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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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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悬崖上的吊桥整个都颤抖了起来,就像是承受不住重量一样。
  还有一小部分的镇西军将士们仍在过桥,后头的北汉士兵也赶到,想也不想的就一脚踩上了他们所搭建的吊桥上,看样子是想要继续追过来,最好能够屠杀镇西军将士们一番,为他们北汉的尊严讨回一个公道。
  叶挽强忍着小腹的难受,当机立断道:“断桥。”
  剩余几人已经过了桥,留着这桥在这里就等于是给北汉人一个通往他们玉岩关腹地的通道。即便是今日断了桥,他们日后也必须要派兵把手这里附近,因为北汉人知道了这条隐蔽的道路。
  叶挽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心中还在纠结着要是刚刚朱桓撒出去的是毒粉就好了!
  守在桥边的士兵已经跟初初过桥的几名不要命的北汉士兵缠打起来,整个吊桥剧烈的摇晃着,还源源不断的有北汉人过桥。
  谢青闻想也不想的立刻挥剑向前,不管挡在自己面前的北汉士兵,直接一剑而下。
  吊桥本就简陋,是他们临时所搭建的,哪里经得住谢青闻的一剑。
  只听“啪”的一声,那相连着悬崖两岸的吊桥应声而断,上面还在摇晃的北汉士兵瞬间就矮了下去,朝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栽了下去。吊桥边上还有两个北汉士兵表情惊慌的攀住了悬崖的一边,也不知道是在庆幸自己没有掉下去,还是在担心自己落到了镇西军的军营中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俘回。”叶挽皱着眉头,看着这边仅剩的几个北汉人说道。就剩下几个人了,带回玉岩关去拷问一二也好,横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谢青闻点了点头,他离这些北汉士兵最近,要卸了他们的四肢再轻松不过。
  偏偏在这个时候生了异变,那几个北汉人见谢青闻朝自己走过来,突然就“噗通”一声给跪下了,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看别人,就只盯着谢青闻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谢青闻的脸色顿时一黑,怒骂道:“你们在说什么鬼话?!”
  他们说的是些常用词,褚洄从前教过叶挽的,是“救救我”的意思。叶挽皱着眉,看了一眼那些不断求饶的北汉人,又看看谢青闻。她只听得懂“救救我”的意思,其余一连串的她一句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问。
  她的眼神平淡,却又犀利无比,仿佛不经意的就能看穿一切一般。
  谢青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冷到了头顶心,一时间也不知道应不应当跟叶挽说实话。对岸的北汉人骂骂咧咧的还没有走,一个个如刀剑的目光都直指谢青闻,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喉咙干涩,看着那些北汉人的目光复杂无比。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谢青闻手起刀落,一瞬间就将那几个北汉人的头颅斩了下来,半点没有含糊。
  朱桓看了他一眼,敏感的发现身边的叶挽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她浑身都抖索了起来,好像是在打摆子。他单手扶住叶挽的胳膊,脸上难得的挂上了一丝担心的表情。
  叶挽牙关颤抖,看向谢青闻道:“你……你难道就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她小腹的痛楚越来越严重,用粗俗一点的话来说,就好像是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挖掘机,正在突突突的挖她的肚子。她的小腿肚子也在跟着不住的颤抖,要不是有朱桓搀扶着,她肯定就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下去了。
  “叶哥,叶哥你怎么了?”段弘杨不顾手上的伤,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关切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叶挽。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好奇那群北汉人到底跟谢青闻说了点什么,只觉得叶哥可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受了什么他们看不到的伤。
  谢青闻还没来得及解释,眉头微皱,就看见叶挽腿一软,瞬间就晕了过去。要不是有朱桓在旁边搀扶,她甚至可能会不小心摔到悬崖下面去。
  他手中的剑尖还在滴着血,“啪嗒”“啪嗒”的打在黄沙荒土之上,隐没在一片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
  “糟了糟了,叶哥晕了啊!”段弘杨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扶叶挽,就见朱桓毫不客气的将叶挽的衣领子拎了起来,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喂!你当心着点啊,叶哥受伤了啊!你这是要把叶哥带到哪里去?”
  他慌张不能自已,谢青闻走过来拍了拍段弘杨的肩膀道:“放心吧,暗卫都是足够可以信任的人,否则褚将军也不会将他派到叶将军的身边了。他们应当是先回玉岩关去找军医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北汉人的尸体,头疼不已。他到底要怎么回去解释说,这些北汉人居然在最后的关头反咬他一口,想说他跟他们串通的事情?

  ☆、第481章 有团子了

  叶挽在睡梦当中,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片燃烧着大火的冰窟当中。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大火里还是在冰窖里,反正就是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难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明明周围的天气温度都令人烦躁的不行,偏偏她还浑身抖抖索索的止不住颤抖。
  迷糊之间,她听到几个男声在自己身边讨论着什么,情绪复杂。
  “……嗯,对,还发热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是军医,又不是……”
  “你怪我有什么用?”
  是军医,又不是?不是什么?
  叶挽抿着唇,艰难的睁开眼,入眼的则是玉岩关的军营里她的房间内头顶上的一片素净的床幔。她原来是已经回来了么?战事如何了?大家都安全的回到玉岩关了么?
  “唔……”她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哑的不行。
  段弘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凑到床前来,嗓门锣鼓震天:“叶哥,你终于醒了啊!你都昏迷三天了!”
  昏迷三天?叶挽有些无语,难怪她觉得这么渴,还这么饿,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抽干了一样半点力气也无。“我,怎么了?”她用力吞了好几口口水才缓过来,一说话只觉得嗓子都被撕碎了,干巴巴的疼。
  段弘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嗫嚅着看着叶挽道:“嗯……你,那个,发热了。”
  还没说完,一旁的方思勰终于找到了机会插嘴,阴阳怪气的对叶挽道:“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升了将军反而丢了脑子,连自己有孕了都不知道?”
  叶挽睁大了眼睛,努力的消化着方思勰说的话。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叶挽甚至都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梦中。
  每个字分开她都能理解,怎么组合在一起她反而就理解不了了?怀孕了,谁怀孕,怀的是个什么?
  他们大眼瞪小眼足足有好几分钟,叶挽才顿时反应过来方思勰说的是什么。她张了张嘴,刚刚说话喉咙被撕破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强忍着那股干涩的痛感叶挽才慢吞吞的说:“……哈?”
  “你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方思勰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合着这女人还没有发现自己那个有三个月都没来了么?看她那副目瞪口呆的震惊样子,是接受不了还是接受不了还是接受不了?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肚子里怀着的是个金饽饽么?既是嘲风将军的儿子,又是长赢帝陛下的长孙,还敢这么上蹿下跳的跑出去打仗,是不要命了么?“要不是你身体还算康健,只怕现在孩子已经没了。”方思勰皱着眉威胁她。
  也不全然是威胁,当朱桓拎着叶挽回来一本正经的跟他说叶挽昏过去了的时候,方思勰还没放在心上。但是一把脉差点就吓得跪到地上去,那喜脉虽说是微不可见,但是的确实实在在的是存在的,只是虚弱的很,可能再晚一点就要没了的那种。
  要是被褚将军知道自己孩子是在他手上没的,他不会怪叶挽,但是他们这群做手下的,包括朱桓和段弘杨等人,一个个只怕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将军太瘦了,所以才不显怀。但是孩子确实还是在的。”方思勰慢吞吞的说。
  叶挽无力的抬起手,示意方思勰让她缓一缓,她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巨大的信息量。什么她已经怀孕了?还怀了有三个月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要知道三天前在大昌平岭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自己是月经不调所以大姨妈突然来的时候会肚子剧痛,她还在考虑想个办法把那玩意儿直接拿了做个快乐的没有大姨妈的女人呢。怎么三天后就告诉她,她肚子痛是因为怀孕了?!
  三个月前……正是他们刚刚分别分头去金门关和玉岩关的时候,原来那个时候就不小心怀上了?叶挽震惊不已,咬着干涩起皮的嘴唇恨不得现在冲到金门关去狠狠的给褚洄来上一巴掌。早知道他们就应该做好措施的啊啊啊!现在面临和北汉的大战,她又怀孕,束手束脚的怎么好好打仗?
  看叶挽脸色宛如当代某些名胜的画一样五颜六色的难看,方思勰幸灾乐祸的从桌边倒了杯温水给叶挽:“你还发了热,因着身子我不能给你开什么迅速退热的猛药,只能吃几日的苦头了。不过你现在可要将事情好好的放在心上,虽说你现在年纪还小,但是怀着身子不是开玩笑的,也兀需害臊,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跟我说就是,千万不要自己忍着。”这叶挽什么都好,就是什么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给人营造了一种她好像无所不能的印象来,就跟褚将军一样。
  从这方面来说他们的确是很般配了。只是只有他们做大夫的才知道,无论是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归根结底都不过是肉体凡胎,谁也没有长三头六臂,都不过是会生老病死的血肉之躯罢了。
  叶挽手脚虚浮的将自己半支撑起来,这才看到床旁边除了段弘杨,还有甄玉和燕绥两人。燕绥看向叶挽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笑意,好像是在欣慰着什么。甄玉的表情就比较古怪了,不过也是欣喜居多。
  “哎呀,我说什么来着,怎么我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要当小叔了呢!”段弘杨喜滋滋的摸了摸后脑勺,暧昧的拐了拐甄玉的胳膊。“你说等孩子出生,咱们送他什么东西比较好?绝对不能比外头那帮兵蛋子们寒酸了,我可是小叔啊!”
  甄玉横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想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方思勰问道:“不过方军医知道这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我想知道我应当提前准备什么款式的金锁。”
  “呔!你当老子是神仙呢?现在这孩子连个球都不是呢,老子怎么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方思勰翻了个白眼,对甄玉这样无脑的问题表示不屑。他没好气道:“不如你男孩子女孩子的都准备一份,绝对的得天独厚,段弘杨那厮根本就比不过你。”
  “……”叶挽连气都气不动了,刚刚撑起来的胳膊肘一软,瞬间又栽倒在床铺当中。她并不是什么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尤其还是在行军的时候,是以床铺只是普通的硬板床,在这样的季节里铺了一层草席,平日里硬邦邦的仿佛能砸开核桃。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铺上了一层软绵绵的床褥,就在她刚刚栽倒下去的瞬间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饶是如此,也足够身边这群三八的大老爷们好好的念叨她一顿了。
  “叶哥你就不能轻点嘛?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当心一点!”段弘杨吹胡子瞪眼的骂了一句,指责着叶挽刚刚不要命的行为。
  甄玉附议道:“是,你现在无论什么都要注意一二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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