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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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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都是这种家庭环境?人说女人两条命,一条是爹妈给的,一条是自己找的,她这爹妈给的一条本来就不算太好,至于自己找,她就更郁闷了。要不是为了不嫁人,丢出一个唐书珧来,想来还真不至于嫁进这么麻烦的一家子里头去!
  人作啊,总是要作到自己头上来的。安若墨真是万分惆怅。
  唐家可是连给她的头面首饰都塞满了心机的啊!这时节流行的,是细巧镂空的首饰,极其适合年轻的姑娘同新媳妇们戴着,春夏衣裳薄,这么打扮既好看又玲珑。可真正用来当做聘礼的,却通常都是那些个实心实梗,重重沉沉的一头金首饰——毕竟,实打实的一头金子才保值啊。
  可是唐家送来的,却是一头流行式样的簪钗,那个轻巧玲珑,那个精美可爱!这给新娘子自己的首饰,不算是聘礼,也不大可能被人挑眼。安若墨是不爽也没地方说去——怎么说,难不成抱怨男方家给的首饰不便她变卖么?
  倒是玉姨娘等一干人等纷纷表示了对她的羡慕——这首饰多好看啊,戴上去多漂亮啊,可漂不漂亮的安若墨不关心,这东西能换多少钱,才是她在意的。
  她倒也不大觉得自己能落魄到卖首饰换钱花的地步。毕竟,不管唐书珧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要分家,那大家少爷出来的身子,总也是要带够钱财的。便是没带够,唐老爷也不能看着自己儿子饿死不是?退一万步讲,唐书珧那种心脏得要了命的人,怎么可能过上穷苦的日子呢,光是当狗头军师就够他吃喝不愁了。
  但是,她还是喜欢沉甸甸的金子和银子,毕竟,这些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和属于丈夫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是她的财产,代表了她的地位与尊严,后者,则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良心和爱怜之上……
  可在她的两世之中,两位爹和一个男朋友,谁都没有表现出有“良心”这玩意的征兆来。这世上一定会有有良心的男人,但在安若墨看来,她未必能碰的上这样的男人,所以还是钱财更保险啊!
  越是想想今后的人生,她越是觉得,不管唐书珧的承诺多好听,此时都比不上一套沉甸甸的黄金首饰来得叫她放心——那明晃晃的挑心,顶簪,分心,掩鬓,款式再老再土豪,她都愿意要啊。
  真正的金子,便是打做一个疙瘩,那也暗藏着大巧不工的深深哲理!千年不败!和这般恒久流传的东西相比,人心易变,岁月易老,都不是你珍惜能珍惜得来的……
  但过了几天,安若墨便很想吞回自己这番感叹了——继唐家送了礼物之后,唐书珧自己又送了一套头面给她。这一回的却是正如她所盼望的一般,一套真正的金首饰,拿去做传家宝都够分量的东西。
  倘若得到唐书珧的心就可以经常收到这种好东西的话,让她怎么珍惜她都愿意!
  在接过那只盒子的时候,她便被这沉重的手感激得大脑缺血。而在揭开盒盖的一瞬,她便被躺在里头的一套簪环那明亮的金色给晃瞎了眼。
  那一套首饰,还超过了她的预期——原本,她也只想要一套金发饰便了,那也不是一笔小钱。可唐书珧这一回送的,却是整整一身的金披挂。
  盒子正中央放着的是一顶分心并一顶挑心,侧边儿各摆一只掩鬓,顶簪两对,福寿簪子四支,下一层搁置着红宝石耳坠子与蓝宝石耳坠子各一对,米珠翠玉坠子一对,西洋琉璃坠子一对,金银戒指且不论是镶嵌的还是光圈的一并八个,赤金项圈同宝石金项圈各一只……
  安若墨看着这一盒子首饰,几次深呼吸都压不下去心脏的狂跳。这东西是真实诚啊,唐书珧砸这么一套,得多少银子?她是没这么大手大脚的采买过首饰,一时半会儿,真估计不出唐书珧是花了多少钱。
  而在这个问题背后,她更想问的是——唐家到底有多少钱?按道理说,新郎自己送给新娘的东西,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但价值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他爹娘以一家人的身份送给新娘的头面。这是习俗,也是规矩啊。
  可是,唐书珧给她的这一套,不管是分量,还是做工,都能把唐家送的爆出三条街去。
  这是个什么意思?唐书珧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至于搞不清这轻重关系而胡乱送东西讨好未婚妻。那么,他送这么贵的东西,是有别的用意吧?她拿起一只压鬓仔细看上头的图文,不过是莲花鸳鸯,取个名目叫满池娇,这一头首饰都是如此,又有哪儿特异了?
  难不成,他这是表示在今后的日子里,他比他的家族还重要?想想唐家的情形,若是唐书珧做这样的意思表示,倒还真是合情合理。但是,应该不至于如此简单粗暴吧?这是想叫她做什么,不管他的家人,一心伺候好他就行?
  订了亲的未婚夫妇,婚前是不该见面的,唐书珧继上次来拜访未来的岳丈一家人后也不再上门,不然她真想问个明白。
  这种猜谜猜不出的心情,当真不算太好。所幸婚期订得不大遥远,她还得赶工给自己做一身婚服,手头上忙起来了,心里倒也可以先把事儿往下压一压。
  她原本便是靠这做婚服的本事拉上和周家的关系的,如今给自己做,虽然不再有那般“做好了就有大笔钱财”的驱动,可怎么也不能怠慢了自个儿去。
  而这一身衣裳,要做起来便格外有些讲究。她的婚礼上,周七姐多半是不会来的,那是个需要养身子的人。可安若砚会来——安若砚可是见过她给自己和周七姐做的婚服的人呢。
  安若砚是她的姐姐,两人也算是姐妹情深不假,可她依旧得考虑安若砚的感受。这一套婚服,断断不能比安若砚和周七姐的华丽。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就这一回穿这样的衣裳,委屈了自己自然不舍得,可相比这一点儿委屈,到底还是叫大家心里头都舒舒坦坦的重要!
  再说了,不把衣裳做到最华丽,难道就真的会委屈了吗?她可不这么想。那些金线刺绣,仙云织笼盖,全部都用上,自然是好看的。可好看之外那么多的张扬,却未必能招来福气——唐家是缺富贵的人么?若真的见她穿成那副土豪模样,指不定唐蒋氏心里头怎么想呢。
  安若墨给自己所做的这一套衣裳,式样中规中矩得很,她拿来叫贵妇们吃惊的拿手好戏金银彩绣,一分半点儿不曾出现。可用料上却是用了心,那绸缎比及周七姐当初所用的料子也不差,不过是花色不同罢了。
  她这一身,是正红色里织着暗银色的莲花鸳鸯,若是在天光下看,极不显眼,再以银线打成珠子缀落在鸳鸯眼上,乍一看这些银珠子才是难得的装点,衣裳朴素得叫人没话说。可若是穿上它走动之时,正巧有那么一束光投照下来,那鸳鸯戏水的图纹便恍惚活了——这一身嫁衣,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才见得工巧而不见奢侈,正好是合了她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新房

  安若墨这一身嫁衣,待得正日子快到了,安若砚回娘家来看妹妹嫁人的时候才第一次拿给旁人看。那时候光线算不得太好,衣裳的好处全然没有显现出来,还颇叫杜氏与安若砚说了几句——好歹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儿,穿这般简单的嫁衣,叫人看了岂不是笑话么?安家不穷,唐家更富,不把这嫁衣弄得闪闪发光秒秒钟刺瞎围观群众,简直是有愧于两家那些闪亮的银子。
  安若墨却只是笑笑,道:“大姐姐成亲的时候,衣裳也没有伯娘说的那般光艳呢。唐家送来的凤冠霞帔那般华美,若是衣裳再做得复杂了,岂不是抢了光彩去,叫人看哪儿好呢?再者时间近了,便是要重做,也是来不及了的。我看这样的一身还好……”
  陈氏也跟着帮腔:“是啊,这简单些,也不招人眼睛,这姑爷还不曾考中举人,家里头又是商人,穿得太好,岂不折了福气?”
  这话却是微妙地中了杜氏的骄傲——她的女儿嫁的是官宦世家,那随便怎么穿都是气派!可安若墨嫁的,男人便是再好,家里头是商人,那便落了点儿下风,再穿得华贵了,一股土财主味儿可就熏人了。
  安若砚却道:“二妹妹,这衣裳……莫非还有些巧处?”
  “怎么?”安若墨一怔:“大姐姐看出来了?”
  “只是看着这银珠子错落,仔细看看,才看出有鸳鸯呢——暗纹倒是很美的,只是看着累眼睛。”
  安若墨便也不瞒她了,叫丫头把门关了,点上蜡烛来,亲自举烛照着衣裳,那一霎,杜氏与陈氏并安若砚,个个都惊住了。
  光彩流淌之间,鸳鸯水鸟,莲叶荷花,依依娉婷,摇摆浮动。
  “这……这可真是巧。是你有心这样做的吗?”安若砚道:“这锦裁得……”
  她到底也是自己做过女红的人,看着烛光下的红嫁衣,也看到了那些接缝处的针脚。安若墨这一回没有用她的绣,却用了锦缎原本的纹样,这原本是容易死板的,可是通过极其小心的裁剪拼接,织成时同一样的鸳鸯却被连接出了不同的姿态……
  最重要的是,那锦缎经纬不乱,乍一眼看上去,仍然如同一整幅所成的裙裳一般。
  安若墨吹灭了蜡烛,道:“便是这样了。”
  几个妇人的眼光还久久盘桓在那幅裙子上,烛光熄灭了,方才在她们面前展示出的一整个世界便倏然消失。而那裙子摆在桌上,仔细分辨,才能看出方才光艳不可方物的满池生机。
  这一刻,她们怕都是很难忘记的,于是真到了正日子,安若墨开了脸,上了妆,穿戴好了,杜氏与安若砚也仍旧时不时地瞄着那条裙子,仿佛指望能看出个什么来。
  而安若墨自己,坐在妆镜面前,心里头却实在摸不出个滋味儿来。这成亲,放了别人是喜事,放了过去的她想,却是绝不愿意接受。
  但现在,她却并没有从前所想的那般挣扎。待嫁的日子里,她将娘家这边安顿得差不多了,铺子也定好了规矩,即便她不在,掌柜伙计们也可以照常经营……仿佛她离开也并不会让一切都崩溃,而她,也没有先前那般反感这桩婚事了。
  不得不说,唐书珧那土豪之气十足的一套首饰在此事之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但是,她现在并不太反对嫁给他,只是因为那套首饰吗?如果那套首饰是唐书珍那样的纨绔公子送的,她会愿意嫁过去吗?
  她究竟为什么答应呢?仿佛是觉得唐书珧身上有什么东西和旁人不同——可是,真的有不同吗?还是因为已然知道这桩婚事,所以将他当做未婚夫看,才看出了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不同?
  这些日子,她倒是经常在心里拷问自己这种问题,一想起来,脸色便有些空茫。
  于是,喜娘看出了什么,提醒她做新娘子不可坐着发呆。
  说起来这做新娘子的一天可真是比算账的一天还要恶心人——不让发呆,不让补眠,端坐如口钟,还不能经常说话。
  说话是要口干的,口干是要喝水的,喝水是要方便的,方便那就不方便了……
  同理,不许吃饭。
  安若墨就这么又渴又饿好容易等到接亲的来,轮到了哭嫁的时候几乎哭不出来。她满心塞着“快点儿弄完我要吃饭”,哪儿有心思去哭?至于远离娘家之后会不会真的过上与天斗与地斗花钱看老公脸色走路怕脚下一滑的苦逼生活,那都是明天再去考虑的事儿了……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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