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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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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你流氓啊!”君梓琳尖叫,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啊,动不动就流氓?!
  周烬却不理会,这次是铁了心地要让这小女人臣服在身下。
  可惜,君梓琳也是铁了心的。
  她直接一跳,双腿圈住周烬的腰,猛地一俯身,对着男人的脖颈一口咬下。
  “嗯。”周烬哼了一声,被咬得不太疼,但与以往相比,爱妃是吓了“重口”了。
  看来爱妃是生气了。
  她跟只小猫似地,张牙舞爪。
  周烬本是想俘获她的,现在却惹恼了她。
  可因为此事,却将他的规矩统统更变,晋王爷苦涩一笑,把爱妃柔软的小身子板正,拉开距离,让她面对自己,语气低声道:“爱妃,你要懂些事,此事并非是本王一句话便能成的。”
  君梓琳知道,周烬这是在做借口呢。
  但是他肯妥协,自己也不能总端着。否则惹恼了他,自己不好挽回呀。
  何况他身上还有毒素,可不能气到他,气坏了身子可不行。
  “那你稍稍给点改变不行么?不杀人,让人生不如死,但是改过之后,又能好好活着,这样行吧?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呗,好不好,夫君~”
  君梓琳不好逼他,撒娇卖萌,也要达到自己目的。何况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
  对此,周烬沉默了下,再抬眸朝爱妃看去,最终拧着眉头,点下头。
  他答应了!
  君梓琳心里欢呼,但还不忘警惕,“那以后都这样?君子一言!”
  被爱妃这般追根究底的,周烬苦笑,“在爱妃面前,本王还是君子吗,早变成流氓了吧?”
  “哦,原来你知道流氓的意思呀!”君梓琳笑,靠近这个可爱的男人,“吧唧”一声,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吻!
  完成任务,君梓琳心满意足地从周烬身上而下。
  谁知周烬竟突然伸出大掌,托住了她,那灼热的大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小屁屁,邪魅一笑:“爱妃,你又惹火了我。”
  他说着还着意让两个人再度紧密接触。
  君梓琳感到他那里的异样,不由地吐了吐舌,做个鬼脸,死不认账:“这不是我做的,是你自己撩你自己的,我不玩了,快放开我。”
  “爱妃~”周烬摇头不愿。
  君梓琳瞪眼,“快点放开,桥知县到了,还在衙门里面放着呢,咱们还有一堆事。乖,你不是说过不能白日宣淫吗?”
  周烬:“……”怎的本王所说的话,最后都变成了爱妃的武器?
  晋王夫妇二人各自分开,君梓琳收拾自己的东西,赶去验尸。期间周烬想要跟过来,结果被君梓琳给阻止。
  有周烬在身边,君梓琳认为自己会更难验尸。
  君梓琳匆匆朝衙门赶去,身后多了道黑影正是冷轩。
  到达衙门后,君梓琳猛然回头,就看见在街头对面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一道黑影。心知那可能是周烬的死士冷轩,君梓琳暗暗摇了摇头,虽然她不能认同周烬如此的做事方式。但是,能看得出来,这个冷轩的处事方式,与小七他们绝对不相同。
  这个人像影子一样。
  君梓琳不再多想,提步进了衙门。
  在衙门之中,丁捕头等人早在等候着。
  见王妃娘娘,他们忙赶上来,一溜儿拜见,然后带人前去后衙所停放尸体之地。
  “这是发现尸体的,是客栈里面的老伙计,素日里都是打杂的。”丁捕头把那老太唤到跟前,让他把桥知县在楼顶自缢之事都道明白。
  那老丈行了一礼,把事情一说:“今日天不亮我便去了楼顶,那时候楼顶什么都没有。接着我中午再去……”
  “嗯。”
  君梓琳耳听得他长篇大论的还早着呢,于是先摸出自己的刀,转而进了尸棚。
  老丈就跟在她的后面,继续说自己的话,“中午我在楼顶转了几圈,谁知道一转身就听见了啪啦一声,回头之后,那就看见一个人在那里吊着了。”
  “哧——”
  喘了口气,老丈继续又要说,谁知道突然传来的这声音让他一怔,忙去看,顿时傻了眼。只见那个刚来的穿着侍卫袍的瘦瘦弱弱的小子,居然在剥尸体。
  这才多大会儿,他已经把尸体上的衣裳,都剥了个精光,露出了桥大人尸体的白白皮肤。
  “怎么停了?继续说。”君梓琳戴着手套的手,掰住桥大人尸体的下巴往上微微一抬,查看他脖颈上的伤痕。在听到老丈的声音消失后,她微微皱眉,命令他继续说。
  老丈被这么大的场面给惊得张口结舌,早已经忘记要说啥。
  一边查看尸体的痕迹,君梓琳一面开口,“既然你不说,那由我来问。当时你看到桥大人被吊在屋顶,可看见他脚底下有东西?比如踩踏之物?他吊在了哪里,绳子可取来了?”
  最后的这句话,却是问的旁人。
  丁捕头早准备着被问话呢,闻言连忙让人把桥大人上吊的那绳子给取来。
  接过绳子后,君梓琳仔细看了眼。
  这绳子乃是用细麻木剪成的一根根细细的长布绳,然后辫结在一起,制成了有成年人食指粗细的长绳。
  而这根长绳,便是桥知县上吊的绳子。
  君梓琳见此,微微凝眉。
  看到她神色异常,丁捕头便知道事情不对劲!
  这时那老丈开口哆哆索索地说道,“当时在桥大人上吊之地,倒是有一个小木橔子。大约这么大。”他说着比了比。

  ☆、第1170章 线索不多

  而君梓琳偏头看过来,问道,“有多高?”
  老丈比了比,大约比他的膝盖稍微碍那么一点。
  “桥知县吊得有多高?脚离地面有多高?”君梓琳又问。
  没有看现场就这么麻烦,什么都要问别人。而且这老丈年岁也不小了,谁知道会不会记差呢。
  接着老丈又比划了一下。
  君梓琳表示自己知道了。
  取了绳子,对比一下桥知县尸体上的勒痕,一条极细的勒痕,颜色是深黑色的;另外一条勒痕是白色的。
  深黑色的勒痕很短,仅四五寸长许。且痕迹细长。说明桥大人死前,是被人用细绳勒死。
  白色的勒痕与手中的绳子粗细吻合,乃是在事后,被凶手直接挂到了这绳子上。
  因活着时被勒死,伤痕因为血液积聚,最后终成深黑或青於;
  而在死后被吊上绳子,尸体的伤痕,不会呈现青於或深黑。因人死后,血液早已不流动,更不会积聚。
  君梓琳凝眉,雪白的小脸透着几分苍白,深吸口气。
  老丈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吓的,连忙出声安慰。
  而丁捕头听后,心里直嗤冷。这王妃娘娘,怕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她这副样子,只能说明案情更复杂了,而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想罢之后,丁捕头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如此了解君王妃。
  君梓琳围着尸体看了一圈,从方才老丈的叙述来看,桥大人上吊时所踏的木橔子,十分低矮,而桥大人上吊的高度,脚尖与地面的距离,则是高于木橔子。在这种情况下,死者根本不可能通过木橔子去跑到那么高的地方去自缢,因为本来就够不着,还上什么吊?!
  凶手似乎仅仅是作作样子而已。
  因为他一点都不怕被查出来,而桥大人之死,破绽太多了。
  那么他有没有在桥知县身上留下其他的线索呢?
  “桥知县的夫人呢?”君梓琳打量着面前桥档的尸体,这时撩起眼皮子,对旁边的人问了句。
  丁捕头连忙回说道,“那知县夫人似乎是回娘家了。应该是在崖县被血洗时,夫人听说了此事,立即就乘着马车,跑回了百里之外的娘家。”
  “派人前去,问询情况。”君梓琳挥挥手,示意丁捕头立即前去查明情况。
  桥档生前所说的话,与死后所发生的事情有出入。令君梓琳生气的是,桥档果然对她说了谎!
  知县夫人居然能乘马车赶回百里之外的娘家?
  一个重疾的妇人,可能乘马车回娘家吗?
  莫说是回娘家,便是乘马车,都有失命的凶险。
  这个桥档,欺骗了她!
  君梓琳凝眉,紧紧盯着桥档的尸体,之后把他身上余下的衣衫,便欲都剥掉。
  “咳咳!”
  不等她动手,丁捕头轻咳一声。
  其实丁捕头是好心,不管这位君王妃娘娘,有多么大地本事。
  事实上她还是个女子,还是晋王的妃。
  丁捕头觉得,王妃验尸就好了,但是别当着他们的面验果尸啊。
  这事好说不好听呀。
  “你们先出去。”君梓琳抬眼朝丁捕头看了眼,并读懂了他的意思,遂如此吩咐道。
  老丈在目瞪口呆口被拖了出去,走之前还是满心地不解,这瘦瘦弱弱的小仵作都吓得脸白了,居然还要继续验尸,这实在是奇了,莫非衙门的伙食这么好么,让她这般卖命?
  眼看着丁捕头还在这里守着,君梓琳扬扬眉,语气微酸:“你还在这里呆着做甚,退下吧!”
  丁捕头听她声音甜糯,但是态度却很是疏离。他心里深知,她是误会了自己,便解释了句:“王妃娘娘恕罪,属下是觉得这验尸,有人在场不好。”
  “那你还在这里?”君梓琳昂起下巴,冲外头遥遥一点,让他赶紧离开。
  “属下告退。”
  丁捕头垂下头,连忙退了出去。
  其实王妃不让他走,他也会走的。
  那王妃娘娘都把桥大人的尸体给剥光了,自己留在那里干啥?太尴尬了呀。
  从前淳于仵作验尸的时候,可没这样呀。
  丁捕头在外头,来回走了十来圈,最后终于看到那尸棚的粗制帘子被撩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血手。
  丁捕头吓一跳,猛地后退两步。
  虽然身为衙门的捕头,但是丁捕头还真没杀过人,手中的刀也是拿着当摆设,毕竟素日里处理的案件,还真没有太重大的案子。僻如今日的这案子,还有连日来闹得人心慌慌的那射箭恶魔的案子,丁捕头活了几十年,这一次愣是头一回。
  现在那戴着手套的血手一出来,丁捕头震了震,旋即恢复理智,强自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只看见那君王妃几不可察地吐了口气。
  接着她在慢条斯理地将手套摘下来。
  那青葱似的雪白指尖,微微沾上了点血,也不见她嫌弃,只是转眸,用她那清澈而敏锐的目光看过来:“取水。”
  “是。”丁捕头本能地应了声,反应过来后,赶紧去取水。
  只是心里面却忍不住嘀咕,王妃这是打哪里弄的血,该不会,该不会是……
  他忍不住回头朝那尸棚看去,心里面不安极了。
  君梓琳把手洗干净,有些遗憾地皱皱眉。
  并没有效的发现,惟一的发现仅是桥知县并非真正自杀,而是他。杀。
  这点可怜的发现,实在是很有限。
  而桥知县在死前,竟是连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可见凶手武功之高,竟没有被他抓伤之类的。
  只是凶手这究竟想干什么呢?
  看这崖县被血洗之事,凶残程度倒像是那伙神秘人干的。
  而把桥知县给勒死,却是为何?
  凶手一丁点暗示都没有,莫非是桥知县得罪了人,被人借机报复?
  但如果是那伙神秘人干的呢?
  如此一来,事情就显得更凶险了。
  那帮神秘人这样杀死桥知县,还不给暗示,究竟是想干嘛呢?
  君梓琳净了手,一面擦手一面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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