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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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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发觉怀中的人儿兀自颤抖个不停。

    “期期,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杜峰声音焦急。

    纪子期紧紧搂住面前男子的腰,将脸埋入他(胸xiōng)前,用力吸着他(身shēn)上好闻的熟悉的气味,带着一点点寒夜的清冽。

    那味道那冷意从鼻端进入心肺,奇异地让她的焦躁她的恐惧她的痛,平息了不少。

    也让她原本话到嘴边的“我想你”变成了“我冷”。

    杜峰才意识到怀中的人儿带着淡淡的酒味,(身shēn)上只穿着单衣。

    连忙将她抱起,放回了(床chuáng)上。

    盖上被子的那一瞬,看到她**的白嫩的脚丫子,嘴角不由勾起。

    看来刚刚急着开门,连鞋子都忘记穿了呢!

    杜峰今(日rì)等了大半(日rì)的不满瞬间被填平了。

    纪子期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着,黑暗中眯着眼,缓慢地眨动,看着眼前看不真切的男子。

    却发觉她竟能在心中清晰地描绘出他的容颜,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精致薄唇似笑非笑间,自带勾人心神的魅惑。

    那深邃眸子总是亮得惊人,时而如水,晶莹,柔和,温柔得像要溢出来一样。

    时而像火,狂野,炙(热rè),能燃烧掉那眸光所及之处任何的人或物。

    纪子期痴痴描绘着他五官的轮廓,心中想着他娘一定是个最优秀的雕刻家,否则怎会将他雕刻得如此完美?

    眼光一转,看到他肩头上还没来及融化的雪花,伸手一摸,软声道:“外面下雪了吗?”

    “嗯”。

    “我爹说我出生那(日rì)也下着雪呢!所以给我取了名字叫小雪。”

    “嗯”。

    “今(日rì)是我生辰呢!”

    “嗯”。

    “杜峰,我想看雪!”

    许是清酒的作用,纪子期的语调很轻、很软、也很慢,当她眨巴着一双含着雾气的眼,渴求的看着杜峰时。

    杜峰觉得,别说是要看雪,哪怕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心甘(情qíng)愿地奉上。

    “好,你等等。”

    杜峰柔声道好,然后离开(床chuáng)边,推开一扇窗,将桌子搬到了窗边。

    他用被子将纪子期包裹住,一把抱起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坐在她(身shēn)后,让她倚在自己怀中。

    被子裹得不严实,纪子期的后背便贴在了他(胸xiōng)前。

    杜峰索(性xìng)环抱住她,下巴轻靠她头顶,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纪子期歪着头看着窗外。

    雪很小,估计刚下没多久,窗外还是一片灰蒙蒙的。

    可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却是大雪覆盖着世界,白茫茫一片的美景。

    怀中的人儿乖巧的任他搂着,一动不动地倚着他,依靠着他。

    杜峰的心里像涨潮后的海水一般,满满的,快要溢了出来。

    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难得见他如此老实,纪子期的心里就生出了想作怪的念头。

    “杜峰,人家说生辰当天的人最大呢!”还是那种(娇jiāo)柔软糥的语调。

    杜峰忍不住在她头顶印下一个轻吻,温柔应道:“嗯”。

    “今(日rì)你都听我的,好不好?”

    “好”。

    “我让你动你就动,我不许你动你就不准动!好不好?”

    “好!”杜峰又忍不住轻吻一下她头顶,“今(日rì)期期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答应过的哦!不许反悔!”纪子期转过头,眼里亮晶晶的,带着一丝狡黠,还有一种杜峰无法理解也说不出的淡淡忧伤。

    “嗯。”杜峰的心又酸又软。

    然后有只手爬上了他的(胸xiōng)膛,用一根手指隔着衣衫来回滑动,带着挑逗。

    杜峰浑(身shēn)一僵,气息僵滞,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头,声音暗哑:“期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纪子期抽回自己的手,斜眼(娇jiāo)媚地看他,“你刚刚答应过我的,我不让你动,你不能动哦!”

    杜峰噎住。

    纪子期轻笑一声,一手环到他脖子后,拉低他的头,一手从领口衣襟住滑了进去,轻轻抚摸,感受手下结实的肌(肉ròu)触感。

    手下的肌(肉ròu)越来越硬,剧烈起伏。

    她将嘴凑到杜峰耳边,轻呵一口气,(娇jiāo)滴滴问道:“杜峰,喜不喜欢?”

    那一刻,犹如千万只蚂蚁同时进入了(身shēn)体里,在他(身shēn)上不断啃咬,又麻又痒。

    (身shēn)体里的**迅速地抬了头,嘶吼着,叫嚣着。

    偏偏看也看不到,吃也吃不着,动也不能动。

    杜峰咬牙切齿,这个小妖精!

    感受到手心下男人的怒火,纪子期呵呵一笑,带着得意和(诱yòu)惑,“杜峰,还想继续吗?”

    衣襟里的手却未停,继续向下移动,眼看就要越过那僵硬的一点。

    杜峰浑(身shēn)的血液沸腾不止,他既渴望,又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控制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情qíng)来。

    那手不待他回答,似乎是玩够了,又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趣,自动的停止了。

    杜峰吁出一口气,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息,庆幸又失望。

    心中恨恨道:小丫头片子,这账爷记下了,以后一笔一笔跟你慢慢算。

    纪子期重新倚回他怀中,后背贴着他(胸xiōng)膛,柔弱无骨,双手乖巧地交叉重叠放在自己怀中,好似刚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轻轻唤道:“杜峰!”

    “嗯?”

    “今(日rì)我生辰,爹娘一次(性xìng)送了三年的礼物给我,你可有准备礼物送我?”

    “有!”

    “真的吗?”

    “嗯!这礼物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

    “是什么?”纪子期惊喜的扭头,“快给我看看!”

    杜峰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她,压低声音眨眨眼,“这个可要好好保管!”

    纪子期接过,却是一本书。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些,整个世界已有了一丝白意。

    借着那雪反(射shè)的光,能看清上面几个斗大的字,“浮生记”。

    “浮生记?”纪子期自言自语,“名人自传?”

    她随手翻开一页,下面一页上写着“三十六式之不外传法”。

    什么东东?纪子期不疑有它,继续往下翻。

    一对赤(身shēn)**、交缠着的男女画像,映入她眼帘。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将那本书用力一扔,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只轻轻一眼,也看清了那图像上,对人体各部位、纠缠中面上神色细致而真实地描绘。

    怎么可能是做梦?怎么会是在做梦?她怎会在梦中想像出一个如此无耻的人?

    生辰礼物送(春chūn)宫图?

    只有杜峰这个下流胚才做得出这种事(情qíng)来!

    纪子期这一清醒,整个人立马不好了,她坐直(身shēn)子,用被子将自己包紧,瞪着杜峰,磨牙道:“杜峰,你什么意思?”

    杜峰眉眼都是暧昧的笑,嘴里却(肉ròu)痛道:“期期,那可是我花了两千两银子,托人寻了许久,才买回来的!”

    他一把捞过那本书,翻到其中一页处,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期期,上面我喜欢的姿势我都编了号,以后咱们成亲后,一个一个试验!”

    然后指着画像上那幅在书桌上纠缠的男女画像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以后咱们一定要多多试验!”

    纪子期一把挥开摆在眼前的画像,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闭着眼不断摇晃,“杜峰,你给我闭嘴!”

    杜峰拉开她双手,将她抱住怀中,“这夫妻敦伦是人之常(情qíng),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空多看看,对咱们以后有好处!”

    纪子期恨不得张嘴咬死他,偏被他紧搂住动弹不得。

    只得心中暗骂自己,你个笨蛋,一小杯酒就让你神智不清了?居然做出让这种引狼入室的事!

    这个下流胚就不该让他进门!

    纪子期心中盘算着如何让他快点滚蛋的事,杜峰沉浸在怀中人儿柔软的触感中。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直到外面街上报更人的声音响起,“三更(子时)已至!”

    接着纪子期便听到头顶上男人闷闷地声音:“子时了!”

    嗯,你该滚蛋了!

    “你生辰过了!”

    这么多废话干啥,谁不知道?

    “你刚刚说的话失效了!”

    什么话?纪子期突生警惕。

    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杜峰压在了桌子上。

    对上的是他发着绿光和火焰的眼。

    纪子期心里一咯登。

    “现在我可以动了!”

    杜峰话一说完,便俯下头凶狠地将她的唇吞入了口中,连同一起吞下去的,是纪子期的抗议。

    小丫头片子,刚刚敢戏弄爷?看爷如何找回场子。

    杜峰的吻一开始还带着惩罚的意味,转眼便被(身shēn)下人儿唇齿间残留着的酒的香甜,给勾得失去了意识。

    只心中模模糊糊地想,以后定让期期多点吃酒。

    纪子期先前脑子是暂时清醒了些,可酒带给(身shēn)体的酥软感却未散去。

    杜峰只轻轻一用力,她便已无力挣扎。

    紧接着那残余的酒味在两人的亲吻中相互传递,(身shēn)体里的酒意似乎又涌上了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反应迟钝。

    只能顺从地任他吻着。

    这种顺从在杜峰看来,便是默认和鼓励。

    他的脑子无法思考,双手在此时便代替了脑袋的功能。誓要将自己(身shēn)体的火,透过双手点燃到她(身shēn)上。

    纪子期不依地扭动(身shēn)体,喘息着含糊不清地喊道:“杜峰!”

    声音里带着不自觉地(娇jiāo)嗔,撩拨着杜峰的听觉神经。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去撷取他想了许久的美好。

    纪子期浑(身shēn)颤抖得更厉害,她终是忍不住求饶道:“杜峰,我难受,求你快停下!”

    本来覆在二人(身shēn)上的被子,早不知滑到了何处。

    突然一阵冷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只穿着单衣,半(身shēn)**,(身shēn)体里火(热rè)无比的纪子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瞅!”这大煞风景地一声喷嚏,将两人从(欲yù)海边缘拉了回来。

    纪子期看着半(裸luǒ)的自己,尖叫一声,迅速地拢住衣襟。

    此时才发觉自己冷得厉害,不由连打了两个喷嚏。

    杜峰方回过神来,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一把包住纪子期,抱着她回了(床chuáng)上。

    纪子期喷嚏不断,浑(身shēn)冷得紧,怕是要感冒了。

    她边打喷嚏边埋怨,眉眼横扫向杜峰:“都怪你!我还要考试呢!要是病了怎么办?”

    “好,好,怪我怪我!”杜峰忙不迭哄她,替她捻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一会,我等会再来!”

    还来干什么?还想干什么?纪子期心里吐槽,本姑娘都病了,你还想干什么?

    杜峰已快速出了房门,门虚掩着,并未关严实。

    纪子期(身shēn)上渐渐回暖,也懒得理,闭着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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