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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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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两个陌生的男子架着满身酒气的杜峰迈进了新房。

    几位相陪妇人和冯雪柔轻轻吁出一口气,退出了新房。

    喜娘道了几句恭喜话,收过杜峰递过来的沉甸甸的一袋银子,笑得原本就小的眼睛更是不见了踪影。

    然后拉着小丫头安安离开了新房,将空间让给两位新人独处。

    终于结束了!纪子期浑身放松,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紧拉着哎哟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掀开被子一看,原来上面铺满了花生桂圆核桃之类的,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纪子期皱着眉,想摸摸被硌到的后背,可衣衫太紧,手臂根本无法伸展,她便伸手解开了缠在腰间的腰带。

    端着两盏酒的杜峰见状,眼神攸地暗了。

    “期期,你这么迫不急待吗?”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纪子期抬头,看到杜峰偏深的眼神,心里咯登一下,忙垂下手,正襟危坐。

    浅浅笑声传入她耳畔,旁边突然陷了下去,熟悉的男子气息钻入她鼻子中。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她眼前,“期期,合卺酒。”

    纪子期伸手接过,手臂交缠,轻轻饮了一口。

    杜峰夹紧她手臂不放,低声诱惑道:“期期,这合卺酒得干了才好!”

    胡说?阿娘说意思一下就好了。

    纪子期撇撇嘴不理他,杜峰略一用力勾回她执酒的手,一口喝干。

    然后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对着红唇吻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从他口中过渡到她口中,纪子期不依,小舌拼命抵挡,可惜敌不过那强势的舌,只得咽了下去。

    而后那舌依然不肯放过她,使命地与她纠缠,吞食着那唇里的芳香。

    等松开时,纪子期已气喘吁吁,饮过酒后双颊酡红,双眸迷离,小嘴儿微张,拼命喘着气。

    那明艳风情看得杜峰下腹一紧,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上,纪子期皱着眉啊了一声,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杜峰这才想起那满床的花生桂圆核桃还未撤走。

    他一个翻身,让纪子期趴在了他的身上。

    背上痛意还在,纪子期倒抽两口气,想着杜峰也应该痛得很,就想坐起来。

    杜峰揽着她的腰不放,“期期,我皮厚,不怕痛。”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啊?”纪子期瞪他。

    “我不介意。”身下男子突然风流一笑,尽是暧昧,“以后,期期都在上面如何?”

    纪子期这才品出这话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收拾好床再睡!”

    “是!媳妇大人!”杜峰面上装出严肃表情,眼里却全是宠溺。

    纪子期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你先去洗漱,我来收拾!”

    杜峰坐起身,在她面上亲了一口后,走向了隔间。

    纪子期摘下头上沉重的金饰,将盘着的头发放下,除掉大红喜服,感觉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

    将整张被子拿走后,纪子期打算直接用被单将床上的花生等物打包放到一边,再换上新的被单。

    掀开后,才发现被单下面还有一层。不只有一层,正中间还放着一张醒目的白帕子。

    纪子期的面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她将放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放在了床上,盖住那耀眼的白。

    “在做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纪子期吓一大跳。

    “怎么这么快?”她道。

    杜峰笑而不语,只有赤祼裸的眼神告诉她,还用问吗?

    纪子期本就烧着脸更加热了,她垂下眸子,低声道:“我去洗漱。”

    然后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逃进了隔间。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事早就做了无数次,到了这最后时刻,纪子期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今晚的杜峰全身都发着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心惊。

    今晚,他会放过自己吗?纪子期咬着唇,心下有些不肯定。

    虽说他先前答应过自己,但这种日子,怕是很难忍得住吧!

    那她从还是不从呢?这几日,又恰好是危险期,万一有了怎么办,这个身子还这么稚嫩!

    真是纠结!纪子期看着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挤眉弄眼:你怎么长得这么慢?为什么不大点呢?

    隔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有股风吹了进来。

    她一回头,看到杜峰已大踏步朝她走来,面色带着不郁,“你怎么这么慢?”

    她才刚进来好不好?纪子期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我来帮期期洗好不好?”杜峰眉眼舒展,不怀好意地将她上下一打量。

    纪子期双手捂胸,瞪他,“不要!你先出去!”

    那厮却已大手一展,抓住她横在胸前的手往边上扯开,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衣襟。

    纪子期挣扎起来,却哪是他对手,此时已至夏季,身上衣衫本就少,除了一件,便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花肚兜。

    雪白圆润的肩被那大红衬得更加洁白,像上好的牛奶。

    杜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长臂一揽,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早已备好水的木桶里。

    然后手伸到她背后,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肚兜,扯过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前风光。

    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面上,衬得肌肤如雪,清澈明眸正防备地瞪着他,水中曼妙身姿隐约可见。

    杜峰伸出两根食指,定住纪子期下巴,眸中欲火似要爆开,声音暗哑低沉:

    “我第一次发现你是女子的时候,当时就在想,你若是再大些,我一定当场办了你!”

    话音未落,唇已先至。

    以往杜峰的吻已让纪子期觉得霸道又火热,带着不顾一切地缠绵,令她心悸又害怕。

    然而现在抛开了一切桎梏的杜峰,才让纪子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什么是男人狼一般的本性。

    特别当她面对的是一匹饿了许久,尝到过甜头却永远不知足的老狼。

    在她还混混沌沌的时候,她已被他从桶中拎了出来,身无寸缕地躺在她与杜峰两人的婚床上。

    柔顺的发丝像墨一样散开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绽放在其间,玉体横陈,红黑相间,妖娆而诱人。

    杜峰快速地除去了衣衫,面对着眼前的饕餮大餐,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床上的女子连一声反对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已被那潮水一般汹涌的欲火吞没,毫无反抗的余地。

    此时已至夏日,偏有一股春风一样的东西,吹过大红的喜烛,吹过来不及放下的丝幔,吹到纠缠着的二人身上,春意盎然。

    纪子期经历过无数的风,温暖的春风狂烈的北风,却无一样及得过此时身上男子鼻息间喷出的热风,噬骨缠绵,魅人心神,只让人软成了一汪春水。

    那个男子的唇与手,像个熟练的琴师,奏响了最美的乐章。

    好似乐章一般的声音穿过她的心脏与喉,在这暧昧夜里飘散开来。

    叮叮咚咚,像山涧泉水,雨中风铃,像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亦是压倒身上男子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双眼火红,青筋爆起,汗珠滚滚而下,积蓄了二十多年的力量一触即发。

    “期期。”他颤着声祈求。

    此时的纪子期早已迷迷蒙蒙,不知身处何在,只知道自己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难耐地扭动身子,想减轻那不适。

    越扭动火花愈大,身上男子终于克制不住。

    “啊”,身上的剧痛让纪子期清醒过来,她原本无助地抓住床单的手,自然而然地推上身上男子的肩,想将他推开。

    然后那双手被固定在了头部两侧,十指交缠。

    杜峰的唇吻了下来,将她的抗议吞进了肚子里。

    时而疾风骤雨,时而细雨绵绵,花一般的女子,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无论是哀求也好,哭泣也罢,都只能换来一轮又一轮更加狂野又粗暴的摧残。

    她不知道自己被摆成过几种姿势,只知道电闪雷鸣的感觉从未离开。

    只知道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无声地哭泣求饶,然后那眼泪被滚烫的唇尽数吸入了口中。

    ——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杜乐,尽心尽职地盯着四周,防止哪个不长眼的想听壁角的家伙,偷偷溜进来打扰了少爷和少夫人的好事。

    其实他也好想偷偷靠近去听一听,自从有了心上人阿玉,杜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

    只可惜他所认识的要不就是大龄未婚男,如少爷杜喜杜安,少爷守着少夫人,杜喜守着那小丫头,杜安没有成亲的打算。

    要不就是满嘴胡话的糙汉子,二话不说拉着他就上青楼,让他亲自去体验,吓得他立马调头就跑。

    要是被阿玉知道了,打断他两条腿是小,只怕是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好奇心起的杜乐,终于忍不住朝那房门靠近又靠近,听到里面少爷带着哄骗的低沉声音,“期期,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后是少夫人娇嫩的拒绝声,“不要!”,然后是尖叫,猫咪似的惹人心痒,似哭泣又似求饶。

    杜乐的脸瞬间爆红,像被人睬着尾巴似的火速跳开,离那房门远远的,远到听不到新房里任何的响动为止。

    可那声音却一直萦扰在那耳际挥之不去,杜乐的身子迅速发热,愈发想念阿玉。

    杜府里正上演着热辣辣的一幕的,可不止今晚的新郎倌和新娘子,还有新郎倌的爹娘,新娘子的公婆。

    杜元帅被灌得有些醉了,今晚是他儿子杜峰的大喜日子,那些人见灌不到新郎倌,便将这气撒到了新郎倌的爹的头上。

    因此饶是杜元帅好酒量,几大坛下肚,回到房时已有些踉踉跄跄了。

    屋内油灯下,杜夫人正在等着他,娇美的容颜一如当年,杜元帅想起初见她时那含泪带俏的模样,与此时容颜重叠,一时恍惚觉得回到了当年。

    杜夫人被自家夫君火辣辣地眼神盯得有些面红了,她起身向他走来,小声埋怨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而后又带着几分心疼,“喝这么多,明天够你受的。”

    杜元帅一把握住她的手,痴痴唤了一声,“阿竹!”

    声音里的缠绵听得杜夫人心头一跳,她想伸出手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夫君,却发现自家夫君虽身子不稳,握着她的手却稳得很。

    “青哥,你先松手,我帮你更衣,好好睡上一觉。”杜夫人柔声道。

    杜元帅听话地松开了手,伸开双臂,乖乖地任自家夫人帮自己更衣。

    只是实在有些醉了,脚下一打颤,后退两步,仰着倒到了床上,连带着怕他摔倒的杜夫人也一起摔到了他身上。

    他将她一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眸发亮,“阿竹,还记得咱们的洞房花烛吗?”

    怎么会不记得?杜夫人面上发热,那几天自己可被折腾惨了,回门那日回到冯府后,趴到阿娘怀里委屈地哭了好久,死也不肯回来。

    想到那时候的糗事,杜夫人眼神有些闪烁,“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还提来干什么?”

    “当时我年纪轻,又冲动,应该让你吃了不少苦。”杜元帅唇舌在她脖颈间移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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