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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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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羽大哥,你别急,方军医会救朱桓大哥的。你先去旁边冷静一下。”丹青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看着主子铁青的脸色连连安慰道。
  “该死的!”赤羽怒骂一声,“朱桓身手是我们中最好的,整个大燕能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的能有几人?”他刚说完神色就一僵,朱桓都这样了,那叶挽肯定是出事了!“会是谁呢……叶挽会去哪里呢!”
  方军医翻看了朱桓全身的伤势,微微松了口气道:“不算太严重,只是流血过多晕死过去了。刀伤有十三处,最致命的是胸前这刀,还有这个——”他指了指朱桓右胸口一处拳头那么大的血洞。
  “这是什么啊?”丹青好奇的凑过去。
  赤羽心头一跳,连忙看向自家主子。见褚洄周身的寒气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向外冒,整张脸都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楚眉目。他危险的掀起唇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西秦。”
  “西秦?”甄玉惊道,“是西秦的绑走了叶挽吗?他们绑叶挽干什么?这是西秦的武器造成的伤口吗?”他一脸问了三个问题,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只问了句话的功夫,甄玉就觉得有一道疾风从自己身边闪过,原地已经没有了褚洄的身影。
  ……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夜晚燕宫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影响到花府的人。花滢还甜甜的拥着自己的被子正在做美梦。
  花无渐失神的坐在院中,没有理会肩头已经凝结成一个大血块的伤口,望着升起的朝阳出神。他耳尖微微一动,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整个人就被一股猛烈霸道的罡气给掀飞了出去,撞碎了院中水井,倒在一片破碎的石块中。
  “呵。”花无渐无力的从石碓中爬起,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样的痛不堪言。他抬眼看了看,笑道:“你终于来了。”
  那名墨衣黑发的男子,踏着星辰与朝阳的交辉款步走出阴影,面若寒霜,声如磁石:“我说过,你要是敢动叶挽的话,我会直接杀了你。”花无渐此时狼狈的模样掩盖不住他肩头的那个伤口,跟朱桓右胸上的有点相似,但他的状况明显要糟糕的多。
  他曾经看见过叶挽绑在手腕上的微型弓弩,与西秦的手弩十分相似。但叶挽说她手上那个是姚尚书无意中做出来送给她玩的,威力比西秦的手弩要大得多。看花无渐此时这副模样,显然是跟叶挽交过手了。
  “她在哪里。”褚洄冷声问道。
  花无渐摇摇头,笑道:“你明知故问么,当然是去西秦了。元炯已经带她走了两个多时辰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临晋城了吧……”临晋城是距离燕京最近的一个城池,不过当然元炯他们不会傻乎乎的走大城池走官道了。暗阁势力遍布大燕,甚至北汉和西秦也有他们的据点,正大光明的跑路不如直接告诉褚洄他们的具体位置好了。
  “她在哪里。”褚洄阴着脸又问了一遍,显然不怎么满意花无渐的答案。
  花无渐摊开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烈王一个小卒子,元炯根本看不起我,你觉得他会把具体逃跑的路线告诉我吗?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们的目标是你,无眠在他们手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咳咳咳。”褚洄刚才打他的一掌毫不留情,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受了多重的内伤,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是不可能好的了。
  “你找死。”褚洄道,他冷峻的面容此时不带半点感情,看花无渐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他已经派鹰卫的人时时刻刻盯着元炯,知道元炯昨天直接去了齐王的府上,也知道元炯插手了萧羽逼宫的事情。可是他大意了,留意了元炯和元炯身边那个高手,没有留意花无渐,竟然被他这个时候钻了空子,将叶挽带走。
  褚洄眯起眼,暗悔自己当初没有在北境的时候就一枪捅死花无渐。
  花无渐见他眼中杀意更甚,不知怎么的就笑了出声。他也很难受,他也不想看到无眠出事。可是什么叫命运使然,褚洄能懂么?他当初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周围亲戚都是豺狼虎豹,若是没有烈王暗中相助,他又怎么可能把花家发展成如今这般富埒陶白的大燕首富地位?
  现在烈王要他做事,他除了听从二字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即使是烈王现在要他一刀把自己插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好吧,他会犹豫一下下,但是他不会拒绝。
  花无渐摇摇头,惨淡一笑。他微扬起头看着面前的冷面煞神,突然讥嘲道:“你以为无眠是被谁牵连了才会被烈王带到西秦去?如果你早听元二、哦不,是元三的话……不对,如果你早在北境时候就听我的话,乖乖回西秦,回到烈王身边……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这种无聊的手段骗你回去,嗯?真正的元大公子。”

  ☆、第225章 我就是一个人质啊

  人间四月芳菲尽,本应是乍暖还寒的美丽春季,却已遍荷盛开,蝉鸣满树。
  脱去了羞涩腼腆的曜灵展现出了本来的面目,热辣辣的晒在身上又刺又疼。
  一处恬静安详的小院内,一名打扮简单清爽的白衣女子正懒洋洋地躺在院内葡萄藤架下面的躺椅上,以书盖着额头,盯着藤架上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蜗牛奋力的朝着叶蔓上攀爬。
  女子身穿轻薄的长裙,满头青丝简单的束在脖颈一侧,半点脂粉未施,也无首饰打点,却半点不觉得单调素味。她一手扶着盖在额头上的书,一手搭在腹上,露出两截皓若白雪的腕臂也不自知。杏眸半眯,打了个呵欠。
  她身边伏着一只全身雪白的长毛小狗,被毒辣的太阳晒得颓靡的吐着舌头,时不时的转动那两粒葡萄大的眼珠子看了看女子身侧小桌上摆放的一盆还滴着泠泠井水的洗干净的葡萄。
  任谁看到这般温馨和谐的画面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去,心中充满平静。
  小狗不开心的哼唧了两声,一抬身子就将两只毛茸茸的小爪搭到了女子的腿上,拱了拱她的手眼馋的望了一眼桌上的葡萄。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像不给它吃东西是一种罪过。
  女子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语气慵懒道:“不行,你不能吃葡萄。狗子吃葡萄会肾衰竭的知道吗?乖乖去喝你的水去。”她纤长的素指点了点脚边一个翠绿色的碧玉瓷盆,里面清水荡漾,还映着一颗在水中散发着灼灼热意的太阳。
  小狗呜咽一声,重新趴回女子的脚边,似乎是在生气自己不能吃葡萄。
  “呵。”女子轻笑一声,当着它的面将一粒幽紫的葡萄连着皮一起丢进嘴里,清爽又甜蜜。
  适逢此时,院子拐角处走出一个仆从打扮的小丫头。她梳着两个元髻,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挂着怯意,正端着一碗散发着冰凉冷气的甜点,挪着慢吞吞的步子朝着那白衣女子靠近。然后将那碗冰镇的绿豆汤放在女子的面前,指了指天上的烈日,又指了指紧闭的厢房,示意她去房中坐着,这里热。
  女子笑道:“不用了,躺了一个多月浑身难受的很,我想多晒晒太阳。”
  小丫鬟盯着她暴露在葡萄架缝隙中被太阳暴晒的皓腕,担心的扁了扁嘴。还想再多劝一劝叶挽,像是发觉什么似的惊了一惊,拎着盘子退去了一边。
  女子原本舒淡的秀美微微一蹙,她现在竟然连有人来了都发觉不了,还不如这个哑丫头。
  正在此时,小院子紧闭的大门处传来稀里哗啦的链条声,紧接着那大门发出了“嘎吱”一声沉重老迈的声响,划开了一条仅容一人跻身而过的缝。一名衣着华贵云淡风轻的男子手执玉骨折扇,悠悠的从那门穿过进到小院子来,看着正闲适的晒着太阳的女子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看来你还挺习惯这里的?”元炯“刷”的一下展开折扇,对那女子笑道。看她大喇喇的露着自己白皙细腻的胳膊,元炯不由挑了挑眉。
  脚边的小白狗耳尖一竖,看到有人闯进院子里来,警惕的站到那女子身前对着将将进门来的元炯发出了警告的“呜”声,然后迈开小短腿原地转了好几圈,对他狂吠起来。
  元炯蹙起剑眉,笑容疏淡下来,颇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女子正是昏迷了一个多月刚在今天早上醒来的叶挽。她伸了个懒腰,将盖在脸上的书册丢到一边,伸出手拍了拍小白狗的脑袋:“小白,别闹。虽然你也是狗,但是咱们不要跟狗一般见识。”
  她虽然今天早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床边多了条毛茸茸的小东西,但是看它对自己那副亲热的样子,想必是在自己还昏迷着的时候就已经见过自己了。
  元炯没有因为叶挽说他是狗而生气,笑道:“看来在下还真不应该怕你无聊把它弄来陪你,看它这副见色忘友的样子,只怕是都忘了是我亲手把它抱来这里的了。”
  “狗和人的感情一样细腻,自然是分得清谁会对它好,而谁是畜生了。”叶挽眯眼,没有理会元炯,大喇喇的将一粒葡萄塞进嘴里。元炯不知道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她早上醒来之后浑身上下半点劲都提不起,连想要搬个椅子看看院子外面是个什么地方都搬不动。她浑身上下的武器都被拆了个干净,连头上的玉簪都不知道被拆到了哪里,还被人换上了女子装扮。
  虚弱无力的样子连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元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现在叶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叶挽骂什么他也丝毫不会觉得生气。谁会跟一只笼中鸟置气呢?他自来熟的在葡萄藤架下面的栏杆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展颜问道:“你今天早上醒了之后哑丫头就让人通知我了,可惜我忙到现在才有空来看看你。叶都尉不会怪我吧?哦,不对,我现在不应该叫你叶都尉了,应当称呼你为……萧晚长公主。”
  叶挽手一顿,假装没有听到他后半句话,轻蔑道:“我怎么敢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最好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永远都不要来看我,那我就阿弥陀佛感恩戴德了。”她还依稀记得昏迷之前,在燕宫的时候曾后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她们俩的关系。照元炯的意思,她们应当是已经找到了处理的方法,对外宣称她是昭阳帝的遗孤了。
  “我以为你醒了会大吵大闹的要见我,然后问问我这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没忘记,你是被花无渐打晕了的吧?”元炯以折扇抵着下巴,不怀好意的在叶挽面前提起花无渐的名字。她视花无渐为好友,跟他妹妹关系也不错,如果能看到叶挽因为被朋友背叛了而大哭大笑的疯魔样子,一定相当的有趣。
  叶挽讥笑了两声:“记得又如何?没有人规定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的对我好,相信我。我会手脚无力的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叶挽技不如人罢了。你要是想借机说些什么有的没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诚然,她心里觉得有一点点受伤。但是褚洄早就提醒过她花无渐与西秦有关系,是她自己跟褚洄犟脾气……一想到褚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一个多月,只怕褚洄早就急疯了吧。
  她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我那暗卫怎么样了?”朱桓受了褚洄的命令一直都跟着保护在她的身边,他的身手不会比花无渐差到哪里去。但是那天晚上花无渐毫发无损的找到她,却没有朱桓的半点影子,朱桓肯定不是被花无渐给牵制住了。
  元炯大方的摇摇头,实话实说道:“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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