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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田缘-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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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内衔了一串细碎木珠,下面一颗最大,光芒璀璨。玉颜上黑眸如星,红唇如脂。长发如缎,笑容灿烂如花,明艳中透着典雅大方。

    昝虚极被狠狠地闪了一下眼,不禁有些疑惑:

    这黄姑娘明明荆钗布衣,怎看去如此优雅贵气呢?

    忽然目光落在那支凤钗上,灵光乍现,恍然惊心——

    这木钗是金丝楠木雕的!

    而且,这楠木显然属于金丝楠木中极罕见的珍品,凤纹,具有“移步换影”之效(木分阴阳,不同角度不同颜色),方才如此摄人心魄。——他曾经在京城亲王府见过大件金丝楠木器具,所以认得。

    这东西虽小,却不是杜鹃可以佩戴的!

    黄元一见那凤钗,便知是林春手笔,刚才的不舒服又涌上心头,觉得杜鹃生活中处处都是林春的影子,就算改了牵手的习惯,也是枉然。

    这时,昝水烟上前道:“见过黄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杜鹃噗嗤一声笑道:“都是我弟弟,要我换衣裳。我这么一换,反倒不对劲了。”

    昝水烟听了眼波流转,看向黄元。

    黄元不禁尴尬,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直视佳人。只微微躬身延请道:“请昝……少爷随家姐入内看茶。”

    杜鹃也侧身对昝水烟道:“请!”

    昝水烟听得黄元称自己为“昝少爷”,而这个少爷却要他姐姐陪同,颇有暧*昧,微微抿嘴一笑。迈步走进房中。

    一个清秀小厮也跟了进去。

    杜鹃才要拦,忽想这是人家丫鬟,忙又止住。

    那丫鬟忙对她展颜一笑,证明自己是女的。

    这里,黄元另引了昝虚极往自己屋里去说话。

    一旁的冯长顺这才恍然,心道怪不得这昝少爷今儿坐车来不算,还一直把车赶进客栈后院,原来是带着千金贵小姐来了。他忙去烧水去了。

    且说杜鹃,将昝水烟让进房内坐了,忙要张罗泡茶。水烟的大丫鬟红灵立即接了这差使。请她只管与自家姑娘说话,茶水由她来伺候。

    杜鹃便由她去了,自和昝水烟对坐说话。

    坐下后,才认真打量这位昝姑娘:身材窈窕,肌肤水嫩。容颜秀丽,意态柔美,乃水一般的女子,倒不负了“水烟”之名。

    她打量昝水烟,昝水烟也在细细地打量她,眼中赞赏之意明显,一面指着桌上几样礼。说是送给黄爷爷补身子的。

    杜鹃急忙谢过,连说破费不敢当。

    略寒暄了几句,昝水烟便轻笑道:“今日冒昧来访,乃前次听家父说黄姑娘在公堂上风采灿然,家母和水烟甚为钦佩,水烟更是倾慕万分。想着见上姑娘一见才好。恰好明日乃家父五十寿诞,家母便托虚极哥哥来下帖子。然黄公子说姑娘不便抛头露面,这才罢了。”

    杜鹃顿时汗颜,又惶恐:引用没关系,若是把梁启超的文章说成是自己做的。那也太没节操了。倒不是她假清高,问题是要她再做出类似气势的文,如何能做出来!

    可她急切间又编不出合适的托辞,只得尴尬地笑。

    昝水烟顿了下,又道:“后来听虚极哥哥说姑娘近日遭遇烦难,水烟和家母均十分气愤。然,这案子其中有些不便处,家父亦不好插手。今日水烟此来,一是探望令祖安康。其次是再给姑娘送帖子。家母的意思是:我昝家虽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在荆州府还有些声望,若姑娘受邀昝府,令表兄有些忌惮也好。最后就是水烟一点私心了,若黄姑娘有别的碍难,依然不便前去,那我走这一趟,也算全了见姑娘一面的心愿。”

    这番话说的周全,杜鹃若再不去,可就不识抬举了。

    她便道:“多谢昝夫人和姑娘这么关照我们。这现成的狐假虎威不借,那不是太傻了。再说,那天说不去,原来是想避风头的;如今这案子闹的沸沸扬扬,躲也没用了。明日我就跟弟弟一块去。”

    昝水烟便欣喜地轻笑起来,十分高兴。

    这时,红灵和黄鹂进来了,一个提着水壶,一个端了两盘果子,放下后冲茶。

    杜鹃便引黄鹂给昝水烟见礼。

    昝水烟忙拉了黄鹂的手,对杜鹃道:“明日带黄鹂妹妹一块去。我家也有几个小妹妹,跟她一般大,都爱玩。见了黄鹂妹妹这么灵气可爱,肯定喜欢。”

    一面轻声告诉黄鹂,不必客套,就叫她姐姐好了。

    黄鹂最会哄人的,忙甜甜地叫“昝姐姐”,说她好温柔。

    昝水烟脸就红了,拉她坐自己身边说话。

  
 第238章 吃醋

    杜鹃看着这情形,总觉得昝水烟这是爱屋及乌。

    她没话找话道:“明日去送什么礼好呢?昝姑娘这样人家,请我们当然不会为了寿礼,可我们也不能就空手上门呢。要是离家近就不怕,家里有许多山外没有的特产。”

    正泡茶的红灵听她竟当着姑娘面说这个,一呆。

    然紧接着,她就听见自家姑娘说出更离谱的话来。

    昝水烟道:“那黄姑娘说说看有什么可送的,我觉得好就告诉你。听说你们也带了些土产出来,哥哥那天在这吃饭回去,把姑娘好一顿夸呢。”

    杜鹃本是无心说的,说完就觉得不妥。

    然她说的不妥,昝水烟接的也冒失。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齐笑了,都觉不大好意思。

    杜鹃笑道:“昝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刚才本在心里想这话的,结果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还好是昝姑娘,换上旁人,肯定笑话死我。”

    昝水烟道:“这有什么。姑娘如此坦率,我也不用讲虚礼,这样说话才轻松。况且一般送礼,不过是为了面子,珍贵与否,并不代表心意;似姑娘这样想的,才实在呢。”

    杜鹃忙点头赞同。

    黄鹂见红灵冲好了茶,就对昝水烟道:“姐姐尝尝这茶好不好。要是觉得好,咱们还剩了有半斤,就送给姐姐好了。”

    她因为凤尾茶的头遍尖儿能卖一千两银子一斤,这个虽然不如之前的好,那天泡给哥哥的同窗喝,他们个个都夸的,所以觉得用这个送礼也够“特产”了,别家断没有的。

    然红灵听在耳内,又是一滞。

    且不论这茶怎样,就她说剩下半斤用来送礼,这话就不妥。这山里人还真是不懂礼。

    昝水烟却急忙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细品起来。

    连喝了两口,方才欣喜点头道:“这茶叶很好。瞧。我厚脸皮自己挑,就挑着好的了。黄姑娘,明儿就拿这个做寿礼吧,这比市面上买的不知强多少呢!家父又是极爱茶的。还剩下多少?我都要了。”

    红灵听得受不了,忙转身,以防失态。

    见昝水烟如此顾全自己脸面,杜鹃噗嗤一声笑了。

    遂答道:“也不知道多少。黄鹂,你去找出来。”又不好意思地转向昝水烟,“要说这茶叶也算稀罕,就是二遍摘的。次一等。——头遍茶都叫我拿去卖了。等明年清明的时候,我摘了头遍茶,托人带一斤给你,那才是真心意。”

    虽然人家顾她面子,但她也不能太跌面子。

    便是次一等的凤尾茶。做寿礼其实并不寒酸。

    昝水烟忙感谢,遂问起这茶叶的出处。

    杜鹃就告诉了她,又说城里的水太差,若是用凤尾山的山泉烹茶,滋味甘醇独特,绝非眼前茶味可比。

    昝水烟不出门的闺秀,听得深山中这般景致风物。羡慕又感叹,且听且问,双目闪闪地盯着杜鹃;偶尔的,她也插一些府城上层权贵圈子的趣事说给黄家姐妹听,主客言笑无忌,十分和谐。

    连红灵也听住了。再不管什么妥不妥了。

    昝水烟极会体贴人的心意,杜鹃也是容易亲和的,可是她对这昝姑娘总怀有一丝防备和探究。也不是说昝水烟有心计手段,不让她喜,而是杜鹃吃醋了。

    很平常的吃醋心理!

    昝水烟越优秀。她越有危机感;索性像陈青黛那样的,她却并不太担心。

    黄元没了前世的记忆,她正要展手段让他再爱上她一次,所以对这些潜伏的对手都很警惕。奈何她现在和黄元是姐弟关系,无法挑破。人家昝姑娘就算对她弟弟有倾慕之心,也是人之常情。这还承她青目呢,否则以她的家世,黄元根本配不上。

    昝水烟难得这样无拘地跟人说话,小女儿态尽显。

    黄鹂觉得她温柔又可人意,十分喜欢,不一会就抱着她胳膊“昝姐姐”长、“昝姐姐”短,叫得极为亲密。

    说着,很自然话题就转到黄元身上。

    “我九岁那年,一次从亲戚家回来,在马车上看见一个极小的公子在街边摆摊卖画。他的画儿都放在地上,连张桌子也没有,他也盘腿坐在地上,手上还捧着本书念呢。我觉得他好用功哦!就跟身边妈妈说,要她下去挑几张给我瞧瞧。等我瞧了那画,我就喜欢上了。我花了一两银子买了其中一张……”

    杜鹃听得张大嘴巴——

    那个花一两银子买黄元画的人,原来就是昝水烟!

    少女微带羞涩,喜悦地述说她与黄元一次次交集,那份爱意再难掩饰,就算傻子也看出来了。

    她心里便忍不住酸溜溜地难受:她那年已经知道黄元是谁了,却没有机会接近他;好容易现在把他认回来了,他们却有个姐弟的名分……

    至于昝水烟为何这样主动,她也想到缘故了:之前,黄元可是跟陈青黛定了亲的;眼下,他们却退亲了!

    杜鹃越想越不安。

    她从未这样强烈渴望过,渴望黄元想起前世的事,然后她就不用这么费心劳神了。

    可是,黄元什么也没想起来。

    他昨晚还问她,那首《人鬼情未了》的来历。

    杜鹃就又唱了一遍,希图唤醒他。

    他确实听得出神,比几年前更多感悟。可醒神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杜鹃是如何学得英吉利文的——他已经知道这是英文了。

    杜鹃只好又说是梦中鱼娘娘教的,是她夫君唱的。

    黄元听完后看着她深思不语……

    万事不萦于心的杜鹃愁死了!

    且不说杜鹃和昝水烟各怀心思,黄元屋里,昝虚极问他道:“姚金贵怎跪在外面?”

    黄元冷笑道:“他送上门来,我岂能饶他!”

    便将之前的事说了,“让他一直跪着吧。我倒要瞧瞧他如何起身,如何用这个‘孝’字。”

    昝虚极轻笑道:“你也忒狠了!不过你怕是要失望了,他可没那气节一直跪,已经找了杨玉荣来,正在那跟人诉苦、演苦肉计呢!说你挑拨爷爷整治他。”

    黄元点头道:“说得没错,就是我挑拨爷爷整治他的。他做外孙的都能挑拨外公对付表妹,我这正经孙子还不能挑拨一回,出出气?”

    昝虚极闷笑起来。

    黄元又道:“他又要装样,总不好马上就走,总要再跪些时候给人看吧?能让他多跪一会子,我心里就舒畅一分。”

    “噗!”

    昝虚极喷出一口茶,看着他十分无语。

    黄元却转了话题,问道:“你今儿来是怎么回事?”

    昝虚极用帕子擦嘴边的水渍,一面道:“你别朝我摆脸子。并非我使心计要带烟妹妹来,只是婶婶听说了姚金贵如此霸道无情义,生气得很,想着请黄姑娘去巡抚府赴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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