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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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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安慰道:“耶师兄不必灰心,也许刘夫子正在解一道解了许久也解不出的题,整个人陷在里面出不来,所以才顾不上你,对你不理不睬。

    古夫子当初为了一道分林之题,在一个村子里待了十年,你家夫子肯定也是如此!”

    古夫子的事在这术师协会不是什么秘密,耶月哈也听闻过。

    听纪子期一说,细想之下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又想到若刘夫子十年八年都解不开题,出不来,难道他也要跟着耗十年八年?

    纪子期见耶月哈喜一阵忧一阵,道:“师兄也不必过于担忧,若刘夫子没时间教你,你可以来这古学堂。

    古夫子、杨师兄还有我,包括容若和范同,我们都非常乐意和你切磋!只要你家夫子没问题的话!”

    “真的吗?”耶月哈面露狂喜,“刘夫子从不管我去哪,只要我不去烦他就行了!”

    “嗯。”纪子期点点头。

    “那我以后每天去刘夫子那报个到后,就过来找你!”耶月哈喜不自禁。

    “行,没问题。”纪子期爽快道。

    耶月哈嘿嘿道:“那我今日就可以留下了吧?”

    纪子期微笑道:“这个看师兄你了,我没问题。”

    “那我就不客气了。”耶月哈说完,主动的将凳子拉近,靠近纪子期,“纪师妹,当日那个九宫格,我虽知道了答案,对那解法还是似懂非懂,纪师妹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耶师兄喜欢玩数字游戏?”纪子期讶异道。

    耶月哈频点头,“是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填格子数字的游戏了,还有那个二十五格的解法,你也一并讲讲吧。”

    一直冷眼看着二人互动的黎渊插话了,“什么九宫格?”

    “杨师弟居然不知道?”耶月哈抬头看向他,有些不可思议,“这前年赏术大会上的九宫格解法,可传遍了民间!

    杨师弟是哪里人?居然没有听说过?”

    黎渊不自在咳了咳。

    赏术大会因为孟大师支持而蒋大师反对,在宫中一向少人提。

    当时林寒轩回来后好像跟皇帝陛下私下提过,不过当时这种民间之玩乐事,他甚少放在心上,故而并不知情。

    纪子期帮着打圆场,“耶师兄过于夸大其实了!当时你在赏术大会,才会有民间皆知的想法。

    其实好多人并不知道的!”

    耶月哈信以为真,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兴冲冲地将题跟黎渊讲了一遍。

    同所有第一次听到此题的人一样,黎渊露出了不过如此不是很难的表情。

    耶月哈也不在意,径自在纸上画了个九宫格,递给黎渊,“杨师弟,请填填看!”

    黎渊不以为然地接过题,提起笔刷刷地填了起来。

    填着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黎渊将那九个数字反反复复填了数十次,怎么也无法得出横着竖着斜着相加都等于十五的结果。

    真是见了鬼了!明明听起来这么简单!

    黎渊胸中有口气堵着,怎么也压不下去,越真脸色越黑。

    不知何时进来的容若和范同,看到满地的纸上画满了九宫格,还有被改得惨不忍睹的数字后,面上露出了诧异。

    这又闹的哪出啊?

    耶月哈因为自身是三等术生的缘故,在其他夫子面前自觉矮上一截,反而同各夫子院子里的小厮因为级别相同,打成一片。

    容若和范同虽来没多久,耶月哈却因大家级别相同毫无排斥感和陌生感。

    见二人面上神色疑惑,遂招招手对两人小声道:“两位师弟,过来,师兄讲给你们听!”

    容若和范同依言走了过去,耶月哈又重新讲了一遍九宫格的规则。

    若没有见到满地的纸张之前,容若和范同肯定也会同黎渊一样,认为这题并不难解。

    可现在两人却不敢抱着这样的念头了。

    九宫格的题出现在前年的赏术大会上,容若和范同多少有听过,但偏偏两家大家长都是支持蒋大师反对赏术大会的人,所以二人不敢过多打听。

    久而久之,京城新鲜事层出不穷,两人也慢慢淡忘了。

    今日被耶月哈一提,又生了兴致,拿了纸笔,坐在一旁填了起来。

    二人虽是小厮,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术师协会里的小厮,实际上是夫子的半个弟子。

    所以两人现在这一举动,自然的很,也没人觉得奇怪。

    耶月哈对这一题难住了几人,本来觉得有些得意,可时间一久,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毕竟他是过来向纪子期请教的,哪能干坐着浪费时间?

    又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耶月哈忍不住开口了,“三位师弟,要是解不出,就直接让纪师妹公布答案吧!”

    可惜几人一心沉迷在这既苦痛又新奇的数字游戏解开过程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无人理会他,耶月哈只得向纪子期求助。

    纪子期道:“再等多两柱香时间。”

    两柱香时间对于解题中的三人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耶月哈再次出声,还是无前人理他。

    纪子期向他使了个眼色,用口形示意道:“抢纸!”

    耶月哈会意过来,纸都没了,看你们还往哪儿填?

    当下过去三下两下,从措手不及的几人手中抢下了剩余的纸。

    气得黎渊差点自爆身份,“大胆的奴才!”几个字已冲到喉间,一抬眼看到对面的纪子期,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硬生生压了下去。

    只是那浑身散发出的不怒自威的气场,令到整个古学堂的温度都低了几分,震得耶月哈呆了呆。

    纪子期轻咳两声,“杨师兄,容若,范同,不过是个数字游戏,莫太过沉迷了!”

    黎渊重哼一声,面色这才好了些。

    容若和范同也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对于一道如此简单却又解不出题的题充满了好奇,“纪术生,不如你跟咱们讲讲吧!”

    纪子期点点,空灵清脆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个九宫格的原理是这样的……”

    黎渊几人默默在心中算了一遍后,发现知道了答案后,确实真的太简单。

    耶月哈面上笑容更加欢畅,“纪师妹,你讲的我完全懂了,我今天回去研究一下二十五宫的解法。

    明日,不,最迟后日,若是我还解不出,一定再过来找你。”

    “好,耶师兄,我在这等着你!”纪子期微笑送别他。

    耶月哈走后,容若和范同同样一脸震惊地走出了古学堂,只留下一脸深思的黎渊,将纪子期上下打量。

    看得纪子期心中发毛,“杨师兄,可还有何疑问?”

    “我就是有些好奇,”黎渊一支手轻轻抚着下巴,“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

    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这问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纪子期在脑海中突然想起天凉军中,杜峰当时也曾问过她这话。

    她当时怎么答的,“骑马不会,射箭不会,扎马步不会!”

    惹得杜峰当时大笑不止,愉悦不已。

    回想着那时的一切,纪子期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朵角落里毫不起眼的花蕾,突然间一夜春风,绽放着她从未展现于人的美丽容颜。

    黎渊不知道她这样动人的一面有多少人见过,但对于从未见过的他来说,在那一刻,他的心脏猛地悸动了一下。

    他皱皱眉,别开了眼。

    两日很快过去,古学堂门前来往的术师协会其他夫子门下的弟子未曾减少,耶月哈却没有再出现。

    以耶月哈的性子,若解了出来,定会兴冲冲地跑过来,向众人炫耀展示一番。

    若解不出,也会急切地跑过来,缠着她追问解法。

    可如今约定的时日已过去,却见不着他的身影,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纪子期心中突生不详的预感。

    如此过了一日,纪子期忍不住,一大早便去了刘夫子院子里,打听耶月哈的情况。

    刘夫子的院子,便是挨着马夫子的那座让纪子期觉得那门上颜色甚为诡异的院子。

    青天大白日的,又在术师协会里,纪子期压下心底无端生起的凉意,敲了敲那扇沉重的朱红色木门。

    没人应。

    纪子期想着兴许离得远,没听到,又大力地敲了敲,敲得指关节都被震得有些发痛。

    还是没人应。

    纪子期皱起眉,不能吧?怎么会这么久都没人应?难道是她的敲门声太小?

    她曲起五指,正打算用拍的方式敲门。

    门,吱的一声开了,沉重,悠远,阴森。

    一个苍老的像来自遥远地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谁?”

    不是问找谁,而是问是谁!

    紧接着,一个满头白发面色苍白满是皱纹的老人脸,出现在纪子期面前。

    那双眼里的光芒,像来自遥远的雪山,幽深的地狱。

    让人感觉除了冷,还是冷,那种从骨头缝里溢出来的冷意。

    纪子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终是张嘴说了她的来意,“老人家好,我是古夫子门下的纪小雪同学,找耶月哈耶师兄!”

    “不在!”老人的眼冷冷地扫过她,像一阵刺骨的风吹过。

    不同于苏小年眼中的冷意,苏小年的冷是漠视,是无情,是无动于衷。

    这老人眼中的冷是阴森,是毒蛇信子般的冷,狠毒,令人望而生畏,望之恐惧。

    纪子期不知道别人是否是这种感觉,可她全身竖起的汗毛,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都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冷意带来的恐惧。

    老人冷冷地答了一句,就欲关上门,在纪子期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突然又打开了门,“纪小雪?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纪子期回头应道:“是!”

    老人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老夫是刘天生!”

    刘天生?刘?刘夫子?

    “见过刘夫子!”

    刘夫子眯着眼将她上下打量,在纪子期全身戒备想要告辞的那一瞬,打开了大门,“进来吧!”

    纪子期僵在门口,“既然耶师兄不在,就不打扰刘夫子了!”

    “你不是找他吗?不想知道他去哪了?”刘夫子面无表情,“进来吧,老夫告诉你他去哪了。”

    纪子期站在门口往里面瞟了两眼,里面空荡荡的,比古学堂里还要静,貌似一个人也没有。

    她又瞟了瞟刘夫子,瘦小苍白,像白天出没的鬼魂似的。

    纪子期觉得还是安全为上,对着刘夫子挤出笑容,“刘夫子,学生突然想起古夫子刚才有事要找学生。

    学生先回去见过古夫子再来找您可好?”

    “耶月哈离去前,留了一封信,让转交给你。”刘夫子声音轻飘飘的,“即如此,你稍待片刻,老夫去取信给你。”

    “那有劳刘夫子了!”只要不进那扇门,纪子期都觉得心里比较踏实。

    门虚掩着,刘夫子暂时离去了。

    纪子期眉头紧皱,站在这个地方,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每个人都会给人留下第一印象,每个人都会对第一次见到的人在心中作出判断。

    有时候你会对某些人生出某些莫名的感觉,现代心理学说,这种感觉通常不一定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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