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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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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还回不去了,那个……”
  杨坚无语。
  他虽然知道陈冲是个不懂什么叫三思而后行的人,可却没想到陈冲这么大的胆子。更要命的是这事儿说来说去也都是为了他与伽罗,他还不好袖手旁观了。
  杨坚暗叹一口气,道:“放心,你且住在这里,我与伽罗待会儿回去我父亲那里请罪,我会请父亲帮忙的。”
  陈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憨笑道:“谢谢啊。”杨坚把事情交给了独孤伽罗来决定,独孤伽罗就不可能会选择留在云州城,连通缉令都发出来了,长安那边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何况私奔这件事情真真正正地让独孤伽罗感受到了杨坚对她的情谊,也完全相信了杨坚对他的情深不悔。有了这份深情和这份信任,再回到长安城,她也能挺直腰板与人说话了。
  但杨坚并不打算将小酒馆卖给别人,于是夫妻俩一合计,便把秦关留下了,而后便带着阿宝和红菱准备回京。
  负责押送两人回京的人是陈冲,知道了这两个人的身份和回京的打算,陈冲也没为难杨坚夫妻,没上枷锁没有囚车,只给了四匹马,本该是押送犯人的一队军人瞬间就变成了保镖似的跟在杨坚四人前后。
  离开云州城不久,一行人又撞上了迷路的来和,是陈冲的马真的撞了来和,来和一见队伍中有杨坚和独孤伽罗,又听说这支队伍是往京城去的,立刻就赖上了,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腿疼,就非要跟着他们一起走。
  于是一路状况不断,一行人终于在大半个月之后到了长安。彼时,长安城已经入秋。
  在长安城外二十里处迎接杨坚和独孤伽罗的,是杨整和郑译两个人。
  郑译是一见着杨坚就狂奔上前,一脚踹在了杨坚的屁股上。
  “你小子有出息了,啊?!还学会私奔了,啊?!一走就是两年连封信都不写,啊?!知不知道哥哥我就为了你这破事儿受了多少累?高熲还给你父亲揍了一顿,你说你小子平时闷声不响,一闹起来就惊天动地啊,你、你可气死我了!”
  说完,郑译又踹了杨坚一脚。
  “对不起,”杨坚乖乖道歉,“那通缉令是……?”
  郑译狠狠瞪杨坚一眼,道:“通缉令通缉令,就该真的把这事儿报给陛下,让人把你抓进大牢去!”
  杨坚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过听了郑译这话却是放心了。郑译这样说,就说明这通缉令不是皇帝发下来的。
  看着杨坚依旧是以前那副寡言老实的模样,郑译长叹一口气,道:“我和你弟弟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那通缉令没什么用,是你父亲请侯莫陈等几位将军帮忙,只在北边的几个城镇发了,至于护送你回来的这一队人马也是从北边调回,明日起隶属长安了。”
  杨坚扭头看了陈冲一眼,而后向郑译问道:“用这样的手段找我回来,可是有事?”
  一听这话郑译又来火了,再一次踹了杨坚一脚,瞪着眼睛怒道:“没事儿还不能找你回来了啊?!若不这样叫你,你还打算在云州城窝一辈子?!”
  杨坚诚实地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
  郑译登时语塞,缓了半天的气儿,才对杨坚说道:“可别在你父亲面前这样说,不然他是要打死你了。”
  “我不傻。”
  郑译冲天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在杨坚这儿找气受,便移步到独孤伽罗面前嘘寒问暖,顺便也问候了陈冲一行。
  这边就余下杨坚与杨整兄弟两人,杨整不知道该与杨坚说什么,杨坚也没什么要问杨整的,当初会那么干脆地离开长安,也是因为他这个长子原本就不是住在家里的,家里有杨整在,那就是有他没他都可以,他不担心,自然也没什么可问的。
  可总也不能干站着,于是杨坚还是开口问了:“家里怎么样?这两年可一切安好?”
  “恩,都好。”没想到杨坚会突然发问,杨整的回答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自己的回答简短到让人尴尬的地步。
  杨坚却毫不在意,只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杨坚就转身回到了独孤伽罗身边,将凑得过近的郑译给扯开了。
  “你还想聊多久?回去了。”
  郑译实在是很想问一问犯了错的杨坚为何会如此理直气壮,但想着恐怕又要被杨坚的回答气得胃疼,郑译索性便不问了,与杨整一起领着这一队人从杨忠事先安排好的城门进入长安城,偷偷潜回骠骑将军府。
  堂屋里,独孤伽罗和杨坚看着一言不发的陈冲和东张西望的来和,心中不解。
  这两个人为什么跟着他们回来了?来和会来也就算了,陈冲难道不应该跟他的兄弟们一起去长安城驻军军营报道吗?
  独孤伽罗先开口问来和道:“来和大人不用回宫一趟吗?”
  “恩?”来和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对独孤伽罗微微一笑,道,“不回不回,难得某与夫人一见如故,某打算在贵府停留几日,还请夫人多多指教。”
  这一句话说得完全没有给独孤伽罗留下拒绝的余地。
  独孤伽罗与杨坚对视一眼,而后又道:“这是我与夫君的荣幸,那么大人里面请。”
  “好好好。”来和笑嘻嘻地跟着独孤伽罗去了后院。
  “坐吧。”一直目送独孤伽罗离开,杨坚才回身看着陈冲,“你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杨坚以为陈冲会再冲他发通脾气,可陈冲却是有些心虚地挠挠头,半晌之后才谄笑着对杨坚道:“那个……其实……原本吧……这一次押送不是我负责的,我吧……也不该来长安,但是吧……嘿嘿……”
  杨坚听后一愣,随即瞪着眼睛看着陈冲:“你这是违了军令?”
  一听这话,陈冲变了脸色,咽了口口水,胆怯道:“果、果然是吧……那个……但是我、我也是担心你们两个啊,有我跟着,一旦出了问题,我还能帮上忙不是?原本是想着立刻就能回去,可没想到还回不去了,那个……”
  杨坚无语。
  他虽然知道陈冲是个不懂什么叫三思而后行的人,可却没想到陈冲这么大的胆子。更要命的是这事儿说来说去也都是为了他与伽罗,他还不好袖手旁观了。
  杨坚暗叹一口气,道:“放心,你且住在这里,我与伽罗待会儿回去我父亲那里请罪,我会请父亲帮忙的。”
  陈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憨笑道:“谢谢啊。”

☆、心累的杨忠

  安顿好了陈冲和来和,杨坚和独孤伽罗就立刻去了陈留郡公府。
  既然回了长安,那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去父母那里请罪。
  陈留郡公府里的人似乎也都预料到了杨坚和独孤伽罗的“懂事”,于是杨坚的父母和几个兄弟便在杨坚入府前就已经在堂屋里坐好了,以至于没能预料到这种场面的杨坚和独孤伽罗一踏进堂屋就紧张了起来。
  杨坚与独孤伽罗规规矩矩地跪在杨忠面前,乖巧道:“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和弟弟们担心了。”
  杨忠看着杨坚,不说话。
  最初从旁人口中得知杨坚因病告假时,杨忠并没有多想,也没去看望杨坚,只是时日一长,他才觉出不对,去了骠骑将军府发现杨坚早已离开长安那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最初从高熲口中得知杨坚是带着妻子私奔了的时候,杨忠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怒极之下教训了高熲一顿,想着要把杨坚这臭小子抓回来打一顿,却不想派出去的人连杨坚的去向都追踪不到。这小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精明。
  如今时隔两年,杨忠心里的怒气早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甚至担心起杨坚来。
  这两个孩子只带了三个人随行,这一路上可能照顾好自己?他们可带了足够的钱财?离开长安之后,往北是与突厥交界,往南是南陈所在,往西是吐谷浑的地盘,往东又要到了北齐,四方边界皆不安宁,两年的时间他们能走到哪里去?在那里又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他的儿媳是否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给他生了个聪慧的孙子?
  越想越是挂念,越是挂念,就越是想把人找回来,可杨忠却发现,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不知道他的儿子曾向往过哪些地方,他不知道他儿子的好友之中是否有人客居他乡可以成为他的暂留之所,甚至是从追与逃的战略策略上来考虑,他都不知道他的儿子会采取什么样的攻防措施。他不了解他的儿子,更不了解他的儿媳,他连他们的想法都不了解,如何能找得到人?
  杨忠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可焦虑和担忧却战胜了这一份羞愧,让杨忠放下了颜面,将高熲请到了陈留郡公府,促膝长谈一夜。
  多亏了有高熲的推测和献计,他才能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从北地揪出来,拎回长安。
  杨忠叹一口气,似有些疲惫地对杨坚说道:“你们的事情,我都从高熲那里听说了,竟然会因为意见不合而私奔,你可有身为嫡长子的自觉?”
  杨坚垂着头,微微怔住。
  经杨忠这么一问,杨坚才察觉他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自觉。
  所谓嫡长子,便是承载着家族的希冀,肩负着家族的未来,不管是年幼时的努力学习也好,还是成人后的建功立业也罢,为的都是家族的未来,所谓的自己的梦想也不过是年幼时就被人灌输进脑海的某种概念。
  可对杨坚来说,他没有那样的时期,他的童年时期并不是在父母身边度过,而智仙师父也不会教导他要如何将杨家发扬光大,再加上与父母的疏离,对杨坚来说,家族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始终觉得这个家里还有杨整,还有杨瓒,这两个人都比他熟悉这个家,因此有没有他都是一样的,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带着独孤伽罗离开长安,因为他觉得他离开了并不会影响什么。
  杨坚不回答,杨忠还以为他是因为羞愧而无法开口,因此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竟然会为了不想纳妾而私奔,这若是传出去了,要叫人笑话死了!”
  独孤伽罗偏头看了杨坚一眼,杨坚却还是不说话,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似乎也并没有期待儿子开口,杨忠继续说道:“你两年不在,你那妾室便一直住在我府里,赶紧带走吧。”
  闻言,杨坚眉心一蹙,终于是开口了:“父亲,我并没有纳妾,何来妾室?”
  不想跟这个固执的儿子多做纠缠,杨忠道:“你既然回来了,便是做好了准备了吧?之前没纳,现在纳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这次开口的是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杨忠,道:“舅公,前次是夫君不答应纳妾,事到如今,便是儿媳也不想答应了。”
  独孤伽罗的笑容太自然、太甜美,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相符。
  杨忠一愣,蹙眉道:“为何?我以为你该是懂事的。”
  独孤伽罗眯着眼睛笑道:“我曾经也以为我可以很懂事,但是后来想想我是为什么要懂事呢?我若懂事了,我不开心不说,连夫君也不开心,就算旁的人都开心了,那又如何?我是夫君的妻,该只考虑夫君的事情,舅公您说对吗?而且,就算我答应,您的孙子或者孙女也不会答应啊,万一您孙子或者孙女一不高兴不来咱们家了怎么办?”
  独孤伽罗的话说完,堂屋里鸦雀无声,好半天之后,杨忠、杨坚、杨整、杨瓒四人才异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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