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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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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钟情于她,可惜,慕氏不过做戏。”哈哈大笑着,女人已然没了怕性。“臣妾便是入了黄泉,也要睁大双眼看着。看您这辈子也得不到那贱人真心!”

  此话阴毒,一直阴沉着面孔,鲜少发话的男人,终是缓缓回转过身。
  见他当真动了杀心,再是等不得,慕夕瑶一把拽住他衣摆,扬着脑袋,眼里满满都是安抚。

  “您又何需与她动气。她虽被迷了心智,然则未尝就没了用处。”
  复又转头看向万氏,慕夕瑶轻哼一声,便这么拉扯着宗政霖锦袍,一点不客气站起身来。

  “收起你没用的把戏。妾也不妨明着告诉你,妾与你最大不同,便是之于这男人,”戳戳他臂膀,终是使得宗政霖回眸与她对视。
  万靖雯正满心等看她如何在宗政霖面前情真意切令他释怀,却听那女人轻嗤一声,十足张狂放了话。

  “若非他此等身份,当初妾也不至,百般对他看不上眼。”
  实话,大实话。
  就因为太过真实,引得被她嫌弃的男人,骤然凝眉,一双凤目重重拢着阴霾。
第三九九章 脚印

  百般对他也看不上眼。
  这般真切知晓她当初心境,此时想来,心下滋味难言。

  被他一声不吭,沉沉注视良久,只她二人的内室中,慕夕瑶低垂着眼睑,对周遭凝滞气氛,恍若不察。

  手腕还有些微微 。自她叫嚣过后,宗政霖便一直阴沉着脸,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拽了她手腕,拖着人便往慧仪宫中行去。竟是连殿门口万氏,也没发话如何处置。

  被他拉拽着,跌跌撞撞走在青石板小路。那时候慕夕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男人果真糊弄不得。不过是疑心她目的不纯,竟比收拾起那来历不明的还要来劲儿。

  看他今日对万氏生出的杀心,若有一日换做是她……千刀万剐,削成人彘恐怕都是轻的。

  记起等候在偏殿,看见他二人这般情形自拐角出现的赵嬷嬷与蕙兰,慕夕瑶稍有愧疚。原本她计划得好好的,甜蜜蜜相携回宫这一幕,被万氏临死反扑,咬得她不得不临时改了主意。慧仪宫中,她这做主子的,越发没了信赖可言。

  紫檀木圆桌对面,宗政霖瞧她一副老实样子,他不发话,她也就跟着静默。早在她靠近殿门外时,他便听出她熟悉脚步声。知她既是跟了来,便铁了心不肯罢休,索性就放她在外头,他要打探之事,那会儿已大半解了疑惑。

  重生……万氏皮囊包裹下,实则丽安郡主上一世灵魂转世。他也猜测过,莫非她亦当如此。
  可她说了“妾与万氏不同。”他便信她。往日她再是胡闹,却从不与他谎言敷衍。这般傲骨,她自来便有。

  更令他耿耿于怀,却是她或许另有法子如万氏那般预见日后,才如那女人所说,迎合他喜好,一切不过是伪装。
  “你亦知晓孤他日定能御极天下?”

  “是,妾入府前便已清楚,即将嫁与哪般人物。”
  很好。对她如今坦率,宗政霖心里只余恼恨。她向来不吝干净利落与他气受。
  “孤且信你。”

  “妾从未怀疑,太子殿下会质疑妾说过的话。”这时候他说信她,惟独只能为一事。而她今夜亦是为此事,才去了永安宫中。
  只需消除他对她重生猜忌,旁的,她通通不惧。

  半边面容映在光亮中,女子微微抬起的眼眸,清澈澄静。这般淡淡应了他话,引得男人 扳指的动作缓缓停滞。
  她这话,却是对他信赖有加。

  “妾记得太子殿下允诺过,对妾不愿开口的秘密,此生绝不追问。”
  依旧只垂着眸子,叫宗政霖如何也看不过眼。这样疏离姿态,实不讨喜。

  “然。既先应承了你,此话依旧作数。”
  “既如此,太子殿下,轮到妾有笔帐与您清算。”女子突然抬起的面庞,神色平静,眼里光华盛美,奕奕灼然。

  她在生气。从她眼中读出慕夕瑶此刻内心火气,宗政霖瞳眸微微一缩。
  原该是他寻她问罪,那句“看他不上”,至今令他如鲠在喉。到头来却是她先声夺人,反倒叫嚣着与他说道?

  还没等他开口发话,却见那女人豁然起身,几步来到他跟前,竟是不管不顾,冲着他狠狠一脚
  ——踹在胫骨。

  又快又狠!长久以来对她不曾有过防备,这会儿却是平生头一次吃了女人的亏,太子殿下闷哼一声,有片刻怔愣。
  “怎就还不允妾看您不上眼了?”撒泼之后,这女人气势更盛。

  “选秀之前,爹爹与娘亲一直打算给妾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不求闻达显贵,只求富足安康。嫁过去之后能替夫君绵延子嗣,掌家打理后院,做个贤惠主母,一家人和和美美,这辈子也就叫他们彻底放了心。”

  “奈何事出有变,遇上大选提前。那会儿妾一家子人,心里都是极为忐忑。”除她之外。

  “终选知晓被留了牌子,还指给您做了庶妃,之后事情,您也是清楚。那会儿妾一门心思想着与您相敬如宾过日子,不想您却带了妾去梅园……那啥。”

  说“诉情”好似太矫情了些?
  “当日妾的不情愿,您看在眼中,是与不是?”两手叉腰,怒目而视。

  太子殿下端坐的背脊些许僵直。
  这般说来,确是他迫她在先。

  “为着个不相干的劳什子才人,您拽着妾走了一路。心疑妾不说,这会儿也没给个好脸。”越说越来气,又一脚招呼过去。

  方才力道使得大了些,这男人铜皮铁骨,打熬过的身板,她踹得脚尖有些发疼。这次学了教训,不过做做样子,在他袍服上落了个脚印儿。

  怔愕更甚。再想不到,她竟有胆子故技重施。

  “您瞪妾妾也不悔。这会儿妾气终于顺畅了,话也说完,不耐烦再瞧着您。”趾高气扬提着裙摆,留下一声清清亮亮的哼哼,竟是独留了背后男人在外间,自个儿转过屏风,眨眼就没了身影。

  今晚上对宗政霖震惊太大。头一回被女人嫌弃,头一回被女人动手动脚,头一回有人跟他说,“不耐烦瞧您。”

  太子爷活了这许多年,往日都是被人敬着捧着,后院里女人更不用说。此刻被人发火冷落,这滋味,宗政霖半晌没回过神。
  进了里间,慕夕瑶坐在铜镜前抬手拔了头上玉簪。

  万氏那脑子,终于在临死之前清明一回。想叫宗政霖生出猜忌疏远于她?用在旁人身上,还真能叫她得了逞。

  可偏偏遇了是她,她半点心虚愧疚皆无。莫说她未必就如同万氏所言全是逢迎。便真就是了,也是那男人给恫吓的。

  径自往净房梳洗一番,小耳朵竖起偷听外间响动。知晓那男人不曾离去,慕妖女嘴角一勾,脚上绣鞋得意踢出老远,滚进寝塌里边,拉过锦被盖着,缩着小身板安心入眠。

  被她落在外间,宗政霖目光一直盯着锦屏上那女人自个儿忙活的身影。直到她真就一声不响安置了去,终于端不住架子变了神色。

  依她强词夺理那番说法,他该于心有愧?
  低头看着太子蟒袍上两个清晰分明的半脚掌印,男人俊脸黑沉,眉间跳了跳。

  有恃无恐!该死的居然反将他一军,骑在他头上诸多放肆。
  内室之中,男人抬着手臂挑起帷帐。高大身形笼罩住榻上那团小小人影。

  俯身正要逮了人起身,却见锦被下缓缓探出只小手。
  那雪白的手掌,轻拍两下外间空出的地儿,被子里传出一句嗡嗡催促。

  “上来,给抱。”

第四零零章 梦魇

  当真褪去外袍,只留一身里衣上了寝塌,宗政霖也没闹明白,怎就无缘无故顺了她心意。

  方掀了被子躺下,那女人背着身子,小 一挪腾,便自顾自偎进他怀里。
  刚才还吵着“不愿瞧您”的女人,这会儿老实不客气使唤上了嘴,“您胳膊肘顶妾背心不舒服,抬一抬给枕脑袋底下才好。”

  身后男人呼吸一顿。半晌过后,结实有力的臂膀果然微微托起她脑袋,复又放她在臂弯,叫她安心睡了去。
  耳边是她柔柔浅浅的鼻息,宗政霖眸色沉沉如墨,视线落在她披散月白袍服上的墨发,眸子里似有光华闪过。

  经她闹上一场,他却是想明白她用意。这女人,将彼此间本该暗地里滋生的那番隔阂猜忌,透过一出别扭,生生提到了明面。像是她一脚踹在他腿上,胫骨上稍有刺痛,也跟着将他心上刺了一刺。好在,她便是宁肯直面两人间不痛快,也不愿受气的性子。好在,他与她脾性相投。

  她胆敢这么当着他面再三冒犯,是她信他。而他相较她的大胆坦率……宗政霖不觉便闭了眼眸。
  左手摸上她臂膀,缓缓下滑,直至探到她手腕,方才动了动指尖。拉她回来时候,力道有些失控……

  梦里上一世许多画面流转过去,最深刻,还是定格在那男人一身皇子袍服,扔下“她”独自一人离去的背影。

  那样冷漠的身影,像是张老旧的画卷,色泽黯淡,连轮廓都有些模糊。可就像融进了骨血,再是清浅,也叫“她”觉得但凡触碰,便是彻骨冰寒。

  不是她。半梦半醒间,慕夕瑶恍然,这样深沉的绝望哀伤,缘自那番记忆。梦里灰蒙蒙的天空,淅淅沥沥,绵延不绝的阴雨,淋落的,是那女人后半辈子心殇。

  这是她第一次,在梦中“身临其境”,体会到上一世这幅身子的主人,如何为着个男人悲怆郁郁。而“她”记忆中的皇子府,竟是个破落院子。

  她立在一处陌生院落中。想来该是“她”身为侍妾时,府里给安置的小院。当中那棵老榆树,光秃秃枯萎了枝干。树干底下那处花圃,零散堆着几盆开败的芙蓉。再边上,却是一架老旧的摇车。

  心下有些憋闷,这才想起,“她”是三度承受丧子之痛。这样斑驳了釉彩,里面只放着小儿穿旧的衣衫,一旁还摆着个长命锁。在满院子铺天盖地灰白凄冷中,只这架摇车和里间用物,尚带出些暖色。

  那女人埋藏心底,最后的挂念,恐怕也就当初那三个与她无缘的孩子。
  脚步有些沉重,她在“她”的梦里,慢慢步上台阶。十分不甘愿的,像是被人牵扯了手脚,慕夕瑶只觉身子像被人束缚住,绑着她往主屋里靠近。

  大开的房门里,突然就传出了歌声。是青州广为流唱的“青音”。节拍徐徐缓缓,尾音拖得老长。在空旷无人的院落里,蓦然就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悸。

  肩头早已被淋湿,脚下石板上渐起的水滴,浸得绣鞋缎面也浸了凉水,从脚底便透出股冷意。

  终是登上末一级石阶,才落定站住脚步,便见主屋里东墙角,一个女人披散着发髻,手执一柄梳篦,坐在扶手椅上,侧身对着她,一个人低低哼着曲调,慢慢梳理长发。

  心口蓦然便痛了起来。慕夕瑶皱了皱眉头,这锥心之痛,像是切身体会得到,太过真实。
  卯时刚过,身边小女人突然就有了动静。

  宗政霖眸子睁开,才就着朦胧光亮看清眼前之人,瞳眸立马就是一缩。
  她蜷缩着身子,小手抚在心口,面上表情像是极为悲怆,睫毛眨动着,眼角有泪滑落。

  男人骤然就清明了神智。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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