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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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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迁宫时候整理旧物,眼见那女人使唤丫头收拾了祖母给的一套头面和一块不打眼的玉佩,那时候,她才恍惚记起,祖母在世时好似说过,祖玉得大师开过光,其上攒了功德,该是能佑人福泽绵长,一生康泰。

  奈何她当时年岁太小,只爱光彩华美的首饰。看不上这般样式古朴,光华内蕴的玩意儿。自祖母离世,这玉佩也就渐渐离了身,换上更夺目的珠宝绢花儿。装着这玉佩的匣子也被她添了几对儿不常用的耳坠子进去,一并收捡着。也就越发显得不起眼。

  便是这般,那匣子被压在箱笼最底下,许多年过去也无人问津。直到那日得太子妃交代,她看着哑姑打理旧物,一件件查看过去,才骤然记起这桩陈年往事。

  那时她便隐有察觉,身边一应物事,也就这玉佩还有些来历。被包氏神神叨叨念了许多年,自个儿也就跟着信了她,莫非家里还有着宝物?这般想来,就越发觉得,莫不是这开过光的祖玉,其上功德起了效用?

  记得那年她与妹妹淘气嬉闹,不小心踏空了石阶,摔了脑子。再醒来时,却惊恐发觉身子里莫名就多出来个人,还是个脾气不好, 阴冷的女人。

  她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发不出声,眼见那女人李代桃僵,替她安慰母亲,又与父亲告了罪。那时候,她以为自己遇上了鬼怪。

  便这般糊涂着过日子,养了两年,时常趁着她安寝时候,偷 视那女人记忆,这才知晓,哪里是鬼怪,不过是和她一样的人,只是不知为何投胎时出了错罢了。

  慢慢便壮着胆子,清醒时候与她说说话。或许是太过寂寞,那女人不时也应应声儿。她一直都觉得,包氏那女人,深处埋着的,就是阴毒狠辣。可偶尔听那女人蒙在被窝里,夜里一个人偷偷抽噎,心里也不觉好受。

  这辈子包氏顶替她入了皇子府,之后,也还是由她主事,宫里过活。后宫争斗何其凶险,她只从她记忆里看过,却是明明白白怵了的。

  本还在犹豫是否要告知她,她已猜到她一直以来寻找的宝贝是为何物,也好在宫里更好保命。可就在这时,那女人却越发行事乖张,失了理智。日日里想的都是如何刺杀郡主,再扳倒赫连氏,末了,还得叫慕氏生不如死。

  这般疯狂的打算,着实叫万靖雯吓得不行。不说郡主和太子妃,便是慕氏,就不是她一己之力能够对付。如今她不过仗着上辈子记忆,已然不惜一切往死路上奔。再给她提了那玉佩之事……万靖雯心下摇头,反倒成了催命的玩意儿,助长她野心罢了。

  更何况,她于包氏,更多却是深种的怨恨。

  当初是她有眼无珠,叫这女人趁虚而入,被灵玉救下一命,更莫名鸠占鹊巢!若非她胆儿小,顾忌性命,她是恨不能与包氏一块儿,两人都早早消散了才好。如包氏这般行事,不说宫里过得艰难,便是连家里,都得被她带累。

  万靖雯所不知晓的是,她对包氏的仇恨,小半还真就冤枉了她。那女人自个儿哪里来的本事,就能恰好祸害了她?
  此事因由,还得归结到另一个与她素昧谋面的女人身上。

  上辈子慕氏得灵玉护体转世重生,搅乱了时空,两次撕裂空间引起的震荡,恰好牵引住后世一个正欲投生的灵魂,彻底改变了此人命数。

  而这个游魂,于错乱时空之中,竟先一步投生大魏朝,因着身上带有慕氏宝玉的气息,被万家大姑娘屋里子佩感应,堪堪救得她一命。

  此间机缘太是巧妙。莫说万靖雯不知晓这世上还有另一块灵玉,只以为是包氏横插一足,抢了她机缘,害她一生。便是狠心砸了宝贝的慕夕瑶,至今也是懵懵懂懂,心里虽有猜测,却永远也无法得到应证。

  万氏理了理身下衣摆,地牢之中,这会儿,她倒是放下了包袱,心里还隐隐存着痛快。
  慕氏两日前寻她问话,里间打探意味,她哪里又听不出来。

  可她偏就不欲她知晓。她虽没甚出息,却也有着私心。从包氏窥见上辈子自个儿命途,再亲眼见到慕氏如何风光得意,同为那男人的女人,她心里如何舒坦得了。

  如今她即将带着压制她大半辈子,也恨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一同赴了黄泉,便让这秘密与她陪葬也好。

  至于慕氏,隐在牢里幽暗角落的女人,突地就展了笑颜。
  再一件她隐瞒下来的事,却是一个足以动摇这位椒房独宠的良娣娘娘地位的女人。

  她是活不成了,可她得在下面看着。
  看这自进了皇子府,便风光一路,叫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人,有朝一日若是知晓那男人心底,实则存了个情分不一般的女人,那时她该如何惊慌失措,也生受了这苦楚才好。

  她万氏,两辈子不甚本事。到头来,终能拉着个二品妃位的丽妃娘娘共同赴死。还能盼着个慕氏色衰爱弛,也算是活得不冤。

第四零二章 时机

  东宫前院,时年六岁的诚庆与小他一岁的弟弟诚佑,两人正蹲着马步,双拳扣在腰侧,随着严乘舟口令,左右交替出拳。两人俱是半大孩童,身上穿着慕夕瑶叫人缝制的晨练衣裳。寻常素色棉布衣料,十分贴身,轻薄耐用。

  刚做出来那会儿,两小包子高高 嘴儿,老大不乐意。
  对襟口,系带,绑腿儿。不说式样,连个绣花也没见着。往常里个个都是锦衣华服,又是东宫里仅有两位小主子,那是给捧着惯着,老祖宗还在世时,对这俩小尤其疼爱,淑妃娘娘更是眼珠子似的护得极紧。

  诚庆还好些,知晓她娘亲脾气,除了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字儿也没多说。只心里盘算着到他爹跟前,套上那衣衫走上两遭。这打扮定然入不了他爹眼里,事情总还有转圜余地。

  可诚佑却是个沉不住气的。才一看见这身衣裳,立马就不干了。瘪嘴儿垮着小脸,还嫌弃丢开了手。硬是闹别扭,身子扭得麻花儿似的,不肯将这“下人衣衫”往身上穿。

  多大点儿毛孩子,早上在院子里摸爬滚打,练的是真本事,谁稀罕穿得体面贵气?这般小年岁就长歪了性子,以为有亲爹撑腰,她便奈何他俩不得?

  慕夕瑶瞅瞅板着脸的大儿子,再看看老爷子赐名儿宗政民的小儿子,一双美眸渐渐便眯了起来。

  当晚太子殿下回宫,便见得心尖尖上的女人神情落寞,抚着锦榻上摆放的小儿衣物怔怔出神。直至抬眸见得他进屋,才极快收敛了神色,赶忙笑颜迎上来,绝口不提何事烦扰。

  翌日才下学的诚庆诚佑,便被宗政霖叫到书房严厉训了话。父子三人关在里边儿小半时辰,太子爷如何教儿,良娣娘娘没曾多问。只对那结果十分满意。

  两小子乖乖服了软,穿上粗布衫,老老实实跟着严统领打熬根基。

  儿子听了话,皮鞭下去了,枣子还得赏。慧仪宫主子只一心服侍好太子爷,这不,转眼就给她儿子讨了两匹乌昭达进贡的御马。还特意养了小马驹在东宫马厩,叫那两小包子看着眼前好处,不时就得乖乖就范。

  打那以后,不及诚庆机灵的诚佑也明白个道理。娘亲顶撞不得,惹恼娘亲,往日还给撑腰的亲爹,那是指望不上。

  这般习武两年,两人早已养成习惯,早早起身到前院儿去寻严乘舟陪练。寻常时候太子爹爹会在一旁稍加指点。若是没见着人,那便是沐休。那人通常会陪着娘亲,没功夫搭理他二人。

  慧仪宫主殿内室,湘妃色暖帐里边儿,慕夕瑶裹着暖和棉被,缠着身旁温温热热的男人,霸住不放。
  初春早上,偎在他胸口,躲躲懒太是舒坦。

  “不让走。”眼睛还未睁开,小脾气已然上来。小半身子压住他臂膀,无赖得很。
  宗政霖指尖描摹过她眉眼,这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上身只松松垮垮系了兜衣。还是他昨晚两次宣泄过后,压制住依旧蠢蠢欲动的不满足,勉强给她挂在颈后打了个结。

  这会儿被她扭着身子磨蹭得歪斜到一边儿,胸前盈盈饱满一只白生生 便露出大半。衬着水红色小衣,尖尖儿都隐约可见。直诱得他挪不开眼。
  这妖精,大早上便来勾他。

  男人俯身 她耳垂,手掌不老实往身下探去。甫一碰触她腿心,才蓦然发觉这女人竟是一丝不挂的。是极,夜里他耐不住撕了她亵裤,这时再摩挲,岂止 滋味。
  “娇娇。”凑近她颈侧浅浅 ,宗政霖声音黯哑,一双凤目黑沉如墨。

  太后丧期未过,奈何身畔还有这抵不住的妖精磨他,哪怕只还一月就满一年,他也因着身下那火气,没真个儿碰着她人,入不得妙处,越发渴她得厉害。

  “嗯?”颈窝被他蹭得痒痒,慕夕瑶扭着身子躲闪开去。膝盖触到一火热物什,那坏东西贴着她腿侧悸动两下。挥手拍开他在胸前作恶的手掌,脚下故意碰碰他活计。“还守着规矩呢。”

  话音绵绵软软,娇滴滴钻进他耳中,还带着早上特有的粘腻。小女人嘴上推拒着,肉肉脚趾头却是轻轻摩挲他小腿,只叫他腹下 ,难受得 。

  “一月既至,此间只你我二人。娇娇应下,稍解饥渴也好。”边说边拉扯她兜衣,像是失了耐性,转眼就扯断她颈后系带,将女子诱人身子搂在怀里急急 。

  这男人…… 着被揉得睁了眼。慕夕瑶美眸水汪汪睨他一眼,神情妩媚,直叫宗政霖爱到骨子里去。
  “昨儿晚上,妾不是才刚伺候过您?”虽未叫他真就进去,可也确实 身的。

  波光潋滟的眸子往他身下一扫,双颊瞬时泛着红晕。被他握住小手探将过去,才握上他家伙,那男人便低低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

  “这般不足够。扶它进去,嗯?”手掌在她光华细嫩 上 ,渐渐的,手指便  ,在女子春水融融处流连不去。
  “待会儿先生即到,您今儿不是还有要事商议?”他近日与第五佾朝所议之事,俱是关系重大。慕夕瑶隐有所觉,或许,那时候,已然不远。

  自太后过世,元成帝大恸。帝辍朝三日,御驾亲送太后入皇陵,葬于高宗近旁另起后陵。
  大魏祖制,卑不动尊。与高宗同穴而葬的,却是元成帝生母,元后周氏。

  自那日过后,老爷子茹素三月,以示哀悼。十九年初,大魏东部四州遇上罕见大雪灾,元成帝日以继夜操劳国事,连着宗政霖,也跟着大半月忙得宿在东暖阁中,未曾回宫。

  既要忧心国事,心头对太后逝世又深存了愧疚。太后危急那会儿,元成帝正带着众臣西山狩猎。傍晚得到消息还只是夜里受了凉,谁料半夜竟高热不退。待得皇帝快马加鞭赶回皇宫,金太后已是吊着最后一口气。

  待得听见皇帝唤了声“母后”,躺在凤床上的人骤然松了口气,竟是微微睁了眼。心愿了却,再是坚持不住,嘴角尚且还 笑,人已是再也醒不过来……

  元成帝心里结了郁气,不顾身子骨,埋头政事。毕竟上了年岁,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忙活不过十来日,竟于早朝之上,昏厥勤政殿上。

  太子代理朝政,早两年分封的藩王,尤其西边儿,动作频频。那人正如潜伏的凶兽,终于寻到时机,张开了爪牙。

第四零三章 不予

  “无碍。今儿他需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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