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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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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若墨点点头,笑眯眯道:“荣哥儿想来也想爹了,盛哥儿也该睁眼了。爹爹这一回回去,好享天伦之乐呢!”
  “荣哥儿?”安胜居一怔,仿佛突然想起来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你娘还把他养在身边吗?”
  安若墨点了点头:“荣哥儿白白胖胖的,又聪明……娘养了他十来个月,已然舍不得送回来了。‘嫡母养大的’这名头也不坏,爹就莫要再让他们分开了,可好?”
  她目光殷切地望着安胜居,安胜居又哪儿能说不好?正房贤惠,愿意把妾室生下的孩子视如己出,这是求不来的福气。过年的时候,他一时着怒,觉得陈氏是个明一套暗一套的坏人,可转头想想,陈氏教出的女儿都能想着他子嗣单薄为他寻觅个好姨娘,陈氏难道还能差么?
  加上他下江南前回老宅那一趟,分明见得玉姨娘衣裳比陈氏的还好,可见陈氏待玉姨娘实在不坏。既然陈氏连玉姨娘那老实人都不欺负,又如何会专门针对裘姨娘下眼药——这气一消,误会便容易解决了。如今听得女儿这般说,他更是觉得自己讨了个了不得的好夫人。
  如今的安胜居,生意上的危机看着已然解决了,又添了个如珠似玉的嫡生儿子,更有个聪明伶俐的嫡长女和贤惠的正室夫人。两个妾里头,玉姨娘也是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儿……如果裘氏能不讨他娘的厌,安若香能更安分些,他的人生便算得上志得意满了。
  倘若一切都能这样继续下去,便是每一日都在铺子里忙得死狗也似,他也愿意啊。
  但他并没有想到,紧接着,他的“如果”便成真了——安若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从这一天开始,便突然地老实了,裘姨娘也更加低调了。这母女两个几乎把自己藏在了府中的地皮下头,不招不摇,夹起尾巴来做人了。
  这一出,安胜居没有发现,安若墨却是看在眼里了。早上去和周老太太问安的时候,安若香始终用眼角瞟着她——看她怎么站,安若香便跟着怎么站;她怎么说,过不了几天安若香肯定也要这么说。
  一个人模仿另一个人,通常是一种示好的表示。可安若香会和她示好?安若墨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她和安若香之间固然没有什么非得弄死对方的深仇大恨,可要安若香主动和她缓和关系,那也是老猫闻咸鱼——休想啊休想。
  抛去想向她示好的可能,安若香的模仿意图便十分明显了:她终于要开始讨周老太太喜欢了,又缺少对老太太的深入了解,自然是要模仿老太太眼前的红人安若墨。
  可光是模仿,你能讨什么好?一句好听话,安若墨说来那是讨口彩,送吉祥;安若香再说一遍,那就叫炒冷饭,说废话了。半个多月下来,安若香没讨到周老太太一句夸赞,但和从前相比,进步却也不少——至少周老太太不再见到她就沉着脸,一副“快点滚出去”的表情了。
  安若墨单是看着,却也不说什么。她如今是不再用刻意讨好老太太来确立自己的地位了,她已然有父亲的支持了。如今每日和周老太太问安,捶腿,陪她说话,全然是孙女孝敬祖母的应当应分——也不知周老太太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对她也益发和蔼起来,却不似从前一直冲她撒威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限是什么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一个女人最终能依靠的,除了自己,就只有自己的钱。安若墨在发现周老太太的态度改变之后,益发感受到了这话果然是一条真理。
  如果她没有在安家铺子这件事儿上发挥点儿作用,以周老太的性子,会认为她长大了,要脸面了,便对她客气么?那是断断没指望的。只怕正是因为她的点子挽回了安家的买卖,这老太太才觉得这招儿不仅孝敬,还挺有用场,于是才对她有了些敬重。
  这一点差距,旁人看来是看不到的,她自己却是点滴在心头。
  而和她比,安若香的殷勤,此刻献起来便已然有些晚——安若香那当真是藤萝一般寄生在安家产业上的女孩子啊,若是没有她,想来这姑娘凭借殷勤也能获得祖母的一点儿看顾。可是,现下安若香献殷勤是想把她比下去,周氏又怎么会瞎眼到开罪了安若墨成全安若香?
  如今老太太能不对安若香口出恶言,已然是安若香的努力收到效果了。
  可安若香母女又哪里知晓此间周折?她们能看到的,依然是周老太偏心安若墨,安胜居也越来越偏心安若墨的情形,又哪儿能不急?可现下她们已然没有机会凭借势力压安若墨了,再急再恨,那也得塞到心里头去,一鳞半爪不许露出来才成。
  安若墨又岂会不知道这情由?她可也是个会设身处地的姑娘呢。
  于是,面对安若香还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客套,安若墨平静得很——对方乖巧,她从容,对方拍马,她听着,对方殷勤,她受着,但一点儿主张不做,一句儿闲话不说。
  管你讨好我有什么目的,我都当你是一团空气。这态度她做起来分外得当,既不叫安若香看到努力的成果,也不叫周老太太看着她恃宠生娇。于是,能体会到她客套从容后的冷漠的安若香,再如何内伤,也只好生生受了。
  这局面有什么办法破解么?安若墨作为暂时的上风者,自己也要深深思考了。她穿越以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安家的乡下老宅里度过,便是有心打听裘姨娘的事儿,也打听不出什么新鲜的。裘姨娘的人脉、亲友,她是一无所知的。而这恰恰是一场宅斗里决计不可忽略的重要项目。
  她哪儿敢大意,别看裘姨娘貌似在锦西县城里无亲无故,但就冲着那一碗下给玉姨娘的断子汤,她便能断定裘姨娘一定还认识些什么人。否则在当时的安家宅子里,只怕已然没有谁敢去为她做这样风险的事儿了。
  她不知道裘姨娘的助力来自哪里,这很是凶险——而当你不知道敌人的伤害来自何处之时,最最简单的手段,便是索性提高自己的优势。
  安若墨的优势,正在于她能为安胜居赚钱。只要这一点优势还在,不管裘氏对她起什么念头,都还算是能应对得了的。
  裘氏不可能在安胜居面前告黑状把她告倒,而至于吃穿用度——那都是周氏管的。如今安若墨影影绰绰提了几句话,周氏便对吃喝上格外上心了,裘氏一时半会儿想插手也插不进去。
  这般情况下,安若墨能想到的最大威胁,只有那瑞祥号了。这连锁铺子看起来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若是对方在商战之中的举措破了她的促销活动,导致安家铺子销售业绩下滑,甚至还不如从前的话,安胜居对她的重视只怕就到了头了。
  而瑞祥号的BOSS们自然也不是死的。客源复又被安家抢回去的事儿,他们怎么能不知道,怎么能不上心?早在安家开门营业的第二天,两个形迹可疑的人便鬼鬼祟祟来逛了一圈儿了,紧接着,瑞祥号又开始了降价活动。
  这一回的降价,安若墨起先并不知晓——到底安胜居也是个有经验的老商人了,总不能什么事儿都去问女儿,看着对手降价,他想了想,便也将自家铺子的价格跟着降了那么一点儿。
  道理谁不明白呢,都是做买卖的,谁都想赚钱。这降价,不过是为了争点儿客源,有谁愿意为了降价而割自家肉的?安胜居的算盘里打的,也无非是瑞祥号经过上一回争斗,不见得还有信心将价格战打到底的主意罢了。
  而打价格战,明摆着就是谁坚持到底谁能赢的活计。安胜居做出这决定的时候,只想着对方能吸取一下上一轮恶战的教训,手下留情,那还能好好在一个县城里一同做买卖。可他却没想到——上一轮价格战,看起来是他败了啊。就算有安若墨出主意,那也是换了种法子讨回场子来,就价格战本身来说,安家铺子败得极惨。
  如是,那瑞祥号自然以为打价格战他们占优势了啊。
  这互相压价的过程自然不愉快,而该买丝绸的主顾们,经了这许久,早就把年内要用的衣料都买齐全了。谁还真去配合两家店增加营业额呢?安胜居每天下调货品价格已然够不愉快的了,聊以自丨慰的不过是他这边客流还稍稍大些,可眼睁睁看着瑞祥号的价格越来越低,终于降到了成本之下,他也坐不住了。
  于是,过了一个来月,安若墨才终于听说了两边狠打价格战的事儿。安胜居若不是从南方回来的前几天赚够了这个月的钱,只怕和她说话时都能哭出来了。
  “他们……又在赔本甩卖?”安若墨听了,不由叹了一口气。她能说什么呢,瑞祥号会有反应,她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可是这反应还是价格战……简直就有些无聊了。
  无聊归无聊,还是挺有效的。至少安家这财力不够雄厚的,和人家比赛谁赔得起,那便只能输——既然瑞祥号想要彻底把安家的铺子逼死,那断然是不计代价的啊。
  “是啊。”安胜居又开始愁了:“他们卖料子的价……我算了算,实在是赔得太多了。这价码,去收锦缎都收不到啊!更别提这路上还有花费开支……”
  安若墨沉默半晌,道:“这瑞祥号,如今在咱们这名州府的每个县都开了分号了么?”
  安胜居愤然道:“只在咱们锦西县有一家分号!真真可恶,难不成就是对着我来的?”
  “那么,旁的几个县,绸价该和他们没来前咱家铺子差不多?”见父亲点头,安若墨便笑了:“那爹爹还愁什么?他们的卖价比进价还低,那咱们还何必千里迢迢去省城入货又或者南下收购呢?直接向他们买便是。买了他们赔本价的货,咱们抬上几钱银子,运去给临近几个县城的同行们,让他们也占占这大铺面的便宜,入手一批比直接收购还便宜的绫锦,也算结了善缘,行了好事啊。”
  安胜居一怔,大抵是没想到女儿出招如此缺德。
  他再如何没人品,那也是“私德”方面。对于商业竞争的没下限程度,这人的觉悟还没有安若墨那么高。面对对手降价,他只想争夺共同的客户,却没想到,与其让客户占了对手的便宜,为什么不自己去占这一份便宜呢?
  “这……这法子……有点儿缺德。”安胜居喃喃道:“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临近几个县那些个绸缎铺子缺不缺货……”
  “问问就是了。”安若墨道:“活人难道能叫话给憋出病来?爹爹试想,那瑞祥号压价至此,不过就是看着咱们没那么多钱,想逼得咱们家关门歇业。可他一户,能和整个名州府十来个县的绸缎铺子斗?便是这锦西分号的想这么干,也要看看省城的总号许不许吧?”
  安胜居到底也不是个慈善家,虽然觉得这法子独特了点儿,但想想还真能起些作用,不由又同意了女儿的意见。第二日便遣家里头的小厮,去和先前便有过来往的几家通了消息。
  传回来的话,也足够他暗叹上天眷顾的了——名州府旁的几个县,没有瑞祥号搅局,绸价和销量都极为稳定。那些个做买卖的,可也不是傻子,能得到比亲自跑江南还便宜的绸料,又有安胜居这行内人做第一把眼,至于价格战打到底的风险也不由他们分摊,那为什么不要?自然是纷纷表示这便宜货有多少要多少,绸缎又不是粮食,保存精细了,卖三五年不成问题。
  那锦西分号里能有多少绸缎啊,就是搬空了,也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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