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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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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非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开始将那黑袍人的斗篷扯成条状,费力地抬着他的肩包扎伤处。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至于这黑袍人后面能不能撑过去,就全看着他的运气了。
  做完这一切,楚非绯觉得精疲力尽,手也微微发颤,跌坐在一旁喘气。
  黑袍人此时仰面躺着,呼吸微弱,看上去不知是死是活。楚非绯的目光落在他覆面的蒙面巾上,觉得那东西,对重伤者的呼吸不利,便想伸手将那碍事的蒙面巾摘掉。
  却不想她的手刚接触到蒙面巾,黑袍人就醒了过来,抬手阻住了她的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缓缓地坐了起来。
  楚非绯缩回了手,抱着肩冷眼看着那黑袍人检查自己的伤处。
  楚非绯包扎技术自然不怎么样,好在黑袍人的斗篷够大,伤处被缠了老大的一个鼓包,虽然难看,但是还算是包得严实。
  黑袍人低头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低声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楚非绯的声音有些皮笑肉不笑。
  黑袍人抬眼看了她一眼。又转开眼去,打量四周:“你怎么一个人?你那个朋友呢?”
  “失散了。”楚非绯淡淡地道:“你遇到了什么,怎么搞得这么惨?”
  黑袍人扶着石壁站了起来:“我试图用我的血打开符文,这就是下场。”他低哼一声:“还好我早有防备,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时,黑袍人看到楚非绯随手丢在地上的箭头,便弯腰捡了起来。
  那箭头因为沾了血。此刻呈现一种铁锈红色。箭身看上去像是木头。已经被折断,想来是这黑袍人在被短箭射中后,就折断了箭身。试图将箭头从后肩逼出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楚非绯的折腾到这儿来了。
  楚非绯见黑袍人研究了一会那箭头,后来竟然将那箭头用破布裹了裹,放进了怀里。
  “那箭头有什么特别?”楚非绯忍不住问道。
  黑袍人缓缓摇头:“我也不知。”
  不知你还当宝贝一样收起来?楚非绯明显不信黑袍人的解释。
  黑袍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就是因为看不出什么材质才特别。你也知道,我们一族的炼金术已经失传。我。。。。。。”
  黑袍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不想再多说,看了看四周,便捡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走吧。”
  楚非绯纳闷地跟上:“你怎么知道那个方向是出口?之前你所在的甬道那样变换,你还能搞清楚方位?”楚非绯一直待在这个甬道中,自然知道哪里是前方。但是这个黑袍人在这个前后看上去都没区别的地方,也能立刻判断出方位。就让楚非绯觉得有点惊奇了。
  黑袍人没有回答,只是缓步前行,楚非绯歪着头盯着他的背影半晌,眸光闪了闪,也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
  黑袍人因为受伤,本就走不快,而楚非绯体力不济,两人倒是很搭。
  这样沉默地走了片刻,黑袍人突然开口道:“那个人是什么人?”
  楚非绯本低着头想什么,此时有些茫然:“啊?”
  黑袍人转身,声音里带着些无奈:“那个男的,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是什么人?”
  “哦。”楚非绯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
  黑袍人无声地注视着她,楚非绯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不知道啊,杜子淇名义上是御医,但是现在瞎子都看得出,那是骗人的,他的真实身份,她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黑袍人微微摇头,又转身前行:“不知道底细的话,还是小心点好。”
  楚非绯抬起眼,淡淡地反问:“那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东乌神教的左廷卫,我想你已经知道了。”黑袍人似乎有些累了,扶着石壁停了下来:“东乌神教就是当年巫族的遗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楚非绯嘴角挂起一丝淡笑:“还有呢?”
  黑袍人沉默了一下,抬起眼看向楚非绯,静静地道:“还有什么?”
  楚非绯仰天哈了一声,忍了忍,但是心里那股翻腾让她终还是没忍住,冷笑道:“比如信明身所的教官?时空管理局的雇员?唔,也许杀手楼的杀手也是你的身份之一?”
  楚非绯说到最后,咬着牙道:“表哥,你的身份这么多,你家主子都清楚么?”
  黑袍人垂下眼不语,楚非绯见状更加心凉,竟然没有否认,竟然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了,真的是他!
  她来到天佑王朝第一个信任的人,那个总是温润儒雅,让她从心底折服的教官,那个博学多才,让她崇拜的教官,他在她的眼里曾经是一株水边的繁枝琼花,美得安详,美得静谧,带着与世无争的淡泊,却吸引了她的所有视线。
  而眼前这个将自己浑身包裹在黑袍里的家伙,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胆小鬼,竟然就是。。。。。。
  楚非绯伸手抹了一把脸,手背上一片湿漉冰凉。
  黑袍人固执地垂着眼,似乎地板上有什么紧要的东西。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她失望的眼。
  他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他的心慌乱起来,他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能强迫自己看向她:“如果我的身份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温润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如清泉一般在她的耳边流淌,只可惜,那曾经让她着迷的音色,字字句句都是谎言。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二章 什么区别

  “我曾经那么信任你。。。。。。”楚非绯抹了把眼泪,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蠢,还是在哭自己的那段无知的青春。
  她曾经有一度以为自己是喜欢教官的,至少在遇到木子水之前,她是这样以为的。
  教官温润的关怀,淡淡的,却细致得无微不至,她在相府里步步维艰,心怀戒心的她无人可以倾诉,那时不时将她叫过去询问近况的教官,就成了她唯一的心灵慰藉。
  尽管她从没有对教官真正地抱怨过什么,但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远处关心着她,在当时的情况下,真的是支持她撑下去的重要因素。
  直到那个木子水的出现,霸道的,别扭的,将她的视线充满。温润的教官才渐渐淡出了她的世界,但却已经在她心里保留了非常重要的一席之地。
  可是如今,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当初的细致关心很可能都是别有用心。
  而且后来的几次刺杀,很可能都是他在幕后策划。楚非绯在痛恨自己愚蠢的同时,又觉得悲哀,仿佛自己珍藏的宝物被无情地打破,而她除了流泪,竟然束手无策。
  “我很抱歉。。。。。。”黑袍人喃喃地,反复地说着这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刻他心里除了抱歉,也找不到什么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员,拿着微薄的薪水,日复一日地教导着下面那群愚钝的学生。哪怕这样的日子如此的枯燥乏味,但至少他不必面对这丫头失望的泪水。
  “骗子!”楚非绯狠狠地擦着眼泪。
  黑袍人呼吸一滞,那个字眼那么刺耳。那么刺耳,这就是他在她眼里留下的印象吗?这就是她给他下的判决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势的影响,他觉得心脏闷痛,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喘息了一声。算了,随她去吧,他们之间本就是生死仇敌。巫族与天佑之间的仇恨早已不可化解。巫族人的使命是。直战斗至最后一人,也要灭了天佑王朝,复兴巫族。
  “不。”他却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从没有想过要欺骗你。”他听到自己在无力而苍白地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家立场不同罢了,虽然他从未对她真正做过伤害她的事,但是他也没有阻止那些事情的发生,他一直冷眼看着。像一个旁观者,他看着她对他满心信任。却享受着那信任,半点内疚也没有。
  他确实是一个可耻的骗子。
  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苍白地重复着:“我从没有想过要骗你,至少没有主动这么做过。”
  “有什么区别?”楚非绯一遍遍地擦着眼泪。她觉得自己的眼泪再这么流下去,就要脱水了。可是,为什么止不住?
  是啊。有什么区别,他心头一痛。眼前骤然一黑,俯身吐出口血来,他扯掉自己的面巾大口喘息。
  楚非绯盯着那张温润俊雅的脸,果真是他,即便是一身狼狈,也看上去无限风华。他的嘴角带着血迹,像是啼血的杜鹃花瓣。她满心的愤恨,却有些茫然,她该怎么做?她能怎么做?
  骂他?打他?还是趁机杀了他?无论哪种她都下不去手,前者是因为她的教养,后者是因为她没那个胆量。
  他看上去快死了,不断地呕血,他靠着石壁无力地滑落在地。她心情复杂地缓缓上前。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她的声音冰冷。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淡笑,他的视线有些涣散,却强撑着找到她的身影:“死和不死,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楚非绯皱眉,对于她这种惜命的人来说,区别大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她也会撑着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也只有好好活着,才对得起那些为了她而死去的人。
  “是的,你应该好好活下去,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有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的人生注定是辉煌的。。。。。。”他似乎又回到竹叶掩映的课堂中,他站在案前,下面是一群昏昏欲睡的学员。一个女孩睁着大眼支着脑袋,定定地看着他,其实神思早已飞远。
  “而我。。。。。。”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死了,也好。。。。。。”
  “喂!”
  黑袍人缓缓合上了眼睛。
  楚非绯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大概只是伤势不支,昏过去了。
  楚非绯微微松了口气,又瞪眼骂道:“你教课时怎么说的,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这样自暴自弃,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你的一身武功,一生所学,都是你的老师兢兢业业地传授,你这样毫无顾忌地言死,对得起你的老师吗?
  还有,这世上,总还有一些在乎你的人,尽管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在角落里关心着你,你对自己这样无所谓,对得起他们吗?”
  黑袍人的呼吸微弱,楚非绯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她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开始在黑袍人的怀里翻找,武林高手通常身上都会有什么救命的奇药,他不是左廷卫吗?是有身份的大人吧?总会有些伤药在身上吧?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动不动就说死的人,死多容易啊,轻轻松松地就将在乎你的人抛在脑后,自私,无情,可恨!”楚非绯愤愤地说着,将黑袍人怀里的东西,林林总总地掏了出来摆了一地。
  其实邵飞身上也没多少东西,一小块包在布里的隐魂松,一面暗红色的金属令牌,上面刻着楚非绯看不懂的字体,还有一个小盒子,与两个小瓶,剩下的就是这家伙刚才放进怀里的箭头了。
  楚非绯先打开那个盒子,里面的膏体被分成几格,每一格的膏体颜色都不同,楚非绯闻了闻,似曾相识。她恍然,这大概就是驱兽师往脸上涂抹的东西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三章 剪红剪蓝

  这盒中膏体的味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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