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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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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作为送给高丽王的国礼之一……”
  楼云是正使,是他的上官,三催四请了好几回请他过来赏画,这等小事他不好推拒。
  况且他心里也想看看,楼云到底打什么算盘。
  楼云到底知道不知道,王世强已经暗中和谢、胡几家纲首商议,打算在六大纲首之外挑一家江浙大海商,让这家的嫡女出来与陈家联姻。
  不是富室嫡女不足以匹配陈文昌,而在六大纲首之外选一门婚事,则可以拖延陈家返回东海的时间。
  陈家将来通过姻亲的路子在东海铺货,他们管不了,但没有六大纲首的路子他能铺出的福建货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不足为虑。
  唐坊季氏和陈家的联姻才是必定要阻止的。
  更何况,在他看来,楼云不仅用福建海船做了国使的座船,也把福建海货硬塞进了国礼,堂而皇之挡了人家的财路。
  也难怪那群同行的江浙海商们里总有几个要钱不要命的,他们三天前故意买通了船副,漏报了要起台风的海情通报,出事后互相串供一概不认。
  只是王世强不听他的苦劝,执意要提前下船去唐坊,实在让人为难。
  没有他的威望和手段,没有他出面居中镇压这些胆大妄为的江浙海商,他也担心楼云恼羞成怒。
  而且,王世强对那女坊主的事失之分寸,也让他有些忧心。
  属官们笑谈着,都在细细观赏陈家八珍斋出产的铜镜,螺钿是唐代的贝壳镶嵌工艺,只见那青铜镜背上,皆是雪白贝壳雕刻镶上的精美船纹。
  如左案上第一枚乘风破浪镜中的海鹘船,右案上第四枚天下安晏镜里的六舱画舫,细细看去,一枚镜至少就能见到一两种不同的船型。
  楼云也知道,陈洪本是有备而来。
  他五条船上的货物最多的就是八珍斋铜镜。
  只是陈洪却没料到,他虽然能掌握东海上的季风,却仍然不了解东海诸国近十年的变化。
  这里和南洋群岛并不一样。
  高丽、扶桑、冲绳的汉化已深,贵族们都学习汉画、汉书,尤其近十年以唐坊作为东海贸易的中转,对宋书、宋画的追捧更加流行。
  而且这样送画为礼的习惯,当然是江浙海商在东海做生间的独门秘决,绝不外传。
  就算他们在高丽已经暗中送出去不少,剩余的却也足以和陈洪一争输赢。
  为了这种赌约,九十八条船上的江浙海商全都把手边的画送到了王世强手上。
  只不过,王世强前几日都不声不响地看陈洪显摆他的一百多枚铜镜,让楼云也几乎以为陈洪会赢。今日下船前他才把那副《清明上河图》挂出来,实在也是颇有耐性了。
  “王小纲首虽然下了船,和陈家的意气之争仍然是绝不放手。倒也像是他的性情,连本官都上了当。”
  恭立在门侧的林窃娘听得楼云的话,见他若无其事夸赞王世强,心中只是暗暗摇头。
  他这样说着,仿佛王世强被激下船完全和他无关一样,他故意挂在床头的画像,也不是王世强曾经有过口头婚约的女子。
  她向来是知道,楼大人办起事来,经常是机变百出。
  “可惜王纲首自请先行下船,上岸去扶桑太宰府协商,要查对扶桑摄政关白大臣送来的国书之事。否则,本官倒要当面赞一赞他这份耐性了。”
  他只当不知道这是王世强下楼的借口,只是含笑说着。
  叮的一声轻响,他在案几旁拿起一枚铜镜,手指在镜背上轻轻一弹,发出一声轻鸣。
  “大人,以下官看来,扶桑地小国贫,远悬海外,实在也不需大人登岸一访。”
  秦从云看着他手中的鸳鸯荷池镜,故作不经意地劝说着。
  在这东海上,没有楼云这国使,陈洪和五条船又算是什么?
  没有楼云的支持,在见到唐坊女主前,江浙海商们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陈洪和他那求亲的侄子一起淹死在这东海上了。
  这几年在明州城耳濡目染,公私交往的多半都是海商,他也早就知道海外夷岛上有一座唐坊了。
  单是为了王世强毁婚另娶的事,这三年来,明州海商们不时向四明王家抱怨的风声,他当然也比泉州的楼云知道得更多。
  更何况,连官家也特意在临别时向楼云提起唐坊,他秦从云又岂能不知?
  一想起楼云临行前,还被官家召到了宫中观潮楼阁叙话,他就是一肚子不服气。
  更不要提,楼云这一回顺风来到了扶桑海面,根本是违抗了官家在观潮楼中的旨意:
  “扶桑远悬海外,未曾向我朝称藩,卿不可节外生枝。但若是情势所需,东海之滨又真如商人所言有一座唐坊,坊中三万中土遗民不忘故土,心向大宋,卿自高丽而回后,可自行斟酌。差商人召那坊中的耆老长者到船上来一述,安抚其民,赏赐绢帛。问一问辽东金国的情形,还有金国港口和高丽、扶桑间的粮食、战马、兵器交易之事。便也罢了。”
  他身为副使,却偏偏明白楼云这次违旨,其中有江浙海商隐瞒台风情报的干系,他只能咬着牙,把这个回朝后告黑状的机会给白白放弃。
  这一回王世强到唐坊,未必能说服那女坊主继续支持江浙海商独占东海之利。
  如此一来,他将来即便能借着楼家的人脉参加大选试正式入仕得到实缺官位,但他在东海上的根基却只怕会毁于一旦。
  连他都知道,在东海上,不要得罪季氏。
  他正思索着,楼云却突而转头看向秦从云,笑道:
  “正好王纲首不在船上,我却有事向秦大人商量。”
  “大人?”
  吏目们见得上官们有公事商量,并不想让他们参与,连忙知机告退。
  秦从云面色平静,心中冷笑,终于知道王世强下船前果然料中:
  这一场镜画赌约确实是楼云指使,就是为了引他过船来商议陈家进东海的事

027 山寨货源(修)
更新时间2015…1…16 12:03:52  字数:3627

 秦从云还在心里打着腹案,如何有理有据把楼云要提的事情彻底拒绝,几案边的楼云,
  却不紧不慢在手中把玩着鸳鸯荷池铜镜,突然开口。
  “秦大人在明州,也应该听说过在本官泉州治下的铜镜案吧?”
  秦从云一怔,万万没料到他突然提起了泉州城的事情。
  他虽然不及楼云,在官场中却也是个精明有为的能人,马上反应了过来,拱手道:
  “是,大人,泉州番坊里的三佛齐巨商斜力刺,他越级向福建路提刑官衙告状的事,下官早已有所耳闻。”
  他的心思不过转了几转,便在谈笑间,想通了楼云的意图:
  他确实如王世强所言是故意引他过船。
  但王世强没料到的是,这位楼大人更想从他嘴里得到的消息,却不是陈家进入东海,而是那件铜镜案。
  此案早就传遍了朝野上下。
  这血案的苦主是泉州蕃坊的蕃商,所以由泉州市舶司和泉州州府共同管辖,他秦从云要说不知道,实在也不可能。
  而且这血案和那唐坊女主季氏也有关。
  他表面上拱手,欣然说着,道:
  “蕃商斜力刺状告泉州人氏赵秉谦见-色-起意,杀人夺财。他的状纸上写着,赵秉谦不仅在泉州近海抢夺他价值三百万贯的船上货物,强占他的爱-妾,杀死杀伤他手下船头,火手及二百四十余名船丁。他还以一箱从赵府侧门前拦下来的铜镜为证,证明当时要运进赵府的四十七车货物都是他在泉州买下,运船转卖到南洋的财物。”
  楼云缓缓点头,目视于他,问道:
  “以秦大人所见,福建提刑官以赵秉谦原籍并不在泉州为由,所以不归福建路管辖,把此案驳回,斜力刺又把此案越级向京城大理寺提告的事,有何看法?”
  他顿了顿,也不绕圈子,直言笑问,
  “秦大人在明州理通判事,素有青天神断之誉。以大人所见,此案凭那一箱铜镜的证物,能不能定罪?”
  秦从云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答案,心中暗骂楼云:
  那斜力刺不过是个小国番商,敢把大宋有爵位的赵氏宗亲一路告到大理寺,连官家都被惊动,太后都在宫中悬念,他不就是被你这泉州市舶司的提举监官暗中指使的?
  现在还敢在他面前故作不知?
  秦从云当然只会在心里唾骂着楼云,面上却还是专业地摆出一副官场老油条的深思神色,皱眉道:
  “下官虽然也兼掌明州城的刑狱官司,但此事重在物证,又发生在泉州,下官未亲见证物铜镜,所以并不清楚其中的关窍,所以不敢出言判断真假——”
  那血案的铜镜证物,他当然看过,而且还反复看过无数次,所以知道这事和海外唐坊脱不了关系。
  楼云必定也知道,所以在此时才会向他提到这案子。
  但他难道蠢得会被楼云套话?
  “喔?”
  楼云微微点头,却又追问,
  “本官倒是听说秦大人受刘大人所召,已经在临安大理寺见过这箱铜镜了——”
  他没料到被他直接揭穿,不由得一怔神,连忙笑着否认。
  “大理寺丞刘大人等人都是二十余年断案理事的老大人了,刘大人虽然是下官的座师,召了下官在大理寺协办此案,下官却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他顿了顿,看到楼云含笑直视的眼,知道他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他也不得不含糊承认,“下官虽然看过几眼这些镜子,哪里又能知道它们的来历——”
  他知道再被问下便要被他套出话来,故意讶异反问,
  “大人看来对这案子万分关切,想必是官家在召大人奏对时,曾经有过提点了?”
  他也万分想从楼云嘴里套话,想打听出官家对这桩案子的意思。如果能得到官家的旨意,就能给左右为难的座师刘老大人在这案子上递个消息,解个围。
  否则,他何必明知楼云难缠,还是与之虚与委蛇?
  但要他透露铜镜证物的内情,却是休想。
  他就算掌管明州刑事,确实见多识广,谁又能规定通判就能一眼看出证物的来历?
  更何况是一箱子满满的铜镜?
  正想到这里,楼云手中的鸳鸯荷池镜突然一松,那枚铜镜砸到了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大人,这是唐时的古物——!”
  秦从云骇极而呼,抢上去一把把镜子救在手中。
  只见那鸳鸯荷池镜由青铜铸成,镜背中心一枚六菱形镜钮,四面围绕着白色贝壳镶嵌而成的精致小划船,船上还有妙曼的渔女背影,可谓是巧夺天工。
  虽然按镜背上印上的铸刻时间,距离本朝已经有五百余年的历史,其色泽仍然明亮。
  “古物?”
  楼云故物惊讶,“秦大人难道不知,陈纲首分明说这些古镜都是赝品?怎么会是唐时的古物?”
  秦从云手一碰到那古镜,就已经心里后悔,知道是中了他的圈套。
  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把镜放回到了桌上,苦笑道:
  “下官没有别的嗜好,只是对金石之学有些痴心,连带着对这些古镜也有几份鉴赏的经验。”
  座师大理寺丞刘大人不仅和他一样痴迷金石学,喜欢收集古代的铜器和石碑,而且他的亲事,也是刘大人牵线保媒为他说下的。
  他娶的妻室虽然不是富室高官之女,岳母也与王家有亲,但他的岳父大人却是明州士林文人里研究金石学的大儒。
  就连他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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