来临时,有泪水忍不住决堤,她却并不是特别害怕。
  覃纭修看着大红的床单上雪白羸弱的娇躯,精致如画的眉眼上点点萤光,还有压在身下的瀑布般的黑丝,一种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极致美感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等热情平息下来,覃纭修抱着薛茗予往净房走去。刚刚他洗过之后,有吩咐流了滚烫的热水在净房,此时去,净房里肯定被热水蒸腾得暖烘烘,水温应该也合适。
  薛茗予埋首在覃纭修精装的胸膛间,天,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去净房,她还要不要活了。听到覃纭修拧帕子的水声,她赶紧去抢帕子,“我……我自己来……”。直到开口,才惊觉嗓音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带着点从未有过的无骨般的魅惑。
  覃纭修喉间紧了紧,顺势将帕子递过去。茗予竟然这样害羞,他有心捉弄一下却又不忍招惹。就自顾着清理自己。
  薛茗予用清水洗了一遍,听到外间悉悉索索的换床单被褥的声音,心想,糟糕,无暇她们收拾床铺,那岂不是……
  覃纭修见薛茗予支着耳朵满脸绯红,顿觉好笑。自己的丫鬟,怎么也这么不好意思。他听到脚步声外去了,就弯身一把将薛茗予捞起来,拿大大的小棉被一样的干棉帕一包,就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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