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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伤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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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好了吗?”他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现在回去他的身边还来得及,拖久了只怕我会再也舍不得放手。”

    多美丽,这是她有生之年听过最动人的话了。她已经活过二十八个年头了,比起轰轰烈烈、肝肠寸断的激烈爱情,她更向往和需要的是这种细水长流。被杜可风这样细腻温存的人爱上是很幸运的事情吧,她想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不是她不勇敢,她勇敢过太多次了,所以已经学会了做选择。

    

 第十九章 荆棘丛中的美女

    遇到杜可风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人,是遇到就觉得温馨,相处就会爱上。

    他们的灵魂隔着千年的时光,却是那么的契合,与他相处令她感觉轻松自在,她可以毫不掩饰的大哭或者大笑。他们忍不住亲近彼此,牵着手去寻找草原的湖泊,在夜晚数星星的时候会头靠头的仰躺在一起,他吹笛子的时候她会情不自禁的倚靠在他的肩膀……这样的相互依偎没有丝毫的尘世欲望,干净的就宛如白月光。

    这一天,又有受伤的野兔跑来杜可风的帐篷找他,安兮年抱着野兔,看着他小心的拔去兔子腿上的木刺。他在晨光下的面容清净皎洁:“拓跋氏要离开柔然了,你不去送送他吗?”

    他指的是焰魔罗。

    安兮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却装作没心没肺的笑着说:“关我什么事?你不是答应我要带我去采沙棘吗?”

    他温煦的望着她,语气意味深长:“他若是走了我可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他,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你不怕我一去不复返?”安兮年偏着头问他。

    “聚是缘,散也是缘。”他微微低垂着眼睛,温柔的抚摸着受伤的野兔。

    安兮年若有所思的一笑:“那我更无需去了。聚是缘,散也是缘。”

    她棕色的眼睛里有眷恋也有释然。她想到第一次遇到焰魔罗的时候,他一把摘下她的面纱,跳上她的马车舔~去她眉心的鹿血。他威胁着要将她丢出去做军妓,却又在月下的湖泊为她清洗长发;他冷酷的说不会娶她,却将烤肉耐心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亲手喂她;他毫不迟疑的将她送给杜可风,却又在她冷的时候将她拥进自己火热的胸怀。他让她有多心动,她就有多怕再见他。

    他是那么的热烈,又是那么的冷漠;他的气息既落拓又高贵,他是这个草原当之无愧的王,连狼群都忌惮的男人啊!再见了,焰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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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那只野兔,杜可风与安兮年便去采沙棘了。

    自从上次吃过这种橙黄色的小浆果,安兮年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沙棘生长在崖壁或者砾石堆上,荆棘围绕,因为不易采撷所以格外的清甜。

    他们顺着溪流的方向溯源而上,就连鱼儿都不顾湍急的水流,一路追随着杜可风。

    在原本的世界里,她有一个外号叫作“结婚狂”,因为她每遇到有好感的男人,就会不自觉的去幻想与他共同生活的画面。在这一刻,安兮年噙着明媚的笑,她想若是与杜可风在一起,她也会变得讨人喜欢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杜可风停下来指着不远处说道:“你看那里,那么多的蜜蜂,兴是有沙棘的缘故。”他们相视一笑,往荆棘丛中走去。

    杜可风一路披荆斩棘,默默的将安兮年护在身后,离那团橘黄色的浆果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却突然止住了脚步。

    ——荆棘丛中卧着一名穿着火红色衣服的女子!

    她穿着姑师族人的衣服,脸上、手背上有很多细小的伤痕,估计是被荆棘所伤,她的唇微微青紫,难不成是中了毒?杜可风微微蹙眉,蹲下了身去试探她的鼻息,还好,一息尚存。

    人命关天!杜可风将那红衫女子抱了起来,领着安兮年回到了河边。

    杜可风将帕子沾湿,轻轻的擦拭着红衫女子干燥的双~唇,似乎是感受到了水的清凉,红衣女子微微的抿了抿唇。“姑娘?”杜可风轻轻的唤她,却没有反应。

    她的皮肤灼热,瞳仁散大,心律时深时浅,明显的中毒征兆!

    他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当下便背起了这红衫女子往回赶去。

    杜可风时常帮人看病,所以收集有很多的草药,加上这红衫女子有着不薄的功力,一番危急的救治总算是化险为夷!

    杜可风见她的脉象恢复了平缓,唇色也恢复了红~润,终于松了口气,回眸去看安兮年,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蜜~桃般的小~脸枕着胳膊,长长的睫毛显得那么安静可爱,他心疼的轻抚她的脸,将她横抱起送回了她的帐篷。

    为她拉好毛毯,又替她加足了炭火,多想这样坐在她的榻边,看着她美好的睡颜,可是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有一个病人等着他去照顾。

    杜可风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安兮年的长发,随后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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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衫女子似乎被梦魇缠住,痛苦的深锁着眉头在睡梦里挣扎着。

    “只是个梦,不要怕。”杜可风轻拍她的手想要安抚她,却被她紧紧的握住了。他也不推避,任她握着,眼神明净悲悯。

    猝不及防间,那女子猛然睁开眼睛,条件反射般的扣握着一把弯刀凶狠的抵在了杜可风的颈前,她脸色苍白,目光却坚冷若铁,狠声的斥问道:“你是谁?”

    “一个陌生人。”冰冷锋利的刀刃紧紧的贴着杜可风的皮肤,他的目光却依旧和煦坦然,毫无畏惧。

    “我怎么会在这里?”红衫女子的语气依旧恶狠狠的,她打量着杜可风,他的样貌俊逸温润,神态是湖水般的自若,她阅人无数,从他干净磊落的目光便可判断出他的为人。

    “你中了毒,我救了你。”

    轻描淡写的两句,兴许是因为他的笑容仿若春风般的抚~慰人心,生性多疑的红衫女子居然顷刻间消除了顾忌,放下了弯刀,却赫然看到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猛然间抽回手,若不是因为面色苍白,只怕连脸红的模样都教他看了去!

    红衫女子抬起美~目看他,却见杜可风依旧沉静悠然。四目相对,他回以她温柔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

    红衫女子微微眯起眼睛,有寒冷的光芒从眼瞳中幽幽沁出。她是姑师族的暗杀高手,虽然不过十七岁,双手却早已沾满了鲜血。冷酷、无情、不相信任何人,这是她从幼时就接受的训练。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这世上会有人高尚到无缘无故的对陌生人好吗?她无法相信!

    “你觉得我美吗?”她支撑着要坐起来,杜可风心无杂念的扶住她,他掌心的温热令她那颗孤傲冷绝的心感到无比的安适。他好似,真的与旁的男人不一样。

    杜可风微微错愕于她的问题,这才仔细的端看她。虽然面色黯淡,有些许细小的伤痕,但是无损于她的美貌,她的眼睛虽然透着寒冷坚硬的煞气,却如黑宝石一样的雪亮,毫无疑问,她是个倾城的美人。

    “你很美。”他坦诚的说。

    红衫女子冷笑了一下,抬手拉扯自己的衣襟,旋即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你这是为何?”杜可风镇静又不解的按住她的手,制止她宽衣解带。

    “你救我不是因为想要我吗?”

    俊颜微微的吃惊,他干净的眸子里有着她难以理解的怜惜,她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这么年轻却对这个世界充满敌意,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宽仁:“我救你是因为你需要被救,这与你美不美没有关系。”

    说罢,他便转身要离开帐篷。

    “你要去哪里?!”她脱口而出。

    “你安心的睡吧,我会在外面吹笛曲,这样你便知晓我没有靠近你。”

    说罢,他便走出了帐篷。

    红衫女子缓缓的拉拢好衣服,心里有陌生的情愫缓缓沁出。她是怎么了?竟然舍不得他离开似的。他的身上有沉着安定的气质,只要他在,她便可以感受到无比的安适。

    她正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忽然听见了帐篷外传来了清越的笛声。笛声宛如月光、宛如水影,若轻风吹拂,若水面的微漪,是首宁心安眠的曲子!红衫女子面露不自觉的微笑,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她没有再做噩梦。兴许是有他笛音的守护,那夜夜来她梦里寻她的恶鬼,没有出现!

    

 第二十章 璎珞

    这一觉睡得安稳踏实,可当红衫女子睁开眼的那一秒,又习惯性警惕的弹坐了起来,玉手横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充满杀气的环顾了一下室内。寂静、安逸。

    她努力的稳住心脉,走至门口挥开门帘,看到那个白衫男子果真在室外守了一夜!

    晨光下他的面容更加的皎洁清逸,双目轻轻的闭着,仿若一尊琉璃菩萨般。红衫女子缓步走近,看见那根竹笛。昨晚那沁人心脾的天籁乐音就是这根古旧的竹笛吹出来的吗?她眼波流转,看到竹笛上刻着一个“风”字。

    风是他的名字吗?

    “你的体内还有残毒,怎么不多睡会儿?”温暖和煦的嗓音,原来是杜可风醒了。

    红衫女子一愣,将目光从竹笛上移开对上了他清明的眸子:“你是个大夫?”

    杜可风缓缓起身,宽仁的一笑:“略通医术而已。”他抬手覆上她的前额,好看的眉心微蹙,“还是有点发热,今日风大快进去吧。”

    若是旁人这样碰她,只怕还没靠近就被她一刀砍断了手腕,殊不知是因为他生的好看,还是因为知晓他没有旁的意思,抑或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居然就这样乖巧的任他触摸自己的额头。

    她微微扬起脸,目光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冷桀:“我要你陪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她生性寡淡、离群索居,从来不依赖也不相信人,为什么会这么想亲近他?她喜欢他碰触的感觉,喜欢他身上温煦祥和的气息。

    铁了心准备迎接他鄙薄或者轻贱的眼光,谁知他只是宽仁一笑,每当他笑,都大有雨过天晴万物明净之感,杜可风温和的说:“是怕做噩梦吗?我陪你就是了。”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将竹笛别在腰后,行动的时候洁白的衣袂飘飘,更加光风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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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篷内有药香氤氲。

    “你叫什么名字?”红衫女子忍不住与他攀谈。

    “我叫杜可风。”

    “你是个汉人?”

    “我的母亲是汉人,父亲是柔然人。”

    她抬起美艳的眸子,东胡五族最讲求血统的纯正,她在库莫奚的时候亲眼看到有女人将自己怀胎十月的亲子溺死,只因她是外族人,无法承受自己的孩子将在别人的歧视中度日。她望着这个温情优雅的男子,他在灯下的身影是那么的温暖。

    “我叫璎珞。”

    “好美的名字。”

    璎珞微微脸红,抬眼端看满檐挂着的画,有好多幅都画着同一个女人。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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