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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腹黑小皇叔-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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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中倒映着秦燕归的模样,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容,也终究变得越发模糊了起来,无邪低低喘了口气,不再闷哼出一声,只是竭尽所能循着那模糊的影子凝视着,因为喘息,她的胸口也剧烈欺负着,被冷汗浸湿的衣衫,粘稠地贴在身上,早已和绽开的血肉粘到了一起,无邪扯了扯嘴角,似乎也有些嘲笑自己此刻的狼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秦燕归挥鞭的动作停止了,众人也随着这一刻而屏住了呼吸,无数双目光全部都凝在了宣王秦燕归身上,有揣测,有难以置信,也有茫然……
    宣王没有开口,建帝也没有作任何反应,眼下所有人也不知,是该就这么僵着呢,还是赶紧令人放下那被疼晕过去的孩子,请太医来救她,无邪的身份毕竟特殊,众人也摸不准,建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人,取水。”
    沉默,无尽的沉默,直到秦燕归淡然无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才像一块巨石砸入了寂静的池面一般,激得所有人终于有了反应。
    宣王令人取水,莫不是还要把已经晕眩过去的秦无邪泼醒,继续受刑不成?照这样再打下去,秦无邪必死无疑。
    秦燕归此人,论铁石心肠,这世间,当真无人能及得过他……
    秦川皱了皱眉,他的目光始终凝在无邪身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只是晕眩过去了,他才生生令自己压抑了下来,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也没有插手秦燕归的事。站在建帝身旁的皇后亦是手足无措,这一番刑法看下来,看得人的心都寒了,这世间竟有秦燕归这样的人,分明清雅无尘,似谪仙一般,可动起手来,却是货真价实的修罗魔鬼,冷漠无情。
    倒是平素一贯与无邪不对盘的秦容都看不下去了,嫌恶地后退了一步:“再打就要死了,这里是太子哥的东宫,不是杀人的地方,要死到别处死去!”
    终于,建帝抬了抬手,制住了秦容要说的话,脸色也是难看,宣王这一通铁石心肠的戏,可是唱给自己看得?建帝一点也不怀疑,若是他不阻止,秦燕归是会真的让人一把冷水将晕过去的无邪泼醒,继续施刑的。
    建帝的脸容带有倦色,为了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夜不能寐,勾心斗角了一辈子,此刻这老狐狸,竟然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露出了疲态:“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孩子,这一番皮肉之苦,也够她受的了,罚也罚过了,此事就此罢了,快请太医来看看,晚了,怕是性命难保。”
    建帝的话音刚落,秦燕归那原本就神色淡薄的面容之上,终于缓缓勾起了一抹嘲讽至极的弧度,薄唇上扬,那双深邃瞳仁里,原本就浓重似墨的乌黑,于这瞬间,也越发无止境的深沉下去,眼底毫无笑意,只余下慢慢的嘲弄与轻蔑:“既是如此,儿臣这就带小皇叔回去养伤。”
    说罢,秦燕归便将手中的刑鞭弃之如敝履,扔在了地上,众人看到那从秦燕归手中扔出的刑鞭之时,皆是愕然。
    这刑鞭,鞭笞在无邪身上的那一端,倒是干净,秦燕归的手段已是出神入化,破人皮肉却不绽人衣衫,尽管无邪身上满身是伤,但那鞭子上却不曾沾染她身上的丝毫血肉,反倒是那被秦燕归握在手中的刑鞭一端,自秦燕归那脱手之时,带出的腥血几乎溅落了秦燕归那白袍下摆星星点点,似绽放开来的踏雪红梅一般,殷红得诡异,若是仔细一看,那一端,残留着满满的血迹。
    秦燕归若无其事地向仍被缚在绳索之上的无邪走去,眉头都不曾眨过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二人身上,各有反应,秦燕归置若罔闻,将无邪自那上面解了下来,无邪的身子一倾,便直直朝他那向前倾倒了下来,秦燕归探手一揽,便将无邪失去平衡的身子给扶住了,他另一只手将剩余的束缚都撤去,又令自己的外袍覆在了无邪身上,将她一裹,然后把人给抱了起来。
    因秦燕归的身子不便,他横抱着无邪往外走的动作十分迟缓,却也十分稳健,那双抱着无邪的手,似钢铁一般将她稳稳拖住,几乎在他所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给他让出了道来,无人敢在他前方挡着。
    “老三。”建帝这一回倒是没有冷冷硬硬地唤他一声“宣王”。
    秦燕归的脚下一顿,手上仍旧维持着抱着无邪的动作,他没有回过身来,只是稍稍侧了侧头,神情淡漠,而又莫测:“父皇还有何赐教?”
    建帝愣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这一个儿子,说话的语气口吻无不和平日一样平静甚至算得上是恭敬的,可无端端却让人感到一阵畏心,就连嘴角那浅淡的弧度,都好似满满的都是讽刺。
    建帝皱了皱眉,此事就此罢了,是他亲口说的,秦燕归如今罚也罚过了无邪,他那原本要令无邪留在宫中的措辞,反倒显得牵强,君子一言,亦不能出尔反尔,更何况他还是帝王,思及此,建帝倒也不急了,如今他还不想就此弃了秦燕归与太子相互制衡之用,便也不想太过为难他,令他寒心,便也罢了,挥了挥手,两鬓似乎比先前更斑白了一些:“罢了,你也受伤了,身子也未好,凡事不可牵强,让宫里的太医随你们回府一趟吧。靖王府之事,朕自会处置。”
    也是,靖王府还停着无邪的灵位呢,秦燕归抬唇,似笑非笑,到底没有拒绝建帝派遣御医与他们一同回去的好意,便点了点头,道了一句“多谢父皇”,带着无邪自东宫离去,殿门口,无人敢拦。
    回过神来的秦沧立即唤了一声“三哥”,追了上去,要自他三哥手中接过不省人事的无邪,秦沧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其实私心里对他三哥还是有些怨气的,觉得三哥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可思及三哥为护无邪,自己亦是满身的伤,像三哥这等风华绝代的人物,除非他自己满不在乎,能伤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又何曾像现在这样狼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秦沧便也不敢再多抱怨一句了。
    其实说起来,三哥下手自然有他的分寸,小无邪那伤再重,充其量也只是些皮肉之苦,哪里真的动了筋骨的,小无邪身上的伤,又哪里能和三哥比的?三哥到底……还是心疼无邪的……
    “三哥,还是让我来吧。”秦沧心里担心秦燕归的身子,他三哥的伤势,是动了筋骨的,上次回京,身上便带着伤,后来又在天牢里受了些无枉之灾,耽误了治疗,三哥自己虽漫不关心,但秦沧可看不下去,三哥莫不是真的将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毁了才好?
    秦燕归淡淡地看了秦沧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可却将秦沧看得无端端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默默收回了已经朝无邪探出去的双手,面色古怪,连自己都有些纳闷,还没回过味来:“三哥,还是让步辇来吧。”
    这一回,秦燕归倒是没有拒绝,静静地丢出了两个字:“也好。”
    ……
    宣王府。
    自昏过去之后,无邪也曾间断地清醒过几次,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混混沌沌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自己好像也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中,茫然地不断走着,不断走着,也不知是走了多久,周围的一切好像始终都没变过,仍旧是这样的黑暗,她不大清楚自己在哪里,也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不断走着,目的是什么,不仅整个世界变得混混沌沌的,就连她自己,好似也是混混沌沌的,只能不断茫然地向前走着,找不到出口,也有一瞬的迷茫,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这无休无止的黑暗中,好似时不时能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声音,有很多人在说话,说什么她听得不大清楚,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模模糊糊的,什么也听不清,不一会儿,便有人进进出出,走近了,又走远了,吵得很,直到这一切说话的声音和进进出出的脚步声都彻底地离得远了,这片黑暗,似乎又沉寂了下来。
    她有好几次清醒过来,混沌的脑中也有片刻的清醒,身上的束缚好像被人剥去了,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这四周似乎刻意点了取暖的炉子,为此她也并未觉得太冷,只是每每有什么东西自她身上剥离时,似乎都在牵扯着她的皮肉,每一次牵扯到了她的血肉,那阵刺痛的感觉,都会让她有一瞬间地清醒,茫茫然然地睁开眼睛来,似乎有光亮照了进来,但这清醒维持得不长,每次她感受到了刺痛,身上紧紧贴着皮肤的束缚被剥离的动作便又会停止下来,动作很轻,也很小心,每每如此,无邪便又会渐渐茫然地合上眼睛重新归入一片漆黑与寂静,那剥离的动作才又会继续进行,变得比上一次都还要更加温柔一些……
    渐渐适应了这阵阵刺痛,无邪便不再每一次都被刺激得清醒过来,有一股沁凉的触感轻轻地触摸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有人将什么东西轻轻地在她身上擦拭着,动作很温柔,也不那么疼了,无邪适应了这刺痛,便也只是皱着眉,疲惫不堪,本能地咬住了唇,没有吭出声来。
    香炉之上,点着镇痛宁神的熏香,清澈的温水也早已变得浑浊了,让人给换了下去,有人在她头顶极轻的一声叹息,紧接着,一只微凉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眉间,抚平了她眉间倔强的蹙起,那温度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终究还是撤离了,极轻的被子小心地覆盖在了她的身上,有人起身,脚步声,也慢慢地走远了……
    随着这脚步声的离去,不知为何,无邪心中竟莫名地有些失落,好似有什么东西,自她心底被抽走了一般,她的脑海依旧有些混沌与茫然,并不大清楚这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再一次醒来时,金兽炉子之上的熏香片早已经熄灭了,屋子里也不那么冷了,甚至比夜晚点了香炉时的温度还要暖和些,原来是天气甚好,太阳也甚暖,连带着,整个屋子都跟着暖和了起来……
    无邪浑身疲倦,可经过一夜的休憩,精神竟然比预想中恢复得还要不错,除却身子疲惫之外,思绪却已恢复得异常清醒。
    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朱红的悬梁与青色的幔布,有些陌生,空气中,却又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淡淡的檀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无邪此番醒来,没有吭声,在她醒来的一瞬间,便已察觉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但身上的遍体鳞伤,好像都被处理过了,那身血衣也不知去了何处,身上也只覆盖了一层极轻却也极暖的绸被,正思及此,屋子的门便已被人推开了,来人的动作很轻,似乎是怕吵醒了她。
    从外而入的,正是容兮,容兮手中正端着一盆热水,大概是随时要给无邪擦身换药,无邪是昏睡了一夜,可容兮却忙碌了一夜,面容憔悴,眼窝也有些发青,是一夜未眠太过担心她所致。
    无邪心中一暖,她对容兮的感情,早已并非寻常主仆,容兮虽是父王送给她的,且性子沉稳,沉默寡言,可从小侍奉着她长大,对她的关心,是无人能比得,无邪心中,对她既有感激,又有疼惜。
    “容兮姐姐。”无邪轻轻扯了扯嘴角,浑身仍是有些无力,可脸色却极为轻松,这身伤,并不算太重,更别提伤筋动骨了:“你照料了我一夜。”
    容兮一愣,见无邪醒了,面上无可抑制地流露出了一股欣喜,放下手中的东西,忙朝无邪过去,温柔地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您可还好?可觉得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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