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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探郎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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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逊在正月十五便会从海昌回来了。这是步练师刚刚收到的消息,不过她没急着告诉孙仁……或许惊喜会更好。因此,在孙仁追问步练师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时,她闭口不言,只说叫孙仁等着便是了。
  只是孙仁等到的不是陆逊归来的喜悦,而是政治外交作用下的孙刘联姻的提议。
  
  
  
  
  
  
  
  
  病不可医
  雪停了的时候是最冷的。
  在郭府的后院里,白茫茫的积雪上支起了一个小药炉。上面炖着的是治疗风寒的药材。在旁边蹲着的是一个穿着淡蓝色厚袍子的男子,他低着头,吹着炉中的火,看不清模样来。折腾来折腾去的,好半天,那人用旁边的抹布握住了炉子上面的炖锅把子将里面的汤汁朝着一个碗里倒去……“咳咳!”猛然一咳,他抬起了头,原来是郭嘉。
  郭嘉甩了甩手,再小心终归是被烫了一下子。他连同托盘一起把那晚药端走了。
  “等一下,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下。”路过厨房,他对着那些下人们说道。领了命的婢女们赶紧赶去了后院,她们都在议论着自家大人果然是温柔啊。尤其是娶了公主之后,更是体贴得不得了呢。现在公主病了,郭嘉还不放心其他人,说什么也不愿让其他人负责她的药。非得自己单独呆在后院老半天去煎药。公主和落园等人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来了。
  
  郭嘉端着药小心翼翼的又穿过了长廊,拐了个弯才到了他们的卧房里……万年公主阵晕晕乎乎的躺在榻上,似乎睡着了。没办法,怀孕的人都是这么回事。更何况她还生病了呢。
  郭嘉轻轻地放下了盛着药碗的托盘在桌子上,他小声的走至了床边,慢慢的叫了几声,见对方哼哼唧唧的作出了反应,郭嘉靠近她道:“瑾良,药好了。”要搁在平时,公主要睡多久便是多久,他才不会去打扰呢。只是这煮好的汤药是不能耽误了时辰的,凉了也没了效果。
  榻上的人身上穿得少,因为一个多月来几乎都躺在床上的,她此时只着了里衣。
  “奉孝……”一睁开眼,刘瑾良的眼前就是郭嘉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我说了吩咐其他人便是了。你这样……咳咳!我、我……你的身体、也、不好。”一句话说不完整,她便又咳了起来。这病闹腾了她一个冬天,也让郭嘉受了一个冬天的罪。可是无论刘瑾良如何说,郭嘉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总是那样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笑脸对着她……他说她好好听话养病就是为他好了。
  “至少比现在的你好吧。而且……”郭嘉拿着挂在一旁的那件狐皮袍子靠近了已经枕靠在了床头的女子,他双手绕过她的前胸,把它披在了她的肩头。郭嘉收回双臂,又把一块白巾搁在了对方的身前的被子上,起身走至桌子前,他将那碗还热着的药端了过来。“我可不想让人说我郭嘉克妻。”口气随意,他坐回了榻沿。
  “奉孝……”每一次,面对眼前的男人,刘瑾良都觉得无奈。她哪里配得上对方这般的疼爱和照顾。若不是有了这个孩子,她一定会以身报答他的恩情。
  男女间不只是有爱情才能在一起。
  一直望着郭嘉的脸,刘瑾良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打算再说些什么,可是被郭嘉的一句“张嘴!”给噎住了。
  郭嘉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汤匙在喂那个身体状况很差的万年公主……除了她喝药的声音外,没有任何打扰声。整个屋里都安静得很。
  “咳咳!”突然间,郭嘉又狠狠地咳嗽了起来,以至于药洒了出来。
  “奉孝!”比起自己,刘瑾良更加担忧的是郭嘉的身体。毕竟她是因为怀孕,身体虚,病邪趁着这个缝隙才侵入体内的。而郭嘉的身体素质一直不好,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怕是会承受不了的。今日果然是发病了!
  刘瑾良赶紧夺过他手里的碗,拉着他伏在床上,努力的朝着门外喊去,好在下人们都守在外面。在落园等婢女的帮助下,拍了拍郭嘉的背部,他咳出好大一口痰后情形才稳定了下来。
  拍了拍胸口的位置,刘瑾良红着眼睛默默祈祷着郭嘉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她被吓得不轻。“没事吧。”待郭嘉摆手将其他人退散了,他便开口问道。“你还问我。你多顾顾自己吧!”眉头紧皱,刘瑾良故意抹开了脸来。郭嘉顶着那张比她还要苍白的脸盯着她的肚子瞧,很认真的对她说,孕妇最大。郭嘉要她不要生气了。其实,刘瑾良哪里是真的生气啊。于是在把郭嘉硬拉上被窝后,她才笑嘻嘻的说要帮他暖暖。
  
  郭嘉原本被冻红了的脸变得更加红了。他恢复笑脸,继续着平日里的调子陪着对面的人谈天。其实,他本来打算告诉万年公主一件事情的,关于仲达的。只是,犹豫了很久,他终究是自私了一回。

  而此时,在河内温县,司马府上的大夫来来去去的,不知换了多少个人,都不见年轻的二公子醒过来。这可把司马家上下都给急坏了。
  最后,张春华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那日的情形……
  
  一张方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它的造型生动,质朴自然,并没有托盘。这是一尊东汉越窑褐釉香熏。其由上下两部分构成,可以自由开启,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抽象成三角形状,每个花瓣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花茎,十分清晰。盖顶饰有一精美的小鸟,亭亭玉立,眺望远方,下半部为圆柱形空心支柱。①其中溢出的渺渺烟气,香味散布满室,闻着这味道便可知这是用于安神宁心的沉香木燃烧的味道。
  在这香炉的不远的地方便是摆放着的一壶由枸杞和红枣煮的茶水……除却几张凳子,桌子不远处便是一面白纱帐,帐内榻上躺着一位男子,他的面色潮红,意识模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然而,除了他外,这间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整个气氛都是安静的。不,或许该是沉重才对。毕竟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病得很重的人。
  忽的,吱呀一声,一个俏丽婀娜的秋香色身影推开了屋里的门,玉足轻抬,朝着榻边走来。当她逐渐接近那张床时,才听见里面传出的是粗重又痛苦的呼吸声……“仲达!”花容失色!张春华的脚步一滞,大惊,猛然跑至榻前,一掀开那白色的纱帐,看见的便是司马懿那张痛苦的脸!
  来不及多想,张春华,朝着外面大喊来人,随即她又弯下身子去摸在了榻上人的额头上。如她所看到的那样,司马懿真的是发烧了。一向身体好得很的夫君,此时的额头上的温度竟出奇的高!张春华握紧了拳头,心中对那个已经嫁为人妇的万年公主增添了几分怨恨来。
  拿出手绢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张春华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先后进来的仆人们。有的去叫大夫了;有的人则是去烧热水了;还有人去拿新的被子过来……她自己则是握着眼前意识模糊的男人的手,紧紧的,不放开。不一会儿,司马懿身上的那床汗湿了的被子已经让张春华给换了。
  婢女将大夫唤来后,经过诊治,说是他心力劳累,加上防寒不及时,便造成了现今的高烧。提起防寒不及时,张春华就只能想到一件事来。
  ——昨日里司马懿看了从许都捎来的一册不知名的信件时,连外袍都不穿,跑到寒气那么重的雪地里去弹琴了。当时,府里谁都瞧出了这二公子的不对劲来,但是没有人敢议论。张春华也好,司马家的其他人也罢,大家都了解司马懿的个性,劝了他也不会听的,于是便由着他胡来了一会。
  现在想想,尽是后悔。那时,即便是拖着他,绑着他,也要将他给拉回屋里好好呆着才对!
  张春华气恼得慌。
  最后大夫开了几服药,又吩咐了几句便走了。这屋子里只剩下了那个一身秋香色的身姿和榻上病得厉害的人了。
  坐在床沿上,张春华双手交握在一起,看得出她很心疼司马懿。而司马懿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在他的额头上放了一块热水浸过又被拧干的白色帕子。
  他的嘴里时而嘀咕几句,眉间紧皱,看得出来司马懿的心里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的。不过,谁也听不清他的嘴里到底说得是什么。司马家内,除了张春华,怕是没有知道真相了吧。
  
  不知坐了多久,门被轻轻地叩响了。张春华只道了一句进来,将右手握紧榻上人的右手,十指相扣的模样很容易落入来人的眼中。
  “大嫂。”张春华微微惊讶,随即神色如常。
  “春华,二弟好些了吗?”水绿一身的秋莹缓缓踏步而来。
  秋莹今日的目的不过是要劝慰些张春华,让她凡事想开点。
  秋莹和司马朗夫妇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本来他们夫妻的事情,作为兄长嫂嫂的也不该多加过问,但是如今二弟懿被折磨至此,司马朗怎么能够不心疼呢?因此,即使是多管闲事了一回,做一次坏人,他也要疏导好二弟和二弟媳妇之间的那些事。
  如秋莹和司马朗所见的那般,张春华尽管在克制压抑着自己的怨气,她终归是个普通女人。不知不觉中那股儿怨便泄露了出来……外人看不见,自家人可是心知肚明的。
  然而,也怪不得她。毕竟是十八岁的年龄,再成熟又能成熟到哪里去。秋莹看来,张春华不管是在思想上还是心胸上,又或者是在觉悟上都还是不够的。
  想来,如今司马懿尚未纳入姬妾,张春华便如此承受不起,日后他若是有了三房四妾的,她张春华难不成要天天和司马懿闹个不停吗?
  秋莹也不是说张春华心胸狭窄,但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的,从一而终毕竟是少数,尤其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男人们,更不可能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秋莹提到了当年她和司马朗之间,硬生生的夹了个柳夫人在中间。不过,年久时长,柳夫人已经被遣休回了老家,取而代之的那些夫人们,最后都是分散到了各院去。真正陪伴在司马朗身边的女人,只有她秋莹一个而已。
  借此,秋莹告诉张春华,女人心眼小,这是共识。不过,心眼再小,万不能让夫君瞧见……尤其是在男人娶妻纳妾之类的事情上。正室与其他小房的女人不同之处之一,她有资格为夫君选择姬妾。
  因此,张春华要做的是及时明白司马懿的真实内心,他不能做出决定,她作为妻子的要为他决定!当局者迷,妻子在夫君入局时,便应当站在局外为他收拾好后面的事情。
  秋莹这一番话倒是推心置腹的,凭着张春华的出生修养,定是能够理解这其中的意味来的。最后,秋莹长叹一口气便离去了。只留下张春华一个人呆坐在榻边。
  
  早知小小的风寒会演变至今,张春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着自己那小女人的嫉妒心作祟了。此时,她望着榻上那张不见生气的病态的脸,放开了手……张春华把司马懿的右手也放回被子里,掩面低泣了许久,她抬手擦掉泪迹,起身。表情坚定,张春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朝着门外快步抬脚走了出去。
  
  
  
  
  
  
  不幸之多
  这个正月十五比起往年是令人难熬的。这便是此时吴侯府上的人的共同感觉。
  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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