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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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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安勿躁。等明日消息,再做定论。”熬鹰的时候,就需要耐心。引蛇出洞,自然也不能急躁。




第一二七章 较劲

  “主子,侧妃派了人守着您让奴婢重点盯住的那两个院落。”朱锦犹疑着向万靖雯回报。
  “什么时候的事?”万靖雯皱眉。怎么会这么巧?
  “今日一早卫大人从丹若苑出来,奴婢就得了消息。”
  不该啊。前世慕夕瑶只是个侍妾,叛党一事发生,她已经病得很重。之后几乎就是浑浑噩噩废人一个,从未起复,身边连个得用的丫鬟都无,不可能知晓得这么细致。
  难道她不是重生?而是跟自己一样,带着上辈子记忆投胎到他人身上?那她本来又是谁?
  万靖雯将慕夕瑶身份反复揣测了个遍,越想越混乱,前后根本无法说通。最后竟开始质疑,是否自己弄错,那慕夕瑶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任何后宫女人?
  万靖雯发现,所有前世经历,只要和慕夕瑶有关,就会生变。如今很多事都已面目全非,而她赖以依仗的记忆,除了能对付那赫连氏,在慕夕瑶身上根本就行不通。
  “主子,如今侧妃已关注起那两个院落,是否赶紧把人手撤了?”朱锦觉得自从跟了主子,从未有过这么多半途而废的事情。打进了皇子府起,主子几次计划都无奈腰斩,这样下去,恐怕事情不妙。
  万靖雯回想这几日得到信息,除了有丫头跟外院小厮私下媾合,其它还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如今慕夕瑶出手,难道能比自己得力?
  她倒要看看那个怎么想怎么古怪的女人,到底有何能耐。“按兵不动。让他们做好本分,勿露了马脚。”此事本与她无关,她的人就放那里,第一时间得了消息,岂不更好?至于赫连氏那个女人,真以为身边全是亲信就万无一失?她这辈子都别想过得安枕无忧!
  “殿下,蜀中气候湿热,夏日毒虫您得防着。还有蜀中那什么巫术蛊虫,您也得远着些。”慕夕瑶特意翻看了几册介绍蜀中的书卷,再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整合,如今正掰着指头,跟宗政霖慎重交代出行事宜。
  六殿下懒懒侧靠凉榻,看小女人较真的劲儿,凤目中笑意清浅。
  终于把兔子养熟了些,不再是办差似的整理行装,以侧妃身份服侍仔细就罢。
  宗政霖正感叹慕夕瑶难缠,就听小女人一惊一乍,突然提了个严肃问题。
  “殿下,”慕夕瑶一双美目睁得滚圆,“那蜀中巫族有没有什么圣女来着?会不会什么秘法控魂之类诡异手段?会不会在您面前念几声咒语,您就失忆不记得妾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老听宗政霖提蜀中秘术秘药的,慕夕瑶担心区区一颗圣灵丹救不回大boss性命。有这类似邪教的玩意儿存在,咱事先做个防范也好。
  不然boss来个狗血失忆,她这宠妃不是得从头奋斗?这不是要她老命吗?孩子都有了,才开始“婚后再爱你”,这累不累呀?
  若是殿下再带个圣女回来跟她玩白莲花“救命之恩”这一套,慕夕瑶觉得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宗政霖看她眼睁睁盯着自己非要求个结果,那样子认真得不得了,顿时心情变得极好。
  “娇娇又胡思乱想。巫族到如今不过剩个名头。对于天气变化,谷物播种尚能预测一些。从未有听闻巫族圣女一说,巫族大巫也俱是老妪。”
  “至于担忧本殿会忘了娇娇,那实在杞人忧天。娇娇不是说自己乃本殿心尖尖,本殿能连自己心都丢了?”宗政霖越说越愉悦,起身抱了她亲亲粉嫩脸颊,摸摸发顶,觉得小女人着实可爱。“娇娇不用如此别扭,临别诉请,女子难为情,在所难免。”
  慕夕瑶被他扣住下巴慢慢深吻,心里恼恨得要命。六殿下自说自话,这脑补从来只有一套思路:只按着他想要的来,其余一概不作考虑。
  她是boss想的那意思吗?这人脸皮厚得跟砖块儿似的,还是金砖,自恋得很。要不是怕他遭了意外,她安安稳稳在府里过悠闲日子,臭男人那头心思都懒得分一分。
  “明日离得早,娇娇莫要起身相送。”宗政霖抱着她揉捏软和耳垂,舍不得小女人大早起来瞎折腾一番。
  慕夕瑶拿下他手掌,将自己小手塞进掌心。闭上眼,甜甜入睡。
  宗政霖揽住她腰身手臂微微收紧,心里滋味难言。这女人平日情话不肯认真说一句,细微处却令人怦然心动。看她沉静睡颜,宗政霖心里破天荒有些不适应。明日过后小女人不在身边,日日都是孤枕难眠。之前那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六殿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好似优柔了些,竟生出“恨离别”这种情思。这与他历来坚决果断的作风完全不符。
  再看小女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困扰难过,宗政霖恨得牙痒。自遇上她,反常的从来都是他,这个小白眼儿狼倒是继续活得自在。
  撑起身子在慕夕瑶侧颜落个轻吻,终于安心睡下。再回京时,就该是诚庆抓周。得给他儿子带个好礼才行。
  翌日一大早,后院女人在赫连敏敏带领下来得齐整,惟独缺了丹若苑里从来就不规矩的慕侧妃。
  此番给殿下送行,众人都是眼含不舍,气氛沉凝。只一人欣喜若狂,贪恋看着宗政霖俊脸。
  “表哥!”甑瑜冲上去拉住宗政霖袖口,眼泪汪汪,一副快要晕倒的架势。
  她好不容易解了禁足,才放出来就得知宗政霖要往蜀中平叛。那可是跟贼人真刀真枪过招,这还了得?
  “表哥,让皇上换太子殿下去蜀中,你留在盛京不是更好?太子是大魏诸君,这些事不正是他该做的?”
  赫连敏敏脸色一变,果然见殿下黑了面庞。
  “赫连氏,好好管教于她。”说完狠狠耍了衣摆,唤了人牵马过来。
  “表哥!”甑瑜哭着抢前几步,犹自叫喊,“人家也是担心你安危,怎地就这般不待见了?那慕氏你放在心上宠得跟宝似的,结果呢?人家根本没来送行,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儿!”
  宗政霖豁然转身,凤目中寒光凌冽。这个蠢女人,三番五次挑衅他耐心,此次更是犯了他大忌。慕夕瑶对他情意如何,轮不到他人叫嚣。
  本就对慕夕瑶心意极其看重的宗政霖,绝不容许外人搬弄是非,坏了两人情分。
  “田福山,送她去清云寺静修。若是母妃问起,将方才她所说如实回禀。”
  翻身坐在马上,宗政霖向赫连敏敏最后交代一声“看好府里”,说完打马离去。
  严乘舟带着亲卫,一行百五十余人浩浩荡荡,俱是亮澄澄的铠甲,分作两列,跟随宗政霖疾驰而去。身后扬起灰尘中似乎都带了兵戈气息。
  “大管事,按殿下吩咐的办。”赫连敏敏看疯妇似的扫了甑瑜一眼,带着其余人到正屋用饭。
  甑瑜这女人自出现起,就没个聪明时候。只要开口,必定引得殿下发火。这本事也非常人能有。就凭她这个疯癫个性,还想和慕夕瑶较劲,这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
  如今更是口无遮拦,连皇上和太子都敢出言妄论,这是要闹得阖府上下跟她受罚?
  田福山将哭闹踢打的女人拉下去绑了送清云寺。这是第二次带表小姐领罚,这差事可不好当。
  清云寺是盛京传闻中最清苦严苛的寺庙。里面收纳女子,皆是遭夫家厌弃,送来严加管教,革新做人。日子苦不说,还有戒律僧日日检查课业。但凡有不按规矩来的,全部是藤条责打,从不对女人手软半分。每旬还要到民间做善事,只要敢嫌弃不尽心,那是直接罚三日饭食,叫人饿得腿脚发软。
  最恐怖还是僧尼教养,若敢不听教导,考核不过,便是往庙里后院畜生院子里送。何时懂得听话,何时不用与畜生为伴。
  殿下对女子虽冷淡,却从不暴戾。如今将表小姐送去,依她那娇纵性子,日子怕难过。
  “京里还有清云寺这地方?”慕夕瑶一脸好奇盯着卫甄。
  卫大人被打量得一个寒颤。坏了!瑶主子那爱闹腾的习性,万不能将她往那里引。
  “主子,清云寺是为苦行僧和世家犯错女子特设,里面吃食日日不见油荤。关押女眷更是逼疯了好几个。”
  慕夕瑶一听没好的斋饭,又尽是深闺怨妇,顿时没了兴致。
  卫甄暗道一声好险,瑶主子若是往那地儿凑,他都不敢想象殿下的脸色。
  “那边儿什么情况?”慕夕瑶将卫甄拿回的字条摆在桌上,将碎块拼在一处,认真查看。
  “三小姐被五殿下禁足,丫鬟被罚到洗衣房当差。暗卫去的时候,庶妃容色还好,正一个人坐着发呆。”
  还有精力发呆?那就是说日子还过得下去,否则也没闲心静坐一处。也好,让她慢慢想个清楚。不长长记性,这后院迟早成她葬身之地。
  “院子里还没动静?”慕夕瑶将碎纸条捡起,仔细放荷包里交给蕙兰替她暂时收着。这几张碎纸,可是某些人的催命符。
  “两院里都十分安静,女眷几乎都不出门。”卫甄如实回禀。
  “心境倒是沉稳。还想观看风向?侥幸可是要不得,很多事越存了侥幸,越来得失望。既如此,那就让她看个仔细。”慕夕瑶扶着墨兰手臂起身。
  “带府卫围了兰台竹音二院,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明日午后,两院侍妾于丹若苑挨个儿审查,胆敢违令,报正妃家法处置。”




第一二八章 初审

  “主子,侧妃将院子围了!”小丫鬟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如纸。
  “不可能,那边消息已经切断。府里首尾也做得干净,她怎么可能还有线索?”女人目光中尽是犹疑,起初的肯定变得有些动摇。
  主仆两人正疑神疑鬼,外面管事进来传话,说是明日午后侧妃要挨个儿提审院子里的人。
  待管事一走,小丫鬟战战兢兢,说话都有些不稳。“主子,这明日都审问了,侧妃手上莫不是真有什么证据?”
  “慌什么!不过是带人过去问问,难道她还能刑讯逼供不成?”
  只要沉住气,没证据那就是死不认账,她能如何?自己潜伏府里这么些年,做过的几桩事都是隐晦非常,从未被人察觉。此次也一定能逢凶化吉,安稳度过。
  “若明日审查你胆敢出一丝纰漏,后果你可知晓?你那老子娘还有一大家子人命,可都捏在主上手中。即便是事情败露,你也得一肩抗下,随便找个人垫背!”
  小丫鬟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唇瓣颤抖不停。
  主子是叛党精心培养的暗棋,这事也是跟了主子一年才知。都怪自己当初贪心,收了主子重金贿赂,时常为她私下办事。后来无意中得知主子是借自己的手往府外递消息,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心理虽惧怕后悔,却已深陷泥沼,无法脱身。
  等主子找她摊牌,用家里人性命要挟,她才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自此后便成了主子手上棋子,如今怕是报应要来了。
  “主子,若是事情到了最坏时候,奴婢甘愿领了这罪名。只求主子替奴婢向主上说情,让家里人能保住性命。”小丫鬟使劲力气撑起吓得瘫软的身子,跪倒在地,向上首女子砰砰磕头。
  “罢了。若不是那慕氏逼得太紧,我又如何忍心让你去送死。你要再这么用力磕下去,脑门儿上若是破了皮,岂不更加招人嫌疑?你刚才求的事儿,我定然为你办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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