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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狂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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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属不容易。

    他后背的伤口,足足从肩膀处到后腰,那长长的伤口皮肉往外掀着,这样的伤,若是常人恐怕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但东方颢却强忍到现在,连眉头都不曾一皱。

    可恨的是,东方颢过于常人的隐忍在木清寒面前看来,并无多大感觉,因为她觉得,只要是死不了的伤,都算不上什么伤,东方颢这样的,要死最快也要明日。

    木清寒面无表情的瞟了东方颢一眼,就直接进了里屋。

    东方颢挤出的笑容有些僵住,面色一窘,讪讪的别过脸去。

    这个女人果真没良心,他好歹也是为了她,才会受这样的伤,可这女人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这样不管不顾的!

    东方颢有些苦闷,他闷哼一声,躺下,趴在了一旁的炕上,任由着后背的伤口继续流血。

    而木清寒在里屋里,检查这秀秀父母两人的伤口。

    这两人都是普通人,比不得东方颢,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活不了多长的时间。

    木清寒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进出着,一次一次端着清水进去,然后换了一盆血水出来,期间直接将东方颢当做透明的,看都看一眼。  她原来,实在给那对年轻的夫妇医治……

    东方颢的心,不觉柔软起来。

    这个女人,她分明自己也身受重伤。

    她手臂上的剑伤有好几处,虽然不算重伤,但她身为女子,也该柔弱一下,木清寒此次此刻,完全有资格柔弱。

    可是她却连眼皮都没掀,似乎那些伤,不痛不痒。

    东方颢莫名的有些恼的,虽然他不懂自己为何恼,就是看着木清寒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就恼。

    就算外伤不算,但看她的这样的脸色就能知道,很明显就是受了重重的内伤,该死的是这个女人依然不痛不痒,不知道要先处理好自己的伤势,就去救别人!

    难道别人的命,能比得上她自己的?

    以东方颢对木清寒的理解,她可不是这样善良的人,善良,与这女人,是决计挂不上边的。

    在不解的思绪中,东方颢的意识开始有些游离起来,失血过多,导致他几乎晕厥。

    就在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东方颢看到木清寒端着水盆走向他。

    一瞬间,东方颢跟打了鸡血似,清醒了过来。

    “躺着,不要动。”木清寒很不温柔的将水盆大力放在炕边,那力道震得水盆的水溅出不少。

    “嗯。”东方颢有些激动,他克制下欣喜的情绪,安心的躺着。

    他还以为,木清寒是决计不会帮他的,可事实并不是,于是,堂堂秦王殿下,因为这么点破事,小心肝荡漾了。

    木清寒很暴力的,将东方颢的衣服一扯,一剥,很快将他上半身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动作太过暴力,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口,疼得东方颢倒抽了一口冷气。

    “温柔,是看人的。”木清寒似乎知道东方颢想问什么,率先一句话赌了过去。

    她纯属对东方颢不爽,才会对他这么暴力,年轻人,莫学莫学,这绝对是不对的医治方式。

    木清寒在看到东方颢背上的伤口时,眉头却皱了起来。

    小麦色的背部,一道伤口从肩膀蔓延而下,伤口之深,隐约看得见森森的白骨,实在是触目惊心。

    木清寒虽然知道伤口必然很严重,但却没有料到伤口这样深,这样的伤,东方颢竟然一直强忍着?这男人,莫不是为了面子死撑着?!

    想到这里,木清寒有些恼怒!

    但

    来自背后的,火辣辣的视线,让东方颢虎躯一震。

    裸着身体给别人看,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东方颢有点坐立不安,噢不,是躺着不安,他稍稍的动了动身体,试图逃避下这种尴尬,可才一动,木清寒怒意冲天的暴喝声就响起,“你他妈给我安静点!”

    一句话,凶悍,凶悍!

    东方颢立刻安静下来,再也不敢动,可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一幅旖旎的画面来。

    画面里他趴在床上,上身没有穿衣服,而一个女人,视线直勾勾的,火辣辣的盯着他的背——上的伤口。

    这样旖旎的画面,让东方颢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东方颢,懊恼的皱起了眉头,他这样,是不是有些猥琐?

    木清寒完全不知道躺着的男人想法有多么的天马行空,她拿出干净的纱布,沾了碘酒,开始擦拭伤口。

    东方颢眉头一皱,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本来动作有些不温柔的木清寒,见他这个模样,力道放轻了不少。

    简单的给他清洗完伤口,木清寒开始给他敷上止血的药。

    一时间,整个小木屋只剩下木清寒时不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安静得怪异。

    “你……”

    两人同时开口。

    “嗯?”木清寒轻轻的应了一声,手上开始穿针引线,东方颢的这伤,自然是得缝起来的。

    东方颢正要开口,但瞥见木清寒手里的针,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这针,干什么用?”

    难道,木清寒要给他缝衣服?

    “你说呢?”木清寒嘴角一抹笑容浮起,说着完全不给东方颢心里准备的,在他的伤口上,下了第一针。

    东方颢悴不及防的,皱起了眉头,却也知道了木清寒的意图,他不解的是,这缝衣服的针线,能用到缝伤口上么?

    为什么这方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相信我。”木清寒手下的动作放轻,淡淡的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莫名的奇异的魔力,让东方颢安静下来。

    后背的伤口,一针针的缝合着,东方颢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这般铁血隐忍的模样,倒是让木清寒有些佩服,她对他,少了几分暴力。

    “你和郑九夜,是怎么认识的?”为分散这男人的注意力,木清寒随口问着。

    “九夜?”东方颢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不知道木清寒为何会关心这个问题。

    “嗯。”木清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过。

    东方颢寻思着该如何讲起,认识的过程实在复杂,讲起来难免太过繁琐,于是他的答案只剩下一句:“从小便认识了。”

    “哦——”木清寒拉长了尾音,在心里加了句:原来基情从小开始。

    “你当真可以为了他,不近女色?”木清寒对这个问题实在很是好奇,更何况像东方颢这样看起来铁铮铮的男人,难道真的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就一点欲望都没有?

    东方颢皱眉,对这个深奥的问题开始思索。

    这个他,是谁?

    他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却是因为某个‘他’,但木清寒又怎么知道的他?

    虽然想不明白,但东方颢还是十分老实的回答了:“是。”

    “小女子,佩服佩服。”木清寒真心的,佩服!

    东方颢莫名至极,一头雾水,不知道木清寒佩服什么东西?

    “好了。”说话间,木清寒已经将东方颢的伤口缝好,她从怀中拿出药来,递了过去。

    东方颢接过就服下,讶异身后的痛竟然轻了很多,方才木清寒跟他说话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么?不知不觉中,竟然完事了?

    “没大碍了,定时换药就好。”将东方颢的伤口处理好,木清寒一松懈下来,满脸的疲惫之色。

    今日一整日的事情,让她累极。

    今日一大早,她才刚从药房出来,在药方中,她已三天三夜未闭眼,而今日先是医术大赛,然后就是东方颢这狗崽子的纠缠,再者就是遇到了奇葩,然后就是跟着关云十八骑……

    一轮子事情下来,木清寒只觉得累,很累。

    木清寒当着东方颢的面,竟开始脱衣服……

    东方颢瞪大了眼睛,虎躯再次一震,缩着身子赶紧往里边缩了缩,远离木清寒。

    她这是,要作甚?

    木清寒白了东方颢一眼,彪悍的脱了外衣,那衣服上血迹斑斑,味道太臭,木清寒实在受不了。

    脱了外衣,木清寒只服了下调理内伤的药,就直接在东方颢的身旁躺下,她累得连手臂的几处剑伤都没有来得及处理。

    “你,做什么?”东方颢一紧张,立刻腾的一声坐起身子来,动作太大以至于牵扯到了伤口,但他无暇顾及伤口,只来得怔怔的看着躺在他身边的木清寒。

    东方颢的脑海里,只飘着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木清寒瞪了他一眼,就直接闭上了眼睛,把东方颢完全无视之,睡觉——

    东方颢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再睁开!

    眼前的不是错觉,木清寒真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这算不算,同床共枕?

    这四个字一从东方颢的脑子里蹦出来,他立刻将自己吓了一跳。

    同……床……共……枕……

    四个字在东方颢的脑子里,飘过,再飘过,最后停留。

    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瞬间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来,这暧昧的词,实在太过暧昧。

    踌躇了半响,他眼睛一闭,四肢僵硬的在原位置躺下,也就是,木清寒的身旁……

    木清寒的脸上满是疲惫,没有血色的脸和她浑身没有处理的伤口,让东方颢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如此不爱惜自己。

    为什么别人的伤就知道要处理,自己的却这样不顾?

    东方颢叹息一声,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他爬起身,小心翼翼的拿过方才木清寒用来处理他伤口的东西,放在了木清寒的身旁。

    他虽不是学医的,但这等包扎伤口的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吧,这有一个很困难的问题。

    东方颢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裸着上身,半蹲在炕上,正琢磨着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最大的问题是,若是要处理伤口,那必然要将手臂露出来,要手臂露出来,就得剪开衣袖……于是这一系列的问题,变成了一种纠结,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算不算乘人之危。

    某秦王在炕上蹲了半天之后,终于鼓起了勇气,用手中的小剪刀,一点点的剪破木清寒的手袖。

    那感觉,比第一次上战场还要……令人雀跃。

    雀跃之中带着小慌张,小慌张带着小激动,小激动中带着莫名的,胆颤。

    这画面,确实有些旖旎。

    旖旎到醒来的秀秀偷偷看了一眼,又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她不可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个没穿衣服,裸着上身的男人,手中拿着剪刀,蹲在炕上,一脸怪异的神色,这怪异的神色在秀秀看来,是极其猥琐的,用她的话来讲,就是一个男人裸着上身,猥琐的剪开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

    而另一个男人,却双眼紧闭,不知道是被迷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总之,这画面,有些儿童不宜。

    看着东方颢手上的刀还有那极其猥琐的表情,秀秀明智的选择,置之不理!心里略有点小抱歉的,为清寒哥哥默哀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绝不是无情无义,这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清寒哥哥说的!

    东方颢整整用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将木清寒的两只手袖剪开,其中不说因为颤抖,掉了几次剪刀,扎了木清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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