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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丑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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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禾径直往楼上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林良欢打量了眼屋子,虽然有些空旷却专修得精致又仔细,很多细节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就连窗纱也都是她喜欢的颜色。
  她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这是肖禾特意为她准备的,肖禾连结婚的新房都选择在以前和肖牧合住的公寓,又怎么会在现在为她准备另一间新房?
  林良欢也上了楼,肖禾果然还是那副大男子主义模样,把她的行李包随意放在床凳上。身上的制服外套已经脱了下来,他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依旧是熟悉的那抹苍劲背影。
  听到动静,他微微转过身来,眉眼间有些疲色:“你住这间。”
  林良欢走过去把自己的包放好,背对着她没回答。
  肖禾注视着她脊背弯起的弧度,好像最近又瘦了不少,他心里那阵揪痛好像更加剧烈了,哑声说:“我不想和你一直闹不痛快,乖一点。”
  林良欢只得心里苦笑,在他心里自己真是贱得可以,都这样了,以为随意哄哄就真的会烟消云散吗?
  肖禾看她不理自己,也没之前那么暴躁了,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他难得软了语气,微微偏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明天我朋友过来替你检查耳朵,他在业内很有名,一定能医好你。”
  “不必了,我装了助听器,听得很清楚。”
  肖禾皱了皱眉头,抬手想将她垂下的鬓发拂至耳后,林良欢却戒备的扭过身去。
  肖禾无奈的看着她:“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林良欢理解不了他的思维,索性也不想和他纠缠:“我现在恶心你碰我。”
  肖禾心脏蓦地抽了一下,想起那晚自己粗暴的举止,微微有了懊恼神色:“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林良欢垂眸看向别处,肖禾伸手轻轻抚了抚她柔软的发顶,不顾她的挣扎又用力将人抱进怀里,埋头在她颈窝里深深嗅着她熟悉的气味。
  “老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带着几分委屈,一双铁臂将她恪得又痛又麻。
  林良欢被他抱了很久才松开,一得到自由就马上弹开些许。
  肖禾才稍稍冷静下来的神色又变得难堪紧绷,他紧握着拳头,蓦然站起身。
  林良欢戒备的瞪着他,大有他扑过去就会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肖禾沉默片刻,转身往外走:“我让阿姨给你准备吃的。”
  ***
  白忱和钟礼清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宅子里静悄悄的,佣人们都睡下了。白忱以前很少在家,钟礼清也不会摆出主人的架势苛责她们。
  钟礼清走去厨房喝水,打开冰箱发现里面装了不少满满当当的菜肴,她疑惑的看了眼在脱外套的男人:“你,没吃饭。”
  白忱回身静静看着她,点了点头:“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等你。”
  钟礼清想说这人是笨蛋吗?有时候看着精明的要死,有时候怎么又……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悸动,垂着眼低声说:“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白忱湛黑的眸子微微闪动着亮光,站在厨房门口含笑看着她。钟礼清转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有些不自在的回答:“你可以先去换衣服。”
  白忱却站着没动。
  钟礼清皱起眉头,只听白忱略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我看着你做。”
  他拉开餐桌的椅子,就跟小学生听讲似得耐心坐在一旁,身上的白衬衫因为之前在车里的疯狂而显得有几分凌乱。整个人在客厅暖黄的光晕下,有种说不出的——
  漂亮?
  钟礼清被自己想到的吓了一跳,扭头开始忙自己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避着,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道热烈胶着的视线。
  她想的走神,完全没留意那男人已经走了上来逼近自己,等她回过味儿来,已经被她从身后牢牢抱住,滚…烫的胸口密密实实的贴合着她的脊背。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钟礼清一愣,心底顿时五味杂陈的翻搅着。
  “我想带你去,让她见见,可惜错过了——”
  他声音里难得有几分失落,与往日那个冷酷霸道的男人大相径庭,钟礼清不免有些心软,连语气都温和多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白忱双臂圈着她,掌心在她小腹上交叠着,掌心处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意。钟礼清脑子一热就问:“明天去,晚不晚?”
  果然白忱马上就抬起头,虽然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眼底的喜悦却掩盖不掉:“不晚,我来安排。”
  钟礼清有些惊讶他这么快又精神百倍的感觉。
  白忱低头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低声道:“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承认和我的关系。”
  钟礼清讪讪移开眼,心底忍不住又想起了孝勤交给自己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白忱好像真的饿了,胃口很好的吃了不少,静谧的屋子里只有两人默默相对,这样安静的夜晚,似乎连气氛都变得美好起来。
  吃着饭,白忱忽然问她:“你和白湛南,以前认识?”
  钟礼清这才想起之前两人一直没提起过这件事儿,她也想问白忱和白湛南的关系,但是看他俩那样针锋相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唔,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她含糊不清的给了个答案,白忱这人心思深,她怕他多想。
  其实她对小时候那些事都记不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白湛南对自己很好,那时候钟家院子里有个不小的人工池塘,里边养了很多小鱼。有一次两人去抓鱼,钟礼清险些被淹死,还是白湛南把她救了起来。
  这件事是她对白湛南的所有印象了,也因为这个,她对水还是有些排斥,现在都很少去游泳。
  白忱听了她的答案,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钟礼清向来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索性不去猜度,低头吃东西。
  白忱忽然毫无预警的开口:“以后没事,少见他。”
  钟礼清愣了下,疑惑的看向他,白忱很少会主动说这种话,虽然钟礼清一直知道他霸道强硬,可是还是有点不舒服。
  “我和他只是朋友。”
  白忱却神色淡漠的看着她,眼神冷冷地:“我是为你好,那个男人,很危险。”
  钟礼清想再危险也没你危险吧,白湛南可没把她按浴缸里想呛死她。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不想和白忱再起不必要的冲突,点头应道:“知道了。”
  ***
  白忱洗澡的时候钟礼清悄悄把孝勤给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黑色丝绒袋子里倒出的是一枚晶亮的钥匙,孝勤告诉她,他把东西存在了恒阳会所的储物柜里。
  可见这东西父亲当时也是用心保存着的。
  钟礼清心里开始犯难,她听完白忱的那些话,其实很同情他,不管白忱平时表现的多阴郁可怕,她在这件事上都是有些心疼他的。
  换了任何人,听完这个故事都是不无唏嘘感叹。
  可是父亲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他把证据藏了这么多年都不肯拿出来,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钟礼清对白友年的印象不好,白家三兄弟小时候就没怎么享受过父爱,那个父亲不负责任的总把他们送到钟家寄养,而白忱这个私生子,一样是孤苦的过了这么多年。
  所以把证据给白忱,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但是父亲那里……思及此,钟礼清想回去探探父亲的口风再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会有个小剧场送上,看完没时间的亲可以下次再看O(n_n)O~送给支持正版的妹纸们,我还没没写完,写完就放上来,群么个~~
  还有哇,小白那对不会一直这样,也有虐点,只是在后面一点点应该也没几章了,大家表嫌弃他们嘛。
  ps:谢谢沫沫哒、小松儿、高富帅的地雷!
  

☆、40丑闻(白钟)

  第二天钟礼清陪白忱去扫墓;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地方;结婚两年多来;她和白忱的关系一直处在紧绷又胶着的状态;所以此刻跟着他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钟礼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白忱没有说话;只是迈开一步俯身把手里的百合放在了墓碑前;然后双手交叠;静静矗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照片上的女子让钟礼清有些意外;和上次在温泉遇到的项薇截然不同;白忱的母亲长相更添了几分艳丽和妖娆。
  “很意外?”白忱忽然转头看着她;钟礼清愣了愣,急忙摇头。
  白忱淡淡笑着;拿过姜成山递来的白色手帕细心擦拭着母亲的照片:“她在厂区很有名,因为长得漂亮总是招人话柄,多和男人说句话都会被人谣传,尤其未婚先孕带着我——”
  白忱脸上的神色淡了下去,眼底有黑浊的暗沉涌动,还有几分未明的歉意。
  钟礼清安静听着,几乎能想象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艰难度日的场景:“那你的外公外婆呢?”
  白忱垂眸半晌,嘴角带了冰冷的寒意:“早就没了,只剩一个舅舅……”
  钟礼清想起他的确说过还有个舅舅,母亲坠楼时和他呆在一起的。她有些疑惑:“为什么后来没和舅舅在一起,反而出国?”
  雇佣兵这个职业她虽然了解的不多,可是也知道有多艰难和危险,一不小心就送了命,想起他那一身伤,胸口又莫名堵得慌。
  白忱把手帕又交给姜成山,目光缓缓落在母亲的照片上,思忖片刻才回她:“因为,舅舅不想被连累。”
  钟礼清皱起眉头,有点不太懂他口中的“连累”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他那时候还小,成长和学习的费用舅舅负担不了吗?
  白忱显然不想再多说了,抬手拂开墓碑前的几片落叶。
  钟礼清心里却更加难受了,好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得透不过气:“白忱——”
  白忱回头看着她,原本阴郁的神态也渐渐柔和:“不用觉得我可怜,我这辈子,也是有过爱的。”
  钟礼清被他一句话堵得不知所措,安慰的事儿她不擅长,可是白忱现在,好像总是有本事让她心疼。
  她站在那里,目光又慢慢落在白忱冷峻清秀的侧脸上,高高挺起的鼻梁,唇角微微抿出柔软的弧度。
  在注视母亲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钟礼清心里有些感慨,白忱真是可怜,对母亲的所有记忆都只有那么几年。她至少还有父亲和孝勤陪着,虽然并没有再大富大贵,可是一家人其乐安所,过的很幸福。
  白忱后来做了那么冷酷的职业,大概早就不懂什么感情和亲情了,在他心里,或许最重要的事儿就剩下给母亲报仇了。
  钟礼清犹疑不定的念头更加强烈,那份证据拿出来,就可以让白忱活得更轻松一些。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最近总是莫名其妙替他着想,就是同情好像也有些过头了。
  白忱没有呆很久,转身执起她的手,修长白净的手指和她紧紧扣在一起,语气淡然:“走吧。”
  周围静谧祥和,早晨的清风将周围的树叶拂动的窸窣作响。
  钟礼清抬头看白忱,英俊的眉眼刀削一般刻着冷硬的弧度,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害怕,又让她心疼,这么复杂的情绪她自己都快理不清了。
  白忱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厚实的掌心覆在她单薄的脊背上:“以前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现在只想让母亲安息,然后平平淡淡的和你过一辈子,我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钟礼清一怔,白忱微微低下头,深邃的眉眼灼灼盯着她:“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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