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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唾液有止血的功效,看吧,不流血了吧。”君梓琳看了眼面前的大掌,仰起脸冲男人甜而乖巧地微笑。
“爱妃……”
周烬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说不出的,感觉她浑身都仿佛散发着光彩一样,深入他心。
抑制不住胸口的激宕,周烬捧起君梓琳的小脸,将唇狠狠印了上去,全力汲取着她口中的**!
“唔,别亲了,快点离开吧,筏子快跑远了!”君梓琳忙乱地躲避着男人的吻,小手锤打着他结实的胸膛,让他赶紧恢复理智,总不能再做一个筏子吧!
‘好!’
周烬二话不说,长臂箍住爱妃的腰枝,纵身往空中一跃,饶是这个间隙,他的唇依然没离开她的樱桃小口。
☆、第1040章 他多了个心眼
身子一颤一晃,君梓琳就感到面前的风景为了,不再是岸上的树林,而是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天空,视线落下是无际的碧波荡漾。
他们已经到了筏子上面了!
君梓琳推推面前的男人,赶路要紧,还是别亲了,反正是长久的夫妻,不差这一刻啊。
谁知周烬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翻身压下来,这一剧烈动作,使得筏子往下一沉,水从缝隙之中溢了出来,浸湿了君梓琳的背。
她不适地扭动了下身子,却被周烬错想了,以为她是想了。
男人大掌落在她的小脸上,继而往下再往下,唇舌却是挑豆地亲吻戏谑着她。
听到她的哼哼声,他更加激动,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去。
“唔。”
君梓琳软软地哼了声,却像是某种邀请,可实际上她却已累得狠,身子都要浸进水里了,那种火辣辣的撕裂痛感再度熟悉传来。
她软软地朝侧甩了甩腿,周烬意识到她的懒态,这才感到不对劲,忙将她抱起,竟发觉她身上全是水。
这筏子溢水,几乎要把她给湿透。
“是本王不好,竟忘记了此事,爱妃你实在太诱人了,罚你下次不准看我,否则把你吃掉!”周烬将小女人抱进怀里,怜爱地又亲亲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额头。
“你消停点,看看咱们到哪了吧,这筏子别飘到帝都城去!”君梓琳挥手像拍苍蝇似地打掉他不安份的唇舌,这男人真是兽性发作,她不过是舔舔他的伤口,他就要把她吃掉。
周烬摇头,“这筏子飘不到帝都,最多是到达恒州的某个小镇。放心吧,咱们会回到崖县的。”
听他这样说,君梓琳没有多想。只是思虑着,对手为什么要把他们引到这里,虽然看似是报复,但这报复性也不够强。再者,这水能通往恒州的小镇,那么会不会是对手在调虎离山?
“快点推筏子,咱们得快点回去!”
君梓琳想到后,猛然晃晃周烬的手臂,“王爷,咱们快点回啊!”
“怎么,这么急?”周烬异于她这般焦躁之色。
“你仔细想想,对手必定是故意这样做,他们也许是对崖县有所图谋。咱们出来,还陷入危险,那些侍卫包括桥知县能不找到,这一找之下,留守的就乱了。那些人必定是想趁乱做点什么!”君梓琳急乎乎地说道。
周烬没去想,反正爱妃让赶紧回去,就赶紧回去呗!
他把事先挂在筏子上的细长树木干给取出来,站起身划着水,往崖县的方向而去。
回到地方,两人再去找马,早已不见,大概是沉进水里了吧,可怜的马。
两人当下沿着原路返回,到达衙门之后,果然这里面没什么人。
令君梓琳感到惊悚的是,蔺浩俊也不见。
两个衙役留在衙内,君梓琳问了其余人的去向,都说是寻王妃娘娘了。知县大人收到信,说是王妃娘娘遇难,王爷也受了重伤,这才急急地赶去。
但信上没说哪里啊,只能到处搜找。
君梓琳听后心越发往下沉,对手究竟要做什么?
她将两名衙役也带上,先从这镇子上的主干道上搜寻,并且几个人并不分开。
衙役们看见王妃正常,纷纷都很高兴,但是晋王爷就惨了,双眼血红血红的,简直更像个阎王爷了!真是好可怕啊。
这时在大道尽头,看见郑普徙抱着蔺浩俊赶过来,看见晋王夫妇后,他大松口气,“你们呀,究竟去哪里了,让我担心死了知不知道?”
“先不要说这个,你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君梓琳一挥手,长话短说,“你可知道,那帮神秘人究竟图什么?第五木他们回来了吗?”
郑普徙身后的知县桥档赶来,气喘吁吁的,怀中还抱着个箱子,因为这个箱子是王妃娘娘的随身之物,他多了个心眼,主动抱在身边。
因为那封信上说晋王夫妇重伤,桥档他不相信呀。
他相信‘活阎王’晋王,战场上几十万敌军都败在他手上,小小的崖县,几个神秘人,怎么可能害得了晋王。
明显是假的嘛!
但他不敢说,因为这里是郑大人当家,他只能遵从。
所以,他带上了王妃的工具箱,以免他的假设成为现实:自己这帮人走后,神秘人潜进衙门,毁了王妃的箱子,那就不妙了。
君梓琳往面前这些人一掠,微微点头,桥大人头一回这么机灵,知道带上她的箱子,这箱子中有许多宝贝药材,不能够丢。
“蔺浩俊的情况不太妙!”郑普徙忧愁地低头看着怀中之人,当时他想着带上蔺浩俊,遇上妹妹,先让她检查病症,多争取一点时间。
现在看来,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这蔺浩俊,总算不用死在他错误的决定上了。
“放下来,我看看。”
君梓琳将平躺在地上的蔺浩俊揽了揽,为他诊脉。
另一边周烬把情况一说,两相一对,郑普徙叫了声:“糟糕!”
众人朝他看去,露出不解之色。
“我兵分三路,在这崖县内寻找。我带着蔺浩俊在这几条街,暂时没遇上什么阻挡。但是其他的两路人马,可能就——”郑普徙露出哀色,那两路人马,可能回不来!
“先回衙门。”
君梓琳抱起蔺浩俊,二话不说往衙门而去。
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先回到衙门才可以。
见她抱得吃力,周烬把蔺浩俊这小孩子抢过来抱在怀中,一行人快速去衙门。
正如郑普徙所料,那离开的两路人马,都没能回来。
见这种结果,桥知县吓出一身冷汗,多亏他机灵啊,否则现在要跟范捕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给蔺小公子喂了药,君梓琳走出门,站在院中叹气。
“救不活了?”周烬问,伸掌抚平她眉间的拧紧,她这一颗仁善之心,却是到处播洒,不相干的人也能愁苦成这般。
“除了用蝮射草来试试,我想不到其他的法子。”君梓琳叹了口气。
她是绝对不可能用手下人的性命换取蝮射草的,所以现在,只能看着蔺浩俊死。
场内人一片安静。
☆、第1041章 明明是妹妹近他却征询周烬的
不多时桥知县犹豫地问道,“蝮射草,可是那郁子叡有关系?”
没人接他的话。
桥档自顾自道,“下官好像听说过蝮射草,但那种东西必定是绝迹了。”
院内一片安静,几个人在院子中,相顾无言。
不多时桥档自告奋勇,说要去查查关于蝮射草的资料。君梓琳没有阻止,随他去。
这时衙门内突然热闹起来,桥档去而复返,迎着数名侍卫欢喜地返回来,“王爷,娘娘娘,大人!你们看,他们回来啦!”
众人闻言看去,只见第五木带着人已经赶了回来。
每人浴血而归,身上的血都结了痂。
而在这些人之中,有的肩上扛了个黑东西,见到地方直接扔掷于地,那黑东西于地上晃了晃,失了声息。
“娘娘,有两人服食了您给的毒,还是快些解毒吧!”第五木上前,把那两个人给推到面前。只看见这两名侍卫面色黑紫,显然中毒多时。
“娘娘,快救救他们吧!”说话的是墨盖与青信。
他们是章世子手下的高手侍卫,听从玉牌的调令前来,一批人死在崖甫,他们活了下来。
当去到尤家庄的时候,他们本想服下毒药,不过同伴的武功更高,就服食。
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两个时辰,他们担心,已经救不回来……
“把他们放下,我看看!”
君梓琳忙取过药箱,让两人躺在院中的地方,跟着再次取出那五颜六色的试纸条,分别从两个人的身上割开个口子,放点血,将试纸条放进去测试。
最后那纸条停在顶层,竟是血中的毒素成份,浓郁已达到顶点。
“应该还能救,先把他们抬进屋去。”
君梓琳说了声,让人把二人抬进屋,自己迅速调配解毒药剂。只是毒药已服下过两个时辰,希望渺茫。
虽深知如此,她还是想试一试。
君梓琳调配好药液后,进屋给二人喂下。
院子中,郑普徙已经把尤家庄的事情都了解清楚。
而那个被带回来的黑东西,正是与他们对峙中的神秘人其中之一。
据此次前去得到的经验,这些神秘人手底下养着些暗人,分别为他们办事。至于沈弗儿与沈奉二人,则是由神秘人所培养的“暗人”。
如此一来,这个神秘人比那沈奉要有价值得多。
郑普徙即刻将人关起来,派侍卫守着。
只是因为派出去的两路人马都没能回来,现在的人手显得十分紧张。
君梓琳刚给两人喂完药,就被二哥捉过来,“妹妹,屋内那神秘人也中了你的毒,你去给他瞧瞧。不必把毒解了,只要保证他不死就行。”
“那简单,把这药丸给他吃了吧,保证死不了。”君梓琳自腰内掏出个药丸,送到他面前。
郑普徙这才看见妹妹衣衫划破,发丝凌乱,有些狼狈。
这忙活了一通,他也实在没腾出空,不知她都遭遇了些什么。只是听闻她受伤,真心急得要死。
“二哥,你先忙吧,回头咱们再聊。”君梓琳脸颊红通通地,像是抹了胭脂一样。
周烬眼睛还血红着呢,她得弄点药给他消下去,万一时间长了,对视力有害,可是麻烦大了。
回头君梓琳把工具箱宝贝地放到一边,还好她事先储备了一些药,否则这下子药量不够,会耽误病情。
调了一杯茶,君梓琳找到周烬,让他喝下去。
这男人眼睛更红了,似乎是中毒愈深,君梓琳忧心不已。
“爱妃放心,我有内功,可以把毒逼出体外,只是时间长一些罢了。”周烬安抚地捏捏她小手,示意她不要多费神。
“那两名侍卫如何?”周烬想到中毒的二人。
“过了今夜,能活过来,就会没事。”君梓琳说道。
现在青信与墨盖守着他们,万一有事,就叫自己过去。
“咱们要换一个安静点的房间了,这里有点吵。”周烬道,却是想到了别处。
君梓琳抚额,现在这种情况,还指望晚上好好睡吧,将就着吧。
夫妻二人各有想法。
这时郑普徙拿着个结了痂的血乎乎的包袱走了进来。
看见晋王在,他略一点头,只是抬脸却朝妹妹看去,似乎不想让她参与此事,那手中的包袱也始终没有放下来。
“二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之前我与晋王已经去过张大公子的庄子上了,了解一些事情。”君梓琳积极参与进来,很好奇那个包袱里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