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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伤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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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怀/孕了!

    原来她的命象是这个意思,断中绵长,是指遗腹子。

    元祐略有不忍,轻轻放下了她冰冷的手腕,她是百年难遇的奇女子,可惜跟错了人。

    元祐来不及伤感,只剩两天的光景了,时间太紧迫,若是他炼不成不老不死药,可就前功尽弃了。思及此,元祐匆匆的离开了。

    羿松了一口气,原本苍白的容颜恢复了些暖色。

    “快去吧。”

    绿珠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挖着坑。直到一袭青衫的徐涯舟从天而降,他利落的塞了一粒小药丸进安兮年的嘴里,绿珠目瞪口呆,然后安兮年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绿珠更加目瞪口呆。

    原来,安兮年并没有死!

    徐涯舟落在元祐手里六个月,其实他早在三个月前便醒了,为了保命,他卧薪尝胆,靠假死药昏睡了三个月,直到元祐断定他再也无法清醒,将他带进宫,带给焰魔罗撇清嫌疑,他才看准时机逃了出来。羿咬了安兮年,造成她死亡的假象,徐涯舟又喂她吃了假死药以逃过元祐的盘查。她几乎流尽了血,却得以从百密一疏的天罗地网中脱身。

    安兮年远远的望着阴云笼罩的拓跋王宫,她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救焰魔罗——宇文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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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君霖步步为营、抽丝剥茧,几番惊心动魄,终于在梦珂的镶助下粉碎了南院大王的野心,收回了宇文的兵权。当他得知拓跋有难,当机立断义不容辞,亲率三百精兵夜以继日的赶去支援。

    死寂的拓跋王宫弥漫着肃杀的气氛,宫门内外机关重重、易守难攻、固若金汤,贸然的正面交锋只怕会打草惊蛇,难免一场恶战,挠头之际,安兮年却提出有一条密道可从玉芷峰上直通焰魔罗的书房!

    宇文的武士从密道直入王宫中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迅速占领了关押拓跋武士的囚牢,忍辱负重的拓跋武士被放了出来,一个个双目血红,杀声震天,誓要报仇雪耻!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羿白衣胜雪临窗吹笙,笙声不悲不喜,只有永恒的宁静,不远处刀刃相接的锋利仿若远不在他的世界里。

    “羿,快跟我走!”元祐抱着乌檀木盒撞了进来,乌檀木盒里是炼制到一半的不老不死药。

    “去哪里?”羿淡缓的转身,飘然兮若回风之流雪。

    “拓跋的救兵宛如天降势不可挡,跟我回姑师……”

    元祐话说到一半,忽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羿。

    羿轻轻的咳嗽,缓缓的收回了手。

    笙的十三簧管内藏了一把细长的匕首,羿在元祐毫无防备之下将那把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

    “你……咳……你要杀我?咳咳,杀了我……你如何能活?”杜鹃啼血猿哀鸣,并没有被刺杀的苛火,元祐的神色悲极。

    “因为我离开你也活不了,所以你没有想到我会杀你是吗?可是你知道吗,我与你是不同的,你千方百计的求不死,而我却求不活。”

    元祐明白了,他咳着血大笑起来,原来从一开始,驱迫羿来拓跋的就不是自己种下的蛊毒,而是他对安兮年的牵挂。

    元祐本有能力自救,可他却只是疯狂的大笑着,任鲜血染透衣襟,染透他艳如桃花的俊美容颜。在临死前,他深晦似海的望着羿,将黑檀木盒塞进了他的怀里。

    “冰魄我没有炼成,却可助你多活至少十年……”

    如果有一天我先走了,你会不会难过?

    如果有一天你先走了,我不会。

 第九十五章 一世未了的情

    拳头粗的铁链穿过琵琶骨,这样的剧痛是凡人所不能忍的。

    当君霖率领着武士砸开地牢、撬开铁锁,皆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震惊!如若是一般人,应该早就死了吧?可是焰魔罗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冰冷着面目将铁链从已经结痂的血肉里硬生生的拽出!白茫茫的日光投落进黑暗的地牢,焰魔罗沐浴着鲜血,挺直了身体,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旋即直冲云天!这种光芒万丈的威慑,是他骨子里带来的,千锤百炼也无法磨灭!

    “君霖兄,大恩不言谢!”

    “是阎王爷不敢收你,也是安姑娘夜以继日的赶来送信,你该谢她!我嘛,也就是刚刚收回兵权,出来过个瘾!”

    乌云散去,雪过天晴。

    焰魔罗大刀阔斧的重整了王宫里的人,所有涉嫌参与者全部按罪审判。德懿太妃受了惊吓,被送回乌兰山休养了。

    元祐已死,有人说是畏罪自尽,他的身旁有一个黑檀木箱,里面是一颗药丸,医官验后说是救伤治病的奇药,而冰魄却不见了,永远的不见了。

    焰魔罗身上的伤很重,却固执的不肯吃这木匣内的药。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他每天从早忙到晚,一时一刻都不让自己闲下来,是因为什么?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是因为他不想去面对该如何处置安兮年!

    安兮年并没有被囚禁起来,除了撑到最后的焰魔罗,没有人知道她是和羿“一伙的”,甚至因为她搬来了宇文的救兵,拓跋人还对她充满了感激!

    基于此,她没有被牵连,还住在原来的东厢,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一样,然而越是这样,她就愈加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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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的身体,弄得『她』伤痕累累。”安兮年目光幽幽,充满歉意的看着梦珂。

    “说什么呢?你就是你,而我只是梦珂啊。”

    被摇曳的烛火照亮的房间,安兮年与梦珂手牵着手说着悄悄话,她们都感觉到彼此有了很大的不同,安兮年变的成熟沉静了,而梦珂则被爱情还原成了小女人。

    “君霖对你很好吧?”安兮年问。

    “他呀,没个正经的,自然知道怎么与女人相处。”

    “他出来打仗还要带着你,可见对你的情深。”

    梦珂红了脸,幸福溢于言表:“原先我以为他风流荒唐,是个昏庸的少年君主,所以装痴扮傻,久了才发现他是有大智慧的。宇文看似安宁,实则隐患颇深,你可知南院大王几乎把持了整个朝政?他不急不躁,步步为营,一边装作庸碌蒙蔽南院大王,一边纵横捭阖,逼得南院大王不得不交出兵权,实际上我是很佩服他的。”

    “所以你不再扮痴,决定好好做他的妻子了?”

    “是呀,也算是顺天安命吧。”

    顺天安命,安兮年微微笑着,裹着厚厚的毯子,她的身体已经很弱了,赶到宇文的时候,她命悬一线,流了很多的血,提着一口气只为了将拓跋发生的一切亲口告诉君霖。她本无所谓生死了,可是宇文的医官却说她已经有了身孕。

    “兮年?兮年?”梦珂伸出五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怎么又发呆了?”

    安兮年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她的眼神透着疲惫与虚弱:“没什么,咳…咳咳……”

    梦珂面露担忧,轻拍她的背:“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养着。这次拓跋脱险,你功不可没,怎么也不见焰魔罗来看你?你们……还好吧?”

    安兮年的脊柱一颤,惨淡的一笑:“他太忙了……”

    不知道为什么,室内的氛围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梦珂启唇了好几次,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天意难料,命运交错,她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冷暖自知。

    “姐姐,大补汤熬好了。”绿珠端着补气血的汤药来了。

    “喝了药就早点休息,好好照顾自己。我要走了。”梦珂拍了拍安兮年冰冷的手。

    “要走了?”安兮年怔怔的抬头,经历此劫,她身上机灵的锐气不见了,变得安静和迟钝起来,殊不知是因为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饱受煎熬的灵魂。

    “是啊,我们要连夜赶回宇文去。”

    “怎么走的这样急?”今日才刚喝了庆功酒。

    “君霖刚刚掌权,不宜离开太久。”梦珂温文明/慧的一笑,“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好好珍重自己。”

    “我会的。”

    梦珂点了点头,离开了她的房间。

    梦珂走后,绿珠心思沉重的扶着安兮年躺上了软榻,软榻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柔软、温暖。绿珠在安兮年的后腰垫了很多个软枕,又拿来熊皮氅子盖住了她的腿。

    “你有心事?”安兮年问。

    “嗯?没,没有啊!”绿珠失口否认。

    “还说没有,难道不当我是姐姐了吗?”

    绿珠一听此话,蹲在了安兮年的软榻前,仰着头忧心忡忡的说:“姐姐,趁着大汗疏忽,你何不尽快逃走?”

    安兮年一愣,手不自觉的移到了腹部,沉默久久,她心魂恍惚,幽戚的问:“药呢?”

    “姐姐,大汗不会原谅你的!”

    “绿珠,我的药呢?”

    绿珠憋的鼻子发酸,将热气腾腾的药盅端给安兮年,然后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

    安兮年的心里雾茫茫的,她逼着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像一只鸵鸟一样,双手捧着碗急急的喝着烫口的补药。

    “咚!”有人撞开了她的房门,一股酒气伴着冷风汹涌了进来。她疑惑的回眸一看,是焰魔罗!

    “无赦?”她想到了他身上那惨重的伤口,一瞬间顾不上其他,忘乎所以的掀开氅子,情急的奔向他,“你喝酒了?”她上前想扶住他,一面猜测他还有几分清醒。

    “别碰我!”他面色沉郁,一手挥开她,酗酒与过于急愤的情绪使他脚步不稳,往后跌退了几步,他望见桌上的药碗,冷冷的问,“那是什么?”

    安兮年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幽幽的答道:“是大补药呀……”

    “哼!你倒是极其的惜命!”焰魔罗讥讽道。

    安兮年苦笑了一下,心中泛起透不过气来的闷痛,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可是今日,他已经烂醉。

    “你有伤在身不应喝这么多的酒,我叫绿珠扶你回去。”安兮年说着便欲走出门外。

    “砰!”焰魔罗大掌猛击房门,惊乍的巨响吓了安兮年一个哆嗦。

    “你到底为谁效忠?西羌还是燕子堂?”

    暴风雨来了。安兮年缓缓的转身直面他狂暴冷绝的双眸,平静的答道:“都没有。”

    “诡计多端的女人!你讲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你可知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她低低的回道,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

    “你真是个毫无忠贞可言的烂货,既然一直都在算计我,又为何要去宇文找君霖?你为什么不逃跑?难道是与别的男人翻了脸,只能再次回来投靠我吗?”

    事先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奈何还是心如刀割,她不自觉的往墙角里蜷缩着虚弱冰冷的身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躲避这场一触即发的风暴。

    “回答我!为什么!!”焰魔罗暴烈的怒吼。

    安兮年忧切的紧盯着他的胸口,担心他的身体禁不住如此激烈的情绪,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怜怯怯的嗫嚅道:“不,不是的……”

    “何必装可怜?你的手段厉害的很!就连我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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