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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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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七?
  我的意识乍然苏醒,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沈七粉色的衬衫和莹白的脖颈,我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正把我抱在怀里,抬头望天,一遍遍的轻唱着那首歌谣。
  我颤抖着抬起手,放在他消瘦突起的喉结上,轻轻抚摸。
  沈七的歌声骤然停止,慢慢的低头看向我。
  “阿欢!”他惊喜地抚上我的脸,“你醒啦?”
  “嗯!”我带着浓浓的鼻音应道,“被你吵醒的。”
  沈七就笑起来。
  “好听吗?”他轻声说道,“小时候我妈唱过的。”
  “不好听,像幽灵。”我说道,“你还恨我吗?”
  他怔怔地看我一刻,突然大力搂紧了我。
  “不恨了!”他哽咽着说道,“不恨了,只要你活着,天天气我都没关系!”
  我也反手搂着他,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次我又睡了多久?”我哭了一会儿,渐渐止住了,抽泣着问沈七。
  “从上午到现在,十个小时。”沈七黯然道。
  “这么久,那现在不是黑天了?”我说道。
  “都晚上九点了,你说呢!”沈七说道。
  “那,梁伯伯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七脸色阴沉下来。
  “不知道!”他说道,“郁长欢,除了你我谁都不关心。”
  “哦。”我应了一声,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惹他,干脆什么都不问。
  “算你识相!”沈七说道,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我饿了。”我说道。
  “你想吃什么?”沈七问道。
  “你出去问问医生我能吃什么。”我说道。
  “好吧!”沈七说道,又给我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去了。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后,按响了床头的叫人按钮。
  不大一会儿,有个医护人员走进来,问我什么事。
  我直接问他梁薄先生的父亲怎么样了。
  因为我觉得即便是说了梁伯伯的名字,他们也不一定知道是谁,但他们肯定知道梁薄。
  果然,那个医护人员想都没想就告诉我,病人已经脱离危险,转进了病房,但是因为受得刺激太大了,导致血压升高,从而引发了脑中风。
  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我的天呐,因为我的愚蠢行为,竟然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害得梁伯伯中了风,那是不是意味着梁伯伯从此要瘫痪在床,天呐,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
  我一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呆坐在床上,连医护人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你怎么坐起来了?”沈七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回过神来,起身下床。
  “你干嘛?”沈七忙放下手中的食盒,拦住我。
  “我要去看梁伯伯!”我说道。
  “那也要先吃了东西再去嘛!”沈七说道。
  “不,我吃不下,护士说梁伯伯中风了,中风你知道吗,就是瘫痪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要去看他……”我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沈七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喃喃道,“瘫了呀,不可能吧?”
  “所以我们要过去看看呀,看到底严不严重呀!”我说道,“对,我还要给金老大夫打电话,我要让他来救梁伯伯,他是神医,他一定能治好梁伯伯的……”
  我说着就拿出手机,被沈七一把夺过去。
  “你能不能冷静点,现在都几点了,你还要吵醒金老大夫,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瘫痪是一天能治好的吗?”他厉声说道。
  “那好,那我们先去看看他,行不行?”我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也就不跟他犟。
  “你去吧,我不去!”沈七赌气似的坐在床上。
  “为什么不去,你已经知道他是……”我脱口说道。
  “他不是,他什么都不是!”沈七飞快地接口道,“郁长欢,求求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我怔怔地看着他,长叹一声。
  “好吧,我不勉强你。”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
  “你……”沈七大概是想说让我也不要去,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只好眼巴巴地看我走出去。
  我关上门,沿着走廊走了一截,身上疼的厉害,扶着墙歇了一会儿,刚好有女护士经过,我拜托她把我带去梁薄先生父亲的病房。
  小护士很痛快地答应了。
  一进特护病房,就看到梁伯伯闭目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梁薄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浓浓的夜色出神。
  小护士看着他的背影激动不已,我才明白她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谢谢你护士小姐!”我向她道谢,示意她可以忙自己的事去了。
  梁薄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小护士顿时两眼放光,深深地看了他几眼,才转身激动地跑走了。
  我站在门口,和梁薄四目相对,他沉默不语,我也难以开口,两个人之间凭空多出了一层陌生感。
  他一定也在心里怪我吧,自从我进了他们家当保姆,就没有停止过麻烦他,想当初我还骄傲地对小周说,梁总和梁伯伯看中我,不就是因为我不多事吗?
  现在看来,最多事的一个人就是我!
  我看着他,想起手机摔碎那次,我坐在花坛上哭泣,他靠着定位找到我,把我从冰冷的花坛上拉起来,他的手坚定而温暖,仿佛只要握着他的手,走到天涯海角都不怕。
  可是现在……我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一眼,又颓然放下,我这个麻烦精,害的他父亲这么惨,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牵我的手了。
  “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口?”梁薄终于冷冷说道。
  我讪讪地扶着墙走了进去。
  他目光落在我蹒跚的脚步上,脸上闪过一丝歉疚。
  那一脚,实在太狠了!
  但他终究没有过来扶我,而且冷着脸看我一步一步挪到梁伯伯的床头。
  我俯下身,看着梁伯伯,他昏沉沉睡着,嘴角歪着,的确是中风的症状。
  我心里难过,一低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现在哭,还有什么意义?”梁薄讽刺一笑。
  我尴尬地收起眼泪,抽泣着看向他。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梁伯伯至此的。”我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赎罪?”梁薄问道。


第144章 三个字的事儿

  我一愣,呆呆地看向他。
  “你想让我怎么赎?”我反问道。
  “我想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吗?”梁薄也反问道。
  “想得美!”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回头看,沈七已经施施然走了进来,冲着梁薄挑眉道,“她有什么罪需要赎,你是法官还是阎王爷?”
  梁薄沉下脸,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我心慌慌的,怕他们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不让你来,你非要来,来了就被人逼着赎罪。”沈七走到我面前,伸手揽住我的腰,“走吧,回去睡觉!”
  “你别这样。”我小声说道,偷偷去掰他的手。
  “别动,阿欢,我手疼。”沈七忽然嗲嗲地说道,举起闲着的那只手给我看,“你看,快被某人掰断了!”
  我顿时心疼起来,不忍心再挣开他。
  “你忘了那双手是掐在谁脖子上!”梁薄冷冷道。
  沈七脸上闪过羞恼。
  “那又怎样,我们这叫相爱相杀!”他抬着下巴说道。
  梁薄的脸更阴了。
  我怕他再说下去就要挑起火来,只好拉着他匆匆告辞。
  临出门的瞬间,我回首看向梁薄,他就沉默地站在那里,身姿依然挺拔,面容依然刚毅,只是周身似乎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寂寥……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来了金老大夫,求他无论如何要救救梁伯伯,不要让他的晚年在床上度过。
  金老大夫安抚了我,让我不要惊慌,然后非常气派地把梁薄和沈七赶出去把门。
  “你们两个出去看着门,守好了,谁来也不准进。”他说道。
  两个人都知道他医术了得,乖乖地关上门出去了。
  天大地大,医生最大,让你干啥就干啥!
  金老大夫等到他们出去了,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排银针。
  “看好了!”他表情严肃地说道,“以后我没有时间来,就由你负责每天给他扎一回。”
  “我,我能行吗?”我犹豫道。
  “怎么不行?”金老大夫说道,“每天都是这几个穴位,多看多练,几天就会了。”
  多看还行,多练……想想就肉疼。
  “还有,我从前教你的按摩术还记得吗?”金老大夫问道。
  “记着呢,上次还给晓甜按来着。”我说道。
  “那好,记得每天按摩两次,扎针一次。”金老大夫说道,“不出两个月,就能下床了。”
  “这么神奇?”我讶然道,“那我得好好学学。”
  说话间,金老大夫已经把钉全扎好了,又认真地教我怎么认穴位,怎么扎,我开动大脑,努力记,也只记了个七七八八。
  金老大夫又把每一个穴位上的银针用红笔圈起来,让我拿手机拍下来,空闲的时候好好研究。
  过了一会儿,他启了针,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匆匆忙忙回了药房。
  梁薄和沈七走进来,两人都是一脸的不忿,我真想问问他们是不是又动手了。
  也不得不佩服金老大夫的医术,扎过针一个小时,被院方抢救了那么久都没醒的梁伯伯悠悠醒转。
  沈七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们都忙着看梁伯伯,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走了。
  哪知梁伯伯醒来后叫的第一个名字就是:玉英!
  沈七是如此聪明,他已经猜到了,所以逃走了。
  梁薄的脸色很不好,任谁听到自己的父亲念叨自己母亲以外的女人,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忙上前去哄梁伯伯。
  “梁伯伯,你认错人了。”我说道,“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人他不是玉英。”
  梁伯伯看着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些话,我一句也没听懂。
  “他说不可能,肯定是他的玉英!”梁薄黑着脸说道。
  到底是父子连心,连这话都能听的出来。
  我又耐着性子给梁伯伯解释,他根本不听,全程都在呜呜啦啦地叫玉英。
  “要不,叫沈七过来见见他?”我小声问梁薄。
  梁薄板着脸不说话,内心应该也是极其煎熬的。
  梁伯伯见我们都不理他,眼角又渗出泪。
  我叹口气,拿出手机拨沈七的号。
  “不许打!”梁薄突然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梁薄说道,“那么多年没有他,不也过来了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以为看透了你,没想到你隐藏的如此深。”梁薄说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就老老实实地把梁伯伯怎么拜托我,我又怎么拜托胖东的前前后后全讲给他听。
  “所以说,那个女人也死了?”梁薄听完,略一惊讶,他大概以为沈七的母亲还活着,只是不在江城。
  “是的,沈七才十岁她就走了,一生都过的很苦。”我黯然道,“母子两个都是可怜人!”
  我们只顾说话,却忽略了梁伯伯,忘了他虽然不能说话,但他能听见。
  他听到我说沈七母亲死了,忽然在床上大喊大叫,继而又呜咽地哭,苍老的脸上是彻底的绝望——他念了一辈子的世间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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