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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乐儿想吃柳大姑娘做的糕点,我这么晚了来,真是冒昧了。”
忘忧眉头微拧:“乐儿怎么了吗?”
想到白日里齐书横说的跟滕乐说清楚了,此刻滕乐想吃糕点让滕飞来,并没有自己来,忘忧猜想是滕乐出了什么事。
果然,滕飞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半天没有说出来,垂与身侧地拳头紧握,周身散发出丝丝愤怒地气息。
忘忧更加疑惑,静静地等着滕飞的下文。
滕飞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乐儿心情不好,想吃蛋糕。”
忘忧了然地点点头,她那么喜欢齐书横,被拒绝了,肯定会难受,小姑娘自尊心难免受挫,难得她还想吃蛋糕。
正文卷 第216章 216:酒后吐真言
滕飞不知道忘忧想到了什么,没有再多话,而是羞赧又期待地看着忘忧。
忘忧软了几分语气道:“你去云德楼买吧,那里应该还有,我们这几天都没在家里吃饭,这会儿现做怕是来不及了。”
“哦,好!谢谢,打扰了。”
滕飞说完,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忘忧有些纠结,照理说,滕乐这样跟她们有脱不掉的关系,可她真不想把柳怡欢又拉进来。
现在小丫头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已经够让人心疼的了。
罢了,明天送上丫头上工后,自己再带些蛋糕去看看滕乐好了。
滕飞出门直奔云德楼而去,却在出门不久后撞到了一个醉汉。
滕飞心急,脚步也急,便没看清来人。
“对不住,这位兄台。”
“臭小子,没长眼睛呀!不知道小爷是谁,敢招惹小爷,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书横……”滕飞扶住齐书横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听到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话也不在意。
见他满身酒气,还以为他是因为伤害了滕乐而心里愧疚。
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滕飞心中想揍齐书横一顿的冲动少了些。
“书横,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能喝成这样,走走走,我送你回去。”
“别动,老子还能喝!小二,再来一壶酒。”
齐书横已经喝多了,喝到人都看不清了,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高声喊道。
“行了,喝多了就回去睡着,在街上发什么酒疯。”
滕飞着急回去看滕乐,声音扬高了几分,带上了几分严厉。
“臭小子,你是谁呀,竟然敢吼老子,一个二个地都敢吼老子,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好好好,我不吼你,我哪里敢吼你了!”滕飞没好气地软声道,也是,他跟一个醉汉计较什么。
“哼,”齐书横冷哼一声,又开始嚷嚷开了:“臭娘们,老子等你哭着上门求老子的那天,给脸不要脸,老子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不成。”
滕飞皱起眉头,不解地询问:“你再说什么,谁又惹到你齐大公子了?”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臭丫头,老子都说跟滕乐没什么了,凭什么她喜欢我,我就要娶她,这年头喜欢我齐大公子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还……嗝,都娶回家不成?”
“老子一次次对她好,还敢躲着我,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罢了,能进我齐家大门,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敢跟我拿乔,等老子把人弄到手,哼哼……嗝……”
“你说什么,什么孤女?”滕飞的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没有想到他交心多年的朋友,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什么孤女,就是柳怡欢呀!”
……
断断续续中,滕飞知道了事情地全部经过,齐书横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甚么,借着自己的酒劲,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说了出来。
滕飞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原来他一直宝贝的妹妹竟被人这样轻贱看低,原来这个该死的臭小子是去招惹了忘忧的妹妹!
正文卷 第217章 217:狠揍一顿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同时伤害两个女孩子!
滕飞这次真是气到了,当下半托着齐书横朝着齐家后院地小巷走去,先点了齐书横地哑穴,接着就是一顿狠揍!
当滕飞提着糕点回去的时候,夜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哭累了的不知不觉谁了过去。
滕飞把糕点送到厨房,递给厨娘安排,小心推门进了滕乐的房间。
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地小人儿,眉间染上浓浓地心疼与担忧。
“乐儿,那个王八蛋不值得你这样为他,是哥哥眼瞎,心也瞎,竟然交了这样的朋友,害苦了你。”
“幸亏,幸亏还不算晚,要是你真的与齐家说了亲,哥哥才是要后悔死。”
滕飞给滕乐掖了掖被角,屋里也没点灯,就那样在黑暗中静静地守着滕乐。
他一定会好好练功夫,好好念书,为妹妹撑起一片天,为妹妹找一个称心如意地女婿,做她一辈子的后盾,让她一辈子都顺顺遂遂的。
“大少爷回来了吗?”
“回齐大夫,还没呢。”
“一天天的不着家,也不知道去外面干什么了,出去外面找找。”
齐大夫背着手,在院子里散步,这几天药铺事儿多,家里的事,他好久都没有管了。
自家儿子这段时间做的种种奇怪之事,是该好好聊一聊了。
齐大夫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刚刚跑出地地小厮在外面大声喊了起来。
“大公子,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齐大夫忙匆忙朝在走去,见到齐书横脸上青青紫紫地伤着实吓了一跳。
这个臭小子这几天不会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吧?
齐大夫刚忙给齐书横检查,确定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肺腑,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地让小厮找来人手把齐书横给抬到屋里去,唤了小药童来给齐书横上药,熬醒酒汤和药。
转身出了门,去了齐姝彩地房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个女儿一声不吭地就待在屋里,看来是他太久没有管事,没有好好教导一双儿女。
“彩儿,彩儿,你睡了没有?”
齐姝彩其实听到了动静,对于她哥哥被打这事,她一点也不意外,这顿打,要么是滕飞动的手,要么是忘忧动的手。
无论是谁,都有正当的理由,只要没有伤到性命,她没什么好说的。
“彩儿,你出来,爹爹有话跟你说。”
齐大夫蹙着眉,在门外压着怒气地喊道。
屋里灯光亮了起来,齐姝彩披了件外套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
“爹,怎么了?”
齐大夫差点被自家女儿这不温不火地样子气得晕倒。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还能心安理得地睡觉?”
“爹,家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齐姝彩干脆装聋到底。
“好好好,我问你,你哥哥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他今天晚上被人打了一顿,你知道些什么?”
“哦,你说哥哥呀,哥哥前段时间给我找婆家呢,不过被我拒绝了。”
“还有呢?”这事齐大夫略有耳闻,他想着是女儿们商量过的事情,儿子也跟他细细分析过,便没有反对。
正文卷 第218章 218:查问
“还有,还有什么呀?”齐姝彩可不会此刻把话说出来当她爹的出气筒。
齐滕两家的大人走得还算近,让她爹知道,哥哥做了那么混账的事,齐姝彩抖了抖身子。
反正得让她哥先把怒火承担了,她再出来认个错,她爹肯定也不会再怎么说她。
“你当真不知道?”齐大夫如装了探测仪地眼睛在齐姝彩身上扫过。
“爹,等哥哥醒来你问他不就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哥哥的事情,我今天可都在屋里呢。”
“爹,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屋了。”
齐姝彩说完也不等齐大夫说完,一溜烟小跑回了自己房间。
齐大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脑仁突突地疼。
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两个孩子恐是闯了什么祸端。
只是现在女儿不说,他也只能等到儿子醒来再询问了。
滕乐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子夜了,滕飞一直坐在滕乐床边守着。
滕总镖头不放心,便由儿子去了,想着,明天得尽快张罗个小丫头来照顾女儿。
滕乐刚翻了个身,脑子还有些发懵。
“妹妹,你醒了。”滕飞立马起身,来不及揉揉酸麻地手臂,小声地询问:“怎么样,感觉好一点了没有,饿不饿,想吃什么?”
“对了,哥哥去给你买了蛋糕,柳二姑娘去云德楼做工,那里有卖蛋糕,你以后要是想吃,哥哥就去给你买。”
滕飞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话,可他终究说不出齐书横说的那些混账话。
齐书横喜欢柳怡欢不假,可是,他不想不明不白地就让自家妹妹记恨一个人。
要知道恨一个人也是需要气力的,妹妹从小也没有几个朋友,齐姝彩肯定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了,忘忧她们都是妹妹真心交的朋友。
要是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妹妹估计会更难受,也不知道身子受得住,受不住。
滕乐反应了半天,才从瞌睡中回神:“哥哥,蛋糕在哪里?”
此刻的滕乐,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泪花,也没有笑容,只是很平淡地在说一件事。
滕飞却是很高兴,只要妹妹不再哭就好:“在厨房里呢,哥哥这就给你拿。”
滕乐吃了一块蛋糕,又接着睡了,并且把滕飞赶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躺到床上,滕乐不断地安慰自己,她还有爹爹,还有哥哥……
翌日,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齐大夫就到了齐书横地房间,给齐书横把了把脉,又察看了他的伤口一番,便等着齐书横醒来。
家里的事不能再耽搁,他便让医馆歇业半天。
又过了一个时辰,齐书横悠悠转醒,感觉自己像是骨头渣子都要散架一般,全身都疼,头更疼。
按了按额头,轻声喊道:“水,水……”
齐大夫歇了一晚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不慌不忙地给齐书横倒了一杯水给他灌下去。
“说吧,你这是怎么了?喝了那么多酒,还一身的伤,别跟我说喝多了不记得的鬼话。”
正文卷 第219章 219:隐瞒
齐大夫刚给齐书横把水灌下就冷声开口道。
齐书横瓮声瓮气地小声道:“哎呀,爹,我没事,你就别问了。”
“不问,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看看你这一身的伤,还是人家下手轻了,要不然,你这条小命都得玩完!”
齐大夫没好气地道,对于儿子这样的态度很是恼火。
“爹,我……”齐书横一时无话了,他也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打了,浑身酸痛,可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他昨天去酒馆喝酒,怎么回来的都忘了,更别说是谁动手打了他。
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他可是蒙县回春堂的少东家,竟然敢趁他喝醉了对他动手,这显然是不想活了!
他一定会把这事查个一清二楚!
“怎么了?哑巴了?咋不说话?你们这一天天的,背着老子到底捣鼓了啥,老子可告诉你,老子没聋没瞎也没傻,别想糊弄老子。”
齐大夫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