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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但只要先迈出了这一步,其他的事,不就有眉目了!
阿绪越想越觉得自己英明,坚定地望着忘忧的眼睛。
“好吧,那你在旁边练功就好,我睡了。”
忘忧想了想便妥协了,虽然没有完全猜到阿绪在想什么。
但她并不排斥了。
阿绪高兴得差点没有蹦起来,低头在忘忧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找了个褥子铺在忘忧的床前,盘膝认真地开始打坐。
忘忧见她像模像样地开始练功,也不再纠结,转过身,闭上眼睛。
本以为自己还会耗一会儿才睡着,没想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看来是今天折腾得太累了。
听到床上传来均匀地呼吸声,阿绪立马睁开明亮的黑眸,小心地起身,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儿,好想把人拥入怀中。
这样想着,阿绪点了忘忧的睡穴,直接躺到了床的外侧,运功把全身弄得更暖一些,把忘忧从后面捞入怀中,鼻尖嗅着忘忧身上的清香,满足得闭上了眼睛。
娶到媳妇儿快半年,第一次和媳妇儿同床共枕,软玉温香在怀,阿绪差点流下一把心酸泪。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两人睡了没有多久,柳怡欢几人就回来了,克索叔早得了吩咐,跟柳怡欢说忘忧今天练功累到了,已经回房休息了,让她不要去打扰。
柳怡欢使劲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点也没有对克索叔的话产生怀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熟睡中忘忧只感觉身旁像是有个暖炉一样,暖烘烘的烤着她很舒服,忍不住朝暖炉再烤了烤。
这副身子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很弱,老是手脚冰凉。
难得这么暖和,舒服得她一点都不想醒来,唇角翘起,小脸上一片安详。
阿绪在忘忧翻身朝他身上蹭过来之时就醒了过来。
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依赖,心底一片柔软。
可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尤其是忘忧蹭的那几下,小脑袋在他的胸前拱阿拱的,阿绪只觉得胸口处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喉结滚动,阿绪咽了一口口水,底下头嗅着忘忧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子芳香,真想立马把人办了。
想到忘忧的身子还不到十四岁,愣是压下了心中欲火。
“阿忧,阿忧,你何时才能长大?”
低低地呢喃,忘忧似听到了一般,不满地嘟了嘟小嘴,又转了个身。
阿绪觉得自己可能是点个假穴道,点了睡穴的人怎么还这么能动。
可看忘忧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正文卷 258:药童偷药
阿绪小心地把忘忧小身板又翻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桃红小嘴。
阿绪的眸光紧了紧,身子也紧了紧。
不能把人拆吃入腹,那就先尝一点甜头。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得到就想得到更多,没跟人同一个屋住,想方设法的同床共枕。
现在同床共枕了,又想亲亲人家的小嘴。
要是忘忧现在醒过来,肯定一拳就朝阿绪的眼眶挥去。
阿绪轻轻地挪动着,屏住呼吸,把唇一点点靠近,然后轻轻覆上。
双唇紧贴的瞬间,阿绪一个战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悄悄地放缓呼吸,在忘忧地唇瓣上轻摩,一下一下地轻啄,从唇角到唇珠,又从唇珠到唇角,小小的唇瓣,硬是啄了一刻钟才结束。
仔仔细细地,每个角落都不错过,好几次想要撬开忘忧的小嘴钻进去,阿绪都忍住了。
自己是趁人不备,偷亲的,要是被逮到就不好了。
又在忘忧的唇上印下一吻,阿绪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早就想过阿忧的嘴巴肯定很香很好吃,没想到会这么可口,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分开。
阿绪刚关上房门,黑暗中,忘忧睁开了清亮的眸子,眸中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对着阿绪的背影就是一阵龇牙。
臭男人,流氓,禽兽!
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忘忧伸手抚上自己的小嘴,那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幸亏他只是亲亲唇瓣,手没有乱摸,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要不然,自己就收拾包袱一走了之。
忘忧翻了个身,把被子的边角全都压住,将自己裹成一个蝉蛹,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看那个臭男人这次还怎么钻进来,忘忧对男人的尿性还是挺了解的。
得了甜头,再让他回去,肯定没有那么容易,但想让自己轻易就范也没有那么容易。
阿绪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难道是被窝里太暖和,一出来就着凉。
嗯,肯定是这样的,也不知道阿忧现在睡得好不好?
得快点把事办完再回去,阿忧肯定想他了,说好的守着她,可不能让她醒来看不到自己。
阿绪加快了步伐,到了香袖楼的暗室里。
齐大夫恭敬地跪在地上,克索叔站在一边,阿绪上前,坐在主位上。
“齐大夫,你只有一次机会!”
齐大夫身子又是一抖,他当然明白阿绪这是什么意思。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缓缓道:“公子,小的已经查明事实真相。”
“嗯。”阿绪淡淡应声,示意他继续。
“是小的店里的药童偷了迷药,给了刀疤他们。”
阿绪的眸光倏然变冷,像是索命的阎罗,牢牢锁住齐大夫。
齐大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大掌紧握成全,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用疼痛来告诉自己冷静,他只有那么一个女儿。
“公子请勿动怒,是小的管教无方,那小药童喜欢上小女,没有经过小的和小女的同意,私自做下这等恶事,还请公子责罚。”
齐大夫颤抖着身子,痛心疾首地道。
正文卷 259:情根深种
见阿绪没有反应,又咬了咬牙,直接匍匐在地。
“小女对公子存了不轨心思,是小女的错,请公子看在小女年少无知的份上,再给小的一个机会,让小的好好调教。小的这就请媒人上门为小女说亲,断了小女的念想!”
阿绪冷幽幽的目光片刻没有离开齐大夫。
齐大夫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心中像是擂鼓一般,七上八下,咚咚咚似要跳出胸口。
就在齐大夫快要被这无声的沉默压得窒息而亡之时,阿绪终于轻启薄唇。
“齐大夫,这么多年你奉命来蒙县,尽心尽力,为我几次涉险,几次生死边缘,今日,这份情就此斩断!你走吧,若敢有下次,我定让她痛不欲生,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一句,阿绪说得斩钉截铁,带着难以克制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这样的结果,齐大夫早已考虑到,赶忙磕头谢恩,竟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把那个药童五马分尸!”临走前阿绪又丢下一句。
齐大夫刚想直起来的身子再次软到在地。
他知道这是对他的警告,犯错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阿绪心情沉重地走出了暗室,在房内静静地坐着。
他有些不敢去见忘忧,有些不敢面对她。
他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处置了真正害她之人,他对不起她。
“主子,齐大夫走了,都处置好了!”
“嗯,派人盯着齐大夫,要是再敢耍花招,不必客气。”
“是!”克索叔恭敬行礼,他知道阿绪这次是被真的惹怒了。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能把他惹得这么愤怒。
情根深种,不知是好是坏?
阿绪回到小院,蹑手蹑脚地进了忘忧的房间。
站在门口便开始运功,直到身上暖和了才朝里走去。
床上的人儿咂巴咂巴小嘴,睡得正香。
阿绪褪下外衫,正要上床,转过身便迎上一双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
阿绪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都忘了反应。
沉默一阵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吵到你了?”
忘忧似笑非笑地看着阿绪,也不说话。
阿绪窘迫地立在那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想着半夜凉了,想给你暖暖。”
阿绪努力找着蹩脚的借口道。
“嗯。”忘忧轻应一声,许久没有开口,又加之刚刚醒过来,声音不似平日那么清脆。
自有几分沙哑,软糯和慵懒,听得阿绪心神一荡。
“阿忧,”阿绪顺势坐到床边,“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饿。”忘忧刚说完,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响个不停。
阿绪轻笑:“阿忧真不乖,跟相公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忘忧俏脸一红,幸亏这是黑夜,没有点灯,阿绪看不清楚。
但他也猜到了,并不点破。
“你乖乖等着,一会就好。”阿绪在忘忧头顶落下一吻,转身,穿上外衫,把烛火点亮,便朝厨房走去。
忘忧静静地坐在原地,只觉得心下无比甜蜜,大半夜的,让王爷给自己做宵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待遇。
正文卷 260:解释1
大约一刻钟,阿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面条回来了。
“这是晚上就叫她们揉好的面,你尝尝,味道可还喜欢。”
阿绪直接把碗放倒床头柜上,又搬了个小按几放在床上,这才把冒着热气地面条递到忘忧跟前。
忘忧接过筷子,在阿绪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轻轻夹起一筷子面条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嗯,味道不错。”忘忧给了阿绪一句肯定的赞扬。
阿绪高兴得嘴角差点没咧到耳朵根。
“好吃,你就多吃一点。不够我再去给你做。”
忘忧低头,默默不语地继续吃面条,她又不是猪,大晚上的能吃多少。
一碗面条下肚,忘忧感觉肚子里饱饱的,也暖暖的。
阿绪麻利地收拾干净,重新回到忘忧地床前坐好。
“你怎么又来了?”忘忧直接不客气地开口询问。
阿绪立马用一双湿漉漉的受了天大伤害的幽怨小眼神看着忘忧。
忘忧一阵头皮发麻,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去睡吧。”
“阿忧,我不困。”
忘忧正想说她困了,阿绪接着道:“你刚吃饱,想来也睡不着,不如咱们说说话吧。”
忘忧撇撇嘴,只好点头答应。
阿绪看着忘忧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伤心的同时,又不得温暖,忘忧在他面前表露的情绪越多,代表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就越深。
“阿忧,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嗯。”忘忧抬起头看着阿绪,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只等阿绪证实。
“阿忧,这其中出了点事,你听我细细跟你说。”
“好。”
阿绪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希望两人日后有什么误会,决定提前跟忘忧说清楚。
“是齐大夫家的小药童偷了药买通了刀疤他们把你抓起来的。”
忘忧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齐大夫说,小药童喜欢齐姝彩,是他私自做的这事,只为齐姝彩出气。”
忘忧眸中染上戾色,瞪着阿绪,那样子像是再说,他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